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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长安的船上。
好在有戴内侍在,李冲元才能够安静。
这要是戴内侍不在的话,陈环这个暴力女,估计能把李冲元给折磨死。
不是练武,就是打坐。
总之。
在陈环的眼中,李冲元就是一只弱鸡,弱到底的弱鸡。
而在这一路之上。
李冲元一直借着戴内侍的这个借口,免去了遭受陈环的毒害。
在西沙岛之时,如他李冲元一旦有空,而且陈环也在西沙岛的话,那这懒觉就别想睡。
一大清早的,就必须起床,跟着她陈环习练武艺。
不过好在李冲元没有睡懒觉的习惯,习惯性的会早起晨跑。
可人嘛,总会时不时的偷一下懒,可依然也逃不过陈环的迫害。
练气,练武。
总之,陈环就没有想要让他李冲元好过过一天的日子。
而陈娟却是从来不阻止陈环迫害李冲元,甚至还鼓励。
为此。
李冲元一直怀疑,陈娟她们老说自己是她们的外甥,可李冲元一点都没有尝到做外甥的味道。
不要说被呵护了,哪怕做顿饭给他这个外甥享受一次也可以的嘛。
但是,这一切就别想了。
不过,玩笑归玩笑。
李冲元却是知道,陈娟也好,还是陈环也罢,她们二人是真心待他李冲元的,一点都作不了假。
从在终南山见到她们开始,到现在为止,陈娟她们处处为他李冲元着想,更是把所劫来海盗的大量钱财交给他李冲元。
甚至。
在危险之际,她们都护在李冲元的身边。
更甚者,在李冲元受了委屈之时,陈娟她们必会为李冲元出这个口恶气。
迫害就迫害吧。
李冲元早已经习惯了。
不过此次回长安,李冲元到是很想知道,陈环此次跟他一起回长安是为了何事。
这不。
当明轮船一驶入黄河之后,李冲元直接来到了陈环的船仓,坐下后,直言问道:“环姨,我能跟我说说,你这次回长安要办什么事吗?要是需要我的地方,还请环姨你开口。在长安,我李冲元虽说能耐并不大,但绝大部分的事情,我还是能办到的。”
“是,冲元你现在都是郡王了,一个郡王要是开口,还真没有多少事办不下来的。不过,这次我办的事情你还真帮不上什么忙。此次,我是奉二小姐的指示,去见师父的。”陈环笑着说道。
说来,陈环早就猜到,李冲元肯定会过找她询问此事。
而此事,陈环到也没有什么不能讲的。
不过。
陈环此次跟着李冲元去长安,并不是只是去见她们的师父这么简单,其中还有另外一层意图,陈环并没有说。
李冲元闻话后,很是好奇,“师父?是环姨和姨娘你们的师父吗?那这么说,可就是我的师祖了。那我可得前去拜会,要不然,我这个后辈要是不去拜会拜会,祖师说不定可就要怪罪我了。”
“你可别乱认辈份。我和二小姐师从师父,但却没有收你为弟子,你真要是见到了师父的话,你可不能乱认辈份,要不然,师父会不高兴的。至于拜会,到时候我请示过师父之后再来告诉你。”陈环阻止。
李冲元很在意的说道:“环姨,你们的师父不就是我的师祖了嘛。我这个后辈要是没点礼数,那不是会被师祖给骂嘛。”
李冲元迫切的想认这个师祖,自然是想认识一下这位能教出这么好身手的是谁了。
能把陈娟陈环二人的武艺教到如此地步,其身后绝对不凡的。
要是能把这么一位给弄在自己身边,那安全感满满的。
“对了环姨,师祖是哪里人啊?也是长安人吗?”李冲元不待陈环再出言阻止,三七二十一,直接认这个师祖了。
陈环也知道,自己说不过李冲元,到也没再阻止,“师父他不是长安人,只不过我听说师父曾去终南山找过我们。而且,前几日,有消息传来说师父到了长安,所以二小姐让我去一趟长安。”
关于这位高人的身份,陈环没再多说什么。
或许在背后议论长辈着实不好,即便李冲元追着询问,陈环也没再多言。
离开陈环的船仓后,李冲元到是更加的想要见一见这位高人了。
一路无话。
十天之后,李冲元他们回到了长安。
当李冲元他们一行人一入长安城之后,陈环就独自消失不见了,“我去,这暴力女还真是,这一眨眼的工夫就不见了人影,也不怕我找不到她。”
“小郎君,你这个环姨啊,看是很神秘。功夫又高,虽比不得我,但也能与师弟打个平手了。”唐力知道陈环是何时离开的,也知道陈环从哪里离开的。
李冲元看了看身后的唐力和刘向二人,“你们打过?”
