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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裴弘策战败,吴凡杀之。
杨汪稍有不恭,吴凡又欲杀之……
两个首领皆下场凄惨,河南郡郡兵将校对此,无不惊骇、惶恐、害怕。
直观表现就是,吴凡目光触及之处,莫敢于对视。
吴凡一举将剩余的一万左右河南郡兵收录手中,把完全属于自己的兵马数目提升一大截儿。
令石宝拎着杨汪扔进偃师县狱,吴凡依旧怒气未消的模样,“哐哐哐”的捶打桌案震天响,吓的河南郡兵将校们直缩脖子。
“将是兵的胆,有什么样的将校,有什么样的士卒!”,吴凡大声斥责道:“瞧瞧你们训练出的人!那也能叫士卒?啊?备战之初,弓弩绝弦,箭无羽镞,剑戟不利。出越行伍,搀前越后,言语喧哗,不遵禁训……岂能不打败仗?”
越说越激愤,吴凡指着众人的鼻子开骂:“我都替你们觉得丢人!两万人!足足两万人!照面就被杨玄感那厮打的落花流水!简直不堪一击!你们这些只会逃跑的东西,也他娘的配做将军、校尉?吃着朝廷发放的俸禄,拿着百姓供给的税赋,不能保家卫国、竭力效命天子,要你们何用?不如自己撒泡尿溺死了算!”
河南郡兵将校被数落的面红耳赤却不敢扎刺儿,唯有战战兢兢、噤若寒蝉的份儿。
吴凡大声的吼道:“一群尸位素餐的废物,统统官降一级!什么时候建立功勋,什么时候再给我升上去!”
关系到利益。河南郡兵将校稍有骚动,可也仅仅是稍有骚动。没人敢冒着掉脑袋的风险吱声表态,毕竟性命远大于利益。
吴凡“呼呼”的喘息。许久才平复,面无表情的喝道:“于禁何在?”
于禁出列,抱拳拱手道:“属下在!”
吴凡沉吟着,说道:“我知道你有练兵才能,命你为偏将军,给你一个月的时间,把那些怂包软蛋都好好的淬炼一遍。”
初来乍到即捞个八品偏将的职位,于禁大喜,铿锵有力的答道:“末将必不负大将军托付!”
吴凡骠骑大将军府麾下的官职名额有限有主儿。他给予于禁的属于编外,划分到河南郡兵的序列中。
吴凡道:“乐进、李应、史进、花荣、吕方何在?”
五人齐出:“属下在!”
吴凡道:“命你五人为校尉,辅佐于禁训练兵马,不得有误!”
五人抱拳拱手,道:“喏!”
新来的八个人,其中六个都有官有职,被赋予任务,反倒武力最强的张郃、徐晃两个暂时没动静儿。
张郃、徐晃倒沉得住气,一点儿不着急。
吴凡皱着眉头。道:“行了,暂时各司其职,防备杨贼叛军偷袭。”
吴凡挥手示意众人散去。
一帐篷人呜呜嚷嚷的走掉,尤其河南郡兵将校。溜的相当快。
待人走的差不多了,吴凡对吊在后头的几个耍慢动作的货道:“别装了,过来吧!”
一共十个人。除了新来的八个,剩下那个是郭奉孝和护卫他的高宠。
吴凡长舒口气。道:“坐下说。”
郭奉孝当仁不让的靠近吴凡,灵动的眼睛转了转。说道:“主公怒河南郡兵将校出师不利,重责于他们,恐……容易生事儿啊!”
吴凡领悟的郭嘉的意思,扭头看向于禁等人。
于禁脑子不慢,表态道:“请主公放心!属下一定不会让他们有机会作乱!”
这些都是牌坊,说穿了不过是吴凡通过裴弘策败战,借题发挥,铁了心的掰散河南郡兵原本的编制,想将他们完全收纳。
郭奉孝怕于禁是个死葫芦脑袋,懂不了吴凡的意思,出言提点了下。
有些话吴凡不好说,郭奉孝就得替他说:“文则,你可知该如何不让他们有机会生事儿?”
于禁略一思忖,简要的说道:“重新任免营长、伯长、什长、伍长等军官,使有能者居之。”
郭嘉笑了笑,加上句道:“光有恩不行,也要有威,谁敢不服,杀了!”
于禁颔首。
吴凡满意的点头,于禁六人了然告退。
吴凡看向张郃、徐晃,盯着好一阵子,笑问道:“乂、公明,你们两个不着急么?看着别人……”
吴凡没直接说,微微抬起下巴示意走得不远的于禁等,大概其是说张郃、徐晃想不想像他们一样。
张郃躬身道:“羡慕!”,他马上加了俩字儿:“期待!”
徐晃不开口,表情赞同张郃。
吴凡笑容更盛,拍拍大腿,道:“好!我也不能辜负了你们的期待啊!”
郭大爷接话道:“河北、山东的叛乱愈发严重,主公考虑后,以为荥阳及荥阳粮仓是不能失去的绝对重地。荥阳如今为太守郑学、户部侍郎钱敏掌握,他们都不是合适的人。所以主公意命我持司隶虎符前去,由你们二人帮扶我,将荥阳纳在手中,保证安全。”
郭奉孝又替吴凡贴金,这些东西是他昨日想的,对吴凡说完,得到吴凡的支持罢。
不过……
荥阳确实是个好地方!
天下纷争四起,乱世逐渐逼近,在动荡中,什么最重要呢?
一。
兵马。
这玩应儿属于硬实力,可保护自己的同时,完成许多想做的事儿。
二。
粮食。
这玩应儿谁敢说自己能不需要?君不见为了口吃的,古往今来多少惨剧发生!
荥阳恰恰屯兵五万,屯粮草数百万担,两者全有!
吴凡手握司隶州、冀州虎符,正是隐秘拿下荥阳的大好时机,他不惜将郭嘉派遣过去,决心之强,足见一斑。
张郃、徐晃对视一眼,道:“谢主公栽培!属下定不负重望!”
吴凡虽未明着定下张郃、徐晃的官职,但他们都清楚,荥阳那边儿的兵马,都是要他们带领的。
议事毕。
郭奉孝拍拍屁股,道:“有明忠、乂、公明的助阵,应该没问题,主公放心吧!”
吴凡起身把虎符逃出来递给郭嘉,道:“我的亲卫营你抽走一半儿,没有精锐傍身,单独的几个人过去不好弄。荥阳太守郑学那厮不是个好相与的东西,我接触过他,很是阴狠,他背靠荥阳郑氏,只怕不会轻易服你。户部侍郎钱敏,他和我有旧怨,是陇西李氏的走狗,你知道的。”,他压低声音,耳语道:“荥阳百户所,我曾任职百户,于他们有恩。若有必要的话,联络瓦岗寨的翟让……”
郭嘉听完,俨然有个大概思路。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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