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睡眠不足,第二天醒来的时候,老男人觉得自己有点儿头重脚轻的,打不起精神来。
“该不会是又生病了吧,要不要趁机请个病假休息一天?”安祥的心里有点儿蠢蠢欲动。
既然已经有了不想上班的念头,必然要尝试着付诸于行动。刷牙之前对着镜子左瞅右瞅,瞄了半天,试图抓出一点合理的借口。
可是任他怎么观察,也是眼睛不红,嗓子不痛,不咳嗽不流鼻涕,摸摸脑门,也不见发热的迹象。
所以没有感冒,没有发烧,就没有合适的理由翘班,就只能灰头土脸地洗漱一番,出门上班去也。
往日里,他都是下了楼以后,直接冲着卖蒸饺的早茶楼,笔直地就去了。
结果今天,刚出了小区门口,就看见路边新支起了个摊子,一口锅,两张桌子,远远望去热气腾腾的,不知道在卖些什么,还有好几个食客围在摊子前。
闻不到味儿,但是看上去,也许挺香的?
要不怎么说“好奇害死猫呢”,好奇心害死的不一定是猫,还有可能是养猫的人。
反正我们的好奇宝宝安祥,在短暂地迟疑了几秒钟之后,果断收回了原本迈向另外一个方向的右脚。
“新支的摊子距离公交车站更近一点儿,等会儿打包了早餐,边吃边等车会更方便。”他给自己找了个不算借口的借口,选择了暂时背叛早茶楼的老板。
往前走了几步,这才看到了早餐摊子的全貌。
油锅里热气腾腾地炸着油条,旁边保温的大桶里装的大概是粢米饭,桌案上还有黄豆粉、白糖之类的佐料。
豆浆、白粥、粢米饭卷油条,可能这就是全部内容。
......在小老板的手上,喉结上下滑动了几下。
熟悉他的人看到这个样子,都会知道,这货是肚子里馋虫动了。
酥脆的油条被对折发出咔嚓的声音,深紫色的粢米饭散发出谷物类的香气,饭团糯糯地被撒上黄豆粉,卷出可以入口的形状,暂时没有被选中的咸蛋黄,和被炒得油亮的腊肉丁安静地躺在料碗里,向吃咸口的食客发出召唤。
那饭团此刻在他眼中,比queengorgo的胴体更加诱人,尤其是小老板在把饭团递给客人之前,熟练地用饭团的一头在白糖碗里蘸了一蘸,那个动作,实在是太过于让人垂涎。
不用选了,饭团配甜豆浆,这简直是天作之合,今天什么事情都不能阻止我吃饭团!安祥加快了脚步,三两步地走到了摊子前。
“你好,吃饭团吗?要吃什么口味的,可以自己搭配。”
老板跟客人介绍的时候,依然是手下不停,依麻利地把白生生的油条坯子丢进油锅,把卷好的饭团递给前一个食客,然后拿起搭在桌角的毛巾擦擦桌子。
安祥压根就不需要看有几种配料,吃惯了的口味,自然是张嘴就来“要个紫糯米的,一根半油条,豆粉多来点儿,糖也多来点,加个水煮蛋。”
小老板也是第一天出摊儿,就遇到这么个纯甜口爱好者,本着客人就是上帝的心态,也没大惊小怪,干脆利索地就开始制作。
“好嘞,一分钟就好,在这吃还是带走?”
“太冷了,在这吃我怕得抱个火炉。”安祥瞅了一眼那两张空着的桌子,忍俊不禁。
老板对此也是很无奈,还是解释了一句:“今天刚出摊儿,没考虑那么多,明天倒是就不用拖着这俩堆家伙什来了,哈哈哈。”
“......对了,再拿袋豆浆,要加糖的,多少钱?”
“一共九块五,单个的饭团八块,豆浆是一块五一袋。收款码就在前面,麻烦您自己扫一下。”小老板伸手指了指二维码的方向。
剥鸡蛋,撒糖,撒豆面儿,撒了两勺以后,还特意问了安祥糖够不够,不够再加。
安祥往日里的早餐,一般都是蒸饺和鱼汤面这一类,连面包都少啃,今天难得能吃上一顿甜的,虽然还没拿到手,已经是乐得笑眯了眼睛。
一边付钱,一边接过自己等了“许久”的饭团,都还没挪动脚步,就先咬上了一大口。
谷物的清甜混着油条的咸香,有砂糖的颗粒感混合在其中,热乎乎地在口腔里翻滚,滋味简直是妙不可言。
边走边吃,还没到公交站台,已经下去了三分之一,连抬步子上车的时候都还不忘记咬一口。
吃太急的下场必然是要被噎着,赶紧拎起装着豆浆的袋子,灌下去一大口,顺顺气。
豆浆也是甜甜的,安祥坐在暖烘烘的公交车里,望着外面依然远去的小摊儿。
“明天也要来吃这个,就这么定了。”对了,再拿袋豆浆,要加糖的,多少钱?”
“一共九块五,单个的饭团八块,豆浆是一块五一袋。收款码就在前面,麻烦您自己扫一下。”小老板伸手指了指二维码的方向。
剥鸡蛋,撒糖,撒豆面儿,撒了两勺以后,还特意问了安祥糖够不够,不够再加。
安祥往日里的早餐,一般都是蒸饺和鱼汤面这一类,连面包都少啃,今天难得能吃上一顿甜的,虽然还没拿到手,已经是乐得笑眯了眼睛。
一边付钱,一边接过自己等了“许久”的饭团,都还没挪动脚步,就先咬上了一大口。
谷物的清甜混着油条的咸香,有砂糖的颗粒感混合在其中,热乎乎地在口腔里翻滚,滋味简直是妙不可言。
边走边吃,还没到公交站台,已经下去了三分之一,连抬步子上车的时候都还不忘记咬一口。
吃太急的下场必然是要被噎着,赶紧拎起装着豆浆的袋子,灌下去一大口,顺顺气。
豆浆也是甜甜的,安祥坐在暖烘烘的公交车里,望着外面依然远去的小摊儿。
“明天也要来吃这个,就这么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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