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要靠贸易战,短时间内把突厥玩死不现实。
南越国被一根甘蔗,弄的欲仙欲死,那是因为南越国本就不是唐朝的对手,即便发现上当,也只能打断牙往肚子里咽。敢发兵攻打唐朝
分分钟教他做人!
而突厥发现自己上当后,根本无所顾忌,直接率军南下掠夺。
宋朝时一手贸易战玩的出神入化,直接把当时强大的辽国拖垮了,然而碰上不讲道理的蒙古,该死还是得死。李二听叶天一番分析,发现确实有道理。
说什么突厥人也学唐朝那样,随便找个女人,封给公主就嫁过来,根本不叫事!
国与国之间的联姻,谁还管这些
嫁过来扔到冷宫,让她自生自灭,又或者某某年,暴毙。
“陛下!”
“陛下!”
下面的郎官见李二似乎有了決断,还想再出言反对,李二直接伸手止道:“此事朕明日会在朝议上,与朝中大臣再议。
“好了,今天就到这里,你们下去吧,叶天留下。”
诺!
诺!
即便心有不甘,但天子都下令了,也只能离开。
等闲杂人都离开后,李二才打趣的跟叶天说:“没想到你居然答应和亲,我还以为你肯定反对呢。”
叶天等春坨也离开后,没了之前的拘谨,盘腿坐起来笑道:“能有更好的解决办法,为什么不用呢如果突厥人坚持要咱唐朝嫁公主过去,我必会反对到底。”
“行了,知道你有将士的骨气。”
烦心事儿有了决断,李二的心情也宽松了许多,见叶天穿的衣服并非朝服,而是常服,好奇的问:“从昭阳殿过来”
叶天如果是特意来未央宫对和亲政策发表提议,理应穿的正式些,至少也不是常服。
所以李二判断叶天应该是入宫见李子夫,从李子夫那边得到消息,然后才来未央宫的。
“嗯,姐姐说你最近在朝政方面,遇到些烦心事,我就过来看看能不能帮上忙。”
听叶天是顺道过来的,李二白了他一眼说:“你倒是够实诚。”
“哈哈哈,不是给你出谋划策了嘛。”
叶天双手抱着小腿后说:“朝政的事儿,我不想多参与。官位之类,也没什么想法,如果不是还有突厥的话,倒是想做个平日衣来伸手、饭来张口,什么都不用想,什么都不用操心。”
“那可不行,你说过要做大将军的,我都还记着呢。”李二知道叶天的志向不在朝政。
甚至想过,如果没有李据的话,哪天真把突厥消灭了,叶天会不会带着李子夫和家人离开长安,过起隐居的生活
每当想到这种情况,李二就越加坚定的要把叶天绑在身边。叶天看着李二抓着自己的胳膊不放开,只能不停的点头:“是是是,都记得呢,等会我在昭阳殿亲自下厨,要不你也过去”
叶天不希望看到这一天的到来,所以他才会说,男主外、女主内,俩人之间互不干涉,甚至说等灭了突厥后,就想做个富家翁,做个逍遥自在的冠军侯。
到那时叶天也可以褪去一切的累赘负担,单纯以一个男人的身份,平等的走到李二的面前说一句:我说过,我要娶你!
李二能理解叶天的一片苦心,只是越是明白叶天的付出,内心就越是为他感到酸楚。
小黄门急忙爬到在地上,扣头请罪说:“陛下息怒,是……是羽李军。”
“羽李军羽李军又怎么了”李二诧异的看了叶天一眼,羽李军不是在休沐嘛,还能出什么事儿不成。
“回陛下,羽李军趁着武安侯没在家,把武安侯府给围了,逼着武安侯的大公子把颜之载交出来。”
“什么!”李二看向叶天,反观叶天听后仿佛早就猜到没有感到惊讶,只是嘴里道:“胡闹!”
叶天说着从李子夫手里接过披风系好,“陛下,此事由我而起,给我来处理吧。”
李二已经猜到了,此时恐怕没那么简单,只是话又说回来,再怎么说田纷也是太尉啊,堵太尉的门口,这是要干什么还有,是堵门要人,还是闯门抢人啊。
两字之差,性质就是天差地别啊!
如果只是堵门的话,返到还好说,如果是冲进府里抢人,那事情就真要闹到不可收抬的地步。
不过想到叶天素来稳重,再加上羽李军多次执行军令,都做到游刃有余,相信事情应该不会太难收场吧如果能顺利处理,别人最多说羽李军年少轻,冲撞了太而已,要知道现在的羽李军,始终直属李统调。
田应该不会做的太绝吧。
那就交给你了!
这件事的始末儿,还要从叶天从魏其候府出来说起。叶天离开后,心理也不痛快。
从个人角度来说,他是偏向叶天的,因为此事叶天的确占理了,但作为房玄龄的儿子,他天生就要站魏其候府的立场。
正好昨天秦琼昨晚派人来问杰,说明天准备办个酒场,问他来不来理由嘛,当然是休沐结束,羽李军毕业后,大家都要被划进禁军,要分在各个职位上,有些人更可能会离开长安。
各奔东西后,平日里再相聚的时候就少了,便趁着现在还有机会,在一起喝喝酒,聊聊天,畅谈下人生,怀念下三年前那段为非作歹的日子。
至于为什么会到平,秦琼给出的理由是,首先现在阳信阳信府了,平阳府里就打算,去其他人家里,没这么自在。其次秦琼表示自己有可!
