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所周知,黄酒度数低、口感绵柔,第一次喝黄酒的人总会不知不觉间多贪几杯,但是当发觉自己喝高后,基本上就是......
“我还能行,还能喝!”又一次载歌载舞的林瑜良,叫嚣着被任然和允儿扔到了床上。
“呼!没看出来,老林还挺沉。”任然讪讪着说。
“哼,我发现,自从阿爸开始跟你合作后,每次喝酒就没有少喝过!”允儿一副看“问题少年”的目光,瞪着任然。
看着奶凶奶凶地允儿,任然抱屈道:“这赖我么,一坛子5斤装的黄酒,他一人就喝了大半,就这还嫌不够喝,我能怎么办?”
“少来,我明明看到,刚开始老林有点儿喝多的时候,你还阻止他。结果,他跟你称兄道弟后,你就又开始拼命灌他。”允儿一副我已看穿一切的样子。
“废话,称兄道弟这事儿我能干么!”任然愤然表示,这是他老林对自己最恶毒的诅咒,不灌他灌谁!
我把你当老丈人,你竟然想跟我做兄弟?
“好了好了,时间不早了,你也早点休息吧。记得给他冲杯蜂蜜水,我先走了。”任然看着允儿若有所思的表情,打了声招呼就想开溜。
“任然xi,难道你就没什么想对我说的吗?”
允儿清冷的声音从任然的身后传来,转过身,任然忽闪着“buling、buling”的眼睛,“天真”地问道:“允儿,难道你想听祝你生日快乐?”
允儿此刻线条柔和的面庞上,多了几分冷峻的神情,“为什么你对我这么熟悉?我的生活习惯、我的爱好、甚至于我的想法,你都一清二楚。甚至我怀疑,你搬到我家楼下,也不仅仅是巧合吧?
一开始我没有发觉,但是秀妍欧尼和Sunny欧尼,她们为此还隐晦地提醒过我。
所以,任然xi,你到底是什么人?”
呵,果然还是太明显了吗?
任然听着允儿的问话,心里不由自主地想着。
任然面对提问,此时也平静下来,目光炯炯地盯着面前的允儿,说道:“如果,如果说,我跟你在另一个时空就认识,在这个世界我也找你找了很久,你相信吗?”
措辞,就很委婉。
允儿听到这个答案,并没有如任然所想的那样嗤之以鼻,反而安静了下来。
沉默的气氛,渐渐围绕在二人之间。
两个人都在直视着对方,仿佛都在探寻着对方真实的想法。但谁也没有先开口打破这个氛围,就这样面对面,安静地站着。
良久之后,允儿终于开口说:“虽然很难理解和接受,但我想了很久,发现不管是在那天晚上为我所做的应援,还是专门来到H国跟老林合作,帮助这里的人,都是实实在在已经发生或者正在发生的事情。
而我,似乎没有什么是值得你欺骗的。
所以......”
等待允儿开口,似乎等了有半个世纪的任然,嘴里发干地问道:“所以,你的选择是......”
允儿眼睛弯弯的,笑着说道:“虽然很难理解,但我选择相信你的说法。”
Yes!
任然在心中狠狠地挥了一拳,他知道,从这一刻起他才真正的走进允儿的心里。
任然如释重负地笑了,他伸出手说道:“任然,华夏龙城人,一个找你找了23年的人。”
“莫呀,这像什么话,算是表白吗?”,允儿看着任然这副模样,挑着好看的眉毛,有些堂皇地笑了,随即也伸出手说:“林允儿,H国韩城人,一个被你找了23年的人。”
两只手,轻轻地握了一下,随即分开。
“呀,我还以为你要紧紧地握着不放开呢!”允儿瞪着小鹿眼,神情有些奇怪地说着。
任然此时也放下了心中的担子,神色轻松地调笑道:“相信我,虽然时间很短,但在那一刻,我已经想好了咱们孙子的名字。”
允儿听到这,神情为之一僵,说道:“你果然是私生饭,是吧,是吧。”
“从某种意义上讲,我就是你最大的私生饭,饭一辈子的那种”,任然接口说道。
允儿搓了搓胳膊,故作嫌弃道:“咦,好恶心。你看上我哪一点,我改还不行吗?”
任然面露诚恳之色,说道:“允儿呀,有些事情是天注定的,改不了的,比如......”
