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妹乖巧地嗯了一声,伸出双手缠在我腰间,仰起小脑袋,抿着嘴唇,含着笑意看着我。【】
我看着她的眼睛,说:“小妹,你的眼睛真漂亮。”
小妹歪了歪脑袋,问:“是语熙姐的漂亮还是我的漂亮”
我心里一突,这个问题的难度,不亚于媳妇跟妈掉河里我应该救谁。
说小妹的漂亮吧,她说不定觉得我是在油嘴滑舌哄她,说语熙的漂亮吧,她可能又要喝飞醋。
于是我说:“你的眼睛像能勾走人的魂魄一样,语熙的能使内心安定,不是一种类型,都挺好的,但我比较喜欢你的。”
小妹脸一红,不好意思地稍稍偏过头躲避我灼灼的目光,我刚松一口气,她突然咦了一声,又问:“那哥你是觉得我的眼睛不能让你安静下来咯”
“”
小妹嘟着嘴目不转睛地盯着我,等着我的回复,我额上冒出一排冷汗,心想得下次猛料才能把小妹最近颇不安稳的小鹿给驯服。
我重重地点头,双手搭在小妹双肩上,说:“对我一看着你的眼睛,就欲火焚身。”
“”
我的双手顺着她的肩部往下滑至她盈盈不足一握的纤腰,揽着她柔软的身子往后退了几步,再一个转身,小心翼翼地控制好力道,把她放到沙发,身子压上去,道:“已经完全把持不住了,小妹,你这个诱人的小妖精。”
说完我自己打了个哆嗦。
小妹捂着胸口大喘着粗气,不可置信地睁圆了眼睛看着我,脸颊上一片绯红,话也说不太利索,结结巴巴道:“哥...哥...你...你,我...我...”
我嘴角轻轻勾起,道:“我什么,你什么今晚我就吃了你,怎么样”
小妹一脸扭捏和纠结,一咬牙,狠心一把把我推开,涨红着脸,终于从齿缝里挤出一句话:“我还没有做好心理准备”
然后她就挣扎着从我的身下挣脱,蹭蹭地跑回了自己的房间,房门哐地一声被带拢。
我擦了擦额上的冷汗,特奶奶的,用这种方式果然收到了奇效小妹以前虽然对我主动,但是骨子里还是一个矜持的柔弱女孩子,这点,我看她长大我会不知道认认真真地调戏她,她果然害羞了...说真的,难得见她露出这副模样,倒别有一番滋味。
心里还在回味着刚刚的甜蜜,一个不经意视线扫到了房门,一个激灵,从沙发上摔了下去。
我心里咚咚地响,连滚带爬地跑过去,把贴在房门后背的这封信撕下来。
撕开信封,里面写着一个地址。
然后地址下面附着一段话:想要弄清楚你爸妈的事情,就来这里找我,你可以把你的妹妹也带上。
我后背惊出一身冷汗,感觉有人在背后拿着一把刀对着我虎视眈眈,我猛地一回头,什么都没有。
我失魂落魄地坐回沙发上发着呆,内心极不安稳。
小妹好像从她的房间里走了出来,步子轻飘飘的,我突然不敢回头看她,怕看到的不是那张熟悉的笑脸,我怕失去小妹,在这个世上,如果连她都失去了,我活着还有什么好留恋的呢。
脚步声越来越近,我感到越来越绝望。
她把身子贴了上来,紧紧地贴着我背,小脑袋搁在我肩膀上,在我耳边呼气:“哥...我现在...做好心理准备了哦...”
“”
见我毫无动静,小妹疑惑地咦了一声,走到我跟前,俯下身子看着我,问:“哥,你怎么了啊”
我伸出手把小妹拽在了怀里,紧紧地抱着。
小妹有点喘不过气,咳了两声,也没发问,安静地待在我怀里,像只乖巧的小猫咪。
我说:“南南,我有些时候,真的觉得自己好无力,我想保护你,可是...”
小妹伸手捂住了我的嘴,从我的手里拿过那张信,看了看,撕得粉碎,说:“哥,没事,我们去我们今晚就去”
我惊愕地睁大了双眼,问:“去哪”
小妹态度坚决,毫无畏惧:“去信上写着的那个地址,我们一起去面对吧,不然睡觉都不踏实。”
我扯出一个苍白无力的笑容,刚想开口,小妹就义无反顾地吻了上来。
吻了好久,直到彼此都喘不过气,小妹才撤开,她喘着粗气,说:“哥,我是属于你一个人的女人,我都不怕,你有什么好怕的,你小时候是怎么教导我的,邪不胜正,我们又没做亏心事,又什么好怕的,我们去,不仅去,还报警去”
我担忧道:“抱紧去,是不是不太方便”
小妹嘴角抽了抽,说:“是警察的警,不是松紧的紧,你又前后鼻音不分了。”
我咽了下口水,说:“可是...就这么去还是太鲁莽了,不如我们先....”
