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书后我成了六个小祖宗的后妈
三虎拉着爬犁,载着小东、小西回到了小院。
他们被院里,丑男人举‘石锁’的景象吸引,弃下爬犁围了过去。
二嘎子惊得已经麻木,一个一个机械般的数着。
三虎面带惊惧之色,拉着小东、小西,靠近,屏住呼吸默默的看着。
“二百四十八,二百四十九,二百五十...”
当二嘎子数到二百五十的时候,丑男人停了下来。
丑男人很随便的向前走了两步,轻轻地把‘石锁’放回到原来的位置处。
他抹了一把脸上的汗珠,傻笑一下,自言自语道:呵呵,二百五,就二百五吧,有多少人连二百五都不如...
丑男人咧嘴一笑,脸上的伤疤堆在了一起,显得特别的恐惧、狰狞。
二嘎子和三虎,听了丑男人的话,自渐形秽的低下了头。
小东和小西,不明白丑男人话里的含义,他们只是不敢看丑男人的面孔,心里害怕,分别躲到了两个舅舅的身后。
丑男人看了他们一眼,沉寂了一下,眼神有些呆滞、空洞。
他弯下腰,拾起地上的雪铲,回到院子中间,机械地往爬犁上铲着雪。
三虎从惊惧中缓过神来,看了眼地上的‘石锁’,又看了看丑男人的方向,不敢相信的问着二嘎子。
“二哥,他真的...真的举起了二百五十下....”
二嘎子茫然的点了点头,似回答三虎,又似自言自语:“嗯...他...简直就不是人类...太令人不可思议了...”
小东、小西,见丑男人不声不响的在院中铲雪,他们的胆子壮了起来,分别从两个舅舅的身后站了出来。
小东、小西,看着两个发傻的舅舅,听着他们的对话,他们相互的对视一眼,用眼神交流了半天,最后,由小西向二嘎子和三虎发问。
“舅舅,他很厉害吗?比你们还要强大!?...”
二嘎子犹豫了一下,摸了摸小西的头,由衷的说了一句话。
“我们算什么...他比我们强大的不止一星半点儿...我们和他相比,简直就是一个在天上,一个在地上...”
小西听二嘎子这样说,他倒吸了口凉气,看了看地上的‘石锁’,由看了看丑男人的背影,眼珠转了转,看向二嘎子和三虎问道。
“什么!...舅舅,那你们能举多少下?...”
三虎叹息一声,有些英雄落寞的摇了摇头。
“嗨!...你二舅能举100个,我只能举89...”
小东听了他们的话,有些不可置信。
他走到‘石锁’面前,跃跃欲试,像丑男人一样,扎着马步,单手去抓‘石锁’。
可是,‘石锁’像长在地上一样,纹丝没动。
小东有些不信邪,他把另一只手也伸了出来,双手抓住‘石锁’,使出吃奶的力气,向上提着。
‘石锁’微晃了两下,刚刚离开地面,又重重的落了下去。
小西也过去试了试,效果还不如小东,两个孩子对视一眼,交流了一下眼神,齐齐的向丑男人看去。
三虎看着丑男人的身影,越看越觉得有些熟悉,他猛的一怔,似乎发现了什么,皱了一下眉头,看着二嘎子说道。
“二哥,你有没有发现这个人...怎么那么像...他会不会是...大哥!”
二嘎子听了三虎的话,明显的一怔,他也对这个身影感到熟悉,也曾怀疑过。
但他不是孩子,这种事儿可不能瞎说。
这个丑男人明显的神志不清,又被毁了容,二嘎子不知道他经历了什么,即使真是大哥,他也不敢随便的相认。
见小东、小北,都盯着自己,二嘎子蹙了一下眉,瞪了三虎一眼,抬手就给了三虎一个暴力头,用眼神告诉他闭嘴。
“别瞎说,大哥有那么丑吗?...”
三虎被二嘎子打得愣了一下,看到二嘎子给自己使眼色,他好像明白了什么似的,揉着刚刚被二嘎子打过的头,傻笑一下说道。
“嘿嘿,我就说他有点像而已,他不可能是大哥...小东、小西,看见你三舅我吗...”
三虎说着,在小东、小西面前摆了个造型,继续说道。
“风流倜傥、玉树临风的...你大舅比我还要帅得多...他这么的丑,怎么有可能是我大哥呢...呵呵。”
“...哈哈...呵呵...”
小东、小西,被三虎自恋的造型逗笑,他们也没有在乎丑男人,到底是不是他们的大哥。
丑男人是娘在集市上卖回来的,既然他这么的强大,那么以后说不定,能和丑男人好好的学学。
二嘎子看出来,两个小外甥没有把他们的话往心里去,提着的心也放了下来,他踢了三虎一脚,温怒的吼道。
“行了,别在哪儿自恋了,赶紧的干活去,爬犁都装满了...”
“好,走喽,三舅拉你们兜风去喽...”
三虎答应一声,带着小东、小西奔向了爬犁,随着一声童声‘驾’,满载着的雪爬犁冲出了小院。
三月带着小南、小北、小五,把厢房装饰一新,喜气盈盈。
三月把床榻铺好,大红的幔帐落了下来,她看了看,自己带着孩子们布置的新房,感到很满意。
抱着小猫的姚家大娘,看着眼前的一切,惊喜连连。
她刚刚还在为没有钱给儿子买铺盖发愁,没想到,屋里缺的东西,三月一来,一样都不少全都给带到。
姚家大娘眼含热泪,恍若在梦中一样,她掐了一下自己的大腿,很疼,这竟然是真的。
姚家大娘看着三月,感动的不知道说什么好。
想想三月,自己还得带六个孩子过日子,这把银子都花在自家身上,实在是有些过意不去。
“三月呀,这得花不少银子吧,干娘可没有银子赔给你...”