“比如什么?”
“平平无奇。”
对于这个成语,允儿先是满脸疑惑地用小脑瓜思索了一下高中曾经上过的汉语课程,随即又不确定地低头看看自己脚面,紧接着“嗷”一嗓子,就扑到了正要逃跑的任然背上,“我咬死你个混蛋!”
“别别别,疼,疼,疼,疼!”任然为了不让允儿摔倒,也不敢闪躲,只好求饶道。
“哼,让你再说我。”从任然背上跳下来,允儿红着脸说道。
现在的她感到十分奇怪,当任然跟自己开玩笑时,似乎身体就下意识地做出了动作。
“我在刚刚的那一瞬间,似乎感觉到了你所说的那种熟悉感。感觉咱们似乎真的认识很久一样,平时的我不是这个样子的。”允儿看着自己的双手,有些呆愣地说着。
看着有些傻敷敷的允儿,任然伸手在她头顶摸了摸,“好了,之前的事情已经过去了,我会重新追求你的。
那么,韩流女帝、初代center、未来的三大奖项影后、国家的门面,林允儿小姐,你可以给我这个机会吗?”
“看你表现喽,说不定这一辈子我会遇到对我更好的人。”
“你敢!哪个不开眼的敢这么干,我嫩死他!”
“哈哈哈,你的样子好傻喔”,小鳄鱼张开血盆大口笑道,顺势又在任然的头顶摸了摸。
任然看看时间,舔着脸说:“天色已晚,不如我们就此安歇了吧。”
“滚!”
允儿把任然送到电梯间,伸出手来说道:“你这个人怎么傻傻的,把手机拿过来。”
“喏”,还陷入喜悦之中的任然,木楞着把手机递了过去。
允儿一边输着手机号码,一边嗔怪道:“还好意思说重新追我,连我的手机号都不知道要,还得女士主动给你。”
“好了,这是我的个人号码,你知道该怎么做的啊。”允儿一边用任然的手机,拨打了一下自己的号码,一边说道。
“内内,我一定会好好应援的。”任然靠在墙壁上,开心地看着她。
临进电梯时,允儿终于把憋了很久的话问了出来,“你之前就说过,我们会站到巅峰之上。刚刚你又这么说,难道在那个时空里,我们真的成功了吗?”
任然微微点头,“嗯,非常成功。毕竟巅峰之上,才是少时,这句话可不是我一个人说的。”
傻孩子听到这,又不由得张开大嘴笑了起来,“哈哈哈,不愧是我们,这么厉害的吗?”
“行了行了,再嘚瑟,扁桃体都快跳出来了。”任然看着她,嫌弃地说着。
“哦哦,那任然,后来呢,我们后来怎么样了?”允儿眼光“buling、buling”地闪着。
任然眼神微微一黯,随即又笑着说:“连结果都告诉你了,林允儿小姐,过程还是要自己体会的,不然就和我们那里一个很著名的笑话一样了。”
“什么笑话?”允儿好奇地问着。
“话说有一个算命算的很准的老人,他给一个小孩算命,说他25岁之前黄袍加身。”任然眯着眼睛说道。
“然后呢,然后呢?”著名捧哏相声演员,林允儿上线。
“然后这个人每天什么都不干,到了25岁的时候,只能穿着黄色的衣服给人四处跑腿送东西。”任然摊摊手,无可奈何地说。
“所以,为了实现你的理想,就把刚刚我跟你说的事情当成目标,不断去努力吧,林允儿小姐”,任然目光灼灼地看着电梯外的允儿。
电梯门渐渐关上时,任然的声音从门缝中传来,“我会一直等着你,等你踏上巅峰,等你愿意停下来的时候,我们结婚吧。再此之前,我会用心去追求你的。”
允儿目光清澈地看着电梯在21楼停下,轻轻笑了一声,转身回了屋中。
回到家中,任然终于把内心压抑已久的兴奋,释放出来,拿起还剩小半的黄酒坛“顿顿顿”地一阵猛灌。
“头好疼啊!”
