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的攻击将破坏,鲛岛的基本分也被削弱后的攻击的余波彻底清空。
因为一方的基本分归零,决斗结束,隼人场上的的身影缓缓消散,化为闪耀的星尘落下,而在隼人的决斗盘上,的卡片上闪过了一道光,吸引了隼人的注意力。
低头看去,隼人发现决斗盘上的的卡片随着决斗的结束,出现了些许的变化,如果说绝大多数的决斗怪兽的卡片都是最为正常的平卡“normal”的话,现在这种就是突然变成了一张全息“holographic-rare”也就是“hr”。
不仅原本黑色的卡名变为了闪耀的金色,的总体形象也多出了一份立体感、看上去像是浮雕一般,就连卡面背景中的云层也变得颜色鲜艳明亮。
“这是?”
正疑惑着,隼人听到了“扑通”一声,扭头看去,发现鲛岛仰面躺倒在了地板上,刚刚的声响就是他摔倒时发出来的。
“鲛岛先生!”
隼人和前代师范两人连忙跑到了倒下的鲛岛身边,小心地将一脸虚弱的鲛岛从地上扶起。
“喂鲛岛,还挺得住吗?”前代师范看着因为刚刚的决斗而一脸苍白的鲛岛,虽然嘴上说的话听上去很严苛,但心里却很是担心鲛岛的状态。
同时他也有那么些自责,毕竟鲛岛是为了“电子流”的传承而与隼人决斗的,虽然这是身为“电子流”师范的责任,但是这份责任之前的承担者是鲛岛他的老师、前代师范本人。
“如果自己多在位置上坚持一段时间,鲛岛这小子也就不必像现在这样因为使用‘里电子流’而拼上性命了吧?”前代师范的内心中如此想着。
“啊,只是有些太累了而已,老师。”
鲛岛在之前的决斗中突破了自己的极限、召唤了最强的“里电子流”———,那份突破极限的代价此刻反应在了他的身上,脸颊上增添了几缕皱纹,头发也显露出些许苍白,看上去衰老了许多。
“之前在决斗中其实早就抵达了身体的极限,是靠毅力强撑着来着,刚刚因为决斗结束所以一时没忍住而松懈了。”嘴角扯出一个勉强的笑容,鲛岛宽慰前代师范道,“不过,幸不辱命。”
“嗯,你做的好啊,你做的好啊。”
在前代师范的称赞中,鲛岛看向了隼人,也注意到了被他拿在手中的那张“升值”了的。
“看样子,是成功了吧?那么接下来就看你的了,隼人君。”鲛岛郑重地拜托隼人道,“‘电子流’的传承,就拜托你了。”
对着鲛岛点点头,隼人一手拿着的卡片,另一只手则是拿着之前鲛岛交给他的那个金属盒,将的卡片像是召唤怪兽一般放在了盒子上方。
在卡片与金属盒接触的瞬间,就像是金属盒内部的某种机械装置感应到了卡片内的某些存在般即时反应,金属盒表面的细密纹路亮起蓝色的光芒,勾勒出了一片如同群星般的图案。
伴随“吧嗒”一声,原本毫无缝隙存在的金属盒的表面裂开了一道口子,盒子自动展开,将藏匿于卡盒之内的十数张卡片从下而上地推了出来。
最顶上的那张卡片,赫然就是,等级12☆、攻击力·守备力4000点、高贵的光属性机械族仪式怪兽。
在一片橘红色的深邃宇宙之中,无数明亮的黄色星辰闪耀着,机械身躯的龙型巨兽将双臂位置装载了六分仪造型的蓝色光翼张开、仿佛降临于宇宙之中的天神一般,君临世界。
以“象限仪座流星雨”———“quadrantids”为名的哪怕只是看着它的卡图,也能感受到一种源自无限宇宙的宏大感,以及对比之下所察觉到的自我的渺小。
如果是意志不够坚定的人的话,恐怕连使用也没有必要,光是看着卡片就会害怕地瘫软在地上吧。
隼人从卡盒中取出了的卡组,看着的卡片,前代师范不由得露出了欣慰的笑容。
“电子流”代代相传至今,这份无人可继承的奥秘终于被解开了,不是前代师范这种为流派尽心竭力贡献了几乎一生的人的话,旁人是无法理解他此刻的心情的。
不过瞥见虚弱的鲛岛同样露出笑容,前代师范又忽然想起,其实“电子流”还有一个麻烦需要去解决,那就是关于“里电子流”的问题。
虽然鲛岛成功突破极限用出了,但是旁人也能看出他使用起来的勉强,决斗一场几乎跟拼命一般,明显是没能得到“里电子流”的完全承认只是凭借自己身为决斗者的毅力在强撑。
这绝不该是“里电子流”的真正用法,就像是一把沉重的巨剑,虽然强行拖着巨剑在地面上划动也勉强算是使用,但真正的用法至少应该能做到将巨剑举起。
“电子流”的究极之力———眼前这幅隼人手中的名为的卡组得到了其命中注定的继承者,那么“电子流”的黑暗———“里电子流”的继承者什么时候才能出现呢?
