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盗梦空间》对于李易来说也绝对是个大工程。
而且这部影片,他有些懒得改编成国产版的,不过他会把电影改成国际版的。
其实是不是国产版本根本不重要,因为只要导演是他李易,那么就可以说这是一部华国电影。
比如电影里面的一些角色,比如电影里面的岛国元素什么的,完全可以换成华国元素。
日国老人这个角色自然也可以换成华国人,或者华裔富豪。
主角团也可以进行混搭,《盗梦空间》这样的电影,如果单纯地拍成华国版的话,其实很多地方都需要很大的改动。
而且全华班也不好同行国际,这也是无可奈何的事情,好莱坞那么多年的影响力,根深蒂固,不是一朝一夕能转变的。
同时这部电影,也必然要拉拢好莱坞巨头加入,比如迪恩影业,说白了,任何地方都有自己的本土规则。
比如有人说阿三的公司霸道,几乎是明抢某公司的股份,可是实际上,任何一个国家都差不多。
电影同样的也是如此,比如《盗梦空间》这部电影,如果想要在好莱坞获得成功,想要在全球范围内获得成功,让利是必须的。
没有利益,对方凭什么敞开大门?
凭什么帮你?
当然,比起记忆之中的《盗梦空间》,李易的这部电影,必然会有更多的华国元素在里面。
而且有一说一,类似于犯罪的背景的电影,老美的社会背景的确更好用一点,关键是,你完全可以随心所欲,不需要有太多的顾虑。
像原版的盗梦团的主角,这种人你在国内的电影里面当主角,明显的不合适,说的再多,丫的也是一通缉犯。
对于李易的电影,迪恩影业那边自然是无比的重视。
而且《盗梦空间》的剧本虽然烧脑,但是绝对足够惊艳。
再加上李易本身的名头加持,所以这种电影根本不需要讨论太多的东西。
很快地,《盗梦空间》就正式进入筹备期,这部电影的比《源代码》所需要做的工作那就多太多太多了。
拍摄场景,演员等等,可以说千头万绪,都需要不短的时间。
好在李易的团队,再加上好莱坞的专业团队,都是成熟体,有着圈内最为丰富的经验,所以,前期筹备开始之后,就有条不紊地进行着。
而李易这边,实际上,需要亲自去做的事情反而并不是特别多,他更多的是接受团队负责人的各方面的汇报,然后拍板。
《盗梦空间》长达四个多月的先期筹备,正式宣告完成。
正式进入拍摄阶段,《盗梦空间》的拍摄会在全球各地多个地区进行取景。
所以,这一次的拍摄周期相对也会比较长。
拍摄的过程不做赘述。
总而言之,言而总之,这部电影也算是李易从筹备到拍摄用的时间比较长的一部影片。
好在,电影终于完成了制作。
后期方面,需要的时间也相对比较长一些,不过,李易不是原版的导演,他有原版做参考,而这种经典影片,说实话,他要改动的地方真的很少很少!
所以反倒是加速了各方面的进程。
这一次《盗梦空间》会进行全球同步公映,而首映的地点被李易选择在了华国京城。
其实一开始迪恩影业那边是不同意的,但是李易坚持,而且华国的市场规模如今早就已经不下于好莱坞了,为此,最终迪恩影业这边也只能妥协。
当然,北美那边也会同步进行首映。
《盗梦空间》这种电影,自然不可能不做宣传,事实上,在电影开拍之初,这部囊括了国内外多位巨星的影片,并且还是李易执导的“超级科幻电影”,关注的人一直都很多。
热度也一直在维持着,一直到上映前一个月,开始了大规模的宣传轰炸。
京城国际影城。
《盗梦空间》的首场点映专场在这里举行。
几乎国内外的知名影评人,媒体人都到场。
很快地,大银幕上开始出现了“李易导演作品”的字样,如今这早就已经是影视圈最响亮的金字招牌。
画面出现第一个镜头,是一个淡入的镜头:黎明破晓,波涛汹涌的海浪,阵阵海浪把一个胡子拉碴的男人冲上了海滩的沙地。他躺在那儿。
一个小孩的叫喊声让他抬起头来张望:一个金发白肤的小男孩蹲伏着,背对着观众,观看潮汐吞噬了沙建的城堡。一个金发白肤的小女孩和他一起做伴。这个胡子拉碴的男人竭力想要招呼他们,但是他们跑开了,脸也没见着。
男人瘫倒在沙滩上。
蓦然一支来复枪的枪杆在这个胡子拉碴的男人后背挑翻检寻。
一名华人保安俯视着他,然后朝海岸上面靠着吉普车的同事叫喊。
他们身后是悬崖,而海滩上面矗立着一座华国式的庄园。
镜头一转,给到了这处占地巨幅的园林式庄园一个特写,外面是一个巨大的门楼,内里形成的湖、池、涧等不同的景区,把风景诗、山水画的意境和自然环境的实境再现于园中,富有诗情画意。整个园林建筑仿佛浮于水面,木映花承,四时宜人,处处有情,面面生诗,含蓄曲折,余味无尽!
