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同学无不为达·芬奇的画经过镜面折叠之后出现外星人和图特之城的标志性建筑而啧啧称奇。
达·芬奇。
一个一直用镜面书写的男人。
一个说出“画家的心应当像镜子一样,应当晓得,假如你们不是一个能够用艺术再现自然一切形态的多才多艺的能手,也就不是一位高明的画家。”这样话语的男人。
他的画,会不会跟他的文字一样,只有我们经过镜面翻转才得到他想要表达的真相?
一个发明透视法绘立体画的鼻祖人物,为什么总是将那些食指指天的那只手上的光影效果画得那般粗糙,以至于和整幅画都显得格格不入,是一时疏忽,还是故意为之?
他所说的“用艺术再现自然一切形态”到底有没有暗示世人的深意?
答案似乎在布拉克对达芬奇众多绘画的演示中不言而喻。
布拉克还没有停止,继续讲道:
“《最后的晚餐》也是一样,有兴趣的也可以回去自己玩一下,可以在网上下载原图,一定要是直接相机拍摄的原图,后面背景清晰一些的原图,不是别人处理过的或者模仿图,做一个镜面图出来,将两幅画透明度调成50%,然后你沿着耶稣旁边这只指向天空的手指进行重合。”
“你会发现,一个以耶稣后面圆拱形门框为眼帘的小灰人的形象出现在整个个画面之中,就像一个幽灵。”
果不其然,《最后的晚餐》经过重叠之后,由后面门窗的阴影组成的一个外星人形象清晰可见。
众人这才意识到又一个达·芬奇的神奇之处:他的绘画中真正的关键信息并不是那些姿态优美,身材修长的人物,而是那些看起来细枝末节的背景。
通过镜面翻转和重叠之后,那些背景往往显示出令人震惊的信息。
“还有大家最熟悉和喜爱的《蒙娜丽莎》。”布拉克继续说道。
屏幕中出现了那副举世闻名的画。
布拉克大有一副“语不惊人不死心”的架势。
“这是达·芬奇晚年最后一个完成的作品,他花了将近3个月的时间来画这幅画。”
“地球官方资料上说,画中所画的人物是他一商人朋友委托他画得自己妻子的画像。”
“但他将近用了3个多月去画这么一幅画,这也是他人生最后完成的一幅画,当然,除了他最后给自己画了一幅自画像之外。”
“如果只是想画一个朋友的夫人,很显然并不值得花费这么多的巧思。”
他微笑着继续说道:“在《蒙娜丽莎》这幅画中,达·芬奇虽然没有在上面画出食指指天的‘镜面对叠轴’的明显暗示,但我们用同样的方法依然能够在这幅上看到一些奇迹。”
“同样,做一个蒙娜丽莎左右翻转的镜面图像,然后我们沿着她垂直于平面的左手小拇指进行对叠。”
屏幕中照着《蒙娜丽莎》的两幅镜像画在各自50%通明度的情况下进行对叠,沿着对叠轴的上方背景中,竟然出现了一个飞在空中的飞碟。
椭圆形的飞碟形象清晰可见,形状和图特之城的小飞碟一般无二。
众人一顿惊呼。
布拉克接着说:“我们也可以将这两个镜面图像不进行对叠,只是将我们镜面图像放在原画的右边,把中间的缝隙对接。”
布拉克把自己的左右双手在空中碰在一起来形容这种对接。
众人不得不再次惊呼。
因为两幅镜面《蒙娜丽莎》接触的背景中赫然出现了一张小灰人形象的图案,看起来有点像是华夏三星堆青铜器中的人物形象,但仔细看看,小灰人的大眼睛尖下巴的特点显而易见。
然而,布拉克的讲述并没有结束。
“很多人,猜不透蒙娜丽莎为什么微笑。”
“其实他也像普通人一样,人到暮年之后,总是会在一壶烈酒之后想到自己最要好的朋友。”
“也许我将这幅画和他的引渡人威廉·卡西斯放在一起,你们就会明白。”
屏幕中又出现了一张威廉·卡西斯微笑的头像。
一条红色的标示线以《蒙娜丽莎》的鼻尖和威廉·卡西斯的鼻尖为基准线横向将两幅画切成两半,而且让上面的一半在屏幕中消失掉,只留下鼻尖之下的部分。
众人这才发现这两者的微笑面容是多么的相像。
尤其是余子峰更为感同身受,怪不得自己总觉得卡西斯的微笑和蒙娜丽莎相似。
原来达·芬奇画的《蒙娜丽莎》就是女版的卡西斯啊。
余子峰现在终于明白为什么卡西斯之前说自己最引以为傲的顿悟者就是达·芬奇,而不是爱因斯坦了。
怪不得卡西斯在提到达·芬奇之后说自己不想说,让自己去问历史老师。
他们之间有……这么深的感情?
“难道达·芬奇是没有被清除记忆吗?”余子峰在看到达·芬奇在画中藏了这么多图特之城的秘密之后吐槽道。
众人再次齐齐看向余子峰。
布拉克这次也多看了他两眼微笑着说道:“这位同学很聪明。”
“事实证明,达·芬奇的记忆确实并没有被清除。”
“他依然记得图特之城的太多事情,还有他的引渡人威廉·卡西斯。”
“他在一万五千多页的手稿中,几乎都是关于科学的解读,很少有关于个人的记载。”
“有一件事,就创作于消失的两年之后的记载中。”
“在那篇文章之中,达·芬奇详细描述了自己曾在一个神秘洞穴里展开冒险的故事。”
“他说了自己站在黑暗洞口的边缘,为洞中可能存在的物体感到害怕。”
“但好奇的欲望又让他走进了洞中想要一探究竟。”
“他只写了这几句话,具体他在洞中看到了什么,并没有描述。”
“但你们如果在飞碟通过月球盆地中的图特之城洞口的时候还保持着清醒,应该会和达芬奇有同样的感觉。”
众人再次吸了口气。
余子峰清晰地记得飞碟的视野中突然一片黑暗,飞碟钻入月球背面一个地洞中的感受——畏惧并好奇着。
这种感觉和达·芬奇手稿上的描述一般无二。
“他有一幅画叫《岩间圣母》。”
“刚刚我们已经演示过了,通过镜面重叠,我们看到了卡奥斯广场上的阿佩尔雕像。”
布拉克说道。
屏幕上也再次出现了这张图画。
岩洞里的圣母,镜面折叠之后成了岩洞里的阿佩尔。
但为什么叫“岩间圣母”呢?
其寓意不言而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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