潘旭盯着面前张牙舞爪的老男人,皱了皱眉头,一句话都没说,转身就走开了,背影相当地潇洒淡定。
“再瞎操心他的事情,我tm就是脑子进水了!”他愤愤地想,克制住自己随时想要掉头揍人的冲动。
虽然是笔直地回到了工位上,但潘旭依旧觉得心里有点不舒服,在工位上扭来扭去,坐立不安的。
实在是想不通安祥现在的反应,这个老光棍,怎么就能摆出一副“你们瞎操心,这事情与我无关”的态度来。
太淡定了,太能装了,太嘴硬了,干脆就让他一辈子光棍吧。
想到这里,潘公子干脆推开了面前没做完的工作,翻出联系人名单,跟阿岁狠狠地吐槽起来。
“完全说不通,这狗子犟得很,死鸭子嘴硬的,非要说自己不着急。咱们的好心都给他当成驴肝肺了,简直过分!”
“呵呵,他是个智障,你也是活该!你俩都不是啥好东西。”
阿岁说话依然是这么简单犀利,完全不给面子,气得他哆嗦着嘴巴,差一点就要砸了手机。
算了算了,这手机好歹是自己花钱买的,再生气也没必要跟钱包过不去吧,他这么劝自己冷静下来。
“我就多余管你们之间的事!”他最后回复了一句意味深长的话,把手机丢在一边,再也懒得看了。
至于安祥到底急不急?呵呵,他现在都快急疯了好吗?
眼见得潘旭转身走了回去,他也不可能真把人家来个过肩摔,只好心事重重地坐回椅子里,两只手在桌边撑起下巴,发起呆来。
这死胖子虽然大嘴巴,藏不住事,但刚才说的一番话确实是很有道理,如他所言,现在摆在安祥面前的只有......就像子弹已经上了膛,枪口也已经瞄准,所有人都期待着猎人捕猎成功。
猎人却在想着,让兔子自己过来撞死在树桩上不好吗,万一子弹射出去被什么反弹回来,误伤到自己呢?
就这么大半个月过去了,他跟自己玩得乐此不疲。
说他跟自己玩,这个一点都没有表达错误,因为人家冯姿薇压根就不跟他玩暧昧。
随你怎么刷存在感,人家就是大大方方地,该客气客气,该疏离疏离,就当你是个没得感情的打卡机。
也不知道是完全对他没感觉,还是在矜持地等待着表白。
反正安祥是看不透对方的眼神,他觉得,自己饱含着小心机的一拳用力地挥了出去,最后却只打到面前的空气。
没有着力点,这让他特别难受。
他在等着兔子自己撞过来,兔子却完全没看到他,还在一米开外的地方慢悠悠地啃着草皮。
私底下他也不是没有请教过闻冉,要怎么才能分辨,对方到底心里有没有他。
闻冉给他的建议是,送点小礼物小零食吧,心里没你,又性格大大方方的女生一般是不会轻易收下的。
她以前这么试探过陶先生,效果不是一般地好,一杯奶茶就把陶先生心里那点子舍不得给炸出来了。
安祥叹了口气,这个办法对他不适用。
他确定自己在表白成功之前,是不会送礼物的,别说礼物了,什么奶茶甜点之类的都不可能。
万一像个舔狗一样,上杆子去送了奶茶,人家接都不接咋办,让他安祥的脸往哪里放?
是的,不管给他出什么主意,这个混蛋最后都会以“面子”为借口,统统给否定了。
他永远都不会忘......记,自己主动给梁期颐发消息表白,结果从此再无消息的惨痛经历。
人家是“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他安祥不一样,一朝被蛇咬,一辈子都走不出这个坎。
连吃口黄鳝都要心惊胆战,生怕这已经被剁成肉泥又爆炒了十分钟的玩意儿,突然复活咬死自己。
“不能主动表白,会被拒绝的。”
“不能去送礼物,人家也许不会收还当众嘲笑。”
“不能xx、不能xxx、不能xxxx。。。”
概括一下,也就是两个不能:这也不能,那也不能,
也就是谢老爷子最近精神头确实好,安妈妈好几天没跟他提起相亲结婚的事了。
这精神一旦松懈下去,乱七八糟的念头就立刻反扑,重新占领了思想高地。
他往日里在好哥们面前有多厚脸皮,现在在小姐姐面前就有多要面子,所谓的“死要面子活受罪”,也不过如此。
这该死的面子,人一旦犯起轴来,脑子里的那根筋就不会转弯,不知道要误多少事情。记,自己主动给梁期颐发消息表白,结果从此再无消息的惨痛经历。
人家是“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他安祥不一样,一朝被蛇咬,一辈子都走不出这个坎。
连吃口黄鳝都要心惊胆战,生怕这已经被剁成肉泥又爆炒了十分钟的玩意儿,突然复活咬死自己。
“不能主动表白,会被拒绝的。”
“不能去送礼物,人家也许不会收还当众嘲笑。”
“不能xx、不能xxx、不能xxxx。。。”
概括一下,也就是两个不能:这也不能,那也不能,
也就是谢老爷子最近精神头确实好,安妈妈好几天没跟他提起相亲结婚的事了。
这精神一旦松懈下去,乱七八糟的念头就立刻反扑,重新占领了思想高地。
他往日里在好哥们面前有多厚脸皮,现在在小姐姐面前就有多要面子,所谓的“死要面子活受罪”,也不过如此。
这该死的面子,人一旦犯起轴来,脑子里的那根筋就不会转弯,不知道要误多少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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