让远道而来的外国影评人和媒体人都是惊呼不已。
镜头再次拉进,是一处古典和现代相结合的豪华餐厅,有保安候着,一位侍者对坐在餐桌旁的一位年长的华裔男子报告。
他背对着观众。
侍者用华语说着:“他神志昏迷。但是他一直叫着你的名字。而且”
随后他对着保安道:“快呈上来。”
保安说道:“他身上只带着这个”
他把一支手枪放在桌上。华裔老人继续吃着东西,桌上的菜并不那么的豪华,但是却非常的精致。
保安:“……还有这个。”
保安把一个锡铅做的小陀螺一并放在枪的旁边,老人不吃了,捡起那个小陀螺。
老人说道:“把他带过来,另外再拿些吃的来!”
画面转换,还是在餐厅内,老人看着这个胡子拉碴的男人狼吞虎咽地吃着食物。
老人推了一把,手枪沿着桌面滑向他。
他用英文说道:“你是来这儿杀我的吗?”
胡子拉碴的男人抬眼看着他,然后又对着食物。
老人用拇指和食指捏起那枚陀螺。
老人继续道:“我知道这是什么。”
他把它放在桌上旋转――它在闪亮的乌木上优雅地旋转
镜头给到旋转的陀螺上,它一直旋转着!
老人说道:“我以前看见过一个。许多,许多年以前.”
老人凝视着陀螺,显得有些失神着魔。
“它属于一个人,我在梦里遇到的,一个依稀记得的梦里……”
镜头又一次移近优雅旋转的陀螺顶上……
老人继续道:“他是一个有着疯狂念头的男人!”
他凝视着,陷入了回忆之中。
科布的画外音响起:“什么是最有韧性的寄生物?”
画面再次转换,刚才画外音是科布在说:“35岁,英俊,穿着讲究。年轻的华人男人,名叫李腾!”
一边听一边吃东西。
科布:“细菌?病毒?”
科布用他的酒杯示意这顿丰富的晚宴。
科布又说:“肠内寄生虫?”
李腾的食叉停在半空中。科布微笑着,餐桌旁又出现一个男人,
名叫阿瑟,他插话进来,以便理顺话头。
阿瑟说:“科布先生想说的是……”
科布接话道:“一个意念。”
李腾看着科布,充满了好奇。
科布继续道:“非常有韧劲,极具感染性。念头一旦占据了头脑,那就几乎不可能再将它根除。人们可以遮掩它,忽视它但是它就呆在那儿。”
李腾有些疑惑:“但是肯定――会被遗忘……?”
科布摇头:“信息,那是这样。但是一个意念?一个完整成形、被彻底理解的意念?它会坚持,扎根于此,这里面的某个地方。”
他说着敲了敲额头,显然指的是脑袋!
李腾问:“以便让你这样的人去盗取?”
阿瑟点头接话:“是的。在梦境状态,你的有意识防御会减弱,你的思想可以轻而易举被盗取。这就是所谓的“盗梦”。”
科布笑着:“话说回来,李腾先生,我们可以训练你的潜意识来进行防御,抵挡最娴熟盗梦者。”
李腾好奇:“你如何能做到?”
