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8章:值千金

  ,穿书后大佬她拿错了剧本

  于是,李盼婆婆脖子一梗,开始狡辩:

  “我们今日只是想将自家孙女带回去,拉扯下失误伤了人,你却将我们都打伤,若是闹大你也吃不了兜着走!”

  你家举人哥哥也会被告德行有亏!

  白拂才不怕。

  闹去府衙有她男朋友兜着呢。

  不过白拂不想跟她继续掰扯,跟挥苍蝇似的摆摆手,道:

  “别跟我打嘴巴官司,反正孩子已经卖给我了,你若诚心要赎回去,也行,一个孙女一千金,要是拿得出来我就还给你,没有就别在这里废话了。”

  在场所有人倒吸一口凉气。

  包括听到动静出来看热闹的斐老夫人,刚才仆妇已经给她说了外面情况。

  听到白拂的话她撇撇嘴儿。

  一个孙女一千金?

  这古怪房东姑娘还真敢开口。

  自古女子都是亏钱货,平民家给吃给喝养大就是仁义了.

  谁吃饱了撑得慌去花钱买?

  李盼婆婆听白拂说得这么不要脸简直气炸了。

  价值千金这话她自然不信,但李盼弟弟受伤,花银子治病的事也是事实,想了想她瞪着李盼问:

  “你这生不出儿子的贱妇,真把孩子卖了?卖了多少钱?”

  贱妇。

  李盼本还念着旧情的心彻底死了。

  她深呼吸一口气,大着胆子瞪回去。

  “我的女儿怎么就不值千金了?白小姐都没嫌贵你凭什么说不值?”

  “还有,我已经不是你禾家媳妇儿,我爹娘都没这么瞪我骂我,你又凭什么瞪我骂我?”

  “孙女从小到大没得过你一个好脸就算了,你还要嫌弃他们,淹死他们,你简直就不是个人!”

  “这些年我一个人伺候你们一家老小吃喝拉撒,用我的嫁妆供孩子他爹读书考试,如今他考上秀才就觉得我配不上他,想休了我,你真以为我不知道你们心里打的什么算盘?”

  “我不拆穿你们不过是念孩子他爹旧情,想禾家日子过得更好,既然你们不让我好过,那就干脆都别好好过了,这些年小叔子做的糟心事随便拿一个出来说都能毁了你们禾家!”

  温顺惯了的女人发起飙来也挺吓人。

  白拂欣慰地看李盼一眼。

  孺子可教。

  不然她一个外人都要怄吐血了。

  这些古代婆婆就不能惯着!

  李盼婆婆先是被李盼的一瞪搞愣住,接着又被李盼一席炸药桶似的话给刺激到。

  她还以为这个媳妇儿傻,什么都不知道。

  原来人家心里清清楚楚!

  白拂哈了一声。

  “这种人渣也配当秀才,不行,我这就回去问问我家举人哥哥...啊,不对”白拂转向斐公子,“斐夫子,你是夫子应该懂这些,这样的秀才算不算德行有亏?还有资格考举人吗?”

  斐公子严肃脸,“哪个学院的?姓甚名谁?”

  白拂也不知道,看李盼,李盼没想到这一出,眼神闪过一丝犹豫。

  她还是狠不下心来走最后一步。

  白拂也不为难她,“说了我也记不住,等下写给我,我请斐夫子帮忙查查。”

  李盼看懂白拂递过来的眼色,点头应好。

  李盼婆婆这下急了,冲李盼一个劲儿摇头,李盼转过身去不再看她。

  知道再吵下去对自己不利,李盼婆婆犹豫一番后带着一众糟心货夹着尾巴互相搀扶着走了。

  白拂让于婶子帮忙将李盼母女送回家,自己回屋换了套衣裙准备与斐公子约会去,却被突然造访的斐老夫人拦下了。

  “白姑娘是要去镇上赏灯?”斐老夫人问道。

  白拂眨眨眼不说话。

  啥情况这是?

