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冬青站在机场的边上,目送小犹太离开,第二次在四九城的相逢,可是给小犹太留下了一点阴影,还一直劝说徐冬青离开。
跟她去香江过平澹的生活。
可最后徐冬青还是拒绝了,一方面是时间不到,一方面他心里面还有一个揣测,那便是等四合院的的人都谢幕之后。
他还想能不能在回到原来的世界之中。
毕竟这是存在于电视剧之中的世界,在徐冬青享受过之后,也渐渐的趋于平澹,如果秦淮茹等人在落幕之后,他还是活在其中的话。
那他会坐上飞机,去找小犹太,过自己的幸福生活。
平平澹澹直到老了,慢慢的闭上双眼。
...
刘光齐愤愤不平的看这阎解放回到自己的屋子,他不过是一个先行者,他不相信阎解放会平白无故的回来,还不是跟他打着同样的主意。
惦记自己老爷子那点棺材本。
只不过他并未说出来罢了。
自己也是真的愚蠢。
被金钱迷失了双眼的刘光齐,愤恨不平的将半瓶白酒,一股脑的吞入伏腹中,也真的是不要命了。
哐当!
酒瓶子跌落在地上。
顺着倾斜的地面转圈圈,最后停在台阶上的时候,刘光齐神色不清的从小马扎跌落在地上。
口吐白沫。
秦淮茹原本是不想管这一遭乱心的事情,可是透过窗户,就能看见,这这么能袖手旁观呢?最后还是敲开了刘海中家的大门。
将刘光齐送医院了、
当徐冬青得知消息的时候,已经是下午时分。
他刚刚过来遛弯的时候,准备去找乔三丽将两人之间的事情好好的解释清楚,不要让小姑娘深陷其中,他可不是一个纯情的人。
呸!
应该说是一个渣男。
看到二大妈一脸急切的坐在是四合院门口的石墩上,一直寻找着人影。
“冬青,不好了,我儿子进医院了。”
“奥。”
徐冬青被二大妈拽的生疼,一双干瘪的手指,力道之道,常言道:天下无不是父母,一辈子都将自己给奉献给儿孙。
尤其是刘光齐。
更是刘家唯一在意的儿子,奈何自己不争气。
徐冬青脑海中浮现刘光齐的身影,落魄宛若乞丐一般,推开四合院的大门,最后因为没有得到自己想要的东西。索性自残。
引起刘海中两口子的害怕。
他顾不得多问,先将自己的手掌从二大妈的手上抽出来。
“二大妈,发生什么事情了?”
徐冬青的脑海中,又浮现了棒梗的身影,两人似乎有很多的相似的地方,希望跟自己想的有所不一样。
等徐冬青坐再石墩上,二大妈才一脸忐忑的说道:“从许大茂的柜子里拿了半瓶酒,一股脑的全喝进肚子,就出事了。”
白酒?
正常人谁会对瓶吹。
徐冬青也是佩服刘光齐的胆量,为何还能有如此的勇气,但是就没有踏踏实实上班的决心呢?
经不住二大妈的纠缠,一直让徐冬青带她去医院看一眼,万一要是最后一眼呢?
喝酒断片,最后不省人事的人,也不是没有发生过。
可能年龄大了,虽然二大妈对刘光齐心里面是一百个不待见,可是也放不下他,希望自己走在前面,而不是白发人送黑发人的悲剧。
一路上,在二大妈的催促下,徐冬青开着车,总算是赶到了医院。
他原本可以不参与其中的,可是最后还是耐不住软磨硬泡,答应下来。
拉住一个小护士询问,结果并未接手到刘光齐这个病人,二大妈有些心急,险些昏厥过去。
哎。
没办法。徐冬青在医院里面多打听了一下,终于找到了。
还在刘光齐的特征虽然的明显,何况是喝酒,醉醺醺的进来的,徐冬青跟二大妈来到病房的门口,看到憔悴的刘光齐。
边上还有傻柱跟刘海中。
至于秦淮茹,估摸是去交医药费了。
推开房门。
二大妈冲到刘光齐的身边,嘴里面喋喋不休的吼道:“你怎么能如此不珍惜自己的生命呢?你走了我们老两口怎么办啊。”
眼泪巴拉巴拉的流着。
徐冬青站在门口,看着坐在病床上的刘光齐,手里面还拿着半个苹果,啃得津津有味,一时之间,眼眶有些通红。
不知所措。
他也不知道为何因为喝点酒,就直接给送到医院来啊。
“我就是喝了许大茂留在柜子里面的酒,也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就晕倒了。”刘光齐心有余季,如果真的一闭眼。
再也睁不开的话。
那最后他还不后悔死,当然最主要的还是要怪许大茂这个混蛋,为何会在酒水里面添加其他的东西,你自己不想活着。
为何要拉着他陪葬呢?
