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明末有套房正文卷第二五七章秦帅你听过华阳社吗第二五七章秦帅你听过华阳社吗
“嗤嗤”
火炮引信燃烧的声音响起。
何奉内心里非常激动,虽然张春生的闺女不算太漂亮,黑不溜秋,不过身体壮实,屁股很大,一看就知道是能生儿子的样子。
何奉在心中默默祈祷着:“一定要中!”
或许万千神佛听到了何奉的祈祷,那颗炮弹冲着岳托所在的方向飞去。
挡在岳托前面的白甲兵被炮弹撕成了碎片,血肉横飞。
岳托身边的巴图鲁勇士,看着炮弹向岳托飞来,而岳托居然被吓傻了,根本就不知道闪避,那名巴图鲁扬起战刀,朝着岳托的马头砍去。
“扑哧……”
硕大的马头,被巴图鲁勇士一刀斩首,随着马首掉在地上,岳托也被战马砸在地上,左腿当时就成了一个诡异的弧度。
“啊……”岳托朝着巴图鲁大吼道:“鳌拜,小爷要杀了你……”
就在这时,岳托看到了后面的那名亲卫,上半身整齐的消失不见了,下半身还骑在马背上,让人毛骨悚然。
“鳌拜,还不快抚我起来!”
“是贝勒爷!”
鳌拜出身并不算高贵,他爹现在只是游击,他大哥也只是一个备御,其实就是牛额真,就是管理三百人的营级军官,至于鳌拜虽然功夫高强,却只是普通的巴图鲁,无勋无职。
这次作战中,他先是险些射杀满桂,功亏一篑,又救下了岳托,算是结了一个善缘。
满桂拿着望远镜看着炮弹从岳托的头上飞过去:“可惜了,就差一寸……”
“再来!”
何奉准备再接再厉,却发现失去了岳托的踪迹。
不过,随着天色大亮,岳托受伤,白甲兵突袭失败,损失将近五百名白甲兵,其中超过三百人阵亡,一百多人重伤,一百多人轻伤。
皇太极看着麾下白甲兵损失将近四分之一,心如滴血。
可是,他没有办法怪罪岳托,毕竟,岳托尽力了,而满桂也是成名已久的大明名将,满桂的损失不轻。
奇袭不成,损失惨重。
皇太极一边令阿巴泰率领其麾下部曲继续给满桂所部进攻,同时撤退下白甲兵进行修整。
在这个时候,满桂也利用上来的步兵与后金继续交战。
满桂麾下阵亡两千余人,伤者也接近这个数字,按照以往的战斗风格,满桂麾下也该崩溃了,只不过,满桂打出了真火,麾下诸将谁也不敢触及这个霉头,轻主撤退。
当然,这是逐渐战斗中的损失。
满桂是一个有良心的人,他欠着崔成友将近三十万两银子,如果不死,这个债消不了,然而,这些装备又帮了他的大忙,他必须攒够军功,换钱还债。
时至十一初七中午,后金与满桂所部交战将近两天,这时天气陡然变冷,作为满桂最大的屏障,其实就是汤河。
他身边只剩下五千余兵马,如果让后金包围上来,他恐怕会全军覆没。
如果是按照原来的历史时空,袁崇焕与满桂又不对付,他肯定难逃一死。
可是孙承宗本来就是提拔满桂的恩主,见他困难,就派茅元仪率领秦承祖麾下四营兵马,八千余人马,抵达汤河,接受满桂的指挥。
后金在汤河战役中逐渐增加兵力,原本一场轻松的突袭战,结果打成了加油战。
孙承宗给侯世禄下令,让其侧翼支援汤河战场,同时,尤世威在汤河后方,拱卫满桂的后翼。
此时,明军在汤河方向投入了大同总兵满桂所部、宣大总兵侯世禄所部,登莱总兵秦承祖所部以及尤世威、刘策共计六个总兵,二十九名参将,三十三名游击将军,兵力突破四万五千人马。
而后金方向也投入了镶红旗,正红旗以及正蓝旗、镶蓝旗约两万人马,蒙古仆从军当然不算人,他们只是炮灰。
炮火齐鸣,火铳连天,整个汤河打成了一锅粥。
此时,皇太极眼看着在汤河从十一月初五打到了十一月初九,四天下来,难以进展,也让他心急如火。
小汤河原本的营垒随着援军的加入,从一座简单的战营,慢慢修建成了一座永固式的军营。
双方恶战五天,虽然后金伤亡远低于明军,可是镶红旗损失也超过三百人,正红旗更加两个牛录没了。
至于镶蓝旗和正蓝旗,更是损失多达上千人。
莽古尔泰有些气愤:“这仗要打到什么时候!”
“这要看天意!”
