阎埠贵心里面一乐。
毕竟正在受到灾难的又不是他们家,自然可以站在局外,看老刘家的事情。其实说白了,就是平日里太嚣张了。
“三大爷,你就不要在端着了,这件事其实除了一大爷之外,还真得没有人能帮助你。”阎埠贵可是看的门清。
这里面的道道。
“怎么说?”
刘海中来了兴趣,虽然平日里对他们又是打,又是骂的,可真正到了临头的时候,他也不忍心别人欺负啊。
....
“你怎么这么的糊涂呢?”
阎埠贵这个时候,反而拿捏起来。
咳嗽两声。
刘海中知道阎埠贵的意思,不就是想要占便宜吗?
“不过...。”
他还是有些犹豫啊。
一把瓜子,他也舍不得给阎埠贵,平日里,也就是自己吃一点。他还没有吃过阎埠贵家里的东西呢。
凭什么?
“既然二大爷不乐意听,那我也只能回去了。”阎埠贵也是刚刚想明白的事情,之前的时候,一直进入了一个误区。
现在吗?
可不是了。
“别啊。”
刘海中连忙拉住阎埠贵的手臂,怎么能让阎埠贵就这样的离开呢?就当是死马当成活马医了。
“老婆子,赶紧将小马扎给端出来,还有那点花生米、瓜子、还有散打的酒。给我拿出来。我和三大爷喝一杯。”
刘海中朝着屋子喊了一句。
正在打扫卫生的三大妈听到动静之后。
也没有多想。
“知道了。”
虽然心里面有些不舍得,可是她平日里还是最听二大爷的话,毕竟两人可都是一类人。眼里面也没有奢望过刘光福哥几个。
相依为命的也唯有他们两人。
.....
当花生、瓜子、散酒,摆好之后。阎埠贵抓起一把瓜子就吃了起来。
“三大爷,你可别先顾着吃啊,说说你的办法呗。”刘海中讪讪一笑,连忙给阎埠贵给倒上一杯酒水。
“你向前是不是求过徐冬青,他没有帮忙啊。”阎埠贵兜着圈子道。
不紧不慢。
四合院中。
他们作为邻居几十年,对于彼此的脾性,可都是一清二楚,阎埠贵可知道若是他前脚说完,后脚刘海中就会直接让二大妈给收拾干净桌子。
还想要吃....
等着吧。
“恩,求过他,可是那家伙就是一个冷血怪,可是一点也不肯帮忙啊,竟然还让我送礼才肯帮忙。”
刘海中义愤填膺道。
心里面更是有些有些懊恼,他不管怎么说也是四合院中的三大爷,怎么就这样不受待见吗?
一点小忙。
还要让他送礼。
有这样的人吗?
“呵呵。”
阎埠贵静静的听着刘海中的抱怨,还喝了一口散酒,心里面别提多乐了,又能补回一点从徐冬青哪里丢失的差价。
“说话啊。”
刘海中有些着急。
“谁说不是呢?徐冬青的眼里面,可就根本就没有我们几个老家伙啊。”阎埠贵感慨道。明眼人都看在眼里。
这四合院中,有几个人占过他半点的便宜。
每一次,还莫名其妙的吃亏。
“三大爷,你看我没有说错吧。这人就是没有教养。”刘海中趁机吐槽道。
“还当我们是院里的大爷吗?还当我们是四合院的邻居吗?都不如一个陌生人。”
“二大爷说的对啊。”
“这里面也有例外啊,你看那傻柱,他不就是帮衬过,还有那秦淮茹,也不是给徐冬青干活吗?”
阎埠贵反驳道。
呵呵!
其实这阎埠贵哪里是帮衬徐冬青说话啊,其实是吐槽。
凭什么?
“三大爷,话可不能这样说,徐冬青帮助那秦淮茹,不过是馋人家的身子,他就是一个下流的胚子。”
二大爷直接反驳道。
“这句话,我可不敢苟同,那秦淮茹不是给徐冬青当保姆吗?”
阎埠贵故意说道。
“你也信。”
刘海中眯着眼睛,看着阎埠贵,这货不会是故意在套他话吧。
这个时候,怎么聊得有些跑题了。
可是现在他也没有其他的办法啊,只能陪着阎埠贵在这里兜圈子,毕竟这些事情,他也是有求于人啊。
“那傻柱呢?”
阎埠贵接连询问道。
“傻柱,他就是一个憨憨,你看四合院中,谁家没有从他身上占点便宜,尤其是那一大爷还有聋老太太,两人可都指着傻柱给他们养老啊。若不然,能这样护着他。”刘海中嗤之以鼻。
若不是他们两个拦着。
他早就从傻柱的身上吸血了。
嘿嘿一乐。
“精辟。”
阎埠贵竖起大拇指。
都是千年的狐狸,自然一眼就看出其中的套路。只不过是碍于面子,不会说明白罢了,何况他们两家。
儿子都不止一个。
怎么可能有这方面的困扰呢?
两杯酒下肚。
还有那花生米都吃了半盘之后。
阎埠贵见火候差不多了。也就不在和刘海中逗弯子了。
直言道:“你忘记了一大爷的身份了。”
阎埠贵敲着桌子道。
“身份。”
可是让刘海中一脸的雾水。
“他易中海又有什么身份啊?”
“你说呢?”
阎埠贵磕着瓜子,慢慢的指引道。
反正是要将这一盘花生瓜子,外加散酒给喝光,他才会彻底的点出里面的谜题。
“快说啊。我大老粗一个,怎么能和三大爷比呢?书香门第。”刘海中想不明白,只能违心的恭维道。
要知道,平日里他最看不惯的就是他的装。
可是现在也无法说出来。
“一大爷,可是居委会指定的管理四合院的老人啊,德高望重!明白了吗?”阎埠贵提点道。
“不懂啊。这和刘光天的事情,又有什么关系呢?”刘海中有些郁闷。
他还是四合院里面的二大爷呢?
也没有见到说什么啊。
“你傻啊,一大爷可是街道办指定的,也就是在这里面能说上话的人,到时候,让他给刘光天当一个担保人。承认那刘光天是被骗的。这件事不就解开了吗?”阎埠贵继续说道。
随后一饮而尽。
酒桌上的三两散酒,被他一个人给喝的一干二净。
一滴都不剩。
白白净赚三毛钱。
虽然都吃进肚子里了,可还是让三大爷开心啊。
“我怎么就忘记了呢?”刘海中拍着大腿道。
呲牙咧嘴。
也不知道是心疼阎埠贵吃进肚子里面的东西,还是确实打的他的大腿疼,不过显然是前者居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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