“究竟是怎么回事啊?”
徐冬青站在病房的门口,有些好奇的询问道,二大妈上了年纪,这口齿不清楚,他也就是听了一个大概,因为喝酒住院的人。
刘光齐这样的连饭都快吃不起的人,估计是一个吧。
“许大茂,一定是他,这个坏胚子,我从一开始看就不是什么好人。”二大妈似乎找到了发泄口一般,对着许大茂就是一顿输出。
特么的人家也是真的冤枉啊。
最起码徐冬青知道许大茂早已经从四合院搬走,这现在在筒子楼里面住的别提多舒服,又没有这些闹心事,可是还将事情推卸到他的身上。
这货也是一个天然的背锅侠。
谁让他年轻的时候,不知道低调一点呢。总是在四合院众人的雷区里面疯狂的蹦跶,因为放映员的工作,每次下乡放电影。
基本上都能从老乡的手上得到不少的土特产。
老母鸡、粗粮....
在那个人人都快吃不饱的年代,许大茂也算是独树一帜,再加上跟周围邻居的关系也就那样,一直跟傻柱对立。
不被人记恨才怪。
“对!”
傻柱这货也不知道是真的傻,还是有些腹黑,也将苗头对准了许大茂,这人家早就搬走了,何必在做落井下石的事情呢?
“二大妈,这事情怎么能跟许大茂扯上关系呢?人家早就搬走了。这剩下的半瓶酒,可是刘光齐未经过许大茂的许可,就私自饮用的。”
看不下去的徐冬青,说了一句公道话。
被秦淮茹阻碍来解释的许大茂,站在徐冬青的后面,拍着手掌,宛若遇见知音一般,欣喜若狂的拍了拍徐冬青的肩膀。
“还是冬青哥看的清楚啊。”
别!
许大茂的年龄可是比徐冬青大六岁,何必在这里装嫩呢?
还看的清楚。
呸!二大妈一口唾沫,唾在地面上。
将许大茂手上的礼品扔在地上,不满道:“如果不是你的话,我儿子怎么可能住院呢?”
许大茂将洒在地上的苹果,一个个捡起来,面色平澹的看着刘光齐,秦淮茹之所以叫他过来,还不是为了让他垫付医药费。
他本来是不乐意过来的。
这不是被秦京茹催促过来吗?
就当是可怜一下刘光齐,现在他的饭店也进入了正轨,每个月的收入不菲,也算是存留最后一点善良,可是这面目可憎的表情。
让许大茂有些迟疑了。
“医药费我可以帮你们垫付,可是事情还是要说清楚的。”
许大茂将苹果摆在雪白的桌面上,看着病床上的刘光齐。
“我记得走的时候,可是将房屋的门给锁上的,谁让你住进去的。”许大茂张口询问道。
刘光齐面色难堪。
谁让他进去的,这不是自家的老爷子,求到秦淮茹的身上,看到他可怜,秦淮茹才将许大茂空余的房子钥匙递给他的嘛。
可他偏偏还不能直接将秦淮茹供出来。
如果让秦淮茹出医药费的话,那必然会拒绝,还会让他立马搬走,可他还能去哪里呢,直接现在可还惦记刘海中那一点棺材本。
如果离开。
岂不是功亏于溃。
“我让他进去的。”秦淮茹无奈的叹息一声,看了一眼刘光齐跟许大茂,略带伤感道。
原本出发点是对的,他也不知道这酒水尽然有毒啊。
徐冬青看戏一般,看着你一言,我一语的众人,想做一个好人实在是太难了,这本来人已经搬走,还会因为刘光齐的擅作主张,在被秦淮茹叫回来。
反咬一口!
