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千五百三十七章 再次作妖后续

  可秦淮茹的想法何尝不是跟棒梗有点相同啊,这事情凭什么是徐冬青说了算,为何不问过她们的意见呢?

  “你说的对。”

  山群水尽的时候,哪怕是一根稻草,她也不想轻易的放弃,何况这根本不是一根简单的稻草,而是锦衣玉食的生活。

  “是吧。”

  棒梗贪婪的咽了咽口水,他看到的可不仅仅是眼前的芝麻利益。他都在幻想未来的纸醉金迷的生活,只要秦淮茹能将徐冬青拉下水。

  一切都会按照他的计划行事。

  什么过去情?

  不值一文。

  那不过是欺骗小孩子的把戏,他还真不信,徐冬青冷漠到可以漠视秦淮茹失去所有,跟他一样,在街道上乞讨。

  贝勒府!

  徐冬青看着布置崭新的摆件,以及周围的老邻居,他只告知了几个熟悉的朋友,至于事业上的合作伙伴,他并没有告知。

  简单、省事...

  不要给其他人添麻烦。

  通锣鼓巷,都是生活了几十年的邻居,谁家祖上还没有发达过,在京城老炮的眼皮子底下,装大尾巴狼,只会被人在背地里嗤笑。

  吃饱喝足。

  顺便在骂骂咧咧的离开。

  因此对于刘岚、于海棠想要的风风光光的大办婚事,徐冬青并未支持,他也不过是一个后世的升斗小民,还真的没有幻想过办成显赫的排队。

  来往无白丁。

  达官贵人,商业巨子。

  在徐冬青的眼里,不过是一般充满了铜臭味道的商人,利益的交换,如果徐漳也成为其中的一个人,那他才失望呢?

  爷们辛辛苦苦奋斗一辈子。

  难道仅仅是为了看他们在宴会上恭维两句,背地里则是想着如何将他的家业给掠夺。

  没有几个人愿意当千年的老二。

  巴掌大的地方,坐在离后面比较近一点的房间,不被前院的嘈杂影响,徐冬青一个人坐在红木雕刻的桌椅上,静静的喝着茶。

  龙井茶!

  产于西湖龙井村一带,已有一千二百余年历史。龙井茶色泽翠绿,香气浓郁,甘醇爽口,形如雀舌,即有“色绿、香郁、味甘、形美“四绝的特点。

  千金不为过。

  市面上出现的所谓龙井,不过是茶叶末,或者是邻村的茶叶,千亩良田,使劲薅,又能薅出多少呢?

  透过门缝射进来的阳光,提醒他时间已经不早了。

  可他并未出门。

  而是在思考自己的得失,他从后世的一个山野平民,抓住了机遇,成为了有数的大富翁,随着科技的发展,要不了多久。

  他恐怕也会成为二十世纪的人。

  可唯独不妙的一点,那就是他无法找到回家的路,之前的那个小山村,他也偷偷的去找过,人还是那些人,可物是人非。

  不由得感慨万千。

  他只能在这个时代继续待着了,朴素无华的生活,简简单单,不需要看任何人的脸色,至于四合院的为数不多的老人。

  一个个也渐渐的老去。

  “冬青,你不去前院看看吗?”刘岚站在徐冬青的身边,将他搂进怀里,他们也要二十多年的感情,她也明白徐冬青不去前院的原因之一。

  秦京茹跟许大茂回来了。

  跟他们交流了一番,对于秦淮茹跟棒梗,也是无能为力,现在可是文明社会,不让他们进门,那都是不可能的事情。

  谁家还没有几门混的差劲的亲戚呢?

  人穷且横。

  似乎大家都欠他们家一般。

  也就是贾张氏早几年离开人世,如果活到今日,估计早就让棒梗抬着她来到现场,表面上吃的干干净净,背地里指桑骂槐。

  顺便在撒泼打诨。

  细说秦京茹一家的不是,最后来一个惨淡的不痛快,谁让老虔婆不开心,她就让谁闹心。

  “外面人过来了,你不去前院看看吗?”

  刘岚柔身细语的之徐冬青的耳边说道。

  “不去了。”

  话音未落。

  不一会的功夫,便听到外面的声音有些嘈杂,徐冬青跟刘岚知道外面可能已经吵起来了。

  “我特么的。”

  徐冬青压着内心的愤怒,看着闯进来的棒梗,身后还有秦淮茹,妥妥的就是一对混不吝,他没有看到傻柱过来闹事。

  倒是看到了这一对卧龙凤雏。

  特么的是真的在考验他的底线啊。

  “冬青,我们这来酒桌上吃饭,怎么还连一个凳子都没有准备啊。”棒梗无赖的开口。

  一副江湖的匪气。

  也就是在亲近的人身边如此作为,但凡是换了外人,恐怕早就被人给乱棍子打出大门。

  “你们是觉得我提不动刀了吗?”

