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还真的怕。
小的时候,无法无天。
他也是这样过来的。
可是今日听到周永丰如此对他,突然感觉这么多年的付出,感到不值得。
不对。
他何曾付出过,更多的或许是秦淮茹吧。
可那也是他的家人。
“看懂了吗?”
许大茂既感到自豪的同时,也觉得一种压力山大,这人轻易的住进来,可是想要让他们离开,则难如登天,这架势。
一看就是冲着他来的。
“许大茂,你这可以啊,还能笼络人心。”棒梗无奈道,依稀记得,第一次带着他们来到四合院的时候,这几个孩子对他是非常的恭敬。
这不过十年来未见。
今非昔比。
他不在受到欢迎了。
“别说的这么好听。”
“你们哥两也赶紧回屋吃饭吧,不要让你妈妈担心。”许大茂找了一个借口,支开两人之后,从柜子上拿出一瓶酒水。
放在桌子上。
刚才戈雨珍不过是给他做饭。
这棒梗回来之后。
她还是有些顾虑的。
想要看看他的改变在做出决定。
“嗯。”
“许叔叔,若是不够吃的话,我们在给你拿一点过来。”周永丰带着弟弟离开之后。
眼神不善的盯着棒梗。
似乎想要给他一点教训。
尼玛?
“现在的白眼狼这么多吗?”
棒梗松了一口气的时候,也感到后背一阵发凉,似乎自己被人惦记上了,他太清楚这样的感觉了,当初他也是如此对待傻柱的。
风水轮流转。
今日轮到他了。
“我们还是有合作的空间的。”
许大茂将要将这烫手的山芋给扔出去,无疑棒梗就是最合适的人选,其他人,谁愿意舍己为人,为了他,将自己给折进去。
当然。
棒梗好忽悠。
也是让许大茂看到了希望。
他喜欢玩。
可不喜欢拖泥带水,这若是真的让戈雨珍的计划得逞,下一个变成傻柱的人,那可能就是他了,好歹人家还有退路呢?
可他?
估计什么都不会剩下。
饿死在石桥门墩下。
似乎离他不远。
许大茂自始至终就没有相信过其他人,只相信自己的内心。
棒梗稀奇的看着许大茂。
合作空间?
什么鬼。
“许大茂,我们之间不是应该是仇人吗?怎么还有合作的空间呢?”棒梗有些湖涂。
哪里知道许大茂的算盘。
“你不是想要让戈雨珍回头吗?”
许大茂反问道。
这人是真的笨的要死,这么多年,为何一点进步都没有呢?
难道还要自己一步步的教导吗?
他可不是傻柱,没有这个义务啊。
不过勉强当一个工具人,也是不错的选择。
“嗯。”
戈雨珍是棒梗从山村带出来的媳妇,这么多年,虽然见面的次数也越来越少,可是他还是希望将戈雨珍给捆绑在自己的身边。
唯有这样。
他才不会被抛弃啊。
如同当年。
秦淮茹不也是尽心尽力的照顾贾东旭。
棒梗可不傻。
可是这货完全没有想过那时候的秦淮茹其实是没有其他的选择,她只能低三下四的求人帮忙,因为她要一个好名声。
在加上工作也是继承贾东旭的。
何况?
还没有到了山群水尽的地步。
不至于走上绝路。
可是戈雨珍则不同。
两人不过是半路夫妻。
仅此而已。
“许大茂,你难道能让戈雨珍回心转意。”棒梗一脸的欣喜,这若是能让戈雨珍照顾自己,他何至于要沦落到出来上班的地步。
是不是可以如同当年的父亲。
让戈雨珍照顾自己一辈啊。
思绪飘远。
这货可真的是敢想啊。
既然知道鱼儿会上钩,许大茂也不着急了,喝了一口散打的酒水,吃着猪头肉,看着京剧上演的狸猫换太子的剧情。
一招移花接木。
他还是觉得可以使出来的。
只要让棒梗当这个搅屎棍,那以后自己的好日子,也可以延迟几天啊。
“我不能,倒是你可以啊。”
许大茂有些无奈。
打铁还需自身硬。
这么简单的道理难道都不懂吗?
装扮一下自己。
染黑头发。
顺便将自己的工作给弄好一点,这自然可以让戈雨珍回心转意,他从戈雨珍这几天故意不留宿也能看出其中的端倪。
若说她怕事。
可不见的。
若是能找保全自己名声的基础上,多几个选择,想必他也是不介意的。
“如何做”
一时之间。
棒梗还是没有头绪。
“第一步,先拖关系给你自己找一份不错的工作,体面高薪,最好再隔壁的院子,租一个房间,每天打扮的精神抖擞,顺便带点鸡鸭鱼翅一类的补品,往家里面拿。”
“日久见人心。”
“不出三个月,秦淮茹就会接纳你,到时候,戈雨珍一看你这样有出息,难道还不会乖乖的投降吗、”
许大茂一股脑的将自己的计划给说出来。
主要是这货太笨了。
不说清楚,还不知道如何做
呵!
棒梗低着头。
尼玛。
这算什么好主意。
他若是有这个本事的话,早就一脚将不忠的戈雨珍给踹了,还会让她在家里待着吗?
自己在找一个也未尝不可以。
自己才三十出头。
就被迫在外面流浪。
可有一个人在乎他的感受。
虽然说的热血沸腾,可是棒梗还是无力的摇头道:“许叔叔,我没有这个本事啊。”
“你...。”
许大茂气的喝了一杯酒。
造假。
什么是造假。
这么简单的道理都不懂吗?
无非就是包装罢了。
“你可以找徐冬青帮忙啊。”
许大茂暂时可不想因为棒梗一个人,出人出力,这还要掏钱,最后的结果,还不知道如何?可不想自己也陷进去。
“他。”
棒梗心有余季。
“他可不会帮助我的。”
“就是一个冷血怪,当年对我们一家可是非常好,可是现在呢?看见我们家的人,恨不得立马给丢出来。”棒梗一脸尴尬的解释道。
“不应该啊。”
许大茂有些不解。
“昨天晚上,可是刚听小槐花说,徐冬青安排她去酒店上班,这连夜可是把被褥都给搬走了。”许大茂想不明白。
难道这是要区别对待吗?
是不是有些太过于明显。
棒梗捂着头。
无奈道:“他最看不上的人就是我了,除非是小丹、小槐花都不在了,可能才会让他对我高看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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