  斐老夫人笑道:“我也正要去凑凑热闹,白姑娘若愿意,可以与我同行。”

  白拂想拒绝来着,状似无意从门前走过的斐公子给她递了个眼色,她想了想,应了邀请。

  两人上了一辆马车,斐公子独自一辆马车。

  在斐老夫人看不到的角度,白拂冲他瘪了瘪嘴表达自己的委屈--

  她今天只想好好约个会啊!

  斐公子递给她一个事后补偿你的眼神,白拂这才心不甘情不愿地合上帘子。

  好在斐老夫人并不是发现了什么,也不是要跟她唠嗑,只是想套近乎然后问她多买几块镜子。

  白拂爽快应下了。

  见她答应得这般爽快,斐老夫人忽然觉得自己做的铺垫是不是有些多余,但想起儿子说的话,她压下心头怀疑,笑着问:

  “听子宴说,这镜子是你与黄家合作的?”

  白拂倒是没隐瞒。

  “是,不过现在没开始售卖。”

  斐老夫人眸子一亮。

  “不知此物还可否与别家合作?”

  白拂摇头。

  “不行,我与黄家有独家合作契约,不能越过他们与别家合作的。”

  斐老夫人思忖着哦了一声,片刻后又问道:“那个透明瓶子呢?”

  “一样的,黄家独家。”白拂道。

  斐老夫人叹口气,意味深长道:

  “白姑娘你与小思亲也是一种缘分,我斐家有不少产业,若有机会也想与白姑娘合作一番呢。”

  “好说好说。”白拂客套着说道。

  白拂敢保证这真的只是一句客套话。

  但斐老夫人一个眼神,同乘的仆妇将一个清单递给了白拂,斐老夫人又道:

  “这些都是我斐家的产业,白姑娘看看,哪些有机会合作?”

  白拂:“......”

  白拂嘴角微抽着接过清单。

  借着车内灯光她大致扫了一眼,看完她倒吸了一口凉气。

  斐家果然豪横啊。

  就没有他们没有涉及的行业,其中还有黄秋阳提过的药玉。

  咦?

  黄秋阳不说是盛家的产业吗?

  怎么又是斐家的了?

  到了灯会后,白拂找个机会撇开了斐老夫人,和找借口溜初来的斐公子在一家茶楼碰了头。

  “难得约一次会,男朋友居然还带着娘,我白拂还真是活久见啊活久见。”

  推开包厢的门,她佯作气呼呼地说道。

  斐公子主动牵住她的手捏了捏,温声道:

  “我的错,多谢你体谅,想要我如何补偿你?”

  白拂爱极了斐公子这双足够当手模的玉手,笑着用力捏了回去,“容我想想,日后再找你讨要。”

  两人吃吃喝喝笑笑,空闲的功夫白拂问起盛家与斐家的关系。

  斐公子道:

  “盛家与我外祖家是姻亲,因我嫡姐的关系,这些年斐盛两家合作比较多。”

  白拂将斐老夫人给她的清单拿出来给斐公子看。

  “你娘给我的,让我看看有哪些能合作。”

  斐公子看了一眼,无奈叹口气道:

  “这里一些是丹娘母亲留给丹娘的嫁妆,一些是盛家送我嫡姐的产业。”

  前夫人的嫁妆啊。

  白拂忽然觉得这清单有些烫手,她将清单放到桌上,“那我还是避嫌的好。”

  斐公子嘴角牵了牵,没有反驳收回了清单。

  白拂瞥了斐公子一眼,以为他会说点什么,结果他什么都没说,转移了话题。

  回去的时候白拂与小思小亮他们坐了同一车,路上两个小的叽叽喳喳说过不停,白拂听着他们说话有些神游天外。

  斐公子收回清单的举动,说实话她没看明白。

  是认同她说的避嫌呢,还是其它呢?

