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元首宣布完继承人之后,在帝国内部自然点分成两派:忠于元首支持卡佩的一派,和忠于洛泰林的一派。
还有保持中立的法兰西国防军。
现在的老元首已经一病不起,几乎和死了没有分别。不过分别在于如果元首真的死了,那么局势肯定就不会像现在那么平静了。
所有的国家政务现在都由卡佩处理。他被迫留在新巴黎,而且他的本部也就在新巴黎。
至于洛泰林,在那次大委员会会议之后,他就回到了自己的根据地——新第戎。
新第戎也是和新巴黎同时建设的城市,作为法国的代表而存在。勃艮第尼亚也是法国的第二首都。
“洛泰林回来了没有?”卡佩对着他身旁的法国国家秘密警察说道。
“没有,他还藏在新第戎。”
“只要他还藏在勃艮第,我们就不知道他在干什么!该死的!那个新第戎还是个德国人设计的城市!”
“请您冷静,代理元首。”
“我很冷静!警监先生!”卡佩喊道,“啊……我的专机呢?去往波美拉尼亚专员辖区的专机呢?”
“您暂时还不能离开新巴黎。还有很多的工作都没有处理。”
“我是法兰西的代理元首!现在我必须要去波美拉尼亚。你,听懂了吗?”
“明白。代理元首。”
“还有一件事。”
“您请说。”
“把派往勃艮第地区的秘密警察调回来吧。我们需要稳定住我们的基本盘。”
“是,代理元首。法兰西万岁。”
“法兰西万岁。”
-
1962年12月22日,卡佩代表着法兰西唯一的政府,来到波美拉尼亚专员辖区,寻求支持。
卡佩下了飞机之后,并没有直接前去波美拉尼亚专员办公室。而是选择了在波美拉尼亚专员辖区的首府——斯德丁的城市里面闲逛一阵。
“路德先生!请你告诉我,这是什么?啊?这是他妈的什么?”一名波美拉尼亚专员辖区的警察对着一个德意志人大喊道。
现在的德意志人,作为第二次世界大战的战败国的国民,不仅国家被拆分成了若干专员辖区,西部的土地更是直接被法国政府直辖。他们德意志人的尊严也被法国人踩在了脚下,就像让·普卢瓦还健康的时候,对着法国的国民说道的那样。
“这是一本小说……”路德小声回答道。
“我又不是瞎子,这是什么东西我还是能够看出来的。我是要你告诉我,这里面的内容!”
“这只是一本架空历史的小说,不是……”
“啊……架空历史是吧……”那名警察说道,“让我们看一下里面的内容吧。阿勒曼人。”
路德忍受着那名警察无休止的羞辱。他想反抗,他想一拳打在那个该死的警察的脸上。但是他不能这么做。因为他是德意志人。
“法兰西赢得一战,德国发动二战,然后德国还赢得了二战。好大的胆子啊你!啊?敢写这些污蔑我们伟大法兰西的句子!”
“先生,我说了,这些只是幻想罢了……”路德低着头,小声说道。
“幻想……哈!我们可不会这么想!带走!乖乖接受审判吧你!”那名警察挑衅的拍着路德的脸,然后说道。
“先生!请不要这样做!我还有家人!我……”
那名警察用警棍往路德的脸上狠狠的打了一下。路德当场昏迷到在地上。然后有两名警察过来,将路德的身体拖走。随后又有几名环卫工人赶了过来,清理掉了现场的血迹。
“真晦气!”那名警察暗自咒骂道。
在街头的巨大荧屏上,依然还在播放着有关赞美法兰西的影片。
“……在1946年8月15日,我们将我们研制的伟大的致胜武器——原子弹,投放到大洋的彼岸——美利坚共和国的首都——华盛顿。我们向全世界宣告着我们的强大!我们伟大的法兰西是不可战胜的!
“随之而来的是新同盟国的内乱。我们旧日的盟友——大不列颠背叛了我们。他们又向我们夺取尼德兰和非洲的土地!我们作为欧洲的统治者,必须要教育一下大不列颠,好让他们走上正确的路!
“于是,我们英勇的空军战士和伞兵部队展开了对大不列颠的空降作战。最终我们在康沃尔地区成功空降,并且建立了一个绝对正确的政权!随后,大不列颠政府宣布投降,这是我们伟大祖国的又一次胜利!我们将大不列颠拆分为苏格兰和英格兰,分别建立改组政府,保证他们的意识将永远正确……
“……法兰西万岁!”