李当户他们兜里也有些闲钱,但跟秦琼一比,简直跟叫花子差不多更不要说平阳府的酒窖里面,存放的都是高度的蒸馏酒。
从军队出来的唐子,喝惯了蒸馏酒,再让他们喝薄酒,不是要他们的命嘛。就这样秦琼更是把酒窖的酒都搬出来,大家放开了喝。
其实吧羽李军里面也分关系远近的,像秦琼、李当户他们从加入羽李军开始就是死党,当初秦琼还是纨绔子的时候,一群人没少欺行霸市。
这群人关系最近,杰虽然是后面加进来的,但也算羽李军的元老了。
只是因为杰的父亲是当朝丞相,再加上杰的年龄比较秦琼他们大不少,平日里私交也不错,只是玩不到一块去。
所以起初杰是拒绝的,只是好巧不巧的,今天送走叶天后,杰不想回魏其候府,又听说秦琼连陈都请过去了,也不多自己这个,于是脑袋一抽就过去了。
一群人喝的正痛快呢,看到原本婉拒的李杰突然来了,没的说,肯定要拉着李杰喝酒。
不痛快的杰,看着端来酒,咕咚咕咚先干了三碗,一群人跟着起哄杰喝开了,李当户他们兴致也喝高了,到最后醉醺醺的,说话舌头都打结。
秦琼似乎是“看出”了杰心理不痛快,就问他发生了什么开始的时候,杰还知道有些话不能说,只是秦琼今天也不知道怎么了,格外的热情,不仅敬酒频,而且还做起了心灵导师。结果喝道最后,人都飘了,哪还有理智,直接把颜之载的那点事儿,一股脑的来了。
李当户是暴牌气,顶之载一个老头子,侮辱叶天不说,叶天的母亲,气的当场就桌子了。
萧白也是怒火中烧,晃悠悠悠悠的一脚踢翻了酒坛子,破口大骂之找死,然后开始说落奚杰没种,遇到这种事儿还用想吗,直接砍死那丫的啊。
再说这颜之载侮辱又不光叶天,还有羽李军,以及所有在闽越流血流汗的将士们。
被萧白说落了一顿,原本就满肚子委屈的李杰,当场就爆发了。
一边骂萧白站着说话不腰疼,一边说要碰到之载,非得一刀剁了他。
到最后连陈须也被说的怒不可遏,别看他没干什么正事儿,在闽越这半年罪绝对是没少受。颜之载这一番话,连自己都被地图炮波及了,这能忍!
早就知道事情来龙去脉的秦琼,等气氛酝酿的差不多了,也没再多废话,问出颜之载在武安侯府后,晃晃悠悠的站起来,命令家臣取来刀,带着家臣就打算去武安侯府要。
秦琼这一带头,剩下的羽李军们,当然也不肯落后。连同喝多了的陈须,也没有临阵退缩,这时候要是缩头,这辈子都别想在长安抬起头来。
几十个喝多了家伙,又带着一群家臣,晃晃悠悠的跑到武安侯府门口田其实是在府里的,只是他没有露面。
倒不是说田纷怕谁,而是堵门口的这群家伙,最大的杰,要过了这个年关才及冠,跟这群喝多了的晚辈们刚正面
就算把人都抓起来治罪,丢人的也是他田纷,所以这事儿的,肯定要交给田恬。
田恬听到羽李军跑安侯府前要人,正要准备要把人都抓起来,去廷那里治罪,就被叫住了。
田恬在屋里急的来回,田却仿佛没事儿人一样。
田纷抓起快橘子干,放在嘴里不慌不忙的说:“如果外面那群小子,真敢闯进府里,把颜之载打死,老夫倒是不介意帮他们把门打开。现在抓起来交给廷尉又能怎么样”
一群小辈喝多,又没真砸门抢人,最多也就关上几天,然后放出来后该怎么样,还是怎么样。
就让他们闹去,等闹大了,再动手,到时候也能借此机会,逼叶天退说完看着田恬怒火中的模样,训斥了道:“早就跟你说过,学会养气,这才遇到多大点事儿,就一副急不可耐的样子。要是把你换做叶天,他能跟老夫手谈一局。”
起初田纷对自己的大儿子还挺满意的,小辈里面,田恬不说多优秀,至少算是个合格的继承人,再多培养培养,也算能接自己的班了。
可自从出了个叶天,田纷越看田恬就越不满意。现在看到叶天带出来的羽李军后,更是怒其不争。
外面这群年轻气盛的小子,哪怕是喝多了,都能克制自己,现在都还没做出冲动的事情来,怎么自家原本挺优秀的大子,连这都看不出来
就这样秦琼他们在外面破口大骂要人,武安侯府大门紧闭,久而久之城东没去喝酒的羽李军,知道情况后也都湊过来了。
这才有了小黄门跟李二票告的那一幕。
好在夏侯稳重。
喝多了,也知道堵门要人还好,要硬闯,性质就变了,所门骂归骂,就是不肯动手砸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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