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秀宁公主芳心一惊,只觉得唇间传来温润的感觉,睁大的星眸错愕的看向叶天。
“将军,将军,听说要打仗了”
欲行好事,外面传来程处默粗狂的喊声,惊醒沉浸在柔情中的两人。
“我尼玛。”
叶天内心不爽,咒骂程处默。
他怀里秀宁公主好似受惊的小鹿,吓得惊慌失措,东张西望,急声道:“公子,快松开秀宁,秀宁该藏在什么地方”
“哈哈哈,无处躲藏,藏在我心里吧。”
叶天边说边整理秀宁公主凌乱的衣装,打理着她蓬松的乌发,等公主衣装恢复来时样子时,好言安慰。
秀宁公主面孔羞涩未退,听闻叶天甜言蜜语,顿时面孔红霞满布,柔荑拍打在叶天作恶的阔掌,羞怯的轻嗔:“你老是欺负秀宁,羞死人了。”
“嘿嘿,谁让我的秀宁亭亭玉立,落落大方呢。”叶天嬉皮笑脸的说。
秀宁公主越发羞涩,看了一眼叶天,垂首低语说:“公子,要不你出去接见他们。”
私会叶天,若惨被外人发现,没脸见人了。
叶天捏了捏秀宁公主吹弹可破的脸,见秀宁公主愁容退去,这才转身向外走去。
“公子。”
才走出几步,秀宁公主轻轻喊道,疾步跑上来藕臂从后面抱着叶天,螓首贴在他上哽咽道:“你定要安全回来,不然秀宁恨死你。”
叶天徐徐转身俯视着梨花带雨的佳人,再度低头吻在她朱唇,好久才抹去公主眼角的泪花,望着她满是情义的眼眸说:“等我凯旋。”
“嗯!”
叶天意气风发的走出书房。
程处默在庭院內焦急的度步徘徊,瞧见叶天出来,看了一眼站在门口的红袖,不禁白了一眼叶天,神情凝重的道:“朝廷传出最消息,突厥骑兵犯境,各将领已在调兵遣将,争取尽快出征。”
“亏你掌管梅花内卫,讯息还不如我敏捷。”叶天说,若非默克传信,朝廷依然歌舞升平,耽搁的时间更多:“传讯,内卫成员尽数前往北方,刺探各路情报。”
程处默颔首,转头看了一眼书房,压低声音说:叶天,你找死吗,竟私会公主”
“谁还没个知己相好了。“叶天朗声说,抿了抿嘴唇,回味着秀宁朱唇留下的余味,催促道:“时不我待,快去传信。”
程处默摇头,神色无听到外面安静,秀宁探出小脑袋,发现程处默离去,才低声呼口气走出来。
关切的看了一眼叶天,低声说:“公子保重,秀宁告辞了。”
不敢有半点停留,匆匆向外走去,好似生怕程处默去而复返。
“公主,等我!”
红袖见状疾步追去。
走到叶天身边时,叶天突然抓住她臂腕,红袖神色一惊,错愕的看向叶天,叶天低声道:“照顾好公主,不然本将军回来打你屁股。”
“侯爷,你、你、你欺负人。”
闻声红袖满面绯红,跺跺脚羞赧的逃走。
叶天带着程处默、马周直奔蓝田军营。
走进军营,叶天传令:“擂鼓,聚兵!”
“擂鼓聚兵!”
程处默向远处兵勇高喝。
“好厉害的军威。”马周打量着四面情不自禁称赞。
叶天没有理会马周,疾步走进帅帐,刘仁轨、曹继叔、梁建方等将领均焦急的等待。
“大将军,全军集结完毕,随时出发。“刘仁轨汇报。
“嗯!”
叶天冷酷的眼眸扫了一眼,“战事突发,云中沦陷,马邑兴许沦陷,朔州朝不保夕,本将率领神武军提前出发,事急从权,此战大军携带的粮草不多,必须阻挡河东道内锋芒正盛敌军,本将丑话说在前头,谁敢临阵脱逃,谁临时撂挑子,决不轻饶。”
诸将面色凝重,不敢违抗。
叶天平日里嘻嘻哈哈,玩世不恭,遇到正事他向来出手狠辣,此战神武军被迫打头阵,叶天肩上压力有多重,作为将领他们心似明镜。
“大将军,下令吧!”
刘仁轨、曹继叔、刘仁愿、郑仁泰、程名振、梁建方等将领抱拳高喝。
“走。”
叶天折身向帅帐外走去,带着诸将前往演武台。
神武军训练尚未结束,目前战力没有达到叶天所预期的一汉抵五胡。
怎奈时间来不及了,演武台前,五万精锐集结颇有为国羽翼,如林之盛的气势。
叶天跨步走上去,眸子扫过三军高喝:“战事爆发,事急从权,训练结束了,本将军带你去建功立业。”
说话间趁着神武军集结,利用系统加持全军战力,释放出骁兵悍将的能力,与此加持“忠心"的能力保证神武军骁勇之余,绝对的忠心。
闻声,全军气势高涨,三军举起战刀,齐声喊道:“建功立业。”
“好强的斗志!”
