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大光明的时候,秦淮茹过来,何况都还在吃饭,这像是准备私奔的样子吗?明显就是一个陷阱。
您老。可真会玩。
“冬青,赶紧开门啊。”秦淮茹拍打窗户的手,渐渐地垂下。
“秦淮茹,你的小心思,我也看明白了,何必作践了自己,还让人给看不起,大家井水不犯河水,不是更好。”
徐冬青沾着芝麻酱,吃了一口白菜。
味道还不错。
秦淮茹不着痕迹的看了一眼身后拿着擀面杖的张氏。
“妈,你也看到了,我们回吧。”
“回去干什么?怎么也要扼他一顿好饭菜,凭什么他家的饭菜,刘岚吃的,于海棠吃的,我们家就吃不得。”老虔婆子索性也摊牌。
“徐冬青,小兔崽子,你大娘要进你家的门,你是开还不开。”
声音有些尖锐。
压迫之意十足。
徐冬青笑着摇摇头。
这样损的主意,也就是贾家的人能想出来,豁出去儿媳的名声,也要将脏水往徐冬青的身上泼。
“老虔婆子,何必呢?我不招惹你家,是怕你家至此之后,在这个四合院中在也混不下去,若是做的绝点,将你这老虔婆子给打了....。”
徐冬青没有说完,可是眼神之中的冷漠,看着秦淮茹心头一颤。
“算了,赶紧回去吧。”
秦淮茹正要拉着张氏回去。
张氏直接耍起了无赖,坐到徐冬青的门槛外,哭了起来。
“我可怜的儿啊。”
呵呵!
闻讯出来的众人,看着又坐在地上胡闹的老虔婆子。二大爷连忙跑上前来。
“他大娘,怎么了。”
眼神飘向秦淮茹。
希望给他一个说法,作为四合院还有点权利的刘海中,若说是一心为民,那就是扯淡,不过他希望权利的感觉,走到哪里,都有人尊敬。
感觉不错。
秦淮茹脸色秀红。天寒地冻下。看热闹的人,不嫌事大。
“二大爷,没什么?我娘就是摔了一角。”
滚!
“秦淮茹,你瞎说什么?”
“二大爷,你给我家评评理,这徐冬青贼心不死,竟然还敢惦记我家秦淮茹,我来找他讨要说法,他竟然无视我家。”
呵呵。
“惦记个鬼啊,是你们主动送上门来,我不要。”徐冬青推开始房门。看了一眼地上撒泼的老虔婆子。
害我之心不死啊。
“徐冬青,这是不是真得。”刘海中二话不说,直接怒斥道。
“二大爷,尊敬您一声,算是二大爷,不尊敬,你在我眼中就是一个陌生人,可有人证,可有物证。还惦记她家的秦淮茹。”
讪讪一笑。
徐冬青的名声,虽然被败坏的差不多已经到底了,可是他也完全没有必要,喜欢一个秦淮茹啊。
若是真得想的话。在轧钢厂的时候,就可以调戏她。
“这是一个误会。”秦淮茹赶紧解释道。
她可还想保全自己的名声。
“什么误会。二大爷,不信,你问一下一大爷,他可以作证,徐冬青的心,黑着呢?”老虔婆子不依不饶。
似乎有万千委屈一般。
一大爷,易中海站在人群的外围,恼恨的看了一眼老虔婆子,有这样逼人的吗?
想要人家救济。
可又不懂得做人。牛不喝水,你总不能强压头吧。
平时看徐冬青的所作所为,人家就已经懒得搭理四合院的街坊邻居,一个人有吃有喝,日子过得也舒坦。
“真得吗?一大爷。”刘海中来了兴致。
真是他出头的好机会啊。
“确实有这样的事情。”
“一大爷,你怎么会知道呢?”徐冬青讥讽的询问道。
“你和我说的啊。”一大爷愤恨的说道。
呵呵!
“我惦记秦淮茹,和你说?我不会悄咪咪的和秦淮茹打招呼啊,要你在中间当这个阴阳人呢,还闹得全院的人都知道,是我脑袋缺根弦,还是你为老不尊啊。”
徐冬青指了指自己的脑袋。
他是一个傻缺吗?
“呃!”
“大家不要听他瞎说。”一大爷看众人的眼光有些不对。赶紧解释一句。
“大家也知道,傻柱呢?现在和贾家闹翻了,我看大家都是街坊邻居,老贾家的日子,过得也不舒坦,这不是希望徐冬青,不计前嫌,平时可以帮衬一下贾家吗?”
徐冬青甩出一个白眼。
“一大爷,您老,实在是老眼昏花,就不要出来主持大局了,我和贾家什么关系。老死不相往来都算是轻的,让我接济他们一家,肉包子打狗,有去无回吧。”
徐冬青,也懒得和他们废话。
“站住。”
刘海中突然发话。
“二大爷,又有何指教?”
“都是你一个院子的,你知道不知道,什么叫尊老爱幼。”
呦呦!
“还尊老爱幼,你看看你们一个个的都恨不得独霸四合院,还尊老爱幼,二大爷,既然你也看秦淮茹一家过得困难,不如,你起一个头,每个月,捐献五块钱出来,接济一下秦淮茹一家,孤儿寡母,上有老,下有小,中间还有一个残废。毕竟,真不容易啊,我看许大茂每天都在轧钢厂调戏,于心不忍啊。”
徐冬青故作吹嘘,一片赤城....
“你.....放肆。”
“我也不容易啊。”
“啊。”
徐冬青嫌弃的看了他一眼。“传闻中可是说二大爷,顿顿必有鸡蛋吃。怎么就不容易了,一个鸡蛋五分钱啊,不要吃了,捐给秦淮茹一家,够他们吃一顿窝窝头了。”
“你....我家也不容易啊。还有三个儿子....。”
“既然都不容易,那就各扫门前雪,你们在我这里装什么大尾巴狼。”
蓬!
徐冬青关上门,插上门栓。
屋外一片的寂静。
“二大爷?”张氏宛若看见救命稻草一般。
“散了吧。”
刘海中赶紧溜回自己的家里,自己都没有吃饱呢?哪有多余的接济贾家,真当他是善人啊。
“二大爷,请留步啊。”
老虔婆子正要追到他家门口。
“吃相真得很难看。谁都想要啃一块下来。”
“回吧。”
秦淮茹感觉今天之内,自己的脸都给丢光了。
一大爷,同样如此,明显就是一句调侃的话,这老虔婆子还当真了,就此还想扼上徐冬青,这不是找抽呢吗?
谁家这种事,会说出来,败坏他人,也就是老虔婆子能做出这样的事情,还想将他拉下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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