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做到瞒天过海,不被作战经验丰富的骑兵发现,这支唐军太可怕了。
火攻
阿史那思摩,望向契苾何力指向枯枝,瞧着伤痕累累的骑兵。
一时间,策马后两步。
然而,为搭救颉利追来,与唐军狭路相逢。
今颉利显身,距离近在咫尺,率部冲锋有机会搭救颉利。
若退,怕难以逃离。
若战,仍有一线希望。
阿史那思摩斟酌时,刘仁轨抓着大喇叭喊:“阿史那思摩、契苾何力,尔等已沦为瓮中之鳖了,不要再做无谓的挣扎了,若战,此处将是你门麾下六七万兵勇的坟墓。”
“若降,大将军绕你们一命。”
此时,刘仁轨像个话痨,很喜欢这大喇叭,两军对垒,简直劝降神器。
话音刚落,一道黑色军旗划过。
“杀!”
“杀!”
“杀!”
顷刻间排山倒海的声音传出,密密麻麻的唐军从密林里露面。
前锋盾兵掩护,后方骑兵拉弓搭箭,随时准备冲锋杀戮。
唐军!
全是唐军!
消失的唐军终出现了。
与此后方传来隆隆蹄声,阿史那思摩、契苾何力慌张的仰首望去,一名信使兵勇匆匆赶来,急声汇报:“将军,唐军带着牛群堵死大军退路,所有耕牛犄角上帮着弯刀。”
火!
牛群!
阿史那思摩记起他读中原书籍时,一个特殊的典故。
没错,火牛阵。
此前一战,神武军斩获颇丰,自然要物尽其用。
何况林川不打算牺牲太多神武军。
阿史那思摩、契苾何力面色铁青,狰狞。
前方烈焰蔓延,封路右翼漫山野枕戈达旦的唐军,后方气势汹汹的牛群堵死退路。
尚未搭救颉利,自己深陷危机。
恐怖的遭遇,后军内已经出现骚动,大军意志好似雪崩快速崩溃。
阿史那思摩艰难的咽口口水,计划率军强行进攻,不惜代价搭救颉利。
悄悄拔刀时,一支利箭射来,刘仁轨喝道:“阿史那思摩、契苾何力,我家大将军耐心有限,若你们不降,杀无赦。”
话语刚落,连续几波箭雨射下,右翼外围骑兵接连受伤。
“阿史那思摩!”
契苾何力神情气恼的向阿史那思摩。
若战,必须速战速决。
若投降他宁死投降,但也得做出决定。
不然将是拿六七万兵勇性命做赌注。
神头岭。
林川掏着耳屎走上来,剜了一眼刘仁轨斥道:“罗里吧嗦,不投降直接杀,杀到他们投降。”
他不像刘仁轨这般有耐心,两军对垒,对瓮中之鳖竟好言相劝。
当初,这些骑兵可没有善待唐军,没有善待边塞百姓,自然要以牙还牙,以眼还眼。
唯有杀戮,让他们发自内心的害怕,把对神武军的忌惮融进血液里,刻在骨骼上,才能让他们安分下来。
一把抢过大喇叭,把声音调到最大,高声道:“阿史那思摩、契苾何力本将给你们机会了,既然尔等冥顽不灵,本将送你们上路。四方将士,杀,杀,杀。”
闻声,阿史那思摩、契苾何力浑身一震。
他们没有见过本人,但见过林川的画像,关键没料到林川在此。
此前林川在此罗支数万大军,今日,这铁血屠夫杀人如,视人命如草芥啊。
“杀!”
“杀!”
“杀!”
闻讯,各路唐军齐出。
柴哲威、程名振、梁建方、郑仁泰、庞孝泰等将军,亦觉得刘仁轨罗里吧嗦。
劝降多没意思啊。
激发他们血液中的战意。
先给史那部、契芯部造成严重成胁的,是郑泰率领的那些雄壮蜜牛尾巴绑着烈酒浸泡过的球布,点燃火焰,驱赶着牛群疯前行,头顶捆绑若利刀,成群结队冲杀。
一时间,烟尘滚滚日,好似大地变色。
与此神头岭,高佩率部列阵,蜂群似得南飞,小型石器抛下的坛坛破碎,洋洋洒洒的烈酒洒向四方。
战斗,在杀中爆发。
唐军,开始即发起最凶的进攻,好像要全奸两部。
阿史那思摩、契芯何力仓皇对视林川,林川果然不负人屠的凶名,急忙领军快速备战,契芯何力策马穿梭,挥刀击飞四处飞地的箭矢,高声向三军喊道:“快向左撤。”
左是干河,前没有唐军踪迹,既能远离地面然烧的火焰,也能避开神头岭飞驰的箭矢,大大减少伤亡。
闻声,好像惊弓之鸟的骑兵,慌不择路向干河转移,大军常动,叫声四起。
然而,疾驰的大军没有前行多久,前方奔驰的兵勇突然陷下去,好似凭空消失一样。
再出现时,已落进极深的沟中,里面竖起尖锐的木杆,沟内人马皆死,惨象再度上演。
一波、两波没头苍蝇似得的兵勇,接连坠落进危机四伏的沟壑内。
死神临世,肆意收割突厥骑兵的性命。
若他们稍稍犹豫,缓转移动速度,后面带刀的牛冲过来,好像无坚不的推退土机,狂奔中大量战马被利刀割伤,受伤战马狂奔中甩下背部的兵勇,坠马的兵勇摔落地面,很多来不及起身直接遭遇牛蹄踩踏,死的不能再死。
利箭飞驰。
火焰蔓延。
蛮牛狂奔。
杀戮永不停下,死亡的战歌在狭长的官道上反复上演。
阿史那思摩、契芯何力率军好像处在炼狱内,自为精锐的兵勇,特别是后方,右翼的兵勇,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消亡。
“不,不,不!”
