卡佩看着莫斯科街头的一切。随后走进一家咖啡馆。
“请问您需要什么?”服务生走过来问到。
很明显,这个服务生不认识法兰西的代理元首。
“一杯水就行。”
“好的。请您稍等。”
卡佩坐在咖啡馆的座位上,看着手里有关于舍尔纳的文案。
“难以理解。”卡佩说,“难道他把罗斯兰军区领当作是一个大军营来管理的?”
“您的水。先生。”
“谢谢。”卡佩说。随后服务生转头要走,卡佩的眉头皱了一下,终于对着那名服务生说道:“服务生。你过来一下,我问你一些问题。”
“您请讲。”
“你对你们的总指挥,也就是舍尔纳,好像态度很好?”
那名服务生看着卡佩,表情有些僵滞。随后他对着卡佩说:“我们当然对我们的总指挥很满意。啊!我还有一些事,很抱歉,我必须先走了。”
“好。你先忙去吧。”
“嗯……”
随后那名服务生走到咖啡馆后面,找到他们的老板。对着他们的老板慌张的说明了刚才发生的一切。
“……我们该怎么办?”那名服务生说。
“转告我们街区的军营吧。我们绝不能冒险!”
“好的!”
那名服务生刚要转身离开,却有一只手搭在了那名服务生的肩上。
“我建议你不要这么做。你会后悔的。”那人说道。
“什么?”
“我说了,我建议你们不要这么做。”
“请您出去!这里是我们咖啡馆的员工区域!”
“唉……”那人叹了一口气,“最后一次,我不建议你们这么做。”
“你给我出去!你算什么东西?还命令我?”
“唉……”那人摇了一下头,然后不知道对着什么说,“动手。”
“你要干什么?啊?我建议你最好不要轻举妄动!我们是受罗斯兰法律保护的良好公民!”
随后,从窗户里,从咖啡馆后门中,走进来不计其数的穿着便装西服的人。
那人看见那名服务生和那个老板被打晕在地,也就转身离开了。他走到卡佩面前,坐下。然后对着卡佩说:“代理元首。我已经帮您解决了麻烦了。”
“嗯,”卡佩喝了一口水,“谢谢。”
“您不必感谢我的。”那人立刻显得有些紧张起来。
“不不不,还是要感谢你的。毕竟在这个远离巴黎的地方,确实不能用我们的思路去套话。你做的对。”
……
“不过啊。”卡佩说,“拉塞尔先生,你为什么会在莫斯科。”
“啊……这个……”
“请您正面回答我的问题。”
“我是来保护您的安全的。”
“为什么?”
“毕竟您也能看到,在斯德丁的街头就已经有着如此的隐患。”拉塞尔说,“那么就可以推论出莫斯科的局势会更糟糕。然后现实证明了我的观点。”
“哈!原来你是这样思考的!”
“我的考虑的不正确吗?”
“不不不,你考虑的很周到。我应该感谢你。”
“您……”
“拉塞尔,你不用再说了。我要去找舍尔纳了。给我备车。”
“是,代理元首。”
莫斯科的景色,属实是世界上的一绝。由于没有受到两次世界大战的摧残,俄罗斯内战时各个军阀也有意的不去破坏莫斯科,西俄战争时俄罗斯革命军也没有和德国军队在莫斯科爆发战争。莫斯科一直到现在还是原来的样子。
克林姆林宫的新修缮工程可能是这个古老的城市唯一的变化吧。
克林姆林宫一直以来都是莫斯科大公,乃至俄罗斯沙皇在莫斯科的私人堡垒也是住所。是一个集军事用途和生活用途于一体的地方。
不过近代以来,克林姆林宫逐渐的没有了军事用途。
那么舍尔纳,作为罗斯兰军区领的总指挥,最为一个军政府的首领,他必然要重拾克里姆林宫的军事用途。
这是一个庞大的修缮工程。
卡佩在拉塞尔的配同下,乘坐着高级轿车。从南莫斯科前往北莫斯科,去到舍尔纳的住所,也是他办公的地方——克里姆林宫。
……
“统领。法国政府的人过来了。”
“他们已经到莫斯科了?”舍尔纳问到。
“是的,他们正从南莫斯科开往北莫斯科。”
“关闭南北莫斯科之间的通道入口。”
“是的。统领。”
……
“前面的通道好像关上了。代理元首。”拉塞尔说。
拉塞尔随后低头看了一眼自己的怀表,然后说:“现在才下午两点,正常情况下不可能会在这个时候关闭通道的。”
“也就是说,”卡佩说,“舍尔纳先生不想见到我们。”
“我们要教育一下他们吗?”拉塞尔说,“我个人认为舍尔纳现在可能已经向洛泰林宣誓效忠了。”
“不可能的。”
“请您赐教,在下属实不懂。”
“舍尔纳是德意志人。就是这么简单。你看看洛泰林在他的地盘做的那些事情,就能够明白了。”
“那么我们要怎么拉拢到他呢?”
