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还有一些桀骜不逊地家伙,我已经教育过了。”
无名放下咖啡,吃着零食。
“另外,你让我找的【那东西】,已经在路上了,运进来的过程出了点问题,但暂时已经解决。”
赵光离很满意。
总是一个人,是成不了事的。
赵光离从王国离开后,就意识到了这一点,并且后来有意识地在发展着。
到了宇宙之后,赵光离手底下稍微有点用的现在就只有【艾勒尼厄斯】,但她的战斗力只能说是能看。
后来遭遇到的第零战院学生【魔女】桃乐丝很不错,可惜目前还没有发展。
其他的要不就是不能信任,要不就是战力不足。
无名不一样。
她。
真的很好用。
强大,聪明,无可挑剔地优秀。
有这样的人作为自己的副手,确实,真的没有任何问题。
“话说,我的怀表最近好像有些磨损了,要不要帮我修一下?”
赵光离随口问道。
无名是行走的百科全书,什么都会,问题只在于她想不想而已。
“嘿休。”
“累了。”
赵光离耸耸肩。
无名的回答,也在他预料之中。
“既然如此,我就去钟表店修吧。”
……
黑暗之中,烛火摇曳。
有人发出了沙哑的声音。
这里似乎是某个华贵庄园的底部。
惨白的蜡烛。
映照出的是一个个诡异的身影。
此地,正在举行着集会。
“为伟大的末日献上祝福!”
“为伟大的末日献上祝福!”
阴影和火焰中。
以【扭曲的梦境】为主要框架,充斥着光怪陆离的符号晃动着。
这里数十个存在,每一个身上都展现着强大的气息。
一举一动,都爆发着恐怖的战气和灵能。
阴影里,有三米多高的庞大生物,堪为巨人。
地面上有机械滑行的声音。
立柱旁,窈窕的迷人曲线下,似乎满是蛆虫在爬行着。
不远处的烛火下,穿着丧服的身躯微微晃动。
这里是……
信仰末日学说【末日教派】的据点。
也是赵光离所创造的庞然大物的其中一个分部。
这个时代,强者是最好找的。
特别是被魔人灭国的超凡者。
厌世的强者,愤怒的异常,无法的烂人。
到处都是。
光是伪神,这里就有数十人!
更不消说,干部各自麾下的教徒了。
这些桀骜的强者们,因为信仰末日之说而聚集在此,此刻,他们却大气都不敢出。
不久前有人以【末日教宗】圣女的名义,召集他们。
末日教宗,是这个时代最恐怖的神秘人。
他主导着建立了【末日学说】,其势力遍布万国每一个角落。
据说,就连人类最强的三大势力高层,都有末日教徒。
不过,谁都没有见过教宗。
而这一次,忽然出现的所谓圣女,引起了诸位的强烈不满。
那是一个穿着斗篷,戴着面具,只有一米五的小个子。
她的手中拿着一本书,看起来极为弱小。
末日教派的干部,本身就没几个好人,对那个圣女也完全不服,悍然出手。
结果便是……
惨死。
惨死。
惨死!!!!!
他们临死之前,都喊着【蝴蝶】,【蝴蝶】!
“蝴蝶扇动翅膀。”
从小小的面具之下,圣女缓缓开口。
恐怖!绝望!猎奇!
想起上次发生的事情,剩下的干部们就心惊胆战。
“圣女还没到吗?”
有人低声说道。
“应该还没有……不过我上次去查过。”
“二十年前发生在军盟的【蝴蝶事件】……”
“十四年前的【原欲教派】灭绝事件……”
“九年前的克来国灭国……”
“……”
“背后都有隐秘蝴蝶的影子,恐怕,和我们末日教派的【圣女】脱不了干系。”
从阴影中走出来一个穿着长袍的窈窕女人,她的脸部涂得极为惨白。
【白女】,伪神级强者,过去之事并不可考,只是知晓如今是末日教派机械皇朝分部的干部。
无防盗
白女心中凛然。
末日教派的实力,绝对是极为恐怖的。
就因为是伪神,白女才清楚,圣女有多么可怕。
那根本已经快超出伪神的限度了。
众人一听,更是沉默。
他们如同寒冰一般沉默。
因为……
不止从何时开始,一只蝴蝶落在了为首后的王座之上。
“圣女。”
“圣女。”
“圣女大人。”
白女开头,干部们跟随。
戴着面具的无名,显露身形。
她看起来平平无奇,但周身彷佛有怪异的【虫蛹】。
“十五日后。”
“定位末日庆典。”
“袭击……”
“开始。”
无名言简意赅。
“教宗的意思是,宣告,末日的到来。”
“用我们的生命,向【天】的民众,告知末日的残酷。”
众人的眼眸都变得狂热了起来。
一种兴奋地浪潮涌动。
白女眼中闪过炙热。
末日……
万岁!!!!
…………
风铃响动。
街角。
赵光离鬼使神差地走进了这家钟表店。
这家钟表店其貌不扬,看起来没有任何特别地地方。
但他还是走进来了。
自己那块怀表似乎是什么时候的战利品。反正一直在自己的身上,便用了好久。
自然也习惯了。
既然又空,便修理一下。
一个残疾的少年正在柜台旁边打包着东西。
“你……你……好……”
一看到光鲜亮丽的赵光离,少年看起来很是紧张。
“你好,我想修我这块怀表。”
赵光离说道,面前的这个少年有口吃,所以他很耐心。
“老……老……老板……出去……了……”
赵光离问道:“你能修吗?”
“能。”
少年这句话说得很快。
赵光离看着面前的少年。
平凡。
一头卷发。
头歪在一边,这是【脑瘫】的表现。
但脑瘫并不一定和智力水平挂钩,就比如面前的这个少年。
“可是……我已经被……开除……”
“今天……”
少年认真而又艰难地讲述着故事。
赵光离认真地听着。
“忒休斯之船啊,有意思。”
手表被换了一个零件,是原本的手表。
那么所有零件都被换掉,还能算是原本的手表吗?
这个小家伙还能遇到这么哲学的问题啊。
“你叫什么?”
赵光离问道。
“加利雷……这是……我……的姓氏。”
少年腼腆地回答道。
“这样吧。”
赵光离笑道:“我就让你你帮我修理这个怀表。”
“你修好之后,我会给你报酬。”
墙面上的钟表不断地走动着。
内部地齿轮相互啮合。
发出了古朴的声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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