一朝遇袭,大兵身首异处。
阿史那思摩面色震怒,仰首悲愤的吼道,怎奈吼声没法改变战局,反而暴露出他的无能。
契苾何力阔掌抓着阿史那思摩臂腕怒声道:“撤,快撤,放弃搭救可汗吧。”
牛冲过,契苾部、阿史那部几近折损两三成兵勇。
程名振、梁建方、郑仁泰等领军好似洪流冲杀。
箭飞刀砍,肆意杀戮。
鲜血橫飞,残垣肢断。
杀戮!
造成前所未有的震憾。
“林川,你个禽兽,畜生,本汗与你势不两立。”
神头岭上颉利目睹自己麾下两支精骑让唐军杀的人仰马翻,乱战中没有半点防御,稍有抵抗,唐军手起刀落,人头滚滚。
气的血脉喷张,血腥满口,满腔怒火,像惹恼的雄狮奋力挣扎,发出悲怆的怒吼。
嘭!
曹继叔重拳砸在颉利腹部,阔掌抓在他肩膀的枪伤处,警告道:“你他娘的再诅咒大将军,信不信老子白刀子进红刀子出,当场宰了你。”
“老曹,你得让他骂,阶下之囚,败军之将,也就逞口舌之快,做着光复突厥的白日梦。”林川鄙夷的冷笑,拿着望远镜眺战场。
颉利闻声,喝声怒骂。
叶天毫不在意,却惹恼曹继叔、刘仁愿,几个大嘴巴子抽过去,颉利牙齿飞落,面孔布满血手印,当场安分下来。
“你说你怎么这么贱呢,非得受皮肉之苦才安分。”曹继叔骂骂咧咧中把颉利丢给旁边的兵勇。
这时,林川目光落在战场一名小兵身上,那家伙抓着一柄长枪单骑突刺,好似如入无人之境,眨眼间,长枪刺死好几名敌军,而敌军伤不到他分毫。
叶天把望远镜递给刘仁轨问道:“那小子武艺不错,是名悍将啊。”
“大将军,他是庞同泰部,数日前,蜀王送来的河东新兵,听说叫什么薛礼。”刘仁轨道。
薛礼!
我去
箭定天山的薛仁贵吗
顿时,林川面色大喜,激动的攥着拳头。
行军前,他还计划找薛仁贵呢,没想到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工夫,薛仁贵出现在军中。
这么优秀的人才必须吸纳到自己身边。
叶天叮咛说:“此战结束,提拔他作黑骑副统领。”
“喏!”
曹继叔得令。
眼见夜幕降临,战事大局已定。
叶天打着哈气向刘仁轨说:“你们辛苦些,全军速战速决,顽固抵抗者,拒不投降者,统统斩杀,免得留有后患,本将回马邑等你好消息。”
“喏!”
昨夜收了豫章公主,身边有这么个美人陪着,没必要刻意留在神头岭过夜。
食知味,不知足。
行抵达马邑,林川稍作安排,即领着豫章公主回到寝室,豫章公主秀眸望向林川,浅笑道:“郎君,整日奔波,你累了吧快些去休息。”
“谁说为夫累了。”
叶天坏笑着说,弯身抱起公主:“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
豫章公主早被林川带坏了,昨夜初为人妇,怎能不知林川何意。
“郎君。”
她羞涩叫道。
昨夜贪欢,白日奔波,她尚未恢复过来呢,关键丫鬟还在呢。
怎能……。
叶天攥着公主芊芊素手,轻轻抚摸她滚烫的面庞,刹那间,公主秀面泛起些许霞光。
昨夜初经雨露滋润,林川急不可耐的表现,让她既高兴,又担心。
回想起昨夜自己不堪鞭挞,连连撒娇求饶的情形,面孔生起几分羞涩与埋怨。
羞涩中,豫章声若蚊的说:“郎君,好郎君,丫鬟还在呢,人家叫两名突厥女眷来伺候郎君。”
“突厥女子哪有我家娘子惹人喜欢,白日征战冷落娘子,为夫得好好补偿你。”林川坏笑着说。
听到林川无赖的话,公主面色越发窘迫,嗔怨道:“郎君,你不许使坏。”
说着面孔羞怯之色渐退,却而代之含春带俏。
瞧着一向高贵的佳人星眸含羞紧闭,秀面我见犹怜,林川欲海生波挠向公主咯吱窝。
“咯咯,咯咯。”
感受着热气袭面而来,林川坏手四处游走,惹得公主花枝乱颤,心动情涌,羞羞怯怯的说:“郎君,玉漱依你,玉漱全依你。”
绝美秀面似花蕊,好似贪恋尘世情爱的仙子,不禁为林川宽衣。
门口守着的丫鬟见状,快速关闭房门,怯生生,面红耳赤的守在外面。
不久,寝室内响起般的乐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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