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晨听着棒梗的话,脸上露出了一丝嘲讽的笑容,只听他开口说道:
“别把自己说的跟朵纯洁无瑕的白莲花似的,当初我可没请你去我屋,是你自己拎着刀划开了我那屋的门闩进去的,你被耗子夹子把脚给夹了也是我的错?自己首先动机就不纯,就别想着把自己撇的那么干净了。
我又不是你爹你妈,没必要事事都惯着你不跟你计较,至于说你妈和一大爷与我之间的事情,就不是你一个小屁孩儿能够插手的了,说白了那也是他们咎由自取而已。行了,我也不跟你废话了,该弄明白的已经都弄明白了,你无非是在报复当初那些人的袖手旁观和落井下石罢了。宁伟,都记好了吗?”
叶晨将目光转向了宁伟,宁伟点了点头,然后就见叶晨接着开口说道:
“行了,把他送进看守所去吧,这边可以正式下批捕了。”
“好的晨哥,我这就去办!”宁伟答道。
“跟看守所那边进行交接的时候记得叮嘱明白,光给他砸镣子是不够的,要找人二十四小时换班儿看着他,他是极度危险的人物,最好能给他弄个单间儿!”叶晨不放心的叮嘱道。
宁伟一听乐了,看了眼棒梗然后开口说道:
“大哥,用不着这么小心翼翼吧?他难不成还能翻起什么浪来?”
叶晨冷冷一笑,用审视的目光看了眼宁伟,然后说道:
“脱了军装我看你连最起码的警觉性都没了!换作平常,你敢相信这样一个残疾人会是几起大案的凶手吗?他是个老贼,身上的零七八碎儿多着呢,真要是对他掉以轻心,绝对是会付出惨痛的代价的。通知看守所的同行,进去之后要对他进行仔细的搜身,任何一点疏漏都可能酿成大祸,他的脚镣和手铐,每天都要检查一次,绝不能给他任何的可乘之机!”
棒梗在一旁听着叶晨对于宁伟的吩咐,恨得那叫一个牙根儿痒痒的,这是真的不给自己一点逃脱的可能啊。此时的他有些后悔自己的操之过急了,如果当初能够保住一条好腿,怎么也不至于连最后逃生的希望都没了。新笔趣阁
宁伟听着叶晨的叮嘱,脸色也变得有些凝重,他不知道自己大哥为什么会这么郑重其事的吩咐,但是想必一定有他的道理,宁伟点头答应道:
“好的大哥,我一定会叮嘱到。”
叶晨点了点头,然后看着宁伟将棒梗押解出去。他刚才的话绝对不是在危言耸听,作为在后世经历过信息时代洗礼过的人,他见过太多有关犯人脱逃的招数了,简直是脑洞大开,防不胜防,而棒梗这样有着师承的老荣,又怎么会少的了这一块的常识呢?所以小心无大错,这种人一旦让他回到社会上,绝对是一场大祸。
宁伟将棒梗押解到了看守所,然后将叶晨的话郑重的交代给了办理交接的看守所狱警狱警自然也不敢怠慢,对棒梗进行了全面细致的搜身,就连衣物上的拉锁都给他拆了下来,然后被砸上了手铐脚镣带到了单独的一个房间,房间里有个镶嵌在水泥路的地环,棒梗被锁在了喜欢上面,一动都不能动。
之所以被称作是砸上手铐脚镣,是因为这样的戒具不是简单的通过钥匙就可以打开的,在手上或脚上被戴好戒具之后,狱警会让人用铆钉将戒具的接口处,用铁锤将手铐脚镣铆的死死的,这是重刑犯的专用戒具,想要打开除非是用专用的工具将铆钉给铳开。
棒梗的手上被带上了撑子,那是一根单独的铁棍,大约半米的长度,把双手给分开,让其不能聚拢在一块儿,是看守所为了防止这些懂得开锁的人所准备的戒具。
棒梗的双手被铐在一个地环上,至于脚,由于他只有一条腿,狱警干脆把脚镣的那一头砸死在了地环上在了另一个地环上,因为少了一截,他整个人的造型就是个歪歪扭扭的大字摆在那里,丝毫没有活动的空间。对于这种重刑犯,怎么小心都不为过。
宁伟通过看守所瞭望的小窗往里看了一眼,然后对着看守所的狱警开口说道:
“这个人的经验极其老到,所以你们每天都要检查一下他身上的戒具,最好是自己检查,不要假手于劳动号,防止被他暗中打开,这个人的手上沾满了鲜血,务必不能让他有一丝可以逃脱的可能性。”
宁伟平时就不苟言笑,说起话来表情严肃的很,让看守所的狱警深以为然,在自己的一亩三分地上,如果真的让这个人给逃脱了,那乐子可就大了,狱警也严肃的点头答应了下来。
…………………………………
小当这边刚回到家里,就被自家老娘一顿盘问,仔细的询问到底是怎么回事儿,当秦淮茹得知棒梗为了给自己受欺负的妹妹出头,才闯下了这样的大祸的时候,再也忍不住了,老泪纵横。
小当说实话,也没想到自己的哥哥会为了自己做到这个份儿上,她被兆龙找到的时候,都懵懂得很,不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直到现在,才从母亲口中得知,棒梗为了给自己出头,差点把兆军给弄死,要不是警察赶到的及时,就真让他得逞了。
小当看了眼自家老娘,然后开口问道:
“妈,那你说现在该怎么办啊?”
