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群人各怀心思,不管在打什么鬼算盘,至少潘旭的婚礼还是热热闹闹地进行到了尾声。
安祥和阿岁都很有默契地站在伴郎团和伴娘团的末尾,这样在台上一字排开的时候,就可以离得最远了。在接下来的时间里,直到喜宴结束,两个人都没有再搭上话茬。
闹洞房这种事情,在潘旭的朋友圈算是有名无实,把新人送进新房,走完一大堆以长辈为主的流程之后,亲朋好友都走得七七八八了。
潘旭和小尹谁都没在屋里呆着不出来,相反倒是挺豪爽地夫妻上阵,跟剩下的一群同龄朋友开始了拼酒的
前一晚上没喝过瘾的,今天继续,什么洞房花烛夜之类的,都抛在脑后了,年轻人的乐趣就在于热闹,洞房这种事情不是不重要,只是没有以前那么仪式感了。
潘旭是一点都不在意,他反正是在婚假期间,大不了喝嗨了,抱着小媳妇一觉睡到后天早上,这种名正言顺佳人在怀的感觉,光是想一想都让人美得冒泡。
安祥的酒量差是众人皆知的,不光酒量差,还酒品不好,谁也不乐意劝他喝酒,万一喝完了发酒疯,没准要被新婚夫妇联手揍上一顿。
至于阿岁嘛还没有大学毕业,小姑娘家家的,就算她要喝酒也没什么人会带她。
别说喝酒了,已经有不明真相的吃瓜群众,跃跃欲试地想要问小姑娘家住在哪里,这么晚了需不需要人送回去之类的。
老男人冷眼旁观,看见连续两个人在阿岁那里碰了个灰头土脸,上去搭几句讪就被莫名其妙地怼了,只好败下阵来,重归酒局。
“小尹的这个表妹可真够辣的,惹不起惹不起。”旁边动了点儿小心思的男生们都望而却步,赶在灰飞烟灭之前,硬是给自己浇了瓢冷水。
这大喜的日子,还是闹哄哄地喝酒......汇合,又是夫妻上阵,已经喝倒了对面俩单身狗。
还有比如老x,加班忙活了大半天,幸好是赶上了最后一班高铁过来,连制服都没来及脱,急忙忙地赶来想要当面给新人送个红包,顺便蹭一顿宵夜吃的时候,只看到新房里一屋子的醉鬼,还有因为打牌输太多,贴了满脸纸条的潘旭等人,差点儿就要职业病发作。
安祥如同见了救兵一样,上来就想扯住她去一旁聊天,但是老x压根不给他这个机会,凑上去跟潘旭两口子扯了几句道喜的话,就勾搭着阿岁的肩膀,两人找个角落窃窃私语去了。
这一切看在安祥眼里,简直就是晴空霹雳,用脚指头他都能猜到,自己肯定是俩人话题讨论的重心,不知道这俩货凑在一起,是给自己下判决书呢,还是商量“如何完整无缺地扒下一整张毛皮”。
嗨,反正都是个死罪可免活罪难逃的局面吧,他想了想,左右是逃不过,还不如醉生梦死,潘旭要趁着大婚之日把他姓安的放在火上烤,这个面子该给还是得要给。
于是他也一头扎进了打牌的人堆里,没过上半个小时,脸上已经快找不到贴条子的地方了。
人菜瘾大,这种人真是要不得。老x、阿岁和于唐跟小尹凑了一桌,三个人喝啤酒,阿岁自己喝椰汁,也不知道在调侃些什么,小尹和阿岁的脸都是红彤彤的,安祥几次抬眼看过去,总觉得那画面挺好看的,又说不出哪里好看。
对于潘旭来说,这一晚上还算是圆满的,反正他也不知道自己是啥时候睡的,怎么睡的,只知道醒来的时候已经是天光大亮,满怀的软玉温香,粉色的气球还飘在房顶上不肯下来,红色的囍字贴在床头柜上。
他躺在床上,身下是大红色喜庆的床单,因为是七月,室外温度应该蛮高的,所以屋里的空调开得很低。
薄薄的......夏被搭在身上,小尹的头发铺在他的肩上,倒是不觉得冷,他顺手抓了一把发丝,轻轻地凑到鼻尖嗅了嗅。
这种场面,其实婚前也不是没有过,就是现在还伴随着宿醉后的头痛感,分外地不同寻常。
这才恍然大悟,新婚之夜已然过去了,从今天开始,自己已经是新的一家之主,有着跟老潘同志同等的权利和义务,从准耙耳朵要变成正式上岗的耙耳朵了。
夏被搭在身上,小尹的头发铺在他的肩上,倒是不觉得冷,他顺手抓了一把发丝,轻轻地凑到鼻尖嗅了嗅。
这种场面,其实婚前也不是没有过,就是现在还伴随着宿醉后的头痛感,分外地不同寻常。
这才恍然大悟,新婚之夜已然过去了,从今天开始,自己已经是新的一家之主,有着跟老潘同志同等的权利和义务,从准耙耳朵要变成正式上岗的耙耳朵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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