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灵气复苏的旁门祖师
两家的关系很复杂,早一二百年就不对付,而曾经意图谋害吴继兴的人现在虽然都已故去,但刘家也害怕吴家的报复啊!
所以为了能够睡得踏实,刘家也不得不一直针对吴家,暗中进行了很多谋划。
可是算计的很好,却没算到吴继兴强大到连自己得到神一样的超凡力量都无法击败,刘泽清惊慌之下也不打算按照之前定好的计划来做,他直接就拿出了自己的底牌,双眼隐隐绽放出诡异的黑紫色光芒,冷不防之下与这双眼睛对视,便是吴继兴这位先天武道高手也不禁一阵失神。
不过幸好他修炼的冰玉诀本身就是在情绪控制方面堪称顶级的筑基功法,并且似乎因为高景飞曾经潜入他的心灵冰雪世界走那一遭的缘故,让他突破先天之后,灵台之中本能的就形成了一幅冰雪世界的模样,这也使得吴继兴获得了一种天赋,他对各种精神系的法术异能有着极强的免疫与抵抗能力。
换做一般先天高手,受到这股力量的迷惑或许就要当场吃亏,甚至丢了性命都有可能。
但吴继兴只是一个晃神,然后就瞬间清醒过来,在刘泽清的下一击来到自己面前的时候,猛地双眼怒睁,一股寒冷如霜、纯洁如冰的意念将那紫黑色眼眸的诡异精神力量给弹飞了出去。
受到异能反噬的刘泽清当场惨叫一声,瞬间跌倒在地痛苦爆头失去了战斗力,然后就被吴继兴一只手擒住了命运的脖颈,这位冰山帅哥回首对会场众人微微点头,就将哀嚎着的刘泽清给拖死狗一样的拎了出去。
在自家二弟离开后,吴继宗这位家主也站出来给大家解释。
话里话外都是让众人明白吴家的无辜和刘家的欺人太甚,当然也没有说要把这位刘家继承人如何,只是公事公办的按照勃泥法律来进行审判。
这番场面话说的,让隐藏在人群中的刘家后手都有些挠头,他们现在也没办法站出来为刘泽清说话。
“怎么办?”一个人问道。
另一个人微微摇头,低声说:
“只能静观其变,等事情过去了,再请刘家派人来跟吴家交涉捞人了。”
“嗯也只会如此了,虽然那位可能会吃点苦头,但应该不会有人身安全的危险,毕竟都是要脸面的世家,这刘泽清可是刘家老太太的心头肉手中宝,要是真在吴家出了事,那老太太恐怕要疯啊……”
想想两人就忍不住一哆嗦,一个性情乖僻的女人本就可怕,更何况那还是一个掌握着刘家财政武力大权的老女人,真要疯起来,还不知道会做出什么事情,弄不好他们也要跟着刘家陪葬!
……
出了这样的变故,舞会自然难以继续进行下去了,吴继宗作为主人站出来说道:
“我代表吴家向众位来宾致歉,会场已经重新安排了自助餐与酒水,请客人们尽情享用,需要休息的也有足够的客房供应。”
而这些客人们今天吃了一个大瓜,正心里兴奋着呢,哪还顾得上吃东西和休息?
不少人纷纷都向主人家告辞,然后被侍者们一一恭送出会场,乘坐来时的车离开了吴氏庄园。
当然也有很多跟吴家关系友好亲密的客人没有急着离开,而是纷纷询问吴继宗夫妇有什么需要帮助的地方,并表示在面对刘家这件事上,他们都会出一把力。
这也就是刘家这些年确实在南洋很不得人心,再加上刘泽清这个恶少,从青春期开始就反复作死的行为给人太多的负面印象、几乎引起公愤的缘故,而吴家在这些家族之中影响力又很大,一增一减之间,这些人自然知道该如何选择。
不然冲突的两边都是夏裔世家,这些家族多半都是坐观两家斗起来的看客。
吴继宗当然表示感谢,并说明后续情况还要看对刘泽清的审问以及后续与刘家的交涉结果,有什么消息他会通知大家的。
随着客人们的离开,今天这场意外迭起的宴会上的消息也马上就快速传播了开来。
毕竟吴家可没让他们保密,而且也不可能让所有人闭嘴。
这边吴芷萱已经带着很感兴趣的高景飞围观吴家对刘泽清的审问。
方才刘泽清眼中的异变在舞池的灯光和黑夜的遮掩下并不明显,寻常人不凑近了看都很难发现,但却被后方开了灵视观战的高景飞一下子就给捕捉到。
审讯室中负责主审的是桑浦市治安局长吴鲁奇,这位当然是吴家的人,才会被安排在这样重要的职位上,而且还是吴家旁支。
据吴芷萱解释:“齐叔当年也是我们王国赫赫有名的桑浦神捕,我们三里坤虽然治安很好,但他也协助过我们王国乃至他国政府办过不少大案,还有几个上过各国警校教科书的案例,虽然这些年齐叔做了桑浦警队一把手后就不怎么亲自办案了,可审讯的功力还是不减当年。”
审讯室里另外一位旁听的吴继兴本来是用不着在这里的,一个小小的刘泽清而已,还犯不上堂堂吴家二爷亲自出马。
不过考虑到刘泽清之前的诡异手段,所以吴继兴留在里面的目的就是仿制对方搞什么把戏。
面对两位审讯者刘泽清已经从方才的反噬之中恢复过来一些,但他依旧嘴硬,面对审问顾左右而言他。
吴芷萱则在审讯室背后开始给高景飞介绍刘泽清和刘家的情况。
“这刘家也是之前我同你说的兰芳一系的几个派系之一,而且其先祖还坐上了末期兰芳大统制的位置,一做就是两任。”
“只是后期刘家跟尼德兰人不清不楚,出卖了兰芳的利益,导致这个曾经唯一夏人做主的南洋国家在殖民者和土著的围攻之下分崩离析。所以刘家跟其他几家几乎成为了死敌,二百多年下来,虽然不复当年那样的情况,关系却也好不到哪里去。”
“只是刘家先后依靠过尼德兰人、布列塔尼亚人,现在还有爪哇泥锡人做靠山,在勃泥的势力依旧较为庞大,明面上虽然不是统治一州,但因为背后有爪哇泥锡支持,跟我们吴家比也没差多少。”
通过吴芷萱这么一说,高景飞对这刘家的印象也瞬间变得不好了。
“原本我还以为这刘家是跟罗家和陈家一样的那种兰芳国的创始人家族,是坚持自身夏人身份很有风骨的海外遗民,现在看来,这刘家恐怕就是那种电影里演的二鬼子汉奸家族啊!”
而他看向玻璃里面审讯室被扣押着的刘泽清目光也带起了鄙夷。
“起什么名字不好,偏偏要起个汉奸军阀的名字,我还以为只是巧合,没想到根子在这里呀!”
吴芷萱闻言笑道:
“你还别说,这刘家据说确实跟明末投降了金廷的那位鲁东总兵刘泽清有一定关系,是其家族旁系子弟其中一支的传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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