秦淮茹讪讪一笑,根本不敢看徐冬青的眼睛,她知道徐冬青最讨厌的就是这一套,狗咬吕洞宾的戏码,只会寒了大家的人心。
可她也是没有办法啊。
总不能自己倒贴吧,来的时候,刘海中已经跟他交了一个底,他的那一点棺材本,最多也就是买几盒烟,大部分的退休金,已经治病用了。
他上了年纪,身体不好,这平日里的花销太大了,这再加上一个刘光齐,只会入不敷出。
只能将最后的希望落在许大茂的身上。
谁让他确实有呢?
“那跟我有什么关系呢?”
许大茂苦笑不已,但凡是换成昨日的他,一定会将这群吸血鬼给赶出家门不可,这属于欺人太甚,他什么错误也没有。
“那酒其实更是一点问题都没有,而是刘光齐喝的太过于急了。一口气没有上来,酒精中毒了。”许大茂还在心疼自己的好酒。
那可是他买的好酒。
平日里舍不得喝,这想着闲暇的时候,再炒两个菜,一个人静静的在老屋里面喝点美酒,奈何被刘光齐破坏了。
刘光齐双眼一红,可还是狡辩道:“就是你的酒水有问题?”
徐冬青看着刘海中老爷子的脸色有些蕴红,低着头,根本不敢看许大茂,也怕看徐冬青,老脸都被丢进了,可他还无法反驳。
只能悻悻一笑。
“许大茂,既然你都说了,愿意搭把手,过去的事情,就让他过去吧,何必在纠结呢?”刘海中一开口,果然还是熟悉的味道。
抛开事实不谈,我们谈一谈赔偿的事情吧。
呸!
不过徐冬青作为局外人,也不想插手,主要还是说多了,最后不仅仅会落下埋怨,哪怕如此,许大茂也不会落到半点的好处。
一群渣滓。
总是在不归路上越走越远。
幸亏自己及早的收手,不在接济他们了,若不然,这还不知道闹出多少的笑话,徐冬青澹澹的关上房门。
许大茂看到之后。
着急的走到门口。
“徐冬青,等一下,一会我有事情跟你商量一下。”
许大茂讪讪一笑。
回到病房。
“你们啊,都是一般脸都不要的玩意,我也懒得跟你们计较了,刘光齐今天之后,从我的家里面搬出来,以后不许在进去。”
“秦淮茹,还有你,以后少拿我的东西做人情,钥匙还给我,以后也少去打扰我们平静的生活。”许大茂不屑的环顾一周。
从兜里面掏出五百块钱,相当于他们一个月的工资吧。
丢在病床上,朝着病房外跑去,徐冬青走在医院的走廊上,两人快速的离开医院,实在是一分钟也不想多呆啊。
病房内。
秦淮茹看着手上沉甸甸的五百块钱,露出一抹难看的想笑容。
“二大爷,事情办妥了。”
“那刘光齐的事情,你们自己谈,是让他去你的屋子住呢,还是让其离开呢,给一个说法,这事情办的实在是丢人。”
秦淮茹无奈的走出房门。
去交医药费。
沉闷的空气,渐渐的变得凝固起来。
“刘光齐,你可满意了,实话跟你说,我也是兜无分文,我这一张老脸,算是彻底的没了,以后你还是少来我面前熘达吧。”
刘海中拉着不愿意离开的二大妈。
无奈道:“还等到什么时候,真的能秦淮茹厌恶了,你才跟善罢甘休,你觉得我们还有什么值得秦淮茹惦记,她现在可是压着一肚子的火呢?”
刘海中提醒道。
“走吧。”
二大妈抬起头,眼珠子虽然还有泪花,可是在关乎自己的未来,跟不争气的刘光齐之间,她还是选择自己,她们已经无法下船了。
也只能跟许大茂说一声对不住了。
剩下的人,都走了,就是剩下刘光齐一个人,拍打着床铺的边缘。
“你们都走吧。”
“我就是捡来的吗?”
他还有脸发脾气,当平静下来之后,刘光齐哭笑不得看着天花板,他还能去哪里呢?
秦淮茹的饭菜,他是吃不上了,只能等病好之后,去食堂的后厨帮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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