想到这里,前代师范却突然感到些许的轻松。
就算自己有生之年等不到后继者的出现也无所谓了,鲛岛这小子虽然性格上跟我这个老师完全不一样没有太多的竞争心而是倾向与人为善,但是从他居然曾经瞒着自己去偷偷使用“里电子流”卡组就能看出,这小子其实也不是没有进取心。
倒不如说,这小子的进取心不是放在别人身上而是放在自己身上,不是为了比别人强而努力、而是为了超越自己而努力着。这样的鲛岛,将“电子流”交付给他还真是做对了。
恐怕就连“里电子流”的继承者,指不定哪天就会从他的弟子之中诞生也说不定。
不过话说回来,也幸亏鲛岛这小子前阵子也有跟自己提起过,他最近收的那个弟子虽然年纪不大、但是对于“电子流”的使用却有着几乎与生俱来的强大天赋,甚至被鲛岛断言再过不久甚至有得到的资格。
那个小子是叫什么亮来着,别的不说反正在一大堆练习抽卡的功课中划水摸鱼的学徒里,就他一个是最认真地在练习的,天赋不清楚反正很努力。
也不知道那个小子未来能走到哪一步,现在的年轻人也一个比一个厉害了,自己这个过时的老家伙果然还是在一旁看着后辈的年轻人就好了。
————龙+萝卜=龙辉巧,龙+妹卡=?————
一周后,乘坐着狗大户海马的飞机,隼人与游戏一行人从旧金山出发、即将返回童实野市。
经过这段时间的调理,本田和杏子他们都恢复得不错,顺利出院,马利克那家伙也不知道是天赋异禀还是怎么的,明明就没怎么在医院好好休息过每天都跟伊西斯两人上演姐弟版的猫抓老鼠,但是身体居然还真就恢复了正常的康复指标。
机场的停机坪上,在海马的“青眼白龙喷气机”的登机口前,亚瑟·霍普金斯教授和武藤双六老爷子两人依依惜别:“又到了分别的时候了啊,双六君。”
“是啊,也不知道什么时候还能再见面,亚瑟。”
两个上了年纪的老人手拉着手,眼中满是对友人的不舍。
他们两人都已经上了年纪了,尽管年轻时都是奋战在考古第一线、上山下地的能人,但是随着时间的推移日子一天一天地过去,岁月在他们身上带走了许多东西,再过上几年的话说不定连飞机也坐不了了。
远隔重洋,二人可以见面的次数只会越来越少,因此每一次的分别,都很有可能是永远。
在亚瑟教授和双六老爷子的边上,蕾贝卡泪眼婆娑地拉着游戏的手:“达令,你不要走好不好,我挣钱养你啊!”
