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死的刘洪昌,这次的事情我记住了,以后我绝对不会放过你!”
“只要你还在四合院居住,总有一天会犯到我手里!”
“到时候,我一定会让你好瞧!”
马副主任被领导喷得狗血淋头,踉踉跄跄的出了街道派出所。
他这次为了帮助易中海把棒梗救出来,可谓是费尽了功夫,为了说服那位老朋友,他可是连脸皮都不要了。
本来是十拿九稳的事情,结果半路里冒出一个王卫东,非但没把棒梗救出来,反而让他自己差点暴露了。
好在他机智,巧舌如簧,及时化解了领导心中的疑惑,这才算逃过了一劫。
马副主任决定回去后,好好的喝一杯,放松一下心情。
谁承想,刚走出门,就被秦淮茹他们围住了。
易中海看到马副主任一个人出来,左右瞅了瞅,没有看到棒梗的身影,他感到有些疑惑。
“老马,棒梗呢?”
马副主任没好气的说道:“别提了,我本来已经说动了领导,棒梗马上就能放出来了,谁承想半道里冒出一个刘洪昌,他一出现,把我的计划全都打乱了。”
这话一出,秦淮茹只觉得耳边响起了一道炸雷,眼前一黑,差点晕倒在地上。
傻柱一直在关注秦淮茹这边的情况,见势不妙,大步上前搀住了秦淮茹的胳膊,低声说道:“小秦姐姐,小秦姐姐,你没事儿吧?”
“棒梗啊,我的棒梗啊!”秦淮茹扯着嗓子嘶吼了起来,眼角崩出点点泪水。
她费尽了手脚,就是想把棒梗救出来,可是现在这个愿望成了泡影,就感觉天塌了一样。
贾张氏正蹲在一旁嗑瓜子,在她看来,老易找的这个人是大人物,肯定能把棒梗救出来的。
听到马副主任的话之后,她先是稍稍愣了一下,旋即才反应过来。
“啥,我家棒梗出不来了!”
贾张氏冲上去,一把抓住马副主任的胳膊说道:“你是不是压根就没想着救我家棒梗,你这个只收礼不办事儿的家伙,看我今天怎么收拾你!”
说着话,此时已经出离了愤怒的贾张氏挽起袖子,就想上去抓挠马副主任。
易中海本来也对马副主任不满,金条都给你了,你竟然没有完成任务,实在是不应该。
但是看到贾张氏的举动,他还是吓了一跳,连忙冲上去拦住贾张氏:“贾家大嫂,千万使不得,使不得啊!”
开什么玩笑,马副主任好歹也是街道办副主任,就这么被人在这里殴打了,那还要不要一点脸面了。
易大妈本来是不愿意掺和这些事情的,这会也冲上来抱住贾张氏的后腰:“老嫂子,棒梗没有救出来,大家伙心里都不好受,但是不也不能打人啊,棒梗现在没出来,你要是再进去了,你们家可怎么办啊!”
贾张氏这会也逐渐清醒过来,斜着眼瞪着马副主任说道:“我不管你是谁,你要是不帮我把孙子救出来,我就跟你没完!”
马副主任这些年没少帮人办事情,当然有的时候,事情也没办好,他从来没有遇到过这种情况。
马副主任深吸一口气压住心中火气,看向易中海:“老易,这是怎么回事啊!”
易中海看看贾张氏的样子,觉得不能再刺激她了。
于是就把马副主任拉到一旁,小声的说道:“老马,你也别怪刚才那位老太太发火,棒梗是他唯一的孙子,现在在笆篱子里蹲着,你说她的心情能好受吗?”
马副主任冷声道:“就算是那样,她也不能随便打人啊,今天我是看在你的面子上不跟她一般计较,要不然的话,我早就把她送进去了。”
易中海拉了拉马副主任的胳膊,示意他不要生气,追问道:“老马,你办事一向靠谱,今天到底是怎么了”
“哎呀,你是不知道那个刘洪昌有多鬼!”