秦淮茹深知自己儿子闯下的祸有多大,只见她开口说道:
“现在最要紧的就是保住你哥这条命才是当务之急,要是晚了,我怕他连命都没了,你没见前阵子公审大会的时候,已经有多少人被拉去打靶了吗?”
小当被吓得脸色惨白,她长这么大还是第一次眼瞅着一个人的生命在她眼前消逝,一大娘去世的时候,她压根儿就没在家,所以根本没什么感觉,这次不一样,这次是自己的亲哥哥要没了。
这时只见秦淮茹开口说道:
“现在唯有打通叶晨的关节,你哥哥才有可能保住一条命,我这就去找傻柱想想办法,看看能不能在他那里抠出些钱出来。”
小当听后就是一愣,只见她对着秦淮茹开口说道:
“妈,我记得我走的时候,傻叔的工资不是一直都你在看管吗?”
小当太了解自己老娘的性格了,她骨子里就是个貔貅,属于只进不出那伙的,指望她掏钱真是太难了,她有点难以置信,在自己老娘这样的看管下,傻柱还能藏的下钱?这时就见秦淮茹冷笑了两声,然后说道:
“你这些年真是一点长进都没有,宁可相信母猪会上树,也不能相信老爷们儿那张破嘴,他们哪会有个实嗑?看着吧,我准保能从傻柱那里抠出钱来!”
就在这时,门外突然传来了一个声音:
“秦淮茹在家吗?秦淮茹在家吗?”
秦淮茹一听声音立马分辨出了是叶晨的声音,她跟表演川剧变脸似的,立刻换上了一副笑模样,其造诣比起八大胡同的窑姐那也是不遑多让,只见她人还没出屋,声音就已经到了:
“我就说今天一大早喜鹊就叫个不停,原来是家里今天要来贵客,这不是叶晨嘛,来,赶紧到屋里坐会儿,秦姐给你泡壶好茶,我记得你最得意这一口。”
叶晨看着面前这个女人的惺惺作态,好悬没笑喷出来,因为这套嗑儿简直是太耳熟了,以前看电视剧的时候,旧社会的那些半掩门儿都是这么说话的,这是她们惯常的拉客手段,自己都快要听烂了。叶晨面色古怪的看了眼秦淮茹,然后开口说道:
“秦姐,我就不进去了,今天过来就是通知你一声,贾梗因为涉嫌三起故意杀人,已经被我们进行批捕了,现在已经关进了看守所,只等着公诉机关对他进行起诉,然后开庭审理,不过你也知道现在的形式,估计这个过程会很快的,他不会在里头遭太久罪的。”
秦淮茹听到叶晨的话,顿时懵了,儿子怎么会涉嫌三起故意杀人?就这一起能不能保住命都是两说呢,三起那绝对是必死无疑啊,只见秦淮茹表情崩溃的喃喃自语:
“怎么会这样?你们一定是搞错了吧?我儿子怎么会涉嫌三起故意杀人?叶晨,你不要吓我,我儿子可是个残疾人,他怎么会做出那样的事情来?叶晨,棒梗都已经瘸了条腿了,这辈子已经惨不忍睹了,我求求你就放过他吧,做人可别赶尽杀绝啊!”
叶晨嘴角露出一丝嘲讽的笑容,看了眼秦淮茹然后开口说道:
“让你这么一说,好像是我在故意栽赃陷害他似的,忘了跟你说了,这都是你儿子贾梗自己在公安局里供述的,让我放过他?你问问二大爷刘海中的大儿子刘光耀肯不肯放过他?你问问现在还躺在医院里头的三大爷阎埠贵的大儿子阎解成和儿媳于莉肯不肯放过他?你问问现在还在昏迷当中尚未苏醒的尹兆军肯不肯放过他?他做了这么多丧尽天良的事情,难不成是我在后面逼着他不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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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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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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