“打过。在西沙岛的时候,我与她比试过一回,两百招,平手。”刘向有些尴尬的回道。
李冲元稀奇,“我那位娟姨呢?身手如何?你们可有试过?”
刘向摇了摇头,唐力到是轻轻的点了点头回道:“虽没有正式比试过,但也过了几招。很强,我自信能在三五百招败她。”
“哟!唐力,你身手这么好?这可真是让我大吃一惊啊。原来,我身边还藏着一位高手呢。这么说来,你们的师父,也就是老金的身手,那不是可以称天下第一了?”李冲元戏言探问道。
唐力与刘向一听李冲元的话后,很是自傲。
可要说这天下第一,二人到是摇头,“师父曾经说过,宫中的那位王总管身手不错,能与他斗上一斗。至地这天下第一,怕是太过了些。”
“王礼这老货,我早就听说他身手不凡,这么说来,老金还要稳压他了?看来,我以后可得好好巴结你们才行,要不然,老金要是哪天不爽,给我一巴掌,我就得受内伤了,哈哈。”李冲元开着玩笑,一边往着本家而去。
回到本家后。
见过了老夫人。
事后,把达万卡叫来,“阿娘,这是我给你找的一个婢女,不知道阿娘可满意?”
“昆仑奴?元儿,这昆仑奴的价格不低啊,而且很稀缺,你从哪里找来的?”老夫人一见达万卡,很是满意。
在长安城,要是谁家有个昆仑奴,那可是一种身份的像征。
就好比长孙皇后身边,就有一位黑奴。
那位黑奴,很是受长孙皇后的喜爱。
每每她自己的女儿要出宫,这位黑奴必会被长孙皇后差使了护着。
所以,这长安城中的勋贵们,总期望着能弄到个昆仑奴,或者黑奴。
只可惜,黑奴也好,还是昆仑奴也罢,一直以来都是有市无价。
当然,这种有市无价的昆仑奴或者黑奴,得熟悉唐国礼仪,更是要学会说唐国话,同时,也得知道唐国的一些规矩或者事情才值钱。
就达万卡这种啥都不知道,还一心想要做一个郡王的女人的人,估计送给别人,别人都闲麻烦。
但好在老夫人不介意,而且还很满意。
李冲元见老夫人满意,笑着回道:“这是他父亲送过来的,说是让他来唐国生活。以后,你就好好服侍阿娘,莫要违了阿娘的意。管家,以后好好教她规矩,还要教她好好说我大唐语言。”
老夫人高兴。
管家应下。
出了本家后,李冲元回了府上。
李冲元自从冠了礼之后,就少有在本家住了。
除非是真有事,李冲元才会住在本家。
毕竟,本家乃是自己大哥李冲寂的府邸,而自己的大哥李冲寂又娶了老婆,而他李冲元也冠了礼,总得要避嫌的。
虽说有老夫人在,可李冲元还真没那个脸皮住下去。
一回到府上。
早就得到消息的齐活,从迎宾楼赶了回来。
“老齐,一会安排人去灞水码头到船上运些东西回来。记得多弄些马车去,还有不要去掀那些盖在架子上的布。行八,一会你过去盯着。”李冲元交待着齐活。
齐活得话后应下,“好的,一会我就安排去。小郎君,我得跟你说件事,最近迎宾楼的生意不是太好。”
“哦?为何?迎宾楼的生意不是一直都挺好的嘛吗?怎么就突然不好了?”李冲元一听这事,顿时上了心。
齐活脸露为难之色,不过在李冲元的盯着之下,还是开了口,“小郎君,这事你可真不能怪我。迎宾楼生意不好,是你堂弟李崇真李县侯给弄得。”
“怎么回事!”李冲元一听酒楼生意不好,跟李崇真这货有关系,顿时就不好了。