马副主任将在派出所里发生的事情一五一十的讲了一遍。
当听说是因为许大茂的证言,才导致棒梗没有办法出来的时候,易中海气得牙齿咬得咯咯作响。
“我就知道许大茂这次来派出所肯定是为了棒梗的事情,只是没有想到他竟然一点都不顾亲戚的情面。”
“谁说不是呢!那个棒梗好像还是许大茂的亲戚。”马副主任压实恨得牙痒痒。
易中海突然抬起头,看着马副主任说道:“老马,事情你也没有办成,那些小黄鱼,你是不是得退还给我!”
“啥?!”马副主任一脸不可思议的看向易中海:“老易,这次我为了棒梗的事情可是跑上跑下,花费了不少钱,而且棒梗之所以没有救出来,并不是因为我的错,而是你这个四合院前一大爷,没有控制住四合院。
要是没有刘洪昌和许大茂两人捣乱,这会我已经将棒梗带出来了,所以这并不是我的错!”
一般来说,办不好事情,是要给别人退钱的。
但是,那些小黄鱼早就交给了马夫人,马夫人是个视财如命的人,什么钱只要进到了她的兜里,就别想再要回来了。
易中海皱着眉头说道:“老马,你这事儿办得就不地道了。”
“不地道就不地道,反正钱是不可能退给你的。”马副主任说着话,压低声音道:“老易,你别以为自己很聪明,你的那些小黄鱼是哪里来的?你以为我不知道吗?要是你再敢纠缠的话,我把你也送到派出所里去!”
易中海闻言心中一跳,脸上挤出一丝笑容:“老,老马,你在说什么,我怎么听不懂呢!”
“呵,都说聋老太太会装糊涂,我现在觉得你比聋老太太还要会装。只是,你装糊涂的时候,千万不要把别人当成傻子,要不然你就是真的糊涂了。”马副主任冷笑一声,背着手离开了。
易中海看着马副主任的背影,牙齿咬得咯咯作响,要是他手里有把手枪的话,他会毫不犹豫的给马副主任一枪。
这次易中海是偷鸡不成反蚀把米,但是他面对的麻烦不仅仅是这些。
秦淮茹逐渐从悲痛中清醒过来,看着傻柱说道:“傻柱,现在棒梗没有救出来,咱们之间的婚事,就此做罢。”
“别啊,千万别啊。”傻柱瞬间慌了手脚,一把拉住秦淮茹的胳膊说道:“小秦姐姐,我对你的心意,你难道不明白吗?我为了你可以做一切事情。”
秦淮茹冷声道:“那你现在帮我把棒梗救出去。”
傻柱沉默不言了,棒梗现在就关在派出所里,可是给他一百个胆子,他也不敢冲进派出所里救人。
傻柱深吸一口气说道:“小秦姐姐,你放心,我以后肯定能把棒梗救出来的。”
秦淮茹翻了个白眼:“那行,什么时间你把棒梗救出来了,咱们再结婚。”
说完话,秦淮茹搀起同样悲伤欲绝的贾张氏,离开了。
傻柱看着秦淮茹的背影,挥了挥手,想把她喊回来,可是嘴巴张了张却没有发出一丝声音。
他清楚秦淮茹的性子,这女人一旦决定的事情,就不会再回头,现在就算是要喊秦淮茹回来,也只是自取其辱。
直到秦淮茹的身影消失在视线中,傻柱才缓缓收回目光,走到易中海跟前。
傻柱哭丧着脸说道:“爹,小秦姐姐又不跟我结婚了,你可得帮帮我啊!”
看着傻柱那副怂样子,易中海就气不打一处来。
他瞪着眼说道:“傻柱,秦淮茹一个女人,你是个大男人,前阵子你们经常在一块,你怎么不趁机拿下他呢?”
傻柱顿时愣住了,就像是看一个陌生人似的,看着易中海。
在他的心目中,易中海是那种道德高尚的人,大院里谁家发生了事情,他总是第一个冲上去帮忙。
谁家的孩子要是生病了,易中海能够冒着风雪,连夜把那孩子送到医院去。
要不然也不能被称为道德模范了,但是就是这么一位道德模范,此时竟然给他出了如此阴损的招数。
这简直是太离谱了!