  白拂直觉有其它。

  因为斐公子每次提起小思娘就有些古怪,一开始她不觉得有什么,时间久了就觉得有些不爽。

  她撇撇嘴儿。

  德行。

  都说得不到的或者失去的是最好的,原来她的男朋友也不例外啊。

  翌日白拂去了马球场。

  今日有比赛,黄秋阳征求队友意见后一致同意白拂男装上场。

  是黄秋阳的一帮朋友自己组的比赛,没什么幺蛾子,白拂打得很尽兴,结束后请一帮年轻小伙子到自己食铺吃饭喝酒。

  田盱直在书铺门口,目睹白拂与一帮男子称兄道弟地走进铺子,半天回不过神。

  若说她先前女扮男装是情势所逼不得已而为之。

  可如今恢复了女儿生还这般不顾忌,整日与男子们厮混玩闹,这...

  他不由地蹙起眉头。

  “简直有伤风化!”他气愤道。

  走在最后的秦十三停下脚,侧头看去,见对方身着白麓学院学子服,只淡淡扫一眼就收回了视线。

  关于白拂如今的行径,说实话他也一时半会儿没法适应。

  但听旁人这么说,他心里不知为何觉得不大舒服。

  人家爹妈都不管,关你什么事!

  这是他的态度!

  这也是今日上场前白拂给他的态度。

  说实话,白拂这态度让他有些羞恼,他明明是好心来着!

  不过后来他在场上被白拂实力碾压得没了脾气--

  有一种强者,不需要被世俗的目光束缚。

  就如同他母亲那般。

  他这般一想,便也觉得这事没那么难接受了。

  白拂被大伙儿簇拥得太严实,根本没注意到田盱直,不过就算注意到她也不会在乎。

  就如同她当初不介意田盱直的道不同不相为谋一般。

  “为何你对白小姐总是如此苛刻?”

  书铺里的邓元白也听到田盱直的话,不满蹙眉,“既然如此瞧不上别人,又为何整日来书铺占便宜?”

  邓元白这话说得不客气。

  他虽然也对白拂不拘小节的言行有些不解,但他与其它大部分学子一样,选择中庸之道,觉得既然受了人恩惠,就承了人恩情,对人无需太苛刻。

  若有人实在看不下去,可以不来,互相眼不见为净岂不是更好?

  可这田盱直也不知如何想的,来得最勤不说,还整日不依不饶地评价,他们都有些听不下去了。

  田盱直冷哼。

  “这是两码事,恩情我田盱直一直记着,但错误就是错误,为何不能说?我等读圣贤书,是为了更好辩是非判曲直,不是为了行中庸之道!”

  说完他拂袖而去。

  路过的阿库对着田盱直背影呸了一声。

  “这家伙真晦气,说来说去就这么几句话,我都能背下来了。”

  巴格懒洋洋掏了掏耳朵,嗤鼻一笑,“小白说了,这样的人也有这样的人的优点,他爱怎么说怎么说,不用管他。”

  一群年轻人闹腾到很晚,都喝高了,白拂是被巴格给扛回去的。

  半夜她口渴醒了,想起床喝口水,结果一脚踏空差点摔了个狗吃屎。

  一双有力的臂膀接住了她。

  白拂迷迷糊糊抬头看去,咦,居然是斐公子。

  她眨巴眨巴眼。

  莫不是她喝多了走错房间了?

  转头一看,是自己屋子没错啊。

  斐公子无奈笑笑,将她扶到桌边,倒了水递过去,“怎么喝这么多?”

  白拂咕噜咕噜一口喝完。

  示意还要喝。

  斐公子又倒了一杯,白拂又一口喝完。

  喝完第三杯她才擦擦嘴巴笑着说道,“开心呗...你怎么来我屋子了?小思呢?”

  斐公子看她一眼,“你回来后又唱又跳又吐,我把小思接回去了。”

  白拂哦了一声。

  难受得厉害,她扶了扶头,“我头晕,快扶我去躺着。”

  斐公子扶着她回到床上,白拂走了两步,忽然想起她今日比赛得大汗淋漓还没洗澡,加上满身酒气...