三月走到姚家大娘身边,用手帮老人抹了一下眼角上的泪,很是乖巧的说道。
“呵呵,娘,您这样说可就见外了。
嘎子兄弟娶媳妇,当姐的出点力,不是理所应当的事儿吗。
娘呀,您呀,千万不要有什么心里负担,要是感觉有什么过意不去的话。
您就好好的疼三月,帮我好好的调教一下这帮小调皮...咯咯。”
姚家大娘听了三月的话,心里更加的难受,她把小猫放到地上,和蔼的说道。
“小猫,你先跟姐姐们玩一会儿,姥姥跟你娘说几句话好吗?”
小猫看了看三月,见娘点头同意,她高兴的向姚家大娘点了点头,兴奋的蹦跳着向小南她们跑去。
姚家大娘拉起三月的手,放在自己的手心,看着三月意味深长的说道。
“三月,老身何德何能,摊上你这么个好闺女...娘也几个疑问,不知道可不可以说说...”
三月,昨天第一眼看到姚家大娘,就感到这个老人不简单。
能让自己的亲生儿子,大冬天的,光着脊梁‘负荆请罪’,这可不是一般人能做到的。
三月认姚家大娘为干娘,也绝不是头脑一热,干出来的冲动事儿。
冥冥之中三月感觉到,这个老人可以信赖,是可以帮自己解决麻烦的。
三月知道老人睿智,早晚会问出心中的疑问。
所以,三月提起就做好了功课,准备与老人好好的交一下心。
“娘,没有什么不能说的,您有什么话,三月听着便是。”
姚家大娘看了一眼,屋里玩耍的几个孩子,向三月使了个眼色,轻轻的说了声:“随娘来!”
三月会意,跟着姚家大娘进了正房。
正房里和厢房摆设完全不一样。
古色古香的家具,虽然有些陈旧,但在穿书过来的三月眼中,这些可都是上了讲究的古董。
三月的眼前一亮,更加的证明了自己的判断准确,老太太一定是个有来历的人。
三月的表现,姚家大娘也看在眼中。
她就知道三月识货,此人,身份不简单,绝非池中之物。
姚家大娘倍加了谨慎,对三月的来历,也想探查几分。
“三月呀,来坐到娘的身边,娘问你,你为什么想认我为干娘?”
姚家大娘把三月拉到身边,看着三月的眼睛问道。
三月早有准备,处事不惊的回答道。
“娘呀,我开始没有这种想法。
是嘎子兄弟求我,让我帮他去找翠娥解释手帕的事儿。
您想呀,我要是红嘴白牙的就这么去跟人解释,人家能信吗?
所以,我就跟嘎子商量了这个办法...
认了干亲就不一样了,姐姐从弟弟手里拿东西,就能说得过去了...
您说是不是这个道理...”
姚家大娘想了想,自己的儿子,偷人家的肉,把手帕遗落在现场...
手帕又是翠娥丫头给儿子的信物...
定情之物,出现在另一个女人的手中,这事儿,也确实不好解释。
弄不好会越描越黑,认干亲,确实也是唯一的好办法,否则,儿子做贼、行窃的事情,就会东窗事发。
姚家大娘看着三月点了点头:“嗯,这事儿,不失为最佳之策...
那么我再问你,你知道肉是嘎子偷得,为什么没有揭穿他。
据老身所知,你兰三月,也是睚眦必报的主,没有接发嘎子,这可不同寻常呀?”
三月就知道老人会起疑心,看来原主恶毒、泼辣的臭名还真的是远扬呀。
三月笑了笑:“娘呀,当时我可没有原谅嘎子的想法。
我带着一肚子怨气,找到咱家门口。
要不是碰到翠娥和婆婆祖孙俩。
我还就真的要冲进来与你们理论一番,然后再找理正过来评评理...
但是,偏偏让我碰到了翠娥和婆婆。
听送他们过来的车夫讲,她们是逃荒过来的,无家可归,也照实的可怜。
恻隐之心,人皆有之。
我兰三月也是血肉之躯,不忍心看到翠娥和婆婆在流离失所的。
就这样,把手帕交到翠娥的手里,目的有两个,想成全一对好姻缘。
也想给嘎子一个教训,让他知道幸福来之不易,且行且珍惜。
以后伤天害理的偷窃行为少干点,要想人不知除非己莫为...”
姚家大娘听了三月从头到尾的讲述,解开了心中的疑问,她拉着三月的手,有些歉意的说道。
“好孩子,是娘想的太多,差点把你当成有心机的歹人,错怪你了...”
三月轻抚了一下姚家大娘的手背,显得有些内疚的说道。
“娘呀,其实...其实三月也不是没有私心...想利用娘给三月做个掩护,娘,您不会怪我吧...”
姚家大娘听三月的话里有话,她表情严肃了起来,眼底有了些恐惧之色。
心想,该来的还是会来。
姚家大娘强做镇静,定了三月半天,缓缓开口说道。
“说吧,你有什么私心...怎么利用我给你做掩护...!?”
姚家大娘的情绪波动,三月都感觉到了,老人一定有什么秘密,不想让人知道。
三月知道,老人是误会自己了。
三月故装不知,向老人的怀里靠了靠,不无撒娇的成分。
“娘呀,实话和您说了吧,我前些日子去山中砍柴,发现了一处宝藏...
您也知道,我一个人带着六个孩子,穷得叮当响。
哪里来的银子,买这买那的。
守着宝藏也不敢乱用,就怕有人惦记上,怀疑银子的来路不明什么的。
我真是穷怕了,不想把宝藏的事情告知官府。
我想守住宝藏,就想出了认你为干亲,来帮我做掩护...
娘呀,您不会怪我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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