易中海也意识到刚才的主意好像不符合自己的形象,连忙笑着说道:“傻柱,我这是着急啊。你也知道,秦淮茹那个女人一向很鸡贼,你要是顺着她的思路走,肯定会被她拿捏得死死的。只有出其不意攻其不备,搞袭击,才能够拿下她。”
“爹,你现在说这些也太晚了,这次棒梗没有救出来,小秦姐姐不会再理会我了。”傻柱耷拉着脑袋。
易中海心中一阵懊恼,马副主任出马竟然都不能把人救出来,别人就更没指望了,这次棒梗算是彻底完犊子了。
棒梗倒是无所谓,主要是秦淮茹这女人肯定要反回。
易大妈看出了易中海的为难,走上来,拉住傻柱的手,亲切的说道:“傻柱,秦淮茹就是一个小寡妇,年纪也不小了,将来就算是结了婚,也不一定能够给你生孩子,要不然你还是到乡下娶一个小姑娘,也能够给咱们老易家传宗接代。”
听到这话,傻柱连忙摆手:“娘,不行,我就喜欢小秦姐姐!”
“你这孩子怎么不听话呢!”易大妈嗔怪。
傻柱撒娇:“不行,我就是要小秦姐姐。”
几人正吵闹着着,远处传来一阵脚步声。
易中海抬头看去,脸色顿时阴沉下来。
只见王卫东和许大茂从派出所里走了出来。
他们身后还跟着小片警。
走到派出所的门口,小片警伸出手主动同王卫东握了握:“刘厂长,你提供的情况很重要,你放心,我会私下里调查的,等事情查清楚之后,我会向你报告的。”
“报告谈不上,我也是在尽到住户的责任,身为街区的一员,我们不能容忍那些魑魅魍魉横行霸道。”王卫东淡淡的笑道。
许大茂虽然听不明白两人在说什么,还是在旁边频频点头:“对对对,咱们要肃清街区的不良风气。”
王卫东对小片警的观感不错。
要知道何雨水当年可是偷鸡贼的妹妹,名声肯定不太好。
小片警能够顶住巨大的压力,娶了何雨水,说明他本身是一个信念坚定的人。
遇到机会,能帮他一把,自然是要帮一把的。
两人闲扯两句,王卫东记挂着实验室那边,便提出告辞。
小片警又亲自把王卫东送出了大门,这才转身回了派出所。
许大茂看到这种情形,忍不住对王卫东竖起大拇指:“刘厂长,您真厉害。”
正说着话,易中海大步走过来,拦住了王卫东的道路。
“一大爷,咱们能谈谈吗?”
他脸上布满了愤怒,声音也有些颤抖。
自从王卫东来到四合院之后,他就没有过过一天好日子。
要是再这样下去,他非得早死七八年不可。
今天借着这个机会,他要把事情摊开了说。
王卫东淡淡的看了易中海一眼,点点头,转身看向许大茂:‘大茂同志,今天麻烦你了,感谢你的配合。’
许大茂清楚,这是四合院两位重量级人物的交锋,他这种小卡拉压根没有资格参加。
点点头笑道:“客气了,一大爷,马上就要到中午了,我还得给京茹做饭,就先走了。”
说完,许大茂大摇大摆的离开了,在路过傻柱旁边的时候,他还得意的扬起了脑袋。
气得傻柱挥起拳头,就要教训许大茂,却被易中海呵斥了:“傻柱,你给我老实一点。”
傻柱虽然没脑子,也知道易中海是他的爹,缩了缩脖子,站到了一旁不敢吭声了。
此时天气放晴了,太阳从乌云的后面跳出来,金色阳光洒落京城。
“一大爷,这里人多,咱们到那边吧。”
王卫东跟易中海一块,来到了一处僻静的地方。
易中海整了整衣服,眼睛直盯王卫东:“一大爷,这里只有咱们两个人,我就不啰嗦了,自从你来到四合院之后,处处针对我,我想知道,我到底是在哪里得罪你了。”
王卫东看着易中海,突然感到好笑,易中海这人是那种纯粹的坏人,他坏事干尽,却觉得自己没有一点错误。
“易中海同志,你说得没错,咱们是没有恩怨,但是我就是看不惯你欺压四合院住户。”
此话一出,易中海脸色一变:“欺压?那怎么叫做欺压呢!我是为他们好!那些住户都傻乎乎的,分不清是非,我帮他们认清楚什么是对,什么是错,这不对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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