  一个眼神。

  刘岚将后院的大门给关上,前院、中院是办事的地方,后院乃是他们一家老小的卧室,望着秦淮茹哭哭啼啼的声音。

  满头白发。

  就不要装什么纯洁的白莲花。

  人家也是有颜值要求的好吗?

  “虚!”

  “不要那么大声,我并没有耳背,老天关上一扇门的时候,必然也会给我打开一扇窗户,而你徐冬青就是我的窗户。”

  棒梗拄着拐杖。

  从滑板上站起来,一步步,滑稽的朝着徐冬青做的红木椅子上走来。

  “好家具,卖出去,怎么也有万儿八千的。”

  “母亲,你看看这就是你心仪的男人,一个人在外面吃香喝辣,过锦衣玉食的生活,何曾想过我们一家还在家里面吃窝窝头啊。”

  徐冬青有些不耐烦的把手里面值个千儿八百的紫砂壶,当成飞镖,朝着棒梗的额头砸去。

  砰!

  不用看,就棒梗那滑稽的动作,怎么能抵挡住徐冬青的含恨一击呢?

  斜靠在红木家具边的棒梗,瞬间被紫砂壶的碎片,划开一道疤痕,鲜血遮挡住他的眼睛,棒梗宛若未觉一般。

  用脏乱的袖口擦拭了一下,将双眼露出,揉了揉额头上的疤痕。

  不喜道:“你就是这样对待你的侄儿的。”

  “为富不仁啊。”

  棒梗嬉笑的坐在徐冬青的对面,从桌上拿起另外一个茶杯,握在手上。

  “冬青大哥,你这盏茶壶,可是价值千金,浪费在我这样的无赖手上,不觉得委屈吗?”

  “我要的不多,你的十分之一身价,也算是我母亲为你多年洗衣做饭的赔偿。”

  说话还知道含蓄。

  并没有将秦淮茹是如何讨好徐冬青,想要从他的身上得到一些银子养家糊口的丑事,给爆出来,是为秦淮茹留面子啊。

  徐冬青并未恼火。

  论心计。

  就棒梗那一点拙劣的伎俩,想要让徐冬青屈服,还真的不是高看他,哪怕是加上十个秦淮茹,都不够他看一眼的。

  嚣张跋扈。

  无非觉得这是大喜的日子。

  徐冬青不会将事情做的太过分,到时候,他的颜面可能挂不住。

  可徐冬青是有底线的人嘛。

  想要道德绑架,那他们可真的是找错了人,同时也让徐冬青对秦淮茹越发的失望,好端端的生活,过成了猪狗不如的样子。

  可惜他为了给秦淮茹一条生路,对阎埠贵、刘海中漠不关心。

  “难道你们就这一点本事吗?”

  徐冬青笑道。

  “一盏茶杯,值不了几个钱,可我为何要给你们呢?”徐冬青敲着桌面,刘岚将门反锁之后,将钟跃民等人叫进来。

  坐在后院的石凳上。

  看着屋内谈判的三人。

  “岚姐,她们如此无情无义,又有什么可值得同情的,将他们一起赶出家门,将他们做的那些肮脏的事情公布于众。”

  “看他们还敢嚣张?”

  宁伟不满的看着屋内的棒梗。

  无耻之尤!

  徐冬青站起来,斜靠在金丝楠木的门框上,瞅了一眼棒梗与秦淮茹。

  “如果这就是你们的真示意图的话,我觉得你们可以离开了,自此之后,大家相见不如不见,尤其是你,秦淮茹,贪得无厌,鬼魅伎俩,这是教棒梗玩兵法吗?”

  “还是觉得自己有受迫害的妄想症,凭什么觉得我会给你们一分一厘呢?”

  “冬青,相识二十年,你难道真的一点旧情都不念吗?”

  秦淮茹哭哭啼啼,坐在板凳上,偷偷的瞄了一眼一脸平淡的徐冬青。

  心如死灰!

  “旧情?”

  “我们之间有这东西存在吗?不过是你情我愿的买卖,我本给予你们留下足够挥霍的资本,奈何经不住棒梗的胡作非为啊,偷偷的卖了。”

  徐冬青走到她的身边。

  啪!