齐活回道:“三个月前,李县侯带着一帮子朋友来酒楼吃酒。可没想到,自从那一次之后,李县侯隔三差五就带一群人过来吃酒,而且一吃酒吧,还尽要烧刀子,不给就骂人,就打人。我也是没有办法,只得给他酒喝。可就在一个月前,李县侯因为喝醉之后,与客人发生了口角,最后更是把客人给打伤了。而且,最近这样的事情发生了好几次了。所以,酒楼的生意,因为李县侯在后,越来越差了。”
“这小混蛋!他这是见不得我好,还是见不得自己好还是怎么滴。行了,这事我知道了,明天我就好好处理他,我到要看看,他是不是不想要迎宾楼的股份了。”李冲元很是不爽。
李崇真这货没人管之下,必惹事。
这一惹,还把自己的酒楼生意给搅黄了。
李冲元不气都难。
虽说,他李冲元此时早已看不上迎宾楼的这点钱了。
可他李冲元看不上,但本家所有人都依然对迎宾楼很看中。
迎宾楼除了能赚钱之外,更是一个可以聚友会朋之地。
同样,也是各种勋贵官员在宴请亲朋之时,所去之地。
如果迎宾楼被李崇真给搅黄了,老夫人估计会把他腿给打折不可,甚至他老爹李孝恭都不带搭理他的。
老夫人很看中迎宾楼。
毕竟迎宾楼除了能给本家带去钱财之外,更是可以给本家带去更多的名声,以及更多的朋友。
至于是真朋友还是假朋友,至少在本家还没有倒下之前,或者李冲元几兄弟没有倒下之前,这些人还是可以帮上一帮的。
李崇真皮痒了。
李冲元恨不得此刻就把李崇真这货揍个半死,省得给自己惹麻烦。
齐活见李冲元答应解决此事之后,到是安了心。
他知道,能管住李崇真的,除了老夫人之外,估计也就只有李冲元了。
齐活他们没敢把这事告诉老夫人,估计也是所老夫人听说这事之后被气出病来。
好在李冲元回来了,而且他齐活也早就得到了消息,知道李冲元近期会回长安。
齐活安了心,开始向着李冲元说起了近几个月长安的一些事情。
各种事情都有。
不过,李冲元到是不关心。
比如百济国王扶余璋死了之后,又派人前往百济册封扶余璋的儿子扶余义慈为王之事。
再比如李世民早年派遣职方郎中陈大德出使高句丽,在李冲元回京之前已经回了京之事等等。
李冲元知道。
陈大德一从高句丽回了国,李世民对高句丽动兵的念头估计会更甚。
李世民对高句丽动兵之事,李冲元管不了,也不会去管,甚至还赞同动兵,更有可能还会派出船队一起对高句丽动兵。
李冲元对高句丽这个国家,早就看不爽了。
前世看不爽,今世也看不爽。
齐活继续说道:“小郎君,再过七日,就是孔喻的奠礼。老夫人曾交待,此次你受诏回京,估计定要参加孔喻的奠礼。所以,请问小郎君,府上该如何准备?”
“准备个球。他孔喻的奠礼我不会去参加,谁爱去谁去,哪怕圣上要求我去,我也不会去。哦对了,忘问了,国了监新祭酒是谁?”李冲元可不会去参加孔喻的什么奠礼。
什么死者为大,那是没有放在他自己的身上。
齐活被李冲元这么一问,还有些诧异,“小郎君你受诏回京,宣诏的内侍没跟你说吗?国子监新祭酒早就定下了,乃是东宫太子右庶子孔颖达。”
“是他?”李冲元一路回来,还真忘了向戴内侍询问国子监新祭酒是谁之事。
而当李冲元一听到孔颖达之名后,脑中开始快速的转了起来。最快更新无错小说阅读,请访问手机请访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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