临时刹住话题的谢女士,顿了一会没有说话。
安祥趁着这个机会扒拉了几个饺子,看着老妈面前的醋碟子快蘸完了,又给倒了点儿醋,一脸谄媚的笑容,就挺怕自家老妈再开口,说点什么自己接不住或者不想接住的话题来。
但是话还是要说的,盯着兔崽子的脑袋看了会儿,老太太开口了。
“你这头发,该剪剪了。”
啥?等着挨训的安祥有点儿楞,怎么突然话题一转就到这里了。
“又剪?一个半月剪一次差不多了吧,前段时间不是刚剪过么,我觉得也不算长。”
安祥摸了摸自己并不是很乱的板寸,有点儿不明所以,这话题的转换虽然让他心安了不少,却未免有点儿太急转弯了。
“马上就进正月了!你想啥时候剪头!明天就给我剪了去!越短越好!”老太太有点儿着急,提高了声调命令儿子。
“正月关剪头什么事情?”安祥下意识地问了一句。
老安实在是听不下去了,放下手里一直捧着当装饰的盘子,抬头就瞪了自家儿子一眼,顺带提醒了一句“你平时不是挺灵的么,怎么现在脑子转不过弯来了?”
“你也是个当舅舅的人了,是吧?”老安又加了一句。
“雾草!正月、舅舅、剪头!”安祥总算是反应过来了,差一点儿就要在自家爹妈面前嘴皮子秃噜,蹦出不该蹦的字眼儿来。
“得令!明天我就去,反正下个月绝对不动头发!”
心里还在犯嘀咕,要不要周末带着俩小外甥也去剪个头发?未雨绸缪啊,总不会有错。
老太太可算是满意了,再没有继续念叨,小年夜饭的下半场算是清静了许多,......的跟自己一起吃狗粮,那也比自己一个人吃来得好。
三个男人在食堂里就凑到了一起,你推我攘地吃了顿午餐,安祥还赌气从韩东盘子里抢了一人只能打一个的鱼块。
一边吃,一边还斜着眼睛,瞪了瞪坐在对面的韩东,挑衅一般,把鱼块吃得一干二净,连刺都不吐。
韩东苦笑了一声,也懒得理他,这都什么破脾气。
28岁的安祥,和24岁的韩东,这两人到底谁年纪大一点儿,反正这么看是真的看不出来。
都吃饱了,血糖的提升缓和了心情,待到三个人一起出门的时候,又是勾肩搭背的哥仨好,有说有笑的开始聊起了昆特牌新出的卡组。
意料之外的,于唐小狐狸并没有跟着一起来。
韩东对此的解释是,“今天过小年,掸尘以后来买花装花瓶的人还挺多的,她那边生意不错,一直在忙。”
事实上却是“男人剪个头发,干嘛要让女人陪着啊,我小时候那会儿,我妈带我剪头发,陪在旁边非要这样那样的,指挥tony老师下剪子,心理阴影都够够的了好不好!”
这话还是憋在心里别说出来了,万一要是眼前这俩死胖子,悄咪咪去唐唐那里告个黑状啥的,就绝对够他好好喝一壶的了。
谈恋爱的男人,在死党们面前那是得有所保留的,毕竟要坑就坑自己人,昨天刚坑了一把安哥,可不能被他抓住机会再坑回来。
相爱相杀得有个缓冲CD,频率太快了,会伤人伤心。
因为一大早就预约好的,所以到了理发店,立马就被安排上了。
三个人躺成一排洗头发,安祥和韩东都是板寸,只有潘旭一个人头发要长一点儿,这家伙洗头的时候嘴巴不闲着,仗......着自己是这家店的常客,跟洗头的小姑娘聊得可开心了。
完全没注意到,此刻躺在自己身边,一左一右的两个男人,正竖起耳朵认真地听着,默默地记下他聊天的内容。
“待会儿就给小尹老师打个报告再说。”安祥默默地想着。
“潘哥可真勇啊,在安哥这种超级大嘴吧面前,都敢明目张胆地撩小姑娘,他今晚上怕是要死透了,默哀三分钟先。”
太懂安祥此刻心理活动的韩东,仿佛已经看到了潘哥跪在尹梦蝶面前唱征服的样子,此刻他有一种幸灾乐祸的感觉。
简直是差一点儿就要笑出声来了。
理发的三个tony老师都是男的,这过程就很无聊,按照安祥的要求,板寸几乎成了被收割机犁过的土地,差点儿就只剩下青皮了。
“我看看,你这是要出家还是咋地,剪这么短没必要吧?”潘旭不知道自己好友的险恶心态,还一腔好意地提醒他。
“没事,这样我大舅的年夜饭吃得更开心。”安祥摸了摸脑袋,没头没脑地说了一句。着自己是这家店的常客,跟洗头的小姑娘聊得可开心了。
完全没注意到,此刻躺在自己身边,一左一右的两个男人,正竖起耳朵认真地听着,默默地记下他聊天的内容。
“待会儿就给小尹老师打个报告再说。”安祥默默地想着。
“潘哥可真勇啊,在安哥这种超级大嘴吧面前,都敢明目张胆地撩小姑娘,他今晚上怕是要死透了,默哀三分钟先。”
太懂安祥此刻心理活动的韩东,仿佛已经看到了潘哥跪在尹梦蝶面前唱征服的样子,此刻他有一种幸灾乐祸的感觉。
简直是差一点儿就要笑出声来了。
理发的三个tony老师都是男的,这过程就很无聊,按照安祥的要求,板寸几乎成了被收割机犁过的土地,差点儿就只剩下青皮了。
“我看看,你这是要出家还是咋地,剪这么短没必要吧?”潘旭不知道自己好友的险恶心态,还一腔好意地提醒他。
“没事,这样我大舅的年夜饭吃得更开心。”安祥摸了摸脑袋,没头没脑地说了一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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