  一巴掌直接甩在秦淮茹的脸上,布满皱纹的脸霞,浮现一道巴掌的印记,她捂着脸霞,望着冷漠的徐冬青,宛若回到了过去一般。

  决绝。

  不会留一点的情绪。

  男女之间,哪有那么多的情爱。

  更多的时候不过是各取索取罢了,徐冬青出钱出力,让秦淮茹过上高人一等的生活,仅此而已,还想要更多,那就是不自量力。

  何况她又不是什么冰清玉洁的狐媚子。

  而是一只随时都在狩猎的妖狐,虽跟徐冬青保持一定的关系,可同时何尝不在撩拨傻柱,将他的所有都给榨干。

  如果不是何大清头脑清醒,短短四年,在徐冬青的酒店,教导了不少谭家菜的徒弟,外加徐冬青给的高工资。就傻柱。

  他哪里还能回家看看何哲,抱抱孙子....

  恐怕早就被秦淮茹赶出家门,冻死在石门桥墩下。

  “过去的事情,你在谈这些,不觉得没有多大的意思吗?”秦淮茹捂着脸霞,楚楚可怜的眼神,注视着徐冬青。

  “那你为何还纠缠过去不放呢?”

  “我这里不是开善堂的,你们那一点龌龊的伎俩,我一眼就能看穿,今日之日起,我会将小槐花从酒店开除,顺便将小丹也从家里赶出去。”

  “你们一家人团团圆圆,自生自灭吧。”

  徐冬青面无表情,吹着口哨。

  秦淮茹害怕的从凳子上下来,蜷缩在角落,她现在的处境本来就非常的艰难,好在小槐花还有良心,闲暇的时候,还过来看看她。

  如果知道因为她与棒梗,将好端端的工作饭碗给丢了。

  还不知道怎么跟她闹事呢?

  还有小丹,现在几乎等同于一个累赘,回到家里来,更是要了她的老命。

  “冬青,你不能如此无情。”

  呵呵。

  徐冬青看着着急的秦淮茹,真当自己还是二十年轻,年轻貌美,浑身上下散发着迷人的香皂味,现在也不过是另外一个贾张氏罢了。

  谈何感情之事。

  “滚犊子。”

  “不要让我再看到你们二人,以我的能力,让你众叛亲离,在巷子里讨食,轻而易举,你应该知道我能办到的。”

  徐冬青弯下腰,在秦淮茹的耳边嘀咕道。

  “你....”

  当秦淮茹颤颤巍巍的站起来的时候,徐冬青已经跟着众人来到了前院,坐在酒席之中,静静的吃着,棒梗有些不满的望着秦淮茹。

  特么的难道他不重要。

  小槐花、小丹,两个赔钱货,为了她们二人平淡的生活,难道就要葬送他的美梦,他绝不会就此答应的。

  “找他去。”

  棒梗说罢。

  一手拄着拐棍,一手就要拉着秦淮茹,去前院继续将事情闹下去,他现在已经处于人生的低谷,难道还有比现在更加落魄的时候吗?

  “不要去了。”

  秦淮茹失落的放开棒梗的手。

  望着关上的垂花门。

  “为何不去。”

  “徐冬青下定决心的事情,没有办不到的时候,他说不帮助我们家,那就不会出尔反尔,倒是我们平白做了小人。”

  一粥一饭。

  当思来之不易。

  他们明明可以过来吃一顿免费的鱼虾鲍鱼饭。

  可因为沟壑难填,导致现在尴尬的局面。

  “傻柱呢?”

  回过神的棒梗,发现秦淮茹已经偷摸摸的从后门离开,孤木难支,棒梗他也知道自己是一个人人不待见的鬼见愁。

  根本不敢一个人过来找徐冬青的麻烦。

  如果说有秦淮茹在,闯祸之后,秦淮茹可以给他兜底,不至于被周围可怜他们的人处罚,那棒梗如果一个硬钢的话。

  迎接他的除了爆头痛击之外。

  那就是想扔垃圾一样,将他给扔到墙角,入过的乞丐,都会觉得棒梗这货就是丐帮的耻辱,三要三不要,都不知道。

  当什么乞丐。

  一点前途都没有。

  “可能在前院吃席吧。”

  秦淮茹有些不确定,现在离开,她还来得及,给小槐花提前说一声,免得真的惹怒徐冬青,一言不发的赶回家门。

  那她们可能连最后的恩情都没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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