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小区门口,潘旭果断地把人赶下了车,也懒得再打招呼,调转车头就跑了,送安祥回家本就不顺路,他还得再往回赶。
“这杀千刀的死胖子,一天到晚废话那么多,说话又不过脑子,忍你很久了,结婚要收礼是吧,看我不带着同事们折腾死你。”
下了车,安祥忿忿不平地念叨着,脚下踢着一小块碎石子儿,倒腾来倒腾去的,最后一脚可能力度大了点儿,石子高高地地飞起,冲进了一从灌木。
原本窸窸窣窣的灌木里窜出几条身影,迅速地消失不见了,只留下几声嗷呜,也是轻不可闻地便被风吹散了。
看来,他无意中又惊扰到了流浪猫们的私下聚会。
晚上的空气很好,凉风中带着点儿花香和草木的香气。
从车上下来以后,老男人的困意已经收敛了许多,干脆就趁着这股子凉风踱起步子来。
先不忙着回去,在小区里多逛几圈,权当是消食了。
而且眼下时间还早,跳广场舞的人群虽然已经停了音乐,依然是三三两两地凑在小广场上聊天,小孩子们聚在另外一边你追我赶,电动玩具一闪一闪的,都还挺热闹的。
安祥停下溜达的脚步,坐在小广场的长椅上,翘起二郎腿,悠闲地靠着,旁边就有俩小男孩在比赛丢陀螺,叽叽喳喳地互不相让。
大叔大妈们的聊天内容他其实也听不太清楚,但就是觉得这股子闹腾的劲儿很好。
反正比他回家拉起窗帘除了鼠标和键盘的动静之外,就只有奶茶蹦跶的声音,要好得多。
他贪恋着这股子热闹的烟火气息,这气息有时候也会特别吵闹,让人心烦意乱得不行。
但是大多数时候都是分外亲切,令你不由分说地想要去拥抱。
抬头看了看自己家的那栋楼,那建筑物沉......br#要不怎么说阿岁特别了解安祥呢,老男人那点乱七八糟的脑回路她是琢磨得清清楚楚,直接就品出了其中的不对劲之处。
“这货真就不让人省心,回头草也敢啃,真不怕崩掉他的狗牙。”长腿萝莉冷笑着,把手机往柜子里一丢,随即一言不发地折腾起实验室的机器来。
下手稳、准、狠,好像那台可怜的检测仪就是智障群主本人,不把它折腾废了不肯罢休。
实验室里的其它人都觉得周身萦绕着一股冷冰冰的气息,好像温度突然下降了许多。
“难道是教授在门外看着?”
狐疑不定的众人也顾不上插科打诨了,纷纷丢下手里的其他事情,专心地投入了实验中。
等到潘旭把今晚发生的一切,加上他自己脑补的各种故事情节,统统添油加醋地汇报完毕,安祥才完成了换衣和洗漱环节,揉着眼睛抱起奶茶,往阳台的躺椅上这么随便一歪。
打开手机准备先刷新闻,忙了大半个晚上,不刷点沙雕新闻来换换心情那还了得,就算要追妹子那也是明天的事情。
新闻还没看到,倒是聊天软件右上角那个红红的小点点抓住了他的视线。
安祥心下一凉,暗道不好,怎么就忘了大嘴巴潘旭的这一桩了。
好嘛,现在要是八卦流言没有满天飞,他能立刻把手机给吞进肚子里,这么多的聊天记录,得有一多半都是在编排他的也说不定。
他对自己的定位还是很准确的,打开聊天记录一看,确实如此,反正对于他要追小姐姐这个事情,大部分人都抱着不乐观的态度。
这刚暗恋了一个月没成功,立刻把目标又转向曾经相亲失败的对象的行为是个什么鬼,智障群主认真的吗?
“啥玩意,我就不能认真了?我又没脚踩两条船,连无缝对接都算不上好不好,干......嘛啊,怎么今天晚上都在骂我渣男,上瘾了是不是?给你们脸了”
安祥气急败坏的劲又上来了,连打字都嫌慢,当即点开语音直接录音发送,左手不自觉地撸猫的力气有点儿大,于是语音里还夹杂着奶茶不耐烦的低吼声。
大概是怕再逗下去,这货急眼,大伙儿便都不再理他,转而换了话题,讨论起这几天清明祭祖的段子来。
刚才频繁出没的阿岁更是没了声息,连私聊里的那一声“呸”都缺席了。
这让刚才还处在攻击圈内的安祥感觉到一阵的不爽,明明大家都闭嘴了,他反而觉得心里刺挠得很。
正在那里拎不清的时候,手机响了,来电提醒的名字解救了他现在跟一团乱麻一样的心情。
接通电话,老x机关枪一样的声音传来“嘿,狗子,我休假了,明天过去找你喝大酒啊,你可别跟我说没时间。”
嘛啊,怎么今天晚上都在骂我渣男,上瘾了是不是?给你们脸了”
安祥气急败坏的劲又上来了,连打字都嫌慢,当即点开语音直接录音发送,左手不自觉地撸猫的力气有点儿大,于是语音里还夹杂着奶茶不耐烦的低吼声。
大概是怕再逗下去,这货急眼,大伙儿便都不再理他,转而换了话题,讨论起这几天清明祭祖的段子来。
刚才频繁出没的阿岁更是没了声息,连私聊里的那一声“呸”都缺席了。
这让刚才还处在攻击圈内的安祥感觉到一阵的不爽,明明大家都闭嘴了,他反而觉得心里刺挠得很。
正在那里拎不清的时候,手机响了,来电提醒的名字解救了他现在跟一团乱麻一样的心情。
接通电话,老x机关枪一样的声音传来“嘿,狗子,我休假了,明天过去找你喝大酒啊,你可别跟我说没时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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