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希.冈萨雷斯,是一名隶属于司法部的法警,也是C5T-K89的车主,拉曼达兄弟会成员,平时会跟犯罪集团做一些兼职,警察的薪水不多,不过灰色收入比较可观,再加上兼职的佣金,已经让他在一个比较富裕的街区买了房子。
下午一点,他刚从床上爬起来,就听见门铃声响起,正在卫生间里洗漱的冈萨雷斯大声的用西班牙语问了一声,“谁啊?”
门外传来一个年轻的声音,“查水表。”
“什么?”,没听清的冈萨雷斯擦掉脸上的水迹又问了一句。
“开门,查水表。”,声音落下,大门还被这人踹了一脚。
“Whatthefuck?(西班牙语怎么说)”,这个社区的人都知道自己的背景,这里的物业公司还从没有人敢这么跟自己说话。
怒气冲冲的走到门前,准备不管门外的是谁,都要让他好看,拉开门,“碧……”,一个单词还没说完,就被一个大功率电棍戳在了脖子上。
一道巨大的电压贯穿他的身体,全身的肌肉瞬间收缩,整个人在经历了几秒钟的抽搐后以一个极其古怪的姿势摔在地上。
门外站着的当然就是徐川和柯蒂斯两个人,“这东西还挺好用。”,徐川又按了两下开关。
他蹲下来,再用电棍捅了冈萨雷斯两下,很难说他到底是因为谨慎还是好玩。
柯蒂斯关上门把还在地上轻微抽搐的冈萨雷斯拉到客厅用胶带捆上,再用客厅里的地毯把他卷了起来。
徐川带上手套在屋子里翻了翻,只找到了不多的现金,和两部手机,其他有价值的情报却是没有发现。
把柜子里的东西拉出来,做成入室抢劫的样子
蒙上脸把人抬了出去,虽然附近没有监控,不过还是保险一点。
两个人身上穿着深蓝色的工作服,抬着地毯的样子就像是上门进行清洗服务的工作人员,没有引起任何的怀疑。
把地毯扔到皮卡车的后车厢,开车扬长而去。
目的地是一个农场,周边都是一望无际的平原,有任何动静都能即使发现。
这里已经废弃了很多年头了,算得上人迹罕至,甚至根据雷伯恩的说法连黑帮分子都不会来这里,绝对是休闲度假,杀人越货的理想场所。
徐川一边翻着找到的手机一边等着冈萨雷斯醒过来,他现在已经被扒光了衣服固定在了一个倾斜的木板床上。
昏暗的环境加上这个房间里墙上挂着的一排生锈的农具和一些其他的金属工具,绝对是拍恐怖片的好地方。
刚刚两人已经在后面挖了个宽半米深一米半的坑,时间有点紧,就没去找浓硫酸和过氧化氢,或者之类的东西,就这么凑活着吧。
又过了差不多半个小时,冈萨雷斯才从昏迷中醒了过来,“你这身体素质不行啊!”,一个声音传来,他慢慢的睁开眼睛,还没有完全反应过来,只记得刚才做了个梦,好像梦见了昨天那个脱衣舞娘。
柯蒂斯把一盆凉水浇在他的头上,冈萨雷斯这才反应了过来,在木架子上连连挣扎,却没有任何效果。
再看着眼前这两个连脸都没蒙上的男人,也就明白了今天可能走不出去了。
“你们知道我是谁吗?”,冈萨雷斯说出一句小混混们最喜欢说的话。
“又是一个不知道自己是谁的傻叉。”,徐川摇了摇头,站在一边的柯蒂斯耸了耸肩,用一块毛巾捂在他的脸上,然后透过毛巾向冈萨雷斯的鼻子和嘴里开始灌水。
开始的时候这个黑警还试图屏住呼吸,可这根本不会有任何作用,水开始灌满鼻腔,他开始出现呛水的状态,而且会有一种强烈的马上就要淹死的感觉,但实际上因为他的头是向下的,水根本不会进入肺里。
这就是CIA最喜欢用的水刑,只要时间足够基本上没人能扛得住,并且有的时候为了不让犯人出现脑损伤或者昏迷,用的水都是生理盐水,不过徐川这里就不需要这么讲究了,徐川看着表,20秒后让柯蒂斯停止灌水,打开毛巾让他呼吸几口空气。
5秒后再继续前面的过程,这次会是40秒,不能让犯人掌握你的规律,5分钟后,在经历了若干次即将淹死的体验后,并没有受过反刑讯训练的冈萨雷斯基本上已经崩溃了。
在一个间歇期内,他用嘶哑的嗓音一边咳嗽一边喊着,“你们到底是谁?”,在柯蒂斯再次把毛巾盖在他脸上之前,他终于说出了那句刚才就想说的话,“NO,NO,你们想要什么,你们倒是说啊?”
徐川低头俯视着他,笑着说道,“我也不知道自己想要什么,要不你自己想想。”,冈萨雷斯一脸莫名的表情,什么都没说出口,就又被捂住了脸继续灌着水。
又过了两轮之后,柯蒂斯才真的停了下来,徐川拿出一个记事本,“你自己想想要交代什么?”,抖了抖手里的本子,“看见了吗?我记下来的越多,你就会死的越痛快,如果最后空白的地方太多,那么剩余多少,我就把你切成多少份。”
“还有,如果最后我还是不满意你的答案,我就去找他们。”,徐川从本子里拿出一张照片,放到冈萨雷斯的眼前,这是从他的家里找到的,这是一张全家福,上面应该是他的父母和姐妹。
冈萨雷斯不停地咳嗽着,看着这个东方人带着微笑的脸孔,不由得全身冰冷,他看的出来这个东方人不是在开玩笑,绝对不能让这个疯子去找他们,“先生,我错了,请您给我一点提示可以吗?”
徐川收起笑容,让冈萨雷斯看得心惊胆战,“好吧,当然可以。”,笑容重新出现在徐川的脸上,在冈萨雷斯惊喜的表情中继续说着,“不过需要代价。”
柯蒂斯拿起挂在墙上的一把剪刀,露出满嘴白牙的冲他笑了笑,在冈萨雷斯惊恐的表情中,把他的小手指剪了下来,很重要的一个原则,绝对不要让被审讯的对象觉得可以讨价还价。
在刺耳的惨叫声中,徐川用一旁已经准备好的烙铁帮他止了血,把剪下来的手指摆在他的胸口上,“现在你可以说说那个拉曼达兄弟会了,不过你要记住啊,如果再需要我进行提问,下次就是双倍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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