“没有你我怎么办啊,你带我走吧达令~”
一边说着,蕾贝卡还打算得寸进尺地继续往游戏身边凑、想要抱住游戏,但是在她的手抱住游戏的胳膊之前,一只看上去白嫩纤柔、实则强而有力的手掌死死地抵住了蕾贝卡的脑袋,让她不得寸进。
杏子阴着一张脸:“你个未成年就要有未成年的亚子,给我老实点跟游戏保持距离啊!”
“才不要,你个狐狸精给我从达令身边走开!”
“谁是狐狸精啊,你个小鬼给我老老实实去学习去啊!”
“我已经上大学了!”
“那又怎样,还不是个小鬼?”
吵着吵着,满脸狰狞的两个女人直接从游戏这个“战场”边走开,双手十指相扣、脑袋死死地抵在了一起。
“达令是我的!”蕾贝卡虽然年纪小,但气质上却一点没输给杏子。
“哼哼,小鬼也就只会叫嚣而已,你能拿我有什么办法?我可是游戏他的同班同学,每天都能一起上学放学还能跟游戏一起去他家玩哦。”杏子露出了一个颜艺十足的表情,“你能做得到吗?”
“居、居然还能去达令家一起玩?!”蕾贝卡被杏子的话语瞬间破防了,情不自禁地想象出了杏子在游戏家里玩的时候会出现的画面———
在游戏家里的客厅中,双六老爷子抱着一杯啤酒瘫坐在沙发上,胳膊架在沙发的扶手上一甩一甩地,喝醉了的他嘴里还嘟喃着:“快哉~快哉~”
而另一边的沙发上,游戏和杏子坐在一起,各自拿着一罐酒喝着、还在嘲笑喝醉的双六:“你看这个双六爷爷,才喝了几罐就不行了,真是太逊了。”
“这个鸡酱就是逊啦。”
听见游戏的话,杏子眉毛一挑,饶有兴趣地看向游戏:“听你这么说,你很勇咯?”
“开玩笑,我超勇的好不好,超会喝的啦。”
“超会喝?很勇嘛~”杏子一脸淫笑着把手拍在了游戏的大腿上,“身材不错,蛮结实的啊~”
因为喝醉了酒,游戏脸色泛红,害羞地从杏子的手中抽回大腿:“哎、杏子你干嘛啊!”
杏子上下打量了一下游戏,嘴角勾起:“都几岁啦,还这么害羞,我看你是完全不懂噢?”
“懂、懂什么?”
“你想懂啊?”杏子凑近到了游戏的耳边,混杂着酒气的杏子身上的体香飘入游戏的鼻中,让他的脸颊羞红,“我在房里放了一些好康的哦。”
“好康?是新卡片哦?”
“什么新卡片哦,比卡片还刺激,还可以教你登dua郎哦~”
———
蕾贝卡想要强行控制住自己不要继续想象下去,但是耳边却已经想起了被杏子扑倒的游戏发出的“杏子不要啊”的声音,满脸的不甘与嫉妒,以及无法接受事实的表情:“那种事情不要啊!!!”
“就是这份表情,我一直想看的就是这份表情!”杏子居高临下地看着蕾贝卡,得意地说道,“这份嫉妒我的表情!”
一旁的游戏、本田和城之内,看着两个女人之间的“颜艺”大战也是极为汗颜。
虽然杏子从头到尾只是说了“自己经常到游戏家里玩”这一件事,蕾贝卡那副表情完全是她自己脑补出来的,但是杏子其实也没有说,一起去游戏家里玩的其实还有他们几个人。
蕾贝卡以为是杏子会把游戏生米煮成熟饭,但是实际上的情景,其实是———
“将我场上的怪兽作为祭品,召唤我的王牌怪兽,!然后装备魔法卡,对游戏你的发动攻击!”
“哇,攻击力3000点的攻击!好强、太强了,我要发动陷阱卡!”
“出来吧,我的塔玛希,!然后发动魔法卡,在我的回合结束时将解放!这是必要的牺牲!”