林瑜良和任然,几乎同一时间从床上和地板上爬了起来。
“哎西,这个狗崽子,给我喝的这个真是”,林瑜良摇晃着脑袋,昏昏沉沉地走出房间。
刚刚他在梦中,看到有一个长得很像任然的家伙,来自己家里偷白菜。自己刚要起身呵斥,白菜就自己跳起来,一下子撞到了自己头上。
林瑜良面无表情的一边回想着刚刚那可怕的梦境,一边享受着闺女给做的辛拉面。
嗯,就是有些干,面吃起来咔嚓咔嚓的,倒是挺脆的。
任然从地上爬起来后,摸着头上撞出来的包,也不着恼,哼着《再次重逢的世界》给自己煮了个鸡蛋,敷在了额头上。
果然,今天都是好消息,是有喜鹊在外面筑巢了吗?
他一边被敷在额头上鸡蛋,烫的发出丝丝哈哈的声音;一边看到李庆之给他发来的几份蔬菜出口采购合同。
不得不说,华夏地大物博。
同样的农产品在H国能卖出天价,但在国内却常常还得请人打广告,甚至有时候需要县域ZF官员出面才能销售出去。
任然托李庆之采购的农产品,都是从一些穷乡僻壤、或者贫困县的农民手中直接收购的。虽然在运费上会多花一些钱,但是相对于H国现在的农产品价格来说,还是不值一提。
这种大规模长期采购的合同,自然被当地ZF十分重视。随即,在龙城市的付书记也收到了这个消息。
“你家任然,还真能搞事情,好好的国内待不住跑到H国干什么?”付书记在电话里,问着任季昌。
“没办法,儿大不由爷,任然想自己出去闯闯,我总不能拦着呀。”任季昌有些无奈地对付天波说道,“再说了,在这事儿上他妈也大力支持,我也没法子。”
“呵,又让你家混了个好名声。”付天波轻笑着说。
“哎哎,说清楚啊,老付,我家可是积善之家。隔旧年月里,那也是一颗红星向太阳的那种。”任季昌辩解道。
“不开玩笑了,你们善邻在老美那边的上市情况怎么样了?市里面都很关注啊。”付天波绕了半天,终于问了出来。
任季昌一听问的是这件事情,略微思索一下,方才说道:“现在善邻集团的公司法人是任然,我和他妈只是这两天帮着管管。具体这事情也是任然跟进的,M国那边的事情是由老赵家女婿在牵头。
据说由于那边的投资市场不景气,对于善邻这种经营情况良好、现金流充足的公司,投资者都非常看好,募集资金的速度也很快。”
“那就好、那就好。毕竟善邻集团,是龙城第一家申请在M国上市交易的民营企业,不光市府,包括省府大员都非常关注,这第一枪你们可一定要打响了!”付天波安顿道。
“感谢领导的关怀,我们善邻集团上下全体员工也一定努力。”任季昌对官话也非常熟悉,用起来不露一丝烟火气。
“不过,老任,你们融资以后,下一步的计划是什么?你先给我透个底,让我心里有数。”付天波想了想,还是问了出来。
“这个......,老付不是我不说,主要是任然也没说明白。只能说现在不是时候讲,懂得都懂,到时候你就知道了。”任季昌随口忽悠着。
“我懂你妹妹!”感觉受到了调戏的付天波,狠狠地挂了电话。
“我可就一个妹妹,要是妹夫是你这样的,我可吃不住。”听着手机中传来的忙音,任季昌笑眯眯地说道。
等了片刻,又给任然拨打过去。
“儿子,干嘛?”
“昨儿晚上喝多了,刚醒。”任然随口说着。
听到这个,任季昌怒道:“我和你妈让你过去是喝酒的?我儿媳妇呢,找到了没?”
“额...,找是找到了,这不是得好好想想怎么追吗?”被催婚的任然,苦笑着说。
“想着想着,你就去喝花酒了?”任爸发出灵魂拷问。
“我不是,我没有,别乱说”,任然急忙解释道。
接着任然又面带羞涩地说:“我可没去清凉里,我昨天是跟嗯,那个,未来的老丈人喝的。”
对于这么骚的操作,任季昌表示接受不能。
“你怎么追人家闺女,结果就把老丈人喝趴下了?”
任然讪讪地强自辩解道:“这不是,这不是跟您学的么。我姥爷活着的时候,都告诉我了!”
“你姥爷说什么?”任季昌疑问道。
“他说只要你缴枪,不是,他说你上门那天就把他灌多了,他喝醉以后才同意你跟我妈婚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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