科布自信,胸有成竹:“因为我就是最熟练的盗梦者,我知道如何搜索你的头脑,并且找到你的秘密。我知道这些窍门,我可以教你这些窍门,即使你在睡梦里,你的防卫也不会降低。”
科布往前探了探身子,直面迎接李腾的目光。
科布继续说道:“如果你需要我的帮助,你必须对我完全的开诚布公。我需要以我的方式来认知你的思想,比你的妻子、比你的私人医生,比任何人都更了解你。”
他指着周围:“假设这是在你的梦里,你有一个深藏机密的保险柜,我需要知道那个保险柜藏了些什么。为了工作有效,你必须把我当自己人。”
李腾对此微微一笑,他起身。一名保镖打开双叠门,引他通向一个豪华的聚会。
李腾笑着:“先生们,好好享受你们的夜晚,我会考虑你们的建议。”
他们看着李腾离去。阿瑟转身对着科布,焦虑的样子――
阿瑟有些紧张:“他识破了。”
科布示意沉默,开始一阵震动,他们抓稳酒杯,科布盯着手表――他的秒表凝固不动了。
阿瑟问:“上面出什么事了?”
画面再次转换,科布坐在蒸汽浴室末端的椅子上,睡着了,椅子放在了橱柜上,椅腿的末端和浴盆的边缘齐平。
一个满头大汗的男子,大概40岁左右,看着远处的科布。他名字叫纳什。远处的爆炸引发的轰鸣声穿透了整间屋子。纳什走到窗户边,掀开一角窗帘,只见外面:城市呈现一片混乱不堪的局面――街上到处都是暴乱分子――打,砸,烧。
纳什检查了一下科布的左手腕:在他的表上,有胶带粘好的两根黄色的细管。纳什看着科布的手表――秒针慢得很不正常。
纳什循着管子看见了放在阿瑟脚下的一个银色的箱子:阿瑟在一个扶手椅上睡着了,管子连着箱子和阿瑟的手腕。
纳什循着连着箱子的另外的管子,它们穿过门下连到了卧室。透过门缝,纳什看见李腾在一张床上睡着了,管子通到了他的手腕上。
轰隆!一声爆炸声响起!
只是下一刻画面再次切换,在子弹头高铁上,纳什睡着了。火车在一段不平的轨道上颠簸了一下,纳什的头撞在了车窗玻璃上。一个华裔男子,名字叫陈田他紧张地看着纳什。他查看着纳什的手腕:两根黄色的管子将纳什和火车上的其他
三个男人连在了一起,这三个人是:科布、阿瑟和李腾。
陈田查看自己的手表:秒针准确地记载着真实时间的流动。另外一列火车从对面的方向呼啸着飞速驶过――陈田的目光移到了纳什的睡脸上――纳什随着火车的移动,表情有些痉挛。
画面又回到了那个浴室,再次爆炸――纳什查看着熟睡的科布。
接着画面又来到了庄园,轻微的震动传遍整个庄园。科布和阿瑟抵着木制的护栏稳住了身子。几个瓦片和一些瓷石的灰屑掉落下来,在他们下面,一片黑色海水在咆哮。其他的客人们蜿蜒走在崎岖叠复的巨大楼梯上。
阿瑟:“李腾识破了,他在捉弄我们。”
科布:“我可以在这里拿到。资料在保险箱里――刚才我一提到秘密,他就往那儿张望了一下。”
阿瑟点点头。然后,穿过科布的肩膀,他看到一个人。
阿瑟一脸惊讶:“她来这儿做什么,科布?”
科布转过身来看见一个漂亮的女人,穿着优雅得体,眼睛眺望着大海深处,她名叫玛尔。科布注视着她。
科布对他道:“你先回房,其他的我来处理。”
阿瑟理所当然地道:“当然是你来处理。我们来这儿还有活儿要干。”
阿瑟与玛尔擦身而过,同时摇着头。她走近科布,他们望着脚底下的悬崖,一阵风卷起了她的头发。
玛尔问:“假如我跳下去,我还能活着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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