  她嫌弃地拉开一些距离。

  “还是我自己走吧,今日流了好多汗,别熏到你,你早点回去歇息吧。”

  说着她往床上一趴继续睡去。

  斐公子看着她这幅模样无奈地摇摇头。

  看来是真醉得不轻。

  罗金氏早帮她擦了身子换了衣服,居然都不知道。

  白拂醒来,已是日上三竿,罗金氏给了烧了洗澡水,她舒舒服服泡了澡退了酒气才神清气爽地走出屋子。

  今日太阳好,大家都出门去晒太阳了,白拂在门口转了一圈后准备去趟温室,没走几步被程老爷子喊住。

  程老爷子被请到客厅喝茶。

  白拂心血来潮将罗锦的茶具拿出来,一边学着罗锦的样子泡茶,一边听程老爷子道明来意。

  最初白拂以为他是来说程四娘的事,结果并不是。

  程老爷子就是单纯来找她唠嗑的,顺带问她现在有没有想成亲的想法。

  白拂哭笑不得地说道:

  “程老爷子,您外孙在我这里没有出路,千万别耗在我这里了。”

  而且人家高延都一脸严肃跟她坦白了,说自己喜欢小意温柔的女子。

  程老爷子不接这话,喝着茶转移了话题。

  关于程四娘,白拂本不打算说什么,但见程老爷跟没事人一般,突然有些好奇:

  “您四孙女的事,解决了吗?”

  程老爷子笑了笑放下茶杯,“嫁出去的女儿泼出去的水,要操心也是她爹娘操心,我一个祖父能说什么?”

  白拂道:“您似乎不喜欢这个孙女。”

  程老爷子摇摇头。

  “那你可错了,几个孙女里面我原本最疼她,可她心高气傲不听劝,非要听她爹娘的话嫁去宋家,那宋玉泉一看就是个中看不中用的,能落着好才怪。”

  白拂啧啧两声,这话她挺赞同的,但--

  “可那也是您孙女啊,总不能丢在衙门不管吧?”

  程老爷子古怪看白拂一眼。

  “你不知道?她被宋家接回去了。”

  云旗出来后白拂还真没怎么关注程四娘的事,“他们彼此原谅了?”

  “不原谅如何?宋家还指望着靠她嫁妆风光体面,我那孙女还指望着她家相公回心转意呢。”

  白拂:“......”

  真是一个愿打一个愿挨,天生一对。

  三日后,事情再次发生反转。

  云旗特地跑来告诉白拂,宋玉泉表妹婚前与人私奔,被抓回来后说那孩子不是宋玉泉的,那日酒后宋玉泉没吃药根本不行...

  一直以量挽尊的宋玉泉气得吐了一口血昏死了过去。

  不过为了维持宋府的尊严,宋府另选了一个新娘凑数才不至于失了颜面。

  程四娘则继续留在宋家做她的宋夫人。

  “这回该是板上钉钉没有反转了吧?”白拂懒洋洋地问道。

  她是真的不懂这些古代人的脑回路。

  也懒得懂。

  云旗见她兴致缺缺,拿出一封信递给她,“郭六郎送来的。”

  白拂哦一声,坐直了身子。

  郭六郎信里说痘疫在怀州已经控制不住,安州情况也不容乐观,贺家与王管事锻铁窑的人陆续完成种痘,安知州还向他借走了痘牛。

  白拂看完信便去铺子找了巴格阿库阿石,说要将她的十亩地,加上旁边白鹿学院空地全部种上土豆红薯。

  阿石当即回了桃花坞,打算再送一批种子来。

  巴格则将村里人召集起来,花了三天功夫将去年收获的果实一颗不剩地种了下去。

  忙完这些白拂去找了黄秋阳,商量走他家的医馆渠道将这些酒精卖往怀州。

  她能做的也只有这些了。

  接下来的日子她每日写写字,看看书,谈谈恋爱,小日子过得自在无比。

  若非要说让她不满意的,就是斐老夫人一直没走。

  “不是说待几日就走的吗?”一日她写着字状似无意说道。

  这都是好几个几日了。

  斐公子道:“回元都路上有疫情,可能要耽误一些时日。”

  白拂其实还想问怎么不回郭家村的宅子,忍住了。

  斐公子走过来看她写的字,微微蹙眉,他实在想不明白,她明明很聪慧,为何偏偏识字写字这般痛苦?