———
“行了行了,你们两个小鬼就到此为止吧。”
孔雀舞捂着额头,一脸无奈地将杏子和蕾贝卡两人分开,明明是关系微妙的“情敌”但是哪怕亚瑟教授和双六老爷子已经完成了告别、这俩人还在这里纠缠不清,孔雀舞都快搞不懂这两人到底是在争哪方面的感情了。
“再不走的话,其他人都要等不及你们了。”
“不,我一点也不急。”隼人和马利克坐在登机梯的台阶上,饶有兴致地看着戏,伊西斯一脸无奈地站在两人边上。隼人的手上捏着一根薯条放进嘴里,“我最喜欢看女人吵架了。”
“那种看热闹的事情请你回童实野市后再慢慢去做好吧,恶趣味的决斗王先生。”孔雀舞吐槽道,推了推杏子让她去登机去,眼神游离到了城之内这边。
城之内的脸上有些许犹豫,似乎有什么话想说但正纠结着无法说出,而站在城之内两旁的本田和御伽在城之内背后对视一眼,彼此露出一个奸诈的笑容、齐齐在城之内背后推了他一把。
“呜哇!”被推了一把的城之内往前踉跄了两步,刚一恢复平衡,却发现刚刚还间隔了五六米的孔雀舞现在距离自己只有两三米了。
“怎么了吗,城之内?”孔雀舞妩媚地一笑,柔荑撩起垂落在额前的散发到耳后,仿佛是没有看见刚刚本田和御伽的动作一般。
听见孔雀舞的声音,城之内深吸一口气,似乎是终于下达了决斗,抬起头来不再闪避地与孔雀舞的视线对上,对着眼前的佳人说道:“不一起去童实野市吗,舞?”
“nice!”x2
在城之内背后,御伽和本田击了个掌,为城之内终于说出了点像样子的话而高兴。
而似乎是觉得自己说得有些半上不下的过于奇怪,城之内又连忙补充道:“内什么,我的意思是,你看啊舞,你以前来童实野市的时候是因为决斗都市,我们也没怎么陪你在童实野市逛逛就光顾着决斗了,而这次来旧金山你却经常陪着我们。”
“这实在太不好意思了,明明我们是、是关系那么要好的朋友,我也没、我们也没陪你去童实野市逛逛。”
看着嘴笨的城之内东拉西扯地找出了个相当勉强的理由邀请自己,孔雀舞的眼中满是藏不住的笑意。
“总、总而言之的,”明明自己下定决心想说些什么好话,但是词到用时方恨少的自己根本不知道在说些什么,索性自暴自弃地直截了当,城之内看着孔雀舞那琥珀般的眼眸,“一起来吗,舞?”
与城之内对视着,反倒是向来强势的孔雀舞第一个瞥过了脑袋,侧着身不去看城之内。
“不了哦。”
孔雀舞拒绝了。
听见孔雀舞的拒绝,城之内略微失神,心情也有些低落了下去,但就在这时,他又听见了孔雀舞后面的话。
“我的名字是孔雀舞,作为一名决斗者,我的目标是要成为世界一流的女性职业决斗者来向其他人证明女性也是有问鼎最强的能力的。”
侧着身子对着城之内,孔雀舞突然说起了自我介绍,就像在决斗王国那个时候,她对着游戏自我介绍、没有去看就站在游戏边上的城之内一般。
“在美利坚这边有着比起日本更为频繁的职业决斗者赛事,要实现我的目标的话,还是留在这边比较合适,不然的话没有努力就将理想放弃未免太可惜了些”
“不过呢,如果有那么一天,作为我完成了自己的目标的庆祝、又或者是对没能完成理想的我的安慰,不知道会不会有那么一个人,愿意带着我去童实野市的街头逛一逛呢?”
“我的话,比较喜欢公园之类的地方哦。”
扭过头来,孔雀舞看着城之内,露出了一个明艳动人的笑容,还少见地像个小女孩般、俏皮地眨了眨眼睛。
城之内脸上的失落,变为了灿烂的微笑:“哦!城之内大爷所答应下来的导游任务,永久有效!”