身处震耳发聩的喊声中,刘仁轨、程名振等将领面色吃惊,苦训数月,他们也没有见过自己麾下兵勇气势如此强盛。
叶天,唯独叶天桀骜不驯的性格,能激发出神武军血液里的斗志。
叶天见状,锵的抽出佩刀,刀锋指向北方,喝令道:“出发。”
云中军灭城破,迎来新的主人,罗支。
没错,又是叶天的手下败将,罗支作为先锋通帅。
城主府。
舞姬轻舞,歌姬弹唱,气氛欢愉。
堂内,疊罗支设宴宴请麾下众将,两名姿色不俗的胡姬跪在旁边伺候。
他端着酒杯,郎笑着向诸将道:“此战旗开得胜,我部出其不意取云中,贺拔山、葛林两路大军像两柄尖刀直扑马邑、雁门,酒宴后,诸位率军扫云州各地,为后方的大军扫清障碍。”
“贺拔山、葛林率部取马邑、雁门,我部直接西渡黄河,直扑长安,到时本王子在唐设宴款待大家,唐宫财富美人任由你们抢。”
“长安有取之不尽财富与美人,末将愿为王子打头阵。听说大唐皇后美艳无比,捉去献给汗王。”
“没错,大唐的皇室公主诸多,获献给王子。”
疊罗支听着诸将的豪言壮语,面孔露出浓浓笑容,朗声说:“首战大捷,皆因我军偷袭,若大唐朝廷得知北方战况,定在数日内派遣重兵北上,留给大家的时间不多。”
“必须密切坚持大唐朝廷动向,另外必须监视长安公,若他敢率军前来,此战本王定然要手刃他,为战死在朔方的儿郎报仇。”
“杀!”
“杀!”
“杀!”
茫茫荒野。
一望无际。
叶天率军队齐进狂飙,风驰电掣行军。
提前抵达塞外的内卫,把北方战况源源不断传回来。
罗支、贺拔雄、贺拔武,叶天不知该说故人重逢,还是冤家路窄。
此时,程处默、柴哲威,、梁建方等老将,战意浓浓,提议北上云中,生擒疊罗支。
毕竟朔方之战,让他们觉得疊罗支麾下骑兵不堪一击。
不过,叶天却谨慎对待。
罗支所部,偷袭云中,大获全胜,身边必定有猛将高人。
何况,他们至今没有搞清楚疊罗支所部兵勇数量。
叶天宁愿继续等。
知己知彼百战百胜。
倘若探明,疊罗支与麾下兵勇休想逃离。
一晃两日过去,大军一路出函谷关东渡黄河,沿河东道北上。
抵达朔州地界,距离马邑城仅百里之地。
这时,刘仁轨策马追上来,看了一眼四方将领,靠近叶天声若蚊蝇的汇报:“将军,豫章公主藏在军中。”
叶天浑身一哆嗦,差点摔下战马。
私会秀宁时,对方声称豫章生气,拒绝为他送行,怎么好端端的藏进神武军内呢。
刘仁轨神色尴尬道:“豫章……。”
闻声,叶天盛怒,“前线险象环生,竟把豫章置于险境。”
猛地抓住刘仁轨铠甲,像暴怒的老虎喝问:你身为副总管,军营内混进来人,你不知晓吗”
刘仁轨神色惶恐结结巴巴道:“将军,公主藏在马周的书箱内。”
“马周是他带来的啊。”
叶天怒哼,命令道:“你领军继续前行,我去瞧瞧,记住封锁消息。”
撂下话,他策马而去。
闻声,程处默、曹继叔等围上来,纷纷好奇的询问,怎奈刘仁轨不知前因后果。
叶天策马抵达后方,马周为被丢失的书籍唉声叹气,豫章公主双臂抱胸,焦急的东张西望,在烈风中身躯瑟瑟发抖。
叶天策马赶来跃下战马冲到豫章身旁,厉声可斥:“你怎么来了”
豫章公主神色痛苦,抓住叶天腕焦急的说:“公子,快领玉漱去偏僻之地。”
“怎么了?”
叶天攥紧公主素手,发现她双手颤抖,再瞧她面色难受,急忙摸向她额头,焦急的询问:“身体怎么了?”
此时豫章公主发现叶天竟这么笨。
她在箱子内隐藏两日,难免有点内急,望了一眼极速穿梭的步骑,豫章公主贴近叶天怀里,道出自己的尴尬。
“该!”
叶天剜了一眼豫章公主,看向四方,发现稍远处有处密林,抱起她坐在马上,驰骋而去。
冲进小树林内,豫章公主望着叶天道:“郎君,不要乱瞟。”
“赶紧去吧。”
叶天没好气的催促。
一阵窸窸窣窣声后,豫章公主面红耳赤走出来,拿过马背水壶清洗素手,低头羞涩的走到叶天面前:“郎君,你生气了”
叶天不生气才怪,行军打仗,危机四伏,绝非儿戏。
何况,照目前的情况来看,豫章公主绝对是偷跑出来的。
“若不内急,你是不是准备继续躲藏,若混战中箱子遗失,或惨被突厥骑兵抢走,你要侍奉颉利吗”叶天很生气。
“嘻嘻。”
豫章公主把叶天抱进怀里,在胸前乱蹭,娇笑着说:“郎君神勇彪悍,人家肯定没事的,何况人家担心你,迫不得已才出此下策。”
得知怀中伊人牵挂自己,怒意稍稍退去。
“等会我安排马邑城达送你回去。”叶天正色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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