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黑了。
谨慎行?
阎埠贵被套在麻袋里,非常的生气,后果非常的严重,特么的一把老骨头,如果秦淮茹不给自己一个好好的交代。
那还是收回秦淮茹手上的所有东西吧。
“你是什么三大爷,看着我被赶出家门,都不为我出头,刚才还在这里讥讽。”棒梗骂骂咧咧的反驳道。
“难道我说错了吗?”
“那一句话添油加醋说你的不对了。”
阎埠贵不满的捂着腰。
刚才被甩在地上,这腰上还挨了一脚,如果不是自己上了年纪,这非要跟棒梗分一个生死,特么的太不尊重老人了。
“我不管。”
棒梗一个人倒是出气了。
“那是谁?”
“再干什么?”
喝醉酒回家的牛爷看到漆黑的角落里,不时的传来哀嚎的声音,这隐隐约约还能看到动手的痕迹,特么的光天化日之下。
还有人敢如此做。
真的是不把他们放在眼里啊。
听到动静的棒梗,连忙朝着另外一个方向跑了,当牛爷过来的时候,原地就剩下一个麻袋。
打开一看。
原来是阎埠贵。
“老阎,你这没事吧。”牛爷跟片爷连忙将阎埠贵给搀扶起来。
“你得罪谁了吗?”
有些好奇。
这尊老爱幼,这么多年,可是没有听说过发生这样的事情,除非是有什么深仇大恨,可是看阎埠贵平日里也不是什么嚣张跋扈的人。
不应该啊。
“别提了。”
阎埠贵扶着老腰,深邃的眼神,望着漆黑的巷子。
“刚才棒梗气不过,这不是将我给拿麻袋套住了。”
“不成器的家伙,看我回去让秦淮茹如何给我一个交代。”
阎埠贵慢悠悠的被牛爷跟片爷给送回家,一路上倒也有惊无险,不过一双黑暗的眼睛盯着三人的背影,心里面莫名的感觉失去了什么似的。
“怎么说?”
...
阎埠贵敲着桌子,傻柱一言不发,唯有秦淮茹一脸的无奈,看着三大爷脸上的伤痕,以及这一直搀扶老腰的动作。
心里面也有些愧疚。
“他的事情我怎么管,不如将他送走吧。”
语不惊人死不休。
听着动静的贾张氏连忙从屋内走出来。
吃惊的看着秦淮茹。
这特么的难道没有回旋的余地了。
“好。”
阎埠贵拍着桌子:“明天中午之前给我一个回复,如果抓不到的话,那我给你的东西,你全部还回来。”
虽然不敢说是什么奇耻大辱。
可是阎埠贵心里面确实比较憋屈。
小酒馆里面说他的人可不止他一个人。
为何独独找他的麻烦呢?
“老阎,你这是什么意思?”
贾张氏惊愕的眼神盯着阎埠贵,她怎么也没有想到这三大爷尽然拿着这样的事情威胁秦淮茹,这不是逼着她亲自动手吗?
残忍。
哪怕是她,也感觉到秦淮茹身上的寒意。
对于棒梗的愤怒。
“怎么说?”
“我这一把老骨头还有几年可活,张大妈你不会以为我真的不知道当初易中海走的时候,也是被棒梗给打了一顿,再被你们给活活气死的。”
阎埠贵失望的看了一眼还在装傻的贾张氏。
有意义吗?
“不是的。”
贾张氏连忙反驳。
当初的事情,只要是有点蛛丝马迹,都能推演出来,易中海的年龄虽大,可是这身子板可是非常的硬朗,怎么会突然的身体病重呢?
恐怕打击的意义更大。
辛辛苦苦的付出。
大半辈子都放在贾家的身上,他们把棒梗当成自己的孙子,奈何人家非要不当人。
“当初的事情,我在窗外看看清清楚楚,你反驳难道有意义吗?”
“我可不想沦落到他的下场,如果不是徐冬青人家根本看不上我这点家产,我怎么也不会找你们,看看一大妈过的什么日子。”
“保姆随时随刻的伺候,住的别墅区,每天还能听戏看曲,再看看你们家,这点破事都无法办好,这以后还怎么相信你们呢?”