“而且我可是童实野市本地人,陪你走遍所有公园也没关系。”
——————不太擅长感情戏来着——————
一路上,城之内一直保持着一副傻笑,哪怕在与隼人的打发时间的决斗中被不止一次的变龟、变龟、变龟,他居然全程心平气和地笑着。
“话说我完全看不懂啊,城之内那家伙到底是怎么个情况,他跟那个孔雀舞是有了什么实际性进展吗?”
马利克手动洗切了一下卡组后,把卡片放回了桌面上,抽出了顶上的一张卡片,对隼人询问道。
“也没见他们有确认关系之类的啊,那个家伙到底是在傻乐个什么?”
隼人也是一摊手:“这种事情我很难跟你解释啊,三岁儿,毕竟我只是个莫得感情的牌佬。”
“另外,连锁你刚才的抽牌,发动,把你抽到的那张卡送去墓地。”
马利克睁着对死鱼眼,将他加入手牌的那张,以及手牌中的另外几张卡片全部摊了出来:“要不然你直接把我送去墓地好了,这牌没法打了。”
“嗯嗯,打得不错,真是一场愉快的决斗啊。”因为马利克的认输,虽然不是用决斗盘进行的决斗,隼人依旧获得了系统结算的500点dp,微笑着将场上的卡片整理起来。
“根本就只有姐夫你自己一个人感到愉快吧?”马利克吐槽了一句,目光瞥见坐着机舱另一边正在与杏子聊天、与这边的“打牌区”隔了一点距离的自己的姐姐伊西丝,压低了声音凑到隼人的耳边,“说起来啊姐夫,你和姐姐进展到哪一步了?”
“本垒打了没有?还是说三垒?二垒?”马利克一脸的八卦,“总不至于连一垒都没有吧?”
“你别整天在那胡说八道啊,我跟你姐姐可清白得很。”
“呵呵,姐夫,你别搁那装了。”马利克的笑容变得相当之猥琐,实在是让人很难把曾经那个颜艺可以吓哭小朋友的古鲁斯首领跟他联系起来,怎么看他笑得都像是个拉皮条的,“你看我姐姐那胸,你看我姐姐那腰,你看我姐姐那屁股,你敢说就没点想法?”
马利克一边说着,声音稍微有些没控制住,隼人的眉毛也是一挑,一脸正色道:“马利克,你这么说你姐姐有些不太合适吧?”
“我说什么了啊姐夫,男人好色不是很正常嘛,而且我姐姐身材那么棒就算再怎么挑剔也没问题的好吧。”马利克完全没有注意隼人给他的微妙眼色,自顾自地说道,“虽然姐姐她这人很死板,而且做出来的饭难吃到爆,不过性格还是很温柔体贴的,你得感觉把握住机会追她啊。”
“不过姐姐她的性格那么死板也是个问题啊,你要是实在受不了的话干脆我另外给你介绍两个我飙车的时候认识的辣妹好了,她们的身材也很正点而且还很玩得开呢,你要不然拿手机记一下她们的电———”
“马利克?”
听见背后传来的声音,马利克的身体瞬间僵住了,机械般地转过头看向自己身后,是一如既往地温婉地笑着的伊西丝。不过,从伊西丝那温柔的表情之中,马利克却感受到了一股冰凉刺骨的寒意。
是杀气,这绝对是杀气!
“隼人,我突然想起有几句话想对马利克他说来着,稍微打扰一下你们的决斗,应该没关系吧?”