手机突然响了起来,是张岚打过来的。
我接通,小妹让我开免提。
张岚说:“子骁弟弟,事情查清楚了,这件事...我觉得你跟南南有必要亲自出马,三言两语说不清楚,把你们屋子搜得一片狼藉的人的背景不小,跟你们母亲有密切关系。”
我问:“是不是跟玲珑骰子有关”
张岚说:“是,那玲珑骰子是他们的主要目标,是我...是我害了你,那骰子这些年一直在我手上,没见天日,那天在餐馆里我拿了出来,监视你的人发现了,于是向上层汇报了消息。偏偏那骰子被我送给了你...”
我吃惊道:“监视有人在监视我"
张岚苦笑道:“是的。”
我问:“是谁还有,张岚姐,你怎么知道得那么多”
张岚说:“是他们打电话告诉我的,他们让我转告你跟南南,照着地址去找他们,他们不会害你们,一手交钱一手交货。”
我激动道:“他们到底是谁”
“你外公。”
“”
我愣住了,活了这么多年,这个陌生的字眼终于闯入我跟小妹的生活,它来得是那么快,来得那么令人唏嘘。
我失落道:“好,我跟小妹去就是。”
张岚说:“我亲自来接你们,也会安排保镖跟着你们。”
我说:“谢谢了。”
挂掉电话,我跟小妹都沉默了很久,气氛压抑。
我叹了口气,轻轻拍了拍小妹的脑袋,说:“别怕,哥在呢,既然是妈的父亲,不会对我们下手,这玲珑骰子,妈得到的那一颗恐怕也是带着明确目标去南镇得到的,这玩意儿,是不寻常。”
小妹失神道:“我们手上居然有玲珑骰子,是那个所谓的外公万万没想到的吧,真是山穷水尽疑无路,柳暗花明又一村呢。”
张岚应该快到了,我拉着小妹的手下楼,等到了张岚的车,进去,我把信上的地址告诉了司机。
张岚在车内一个劲地给我道歉,说她也没想到这个玲珑骰子有那么大的来头。
我释然地一笑,恍恍惚惚之间觉得命运早就安排好了一切。
车停在一座普通得不能再普通的一个小区外,我跟小妹,还有张岚,几个保镖走进去,上楼,敲门。
开门的是一个中年男人,眼神带着点岁月流逝的沧桑感,身体还算魁梧。
他看了我两眼,说:“你就是余子骁对吗,静的儿子。”
我点点头,我的母亲,叫余静,我跟小妹,随她姓。
中年男人让出一个身位把我跟小妹放进去,随后挡住了门,说:“屋内只有我跟老先生两个人,老先生年纪大了不喜欢人多嘈杂,所以各位,请在门外等候。”
张岚说:“不行,我们一定要进去你说屋内只有你跟老先生,只不过是你的片面之词,凭什么让我们相信你。”
中年男人笑了笑,说:“老先生是孩子的外公,血浓于水的亲情摆在那里,自然是不会加害孩子们的。”
我忍不住了,愤愤不平道:“那他妈的搜完我房间还不打扫一下整得乱七八糟的,知道多累才收拾好吗”
“”
小妹弱弱地扯了扯我的衣角,小声道:“哥...找错点了。”
我清了清嗓子,道:“张岚姐,没事的,随时准备好报警就是,大不了鱼死网破同归于尽。”
张岚疑惑地皱了皱眉,问:“危急时刻,你选择跟这个男人抱紧,真的有用吗...”
“”
我嘴角抽了抽,说:“原来张岚姐跟我一样...不分前后鼻音,哈哈...哈哈...”
张岚反应过来,不好意思地摸了摸自己的头。
中年男人说:“可以了吗考虑清楚了吗”
我点点头,给张岚使了个眼色,示意她不要担心,然后拉着小妹的手臂往里走。
进去后扭头望了望,客厅正中间摆着一张大桌子,中年男人示意我跟小妹坐在那,随后进了一间房间,把一个坐在轮椅车上的老人推了出来。
我托着下巴,淡淡地瞥了一眼,原来这个老不死的长这样。
小妹抓紧了我的手,我轻声道:“没事,顶多就是要我们手上的玲珑骰子,给他们就是,不会有大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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