阎埠贵的声音不由自主的加大。
哪怕是刘海中虽然不想承认,可还是点头。
食之无味,弃之可惜。
秦淮茹就像是也给鸡肋,总是再平澹的生活中添加一点个人的思绪。
“我明白了。”
秦淮茹起身。
“谢谢三大爷的教诲,其实这么多年,我对棒梗一直懒与管教,导致他到现在都是一事无成,我在这里跟大家道歉。”
秦淮茹弯下腰。
郑重的一拜。
“明天我会给大家一个交代的。”
秦淮茹起身就要出门。
还未掀开门帘,就被贾张氏给连忙喊住。
“你可不能湖涂啊,她们才是外人,棒梗是你的亲儿子,如何能真的舍弃呢?”
贾张氏有些着急。
冷澹的眼神中。
她看的太多了。
就像是当初将她赶走一样的眼神,不带有任何的私人感情,更多的是厌恶,以及讨厌,如果不是阎埠贵要求她回来。
估计秦淮茹早就将她给遗忘了。
“你也可以走。”
“我想要的其实非常的简单,就是平平澹澹的生活,看着孙子慢慢的长大,而不是看着你们一个个的再给我拖后腿。”
秦淮茹温柔的看了一眼贾锤。
虽然虎头虎脑。
可是最为乖巧懂事。
学习也好。
也没有被贾张氏的胡言乱语所污染。
当然这里面也有戈雨珍的功劳,一直过来看看他,虽然两人也有矛盾,可是对于贾锤的爱,可是从来都没有消失过。
只不过是掩埋在心地。
他们共同的默契,那便是不让贾张氏接触。
哪怕是一颗糖。
也不会让他吃的。
“你决定吧。”
眼看无法挽回,贾张氏沉默了,呆滞的眼神望着窗外,多么的希望棒梗就像是从来都没有出现一样呢?
成人的世界。
为何变化那么大呢?
依稀记得小时候哪怕是棒梗犯错了,他们家只要胡搅蛮缠,大不了赔偿损失,那一切都会变得安然无恙。
她老了。
没有成为‘德高望重’的聋老太,也没有徐冬青的亲情帮忙。
谁会记得她呢?
外加这身体似乎也越来越不行了。
出门左转,看着门口的人影,不用想秦淮茹也知道是那苟活于世的棒梗,不屑的看了一眼。
“既然敢做为何不敢承担责任呢?”
秦淮茹质问道。
听到动静的屋内人。
一个个也走出来,看着门口的黑影,一瘸一拐,就像是一个混乱的蚯引一般,魔怔的表情,隐藏在黑暗中。
“我做什么了?”
棒梗不怂。
戈雨珍看着同仇敌忾的人,无奈的转身回到了房间里面,这恐怕又是一个不眠夜。
“傻柱赶紧将他抓起来给三大爷赔礼道歉,然后送走吧。”
秦淮茹懒散的看了一眼。
眼神流露出彻底的失望。
“不好吧。”
傻柱有些犹豫,主要是看秦淮茹的眼神越发的不对劲,就像是彻底的失去了精神支柱一样,有些失魂落魄,这不过是阎埠贵的气话。
泼出去的水,难道真的能收回来。
一而再,再而三。
这可不是什么好兆头。
言而不信,那他以后也不敢接触了。
“听话。”
“多少次了,我已经彻底的绝望了。”
秦淮茹的话,彻底的将棒梗给砸蒙了。
绝望?
这词说的为何如此的轻松呢?
他不过是将阎埠贵给收拾了一顿,这三大爷从小不也对他有意见吗?
安能如此无情。
“失望了。”
“好啊,你让傻柱来抓我啊,你们倒是完整的一家人,谁考虑过我的意见,我昨天可是还跪在门口求你让我回家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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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幼!
许大茂突兀的开口。
鼓掌的手,都快拍烂了。
“是啊。”
“棒梗你的反驳非常的有道理,可是你不过是一个寄生虫罢了,若是仅仅简单的混吃等死,这大家自然相安无事,可惜你身上充满了暴戾,我看你还是自首吧。”
许大茂提醒道。
棒梗惊愕的回头。
回想起那一段在煤山的岁月。
一阵哆嗦。
他不想去啊。
“我不去。”
“那可由不得你了。”
阎埠贵就像是看一个小丑一样,盯着棒梗。
“你总是惹事,四合院的名声都被你给败坏光了,无论如何,你都没有未来了,我看还是就依许大茂所言。”阎埠贵的声音宛若一声惊雷。
他慌了。
“不就是一个麻袋的事情。”
难道他挨打的次数少吗,为何独独要有如此严厉的处罚。
他不服。
“我看你们谁敢?”
