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他做的也确实有些不地道,将最为关键的一步没有说出来,这不是给人一种以势压人的感觉。
何况:徐冬青并不吃这一套。
走到秦淮茹的家门口的时候。
阎解成犹豫了,原本他们两家的关系还可以,可是自从上次他想要将秦淮茹和徐冬青之间的事情给曝光的时候,也算是彻底的得罪了这个俏寡妇一家。
人家自己都没有站出来指责,何须要让他们家说三道四。
关键还是威胁的口吻。
真当秦淮茹是一个吃素的人。
阎埠贵看了一眼身后的儿子:“愣着干什么,赶紧进来啊,怎么还想要让我一个人面对着一对寡妇的责难啊。
“不争气的玩意,你若是当时知道少胡说两句的话,也不至于闹成今日的地步知道吗?”阎埠贵有些生气。
按照他的想法,只要是隐晦的提一嘴,然后让秦淮茹给徐冬青施压,自己在背后也威胁一下,双重压力之下,还怕徐冬青不屈服。
奈何这儿子给直接挑明了。
既然挑明了,徐冬青还怕你个老壁灯儿啊。有了一次,就会有第二次,还不如咬死不承认,谁能耐他何?
一点也不懂得知晓战略的重要性。
咚咚~
一阵急促的敲门声,秦淮茹打开门,看家阎埠贵和阎解成站在屋外,露出一副虚伪的笑容。
“淮茹,这两天给你造成了一些困扰,都是这不争气的小子在胡说八道,你就不要放在心里了。”
阎埠贵讪讪一笑,连忙解释道。
秦淮茹呆滞片刻,还没有开口,小棒梗一脸贪婪的盯着阎解成手里的袋子,一大袋的花生米、瓜子、糖果。
“叔叔,这是给我的吗?”
“恩。”
阎解成肉疼的将包裹递给小棒梗。
露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容,这小兔崽子将他准备的还瓜子等全部都给抢了过去,让他一时之间,不知如何是好。
阎埠贵更是一脸想心疼。
多少钱啊。
“三大爷,没事,我并没有放在心上,阎解成不过是胡说八道,作为一个大人,我怎么可能和他一般见识呢?”
“那就好。”
“那我们就回去了啊。”
阎埠贵摆摆手,也没有进屋,他更怕屋内那一只貔貅,绝对的贪婪巨兽,若是被她抓住一点的把柄,还不将他给汲取成肉干啊。
想想傻柱的结局。
每一次都是热情的帮忙,可是该发生赔钱还是的赔钱,绝对不会心慈手软。
阎埠贵看了一眼徐冬青的屋内,还绽放着光亮。
“爸,徐冬青家里我们就不去了,若是给他买瓜子吃,这口气我更是咽不下,一切事情,还不是都是怪他吗?”
阎解成不甘心的看了一眼正在沙发上翘着二郎腿的徐冬青。
“恩。他就算了。”阎埠贵心里面也咽不下这口气啊,原本多么天衣无缝的机会,因为阎解成给破坏了。
哼!
“不要被我抓住你与秦淮茹那苟且的事情,若不然,我一定会敲锣打鼓的将你们给抓住,彻底的扭送到胡同外。游大街,让众人看看你们的丑陋嘴脸。”阎解成生气的踢了一脚台阶。
疼!
阎解成一瘸一拐的回到家里。
....
贾家。
张氏看了一眼棒梗手里的瓜子,吃的那叫一个香甜。
“这三大爷是几个意思啊。”秦淮茹有些不理解,平时不过年、不过节的三大爷,何时转了性子。
竟然舍得花钱给邻居散发瓜子了。
张氏唾着瓜子,边嗑瓜子边抬头道:“还能是什么,这件事闹得众人皆知的地步,他这是那些瓜子堵住我们四合院邻居的嘴巴,不要在外面胡乱的瞎说。”
秦淮茹拍了拍脑袋:“原来如此啊,那就是为了阎解放的工作的事情,李副厂长在轧钢厂也是一个小肚鸡肠的人,若是让他听到了不好的传言,不给阎解放上眼药水才怪。”
啧啧~
秦淮茹撇撇嘴,也加入了嗑瓜子的队伍,平时她可舍不得买这些小嘴的零食,唯有过年的时候,买上一点。
还不够棒梗一个人吃呢?她也就是吃了一两颗,都被棒梗给吃了.....
“这徐冬青果然是有两把刷子啊,竟然能见三大爷给克制的死死的,更是让他们登门道歉,这一点傻柱可比不了。”张氏感慨道。
秦淮茹俏脸一红,嫣然一笑:“那还用说,这家伙鬼主意多的是,心眼也多,我算是看明白了,他就是一个活土匪。”
张氏点点头:“那小子鬼主意多,确实比傻柱更加的合适,若是傻柱来的话,可能就直接拱手相让了。”
有着一大爷在四合院中,傻柱就是一大爷的铁杆粉丝,让干什么就做什么?怪不得一大爷会想要让傻柱养老。
这样一个听话的人,去哪里找啊。
华灯初上!
徐冬青正在厨房中做着红烧鱼,既然钓上来了,自然要吃点啊。总是养着占地方,而且今天他也确实是出了一口恶气。
红烧鱼的香味,扑鼻而来!
入过的许大茂,嗅着香味,看见徐冬青正在大快朵颐的吃着,捂了捂身上的棉袄,鼻涕都快冻得流出来了。
“这孙子的日子是过得越来越好了啊。”
许大茂嘀咕两声,推开门,陷入了沉思之中。
长夜漫漫,孤枕难眠啊!
俏寡妇看见众人都不折腾之后,确定外面也没有什么人走动之后,悄咪咪的走到徐冬青的屋内。
看着徐冬青正在吃鱼。
“你这大少爷的日子是过得越发的舒坦了,一个月就没有将你重过样。”秦淮茹感慨片刻。
烧上热水!
坐在徐冬青的对面,吃了两口。
徐冬青瘫倒在沙发上,俏寡妇自觉的将盘子给洗刷干净后,打了一盆热水,给徐冬青脱下袜子。
露出臭脚丫子。
“你就不能勤洗脚吗?”俏寡妇一边嫌弃,一边给他洗着脚。
“这不是有人伺候吗?”
徐冬青调侃道。
呸。
秦淮茹使劲的搓着臭脚丫子,在一片的嬉笑中,给徐冬青擦拭干净,趁机体验了一把柔软的大灯。
俏寡妇蹲着洗脚水,倒在院子中,看了一眼独面的许大茂,正趴在窗台上,盯着呢?
转身的时候,还看见阎埠贵一家老小偷摸摸的趴在窗户的边上,若不注意还以为闹鬼了呢?
“别胡闹。”
秦淮茹拍开徐冬青作怪的双手。
“三大爷一家现在可是恨死你了,我今天晚上敢住在这里,他们就看敲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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