敢砸锅的人,他还真得没有见到几个不知轻重的人,真当轧钢厂的领导是吃干饭的,这都成了潜规则。
人多职位少?
给谁不一样,都是干活的人。
阎埠贵恨不得在抽自家的老二一巴掌,这是求人的态度吗?人家不答应,就敢砸锅,让人怎么看?
有证据吗?
“滚?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家伙。”阎埠贵突然大喝一声,吓得阎解成身体一颤,尴尬的看了一眼三大爷。
“爹,你怎么还帮着一个外人说话啊,他既然敢做,那我们为何不能去轧钢厂举报啊,光脚的不怕穿鞋的。”
阎解成冷哼一声。
摔门离开~
徐冬青冷笑的看了一眼阎埠贵:“三大爷,都是普通人,我的也是花钱买来的指标,你若是有能耐,尽管去告吧,想来都不用我出手,那轧钢厂阎解放的工作都不一定能保得住啊。”
唏嘘不已~
阎解成毕竟还是太过于年轻,不懂得社会的道道,既然轧钢厂的李副厂长都和阎埠贵提了一嘴。
还这样做?
那就等着被收拾吧。
还光脚的不怕穿鞋的,除非你家没有人在轧钢厂上班,若不然,等着被收拾吧。
“冬青,解成这孩子不懂事,你还是不要放在心上啊。”阎埠贵看着有恃无恐的徐冬青,就像个刺猬一般。
他也不好下嘴啊。
原本想着拿捏着秦淮茹和徐冬青之间的哪一点破事,可以让他屈服,看来他还是小看两人的无耻的程度。
这种事情,能让他们给抓住了。
想想也不可能,至于找轧钢厂的李副厂长的麻烦,他更不可能,他可是轧钢厂的二把手,上面也就一个杨厂长,还不具体的管事。
哎~
“慢走不顺啊。”
徐冬青摸了摸自己砂锅大的拳头,原本还想要趁机给阎解成一点颜色看看,被三大爷给一句话给轰走了。
都没有发挥的余地。
.....
三大爷回到家里,看着还在生闷气的阎解成,一脸的失望的表情。
“你是怎么想的,难道就不能动一点脑子吗?什么话都敢往外说,你也不想想徐冬青有恃无恐的模样。像是被你抓住把柄的样子吗?还想要牵连李副厂长,你也不怕他给你个穿小鞋啊。”
阎埠贵怒气冲冲的骂道。
他一肚子的心眼,只要出手就没有办不成的事情,屡次三番的在徐冬青这里吃瘪,还有这兔崽子。
也不省心。怎么就就没有继承他的优点呢?
“老头子,不要在说老二了,他也是着急啊,都快二十的人了,还没有一份正经的工作,不如家里就将钱给掏了,让他去轧钢厂上班吧。”
三大妈劝说道。
看着阎埠贵也有些心累,都是花钱买,怎么可能让其他人掏钱啊,难道真是应了那句话,羊毛出在狗身上。
阎埠贵也没有其他的办法,若是不能将徐冬青身上的哪一张招工指标给夺过来,那这个钱他也是省不了的啊。
“解成,以后说话注意一点,一点的迂回都不知道,几次了,真当人家是被你吓大的,今天你去举报,明天你哥的工作就丢了。”
“知道了。”
阎解成淡淡的回应道,家里的人还是偏心老大啊,他也是家里的一份子,凭什么到他这里就舍不得花钱。
.....
“李厂长。今儿过来想要给我们家阎解成找一份咱轧钢厂的工作,听说你这里可是有招工指标啊。”阎埠贵拘谨的坐在李副厂长的家里。
上次,他已经通过阎解放打探过口风了。确实有这样一家事,这也是他上门来找他的底气啊。
李副厂长看着两人。摇摇头:“你们来往了,最后一个指标也被人买走了,我手里也不过只有三个,等来年吧。”
什么?
阎解成闷闷不乐,青筋暴露,双眼通红的看着李副厂长压抑着心里的怒火,嫌弃的看了一眼阎埠贵。
都是你?
若是不在徐冬青家里耽误功夫,是不是他也可以去轧钢厂上班了。
阎埠贵讪讪一笑。
“李厂长难道不能通融通融吗?”阎埠贵从兜里掏出一把零散的钱,加起来正好五十块。
李副厂长虽然看着有些眼热,可终究还是摇摇头,拒绝道:“这不是钱的事情,就不留你们在家吃饭了。”
李副厂长下了逐客令。
他虽然贪财,可是他也不是什么钱都收的,若是能趁机捞一笔,他自然不会放弃,可也要看能不能办成事情。
在决定是否要收这个钱。
若是办不成的话,他可不想要像上一个副厂长一样,被人举报,直接去煤山挖煤去了。若是将事情办成了,这是皆大欢喜的事情,谁还能说三道四,至于外人,只要他们不承认,谁能说三道四。
不想干了吧!
阎埠贵无奈的点点头,起身离开~
转过身,看了一眼李副厂长突然计上心来:“李厂长,若是咱将我们院里的徐冬青的指标给替换了怎么样,反正都是花钱买的。谁还不一样。”
李副厂长皱着眉头。
徐冬青在他的眼里印象还不错,当然主要还是钞能力在作祟,想要让他跟着自己的身边,提拔一下,是不是可以榨出更多的油水来。
怎么阎埠贵想要打他钱袋子的坏主意。
“三大爷,我已经送给了徐冬青,你可以找他商量一下,若是可以的话,我自然没有意见,若是想我去和他谈,让给你们家,我看还是算了。”
徐冬青过来一次,除了棉花票的事情,可是还有其他的礼品的,鸡蛋、大鱼,林林总总的加起来一百多块钱。
怎么让他因为阎埠贵的五十块钱,还倒贴一百啊。
门都没有?
“有李副厂长这句话就行了。”阎埠贵直接离开,身后的阎解成闷闷不乐的跟在他的后面。
问题又回到原点。
怎么徐冬青舍得让出来吗?他看有些悬?
“以后注意一点,刚才聋啦着一张臭脸给谁看啊。”阎埠贵转身教训道。
“知道了。”阎解成闷闷不乐。完全没有半点的喜悦之情。
这事情让阎埠贵给办的,真的是一点也不地道啊。
哎~
“不要着急,回去之后找徐冬青商量一下,实在不行,多花点钱给买下来,也未尝没有可能。”阎埠贵劝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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