皇太极冷冷的笑道:“满桂所恃不过是汤河之利,而此时渡河困难,战场被分割成两片,他以半月型军营,沿河而建,以火炮支援,这就像是却月阵!”
“什么却月阵?”
宁完我解释道:“禀告五贝勒,义熙五年,南朝宋武帝刘裕北伐南燕,创立却月阵,车四千两,分车为两翼,方轨徐行,车悉张幔,御者执槊,又以轻骑为游军。军令严肃,行伍齐整。当魏军铁骑来袭时,刘裕用此阵对抗,大败魏军铁骑三万余骑!”
莽古尔泰撇撇嘴:“这跟却月阵有什么关系?”
“引势利导,形虽不似,然而却神似!”
宁完我笑道:“欲破此阵,唯有等待天时!”
满桂最大的依靠,就是利用汤河难渡,后金无法左右迂回袭击他的侧后,一旦天气更冷,汤河冰封,那么恶战才是真正的来临。
更何况,满桂最大的困难是冬装不足,由于这次皇太极突然提前进攻月余,满桂从同出发的时候,部队只是单衣,眼下天气越来越冷,士兵冻伤太多。
出现非战斗减员,比战斗减员更伤士气。
相较而言,秦承祖麾下则好了一些。
全旭支援秦承祖的物资中,一部分就是冬装,当然为了掩盖他就是秦承祖的幕后支持着,全旭并没有把军大衣或棉衣之类的直接交给秦承祖,不过却给了他一部分棉花,让他自己做棉衣和棉被。
在困难中,明军士兵们只会发着牢骚,然后怨天尤人。
可是秦承祖麾下,却养成了忆苦思甜大会的活动,同时大家相互洗脑,不过,只要接触到秦承祖这支军队的人,都会发现,这支军队对朝廷的怨气非常重。
十月十一日夜,秦承祖巡视完大营,他将对讲机打开,看着电量显示,足足有五格电,秦承祖松了口气。
全旭让人给他送了一块一百瓦的太阳能板还有一台电池组,利用小型交换器,可以给对讲机充电。
全旭告诉他,如果他有事情告诉他,让他每天晚上子时整打开对讲机开关,两柱香时间内,如果没有声音,这就说明,全旭没有事情告诉他,如果有声音,就是全旭让人通知他。
他自从被孙承宗派到了汤河,连续三天以来,部曲损失超过一千五百人,秦承祖其实已经摇了。
就在秦承祖看着香燃烧到了尽头,他伸手准备关闭电源开关时,对讲机里传来:“天下风云出我辈,一入江湖岁月催。”
秦承祖急忙回复道:“皇图霸业谈笑中,不胜人生一场醉。”
对讲机里传来声音:“传全爷的话,咬牙坚持下去,损失多少,我给你补多少!”
秦承祖有些激动:“秦承祖明白,敢问仙使,全爷还有何交代!”
“再说吧!”
“好!”
虽然只是简单的一句话,却给了秦承祖极大的信心。
就在这时,秦正阳进入秦承祖的大帐里躬身道:“父帅!时间不长了,怎么还不休息!”
秦承祖拿着对讲机:“全爷有法旨降临!”
“全爷怎么说?”
“让咱们打下去,损失多少,他补充多少!”
“太好了!”
“禀告大帅,有人求见!”
秦承祖道:“请他进来!”
在秦承祖看来,这个时候,能来他的营中找他的人,肯定身份不一般。、
不多时一名瘦瘦高高的男子朝着秦承祖躬身:“秦帅!”
“是你!”
秦正阳看着来人的面目,呛啷一声拔出刀,指着胡悦的胸口:“狗、日的王八蛋,你还敢来!”
“小秦将军,肯定对胡某有些误会!”
胡悦似乎一点儿也不害怕秦正阳的刀,他笑着望着秦承祖:“秦帅!”
秦承祖摆摆手:“你离间我兄弟,造我的反,现在还敢来,当真以为秦某软弱可欺?”
胡悦笑道:“秦帅,我送一场大富贵!”
“富贵您娘!”秦正阳冷冷一笑扬起刀背,朝着胡悦的后背拍去。
秦正阳身大力沉,虽然不是砍,而是拍,这一刀下去,将胡悦拍得跪在地上,半天没有缓过劲儿。
“哈哈……”
胡悦虽然身子看似弱不经风,骨头倒还挺硬,虽然被拍得半天没有缓过气来,他倒没有求饶,反而自信的大笑起来:“秦帅,莫要自误,你就算不考虑你自己,难道不考虑你身边的部曲?”
秦承祖朝着秦正阳使了一个眼色。
秦正阳会意,举起刀,缓缓递到胡悦的脖子前:“有话快说,有屁快放,再他妈的装神弄鬼,我他妈活剥了你的皮!”
胡悦伸手入怀,从中取出一张银质的船票:“秦帅,你听过华阳社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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