………
“在1946年8月15日……”荧屏又重复了一遍刚才的影片。
卡佩走在斯德丁的街头,试图听见从远方的波罗的海传来的声音。可是都被城市的喧嚣所掩盖住。
“还是要靠我们法兰西人啊。”卡佩自言自语道,“我还记得1920年代的时候,这里就是一个落后的旧城市面貌。现在却已经高楼林立,旧城区依然保持,但是基础设施也跟上了。和法兰西人一比较这帮德意志人真的知道如何治理城市吗?”
突然,卡佩对着他身边的一个穿着皮质夹克的人说道:“备车,我要去专员办公室。”
“是的。代理元首。”
坐在车上,卡佩望向窗外。法兰西帝国修建的高速公路可以直达到每一片法兰西帝国在欧洲的领土和殖民地。只差地中海南岸的非洲地区还没有通上与首都相连的公路了。
“哦!代理元首先生!您怎么来了!”波美拉尼亚专员对着卡佩说,“您是来的如此突然,以至于我们都没有准备。”
“我来的不是时候?”
“哦不不不!无论您什么时候来都是正确的!我们是在为我们的失职做忏悔。”
“别说什么其他的了。我们不妨把话说直白一些。您是法兰西人吗?”
“我是瓦隆人。您问这个干什么?”
“没什么。”卡佩走到专员办公室的落地窗前,看向外面。
是蔚蓝色的波罗的海。
“我们的祖国啊。唉……难以一统。”
“什么?”
“请注意你的态度,专员。”
“很抱歉,代理元首。”
“党卫队他们,我是控制不住了。也就只有从他们中脱离出来的国家秘密警察还是忠于政府的。还是要感谢勒菲弗尔大元帅啊!如果不是他力排众议,坚持要国家秘密警察直接对国家元首负责,我也不可能拥有这么一股忠于我的力量。”
“额……您是要说明什么?”
卡佩长叹出一口气,转身对着波美拉尼亚专员,说道:“你是国社党员,但不是党卫队员。现在党卫队全国总指挥洛泰林先生一直待在第戎,不听我的号令。”
“所以,您要我永远忠于法国政府。”
“是的。”
“请您放心,我一直都感激法兰西将我们瓦隆人从阿勒曼人的手中解放。我将永远忠于法兰西政府。”
“那就好。”卡佩说,“我还有工作要做,便就先走了。”
说罢,卡佩转身就往外走。
“法兰西万岁!卡佩万岁!”
“这话可不兴说!”卡佩背对着波美拉尼亚专员说道。
同样的事情也发生在了巴伐利亚专员辖区。不过不是卡佩去的,而是洛泰林。
“法兰西万岁!洛泰林万岁!”
这是一场竞赛,在全法兰西控制的地区范围内的竞赛。竞赛双方就是卡佩和洛泰林,这两个曾经亲密无间的战友。竞争的内容就是在全法兰西的影响力。
不过有一个人,一直都没有表明立场。
1963年2月18日,卡佩乘坐专机,在莫斯科降落。他要去见一个离法兰西政府最远的人,一个最没有偏向性的人——费迪南德·舍尔纳——罗斯兰军区领的总指挥。
不过在去见舍尔纳之前,卡佩想在莫斯科的街头走一走。
莫斯科,千百年来从未被攻陷的城市。俄罗斯人的精神支柱,现在却被法兰西人兵不血刃的占领。真是讽刺。
在莫斯科的街头,随处可见的是由德意志人和斯拉夫人组成的军队。他们纪律严明,行进整齐,有时还会高唱一些歌曲。
“……精修学校的姑娘们从两旁走过,
“同伴们,我将如何站定?
“嗨,那首我最喜爱的歌,
“咕咚咕咚喝下一瓶政府的酒。
“嗨,那首我最喜爱的歌,
“咕咚咕咚喝下一瓶政府的酒……”
这是《尼古拉耶夫骑兵警卫学院之歌》。是那些保守派们最喜欢的歌。
不过卡佩并没有在意这些。他只在意舍尔纳会不会支持他。
在莫斯科确实是另外一幅景象。与波罗的海海畔的斯德丁不同,莫斯科没有那么多的高楼,反而是旧的低矮建筑居多。工厂就在市区里面,虽然外墙也是旧时的工厂外墙,但是里面的所有机器都是舍尔纳能够找到的最新款的。
在莫斯科的街头,随处可见德意志人、法兰西人和斯拉夫人聚在一起欢乐的聊天。所有人似乎都是平等的。
但是这平等也仅限于表面上。
在莫斯科的街头上,依然可以看见衣冠不整的农奴。他们没有任何的权利,但是却要担负起全罗斯兰军区领两千万人的义务。
“цар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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