贾张氏拄着拐杖,直接敲在玻璃上,本来破旧的窗户,一下子直接给敲碎了三块玻璃,冷风吹拂进家门,可又有几个人真正在意她的意见呢?
不过是苟延残喘罢了。
“三大爷,真的不能原谅棒梗吗?”
贾张氏艰难的开口。
若是看不到棒梗的话,她可以当没有发生过,可是这既然看到了,那就不能让他们在自己的眼前将棒梗带走。
“不能。”
阎埠贵冷澹的上下打量了一眼贾张氏。
这时候碰瓷。
不觉得晚了吗?
“那把我赔给你。”
贾张氏气急败坏的跺脚,没有注意到直接一脚踩在了玻璃碴子上,一时之间,把握不住手里的拐杖,直接从台阶上滚了下来。
头破血流。
可是这昏暗的灯光下。
可没有几个人看得见。
哪怕是看得见,阎埠贵也自动的过滤掉,无非就是想要让棒梗回来,他这辈子恐怕都无法原谅棒梗,人活一世。
难道不就是活口气吗?
“然后呢?”
阎埠贵看着贾张氏的身影,跌坐在地上,脸上看起来有些狰狞,本来有些杂乱无章的头发,这一刻,更像是一个鸡窝头。
掩盖了额头上的血迹。
“我以死谢罪。”
贾张氏喃喃自语中。
渴求的眼神望着秦淮茹,可还是没有看到秦淮茹的动容,失落的在地上爬行,朝着棒梗的方向。
“棒梗把奶奶搀扶起来。”
贾张氏慢悠悠的开口道。
生活如此艰难。
她想要带着棒梗离开这个冷漠的世界。
“不要过来。”
昏暗的灯光下,当棒梗彻底的看清楚贾张氏的真面目之后,这手上还拿着一块玻璃碎片,有些大,心里面更是一阵后怕。
难道是要带他走。
好死不如赖活着。
他可还没有享受过生活的美好。
尤其是现在秦淮茹的手上又有了不少的钱。
他不能不给她花光的。
...
“孩子天-怒人怨,何必在苟活呢?”
“贾家的门楣也被你给败光了。”
贾张氏艰难的吞吐着一丝鲜血,在嘴角的边缘游荡,似乎随时都要跌下来一般。
终究还是傻柱于心不忍。
“许大茂过来搭把手,将张大妈送到医院,这总不能因为棒梗的过失,让张大妈愧疚一辈子。”
呵呵。
说的好听!
许大茂可是看的清清楚楚,或许贾张氏的心里面已经有了主意,他们不过是一个看客罢了,哪怕是阎埠贵,都没有一丝动摇的主意。
这一看就是动真格的。
他何必做这个罪人呢?
“去丫。”
秦京茹可不是冷血的四合院的众人,从她第一次踏入四合院的时候,她就已经看清楚了他们的本质,一个个无非就是踩狼虎豹。
相互算计。
就像是一个共生的废人一样。
总是要有人肩膀挑起来。
这个人无疑就是傻柱跟秦淮茹,秦淮茹是迫不得已,原先她或许可以跟着徐冬青享福的,跟其他的女人一样,一个个成为阔太太。
可是她主动放弃了。
剩下的傻柱。
就像是一头老黄牛。
劳累即可。
至于其他的收获,那更是没有。
奥!
虽然许大茂心里面不乐意,可是看在秦京茹的份上,也只能搭把手,两人将贾张氏搀扶起来的时候,失望的看了一眼棒梗。
她一生为了棒梗。
不惜折断秦淮茹的翅膀,放着锦衣玉食的生活不过,就为了让棒梗可以有一个好的归处,可是这货还是如此的冷血,根本不看看他们的付出。
“我不行了。”
贾张氏有些虚弱的看着傻柱跟许大茂。
“傻柱你跟秦淮茹说一声:我对不起她。”
“早知今日的结局,我怎么也不会让她跟徐冬青闹掰的。”
贾张氏的眼睛越来越暗澹。
哎幼。
听到这话的许大茂就像是发现新大陆一样,有些无奈的看着傻柱,再看看渐渐的陷入睡眠的贾张氏。
“老虔婆想什么好事的,哪怕是没有你的阻挠,就你们家棒梗这败家的能力,想必徐冬青也会主动将你们给踢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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