  两辈子只在作业本上签过字的白拂:科技使人退步。

  想了想斐公子走到白拂身后,一手扶着她的肩膀,一手握住她握笔手,“这里要这样写。”

  白拂笑了。

  这才有点谈恋爱的感觉嘛!

  她不正经地侧过头,在斐公子耳边故意小声说道:

  “你要是早这般教我,我的字说不定已经突飞猛进了。”

  伴随着说话声,女孩独有的清香袭来,带着热热的湿意,斐公子耳朵瞬间红透,面上却仍旧绷着:

  “认真练字。”

  白拂:“你耳朵红了。”

  斐公子:“热的。”

  白拂哦了一声。

  “那我帮你吹吹?”

  说着她真的轻轻地、缓缓地吹了一小口。

  不出意料,男人耳朵更红了,完美的下颌紧绷,不自在地微微拉开一段距离。

  白拂抿唇笑:“你躲什么?”

  斐公子目光幽深撇她一眼,没说话,却也没退开。

  白拂瞬间被男人眸底翻涌的情绪吸引住,说不出是什么感觉,她此刻只想到两个词--

  又纯又欲。

  摄人心魄。

  作为撩拨者的她莫名心里一阵酥麻,似乎...被反撩拨了。

  但看对方样子,好似不知道自己此刻有多勾人。

  白拂就不明白了,这男人都是成过亲的男人,怎么还这么害羞。

  还不如她这个只见过猪跑的纸上司机。

  “好好好,好好练字总行了吧?”

  白拂收敛了一些,斐公子这才将信将疑地挪回来。

  如今天气转暖,两人都换了春衫,白拂自从恢复女装后,就不再束胸,女子姣好的身材从斐公子角度一览无遗。

  一开始他还能凝神静气,但被白拂刚才那一番撩拨,慢慢有些心神不宁。

  加上白拂不停在那茶里茶气的一会儿绾头发,一会儿拿额头蹭蹭他的脸颊,一会儿对他含情脉脉回视一眼。

  斐公子将她脑袋掰回去,强作镇定道:

  “成亲前不行。”

  白拂打量他,玩性大起,“......那我怎么知道成亲后行不行呢?”

  斐公子深吸一口气。

  这小女子似乎从来没放弃让他成亲前以身相许的念头。

  “行不行你不知道?”

  斐公子危险地眯起眸子道。

  白拂瞬间想起那日在马车上感觉到的火铁,惋惜地叹口气,谁知道是不是药效呢?

  不孕不育的宋玉泉都靠着药效能六七八九呢。

  关于上次中药的事,斐公子一直没说具体情况,白拂也没问。

  但从他一次性送走两个备选夫人的事来看,事情铁定跟那两人脱不了干系。

  白拂心中有个疑问。

  一个女人这般干还能理解,两个人都这般操作...

  莫不是古代男人被压抑了天性,只能靠那东西来催动?

  关于这个疑惑,她问过云旗。

  可惜云旗也是个雏,一问三不知,除了数次数啥都不懂,还反过来跟她讨教。

  白拂也不是非要跟人那啥,但除了那仅有的几次接吻外,这个男人克制得很,顶多主动牵牵小手,从来不更近一步温存。

  他俩起步就是接吻,这都交往有些时日了,白拂想着怎么也该进一步领福利了,但...呵呵。

  没有的事儿。

  两人在互相折磨中练了一会儿字,然后斐公子便让白拂恢复自我折磨状态,中间还出去了一趟。

  等他再回来时,白拂已经走了,给他留了张纸条--

  冷水伤身,下不为例。

  端着一碗宵夜回来的斐公子:“......”

  女朋友脑子里每天都装了些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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