“不。不用拉拢他了。”卡佩说,“现在的局势只能够靠我们自己了。”
“可是……”
“走吧。回新巴黎。我们又要面对残酷的现实了。”
“是,代理元首。”
……
“他们走了吗?”舍尔纳问到。
“他们已经离开了莫斯科。”
“好、好、好。”舍尔纳一下靠在自己的椅子上,长呼出一口气,“他妈该死的法国人。还有这些该死的斯拉夫人。”
“不过现在的斯拉夫人越来越听话了。”
“嗯……这倒是好事一桩。对了,新军队的训练怎么样了。”
“发展良好。他们都只听您一个人号令。”
“嗯。回头我要去军营看看他们。”
“我会为您做好准备的。”
……
就在卡佩离开新巴黎的这几天,法兰西发生了一件大事。
党卫队的分家。
准确来说是党卫军的分家。
在党卫军内部,忠于洛泰林的和忠于国社党的人的分歧逐渐越来越大。很明显,忠于国社党的党卫军就是忠于卡佩的党卫军。
但是洛泰林肯定不会允许他的党卫军内有着反对他的人。
他必须要清理门户。
血溅长刀,今夜无眠。
当然,这些都是因为卡佩离开了新巴黎,洛泰林觉得这是一个机会,可以直接以此为借口来夺取国家最高权力。
但是按照法兰西帝国宪法,洛泰林的行为属于违宪行为。
牛顿第三定律在洛泰林身上得到了证明。
他夺取国家最高权力的作用力所带来的反作用力——国防军公开表示将维护现在的法兰西政府。
也就是说,现在大部分国防军都是忠于卡佩的了。
当卡佩回到新巴黎之后,他没有发现半点变化。直到法兰西国家秘密警察的总指挥——拉塞尔,在处理这段时间的事务的时候。他才发现原来这段时间里发生了这些事情。
不过老元首让·普卢瓦还活着,党卫军内部没有发生明面上的斗争。大部分的亲政府党卫军都还活着。国防军也放了洛泰林一马,没有直接把他扭送给法兰西帝国大委员会进行审判。
事实证明,这是一个错误的决定。
“从此以后,”卡佩对拉塞尔说,“你就留在新巴黎吧。以应对突发情况。”
“是,代理元首。”
-
“代理元首。”拉塞尔说,“南非专员多里安想要见您。”
“嗯!”卡佩惊讶了一下,然后说,“快让他进来!”
多里安一头花白的头发,但是身着笔挺的白色党卫军制服,依然显得精神干练。
“法兰西万岁!”多里安对着卡佩敬了一个党礼,然后说,“我听说现在的法兰西正在面临危机。特地回来。”
“啊呀!多里安先生!”卡佩说,“您能够回来真的是让我们受宠若惊。我记得您上次回法兰西的时候,是胜利的那时候对吧。”
“是的。自那之后我已经有十六年没有回到法兰西了。我很想念这里。”
多里安在国社党内的声望极高。最为少数几个因为军功而获得地位的党卫军,任何人都知道,多里安先生是绝对忠诚于国社党的人。
但是现在国社党内部的分裂,让人们难以判断多里安将会加入哪一派,还是会选择中立。
“代理元首先生,我在加入武装党卫队的时候宣誓要永远的忠诚于领袖,永远的保护我们的党。”多里安说,“现在,您就是法兰西的领袖,您就是国社党的领袖,您就代表着我们的党!所以,我将永远的维护您的统治!”
“多里安先生。您说话还是一如既往的心直口快!”
“我向来如此。”
“好!多里安先生!现在,我们就是同志了。”说罢,卡佩将右手向着多里安伸了出去。
多里安也将他的右手伸了出来。
两人在新巴黎总理府的落地窗前,在新巴黎的美丽景色前,相互握手。
这是历史性的一刻。
自那之后,撒哈拉以南非洲的众多专员辖区大都选择效忠于卡佩。毫无疑问,这是因为多里安的影响。
但是就在局势一片大好的时候,传来了不好的消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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