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人,得加钱正文卷第三百八十四章不正经的太后太后她老人家真是不要做人了,马上要入土的人竟然被人造谣说年轻时和果郡王偷情,在西山碧云寺偷偷生了两个孩子,一个就是当今皇上弘历,另一个是女儿,出生就夭折了。
此事被碧云寺主持发现,太后为了不让主持说出,在月子里就不惜出卖色相诱惑一代高僧,导致大师修了一辈子的童子功破法,不得不提前圆寂。
后来这事还是被先帝知道了,为了让自己的儿子能够继位,太后竟然伙同果郡王给先帝下毒,导致先帝无疾而终。
乾隆登基后从太后那里知道自己的生父竟是果郡王后,害怕此事暴露,竟然泯灭人性派内侍给果郡王送了有毒的点心。
果郡王死后,乾隆自知杀死生父乃天地不容之事,内心也很愧疚,于是亲临其丧。
太后知道果郡王被儿子毒杀后,更是怒不可遏,但知事已无可挽回,于是逼儿子给果郡王再办一次丧礼。
此后乾隆为了让太后原谅,就事事孝顺,半点都不敢违太后的意思。
不但平时至为孝顺,每逢太后大寿更是倾国力祝寿。
以上内容出自一本名为《不正经的太后》一书,作者叫西贝货,书末作者自称乃历经康雍乾三朝老人,于禁中秘闻知之甚多。
有人怀疑这个西贝货有可能是当年雍亲王府的太监,否则不可能对太后的事情知道如此详尽。
《不正经的太后》一书内容看起来荒唐,却有一点是铁证,那就是果郡王死后,皇帝真是万分悲痛,亲临其丧。
而且隔了六天,皇帝破天荒的下旨给果郡王加祭一次,谥曰“毅”。因允礼无子,故以雍正帝第六子弘曕为嗣子。
为一个王爷连办两次葬礼,千百年来也就这一桩。
如此联想书中所说太后与果郡王私通,皇上非先帝之子而是果郡王儿子,便解释得通了。
加上这书有许多篇幅描写太后与果郡王、碧云寺主持床戏,什么太后初试云雨情、什么王爷后庭初采花、什么玉汁破法败高僧...
描写污秽不堪,且多有“啊”、“呃”、“丢”了的脏词,甚至接连两页都是“啊啊”字眼,导致这本书在京师可谓是洛阳纸贵,一书难求。
与此同时,又有《雍正朝秘史》、《乾隆帝生父考》、《太后艳情史》、《陈与帝共一宗》等书广为传播。
《雍正朝秘史》围绕三件事说,一说当今皇帝生母并非现在的太后,而是以前宫中的傻大姐。
二是说当今皇帝生母是一个姓吴的汉人女子,后来太后为了夺子将这吴姓女子勒死。
三则是说当今皇帝就是太后同果郡王私通所生,只是先帝怀疑此事后并非被太后毒死,而是太后通过果郡王重金将吕留良的孙女吕四娘送进宫,尔后吕四娘在先帝召其侍寝时以短剑将先帝斩首而亡。
《乾隆帝生父考》、《太后艳情史》、《陈与帝共一宗》等书则说当今皇帝不是满洲人,而是汉人,生父有海宁陈阁老说、前朝大臣杨林说。
《太后艳情史》更是荒诞,竟说当年太后被先帝责骂,一时气情不好到寺中上香,结果为了报复先帝竟与寺中小沙弥私通,二人在禅房中缠绵三日致使太后有孕。
不过诸书之中,流传最广的还是《不正经的太后》一书,咎其根源实因此书可归纳于艳书。
由于描写生动,活灵活现,导致这书尤受年轻人喜爱。
不少八旗子弟都在私下传阅此书。
此书最早被官方发现就是在咸安宫官学,当时大儒袁枚正在讲课,有一满旗学生却在下面偷看这书。那满旗学生被袁枚叫起时,身下明显突鼓。
初时袁枚以为这满旗学生只是不成器偷看艳书,待发现书中内容竟是与太后有关,吓得面无人色,赶紧向咸安宫学主管单位内务府汇报。
越来越多的禁书开始被发现,而关于这些禁书所言内容,这会已经传遍京师内外,满汉上下。
不少王公大臣也都看过这些书,但没有人敢把这些书中所说向皇帝汇报,直到太后的娘家侄子端木将搜集到的几本书进宫递给了姑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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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胡说八道,荒唐至极,到底是何人编排太后,造朕的谣!”
“这个西贝货,该杀,该杀!”
“给朕查,一查到底,不管是何人所编,都给朕诛他的九族!”
乾隆的怒火已经到达极点,除了那些禁书竟然大肆描写他额娘与人私通,更因为这些禁书将矛头对准了他这皇帝的合法性。
那些说他是汉人的谣言更有若干证据,且这些证据乾隆自个第一次听到时,也不禁觉得这造谣的人也太过工于心计,为了坐实他是汉人,将他登基以来的若干国策都给契合上,别说他这皇帝了,就是下面的文武百官恐怕都有不少人因此生出疑惑。
一场大规模焚书、毁书的行动立即展开,皇帝谕旨京中无论满汉,敢私藏此类禁书者,一律以反贼处之。
........
贾佳额驸府。
到宫中请示的和中堂迟迟不归,在场的质郡王永瑢、内务府大臣金简等人也不敢拿主意,只把额驸他爹贾大全急得抱着孙女文静在那团团转。
屋内,贾六静静的躺着。
也是活受罪,明知道老婆在边上掉眼泪,偏是不敢爬起来亲她一口,安慰两句,说自己是为了灭你爱新觉罗在装病。
脚底板痒痒的要命,也不敢伸手去抓,只能悄悄在被窝里用脚丫子在那一点一点的蹭。
大舅子淳颖两口子来了,看着一动不动躺在床上的妹夫,淳颖也是干着急没有办法。
福晋舒舒在那帮着想京里还有哪些名医没请到的,又说不行是不是请些高僧法师来做做法事。
两口子正说着时,却见妹妹如秀突然咬牙站了起来,尔后取来剪刀走到了丈夫身边。
淳颖知道妹妹想干什么,忙上前劝阻:“辫子不能剪!”
“辫子没了可以再长,人没了哥哥叫我做寡妇不成?”
如秀不顾哥哥的劝阻,还是将丈夫的头抬了起来,捏着辫根狠狠剪了下去。
望着妹妹手中的辫子,淳颖和福晋都是怔在那里,继而两口子又带有期盼的看向床上的妹夫。
可是,妹夫依旧没有动。
如秀的眼神从希望一点点的变成了绝望。
屋内很安静,只听外面的官员说话声。
就在如秀的眼泪再次落下时,床上的丈夫突然动了一下,继而从喉咙中传出有些微弱的“呃”声。
被叫了魂的额驸终是有了反应。
尿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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