明明是同样的表情没有任何变化,面对马利克时伊西丝那温柔的笑容中蕴含着藏不住的杀气,可面对隼人时伊西丝的气质就变成了纯粹的温和与腼腆。
“啊,完全没问题哦,马利克跟我的决斗刚刚结束。”全然无视马利克对自己挤眉弄眼的救助表情,隼人一脸愉悦地拍了拍马利克的肩膀,“跟自己的姐姐要处理好关系啊,马利克桑~”
无人知道被伊西丝拖走的马利克到底经历了什么。只知道他回到位置上后就一直是一副被吓瘫了的表情,直到飞机抵达了童实野市上空。
虽然是喷气式飞机,但是海马既然采用了作为外在的造型,自然而然地也在这架飞机上下了血本给它塞爆了各种黑科技,其中就包括了神奇的“垂直起降”功能,落地相当之平稳、甚至有些像是在乘坐飞艇一般。
从飞机上走下,隼人顺手地就将自己手机之前一直开启的飞行模式给关闭了。不过,本来只是顺手之举,隼人却看见了手机内几乎是瞬间地弹出了一大堆消息。
这些消息并非是什么垃圾短信轰炸,无一例外的全部是由同一个联系人发送过来的,而最顶上的那一条消息中赫然显示着———
“隼人,我跟你爸爸回来了哦,半个小时后就能到童实野市机场,有没有很意外很惊喜啊?”
再一看发送的时候,还正好就是差不多半个小时前。
跟在隼人后面走下飞机的城之内听见了隼人手机内因为受到消息而发出的一连串的“叮咚”“叮咚”“叮咚”的声音,有些疑惑地询问道:“刚刚是你手机的声音吗,隼人?怎么了吗?”
“嗯,说来很神奇,也很巧合。”隼人望向了天边的某个黑点、正逐渐地放大为飞机的形状,一脸无奈地伸手指向那个方向,“我父母好像回国了呢,就在后面的那架飞机上,大概?”
在候机大厅里,隼人等待着飞机的降落,游戏和城之内他们也没有离开而是陪着隼人一起,他们也还是第一次看见隼人的父母来着。
说起来,隼人也有相当长一段时间没有见过自己的母亲了,上一次还是两年前刚刚穿越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而且在第二天,自己的母亲就出国去找至今未见过面的父亲去过二人世界了。
而在母亲过完了那次为期一个月的年假后,她所在的公司又让她出国出差公干,因而这两年一直没回过童实野市,也就偶尔给隼人发发邮件和照片、以及银行卡里的汇款。
不过按照刚刚那一连串的短信之中所说的,这次似乎是国外的业务被全部解决了,自己的母亲这一次的出差算是结束了也就可以回国了,而自己那个外交官父亲似乎也是刚好工作完成交接被调回国内,所以两人一同回来。
隔着候机大厅的玻璃,隼人看见了那架似乎是自己父母所乘坐的飞机与地面越来越近,飞机下的起落架展开,落在了长长的跑道上滑行着。
而不多时,在接机处,隼人见到了自己的父母,不过———
“哼哼,飞机吗,拥有出色的力量与速度,作为出行的工具再合适不过了。”
“啊客人,请不要占着门口的位置,请往里面一些。”
“吼吼,你是在命令我吗,命令我小林博之吗?”身高一米九五的男子双手环抱在胸前,站在机场大巴的中央不动,“机场上不是很宽敞嘛,开车!”
“不要给别人添麻烦啊你这笨蛋!”在男子身边,一名似乎是对方配偶的女子扯住了他的耳垂,强行拉着他从车上走下,被拉住的男子满脸不甘道:“呀咯,居然如此对待我小林博之,这种比厕所里的老鼠屎还要屈辱的羞辱我一定要偿还回来!”
“明明是你个白痴自己在那里丢脸好吧!”女子气呼呼地松开了手,“孩子那么像你,我都开始担心他以后怎么找女朋友了。”
“哼哼,隼人那小子别说是找女朋友了,就算是关系不错的女朋友也不可能会有的,这是我作为父亲对继承我性格的他的深刻了解!”
“我没在夸你啊!”
吵吵闹闹的俩夫妻轻易吸引到了其他人的注意力,尤其是那名男子高大的身材与说话时的dio里dio气简直与隼人如出一辙,城之内朝隼人询问道:“隼人,我说那就是你的父母吧?”
“不,那是不认识的社交恐怖分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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