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综武:我有一座大客栈
杏花客栈的后院里,苏云拎着上官三娘送来的长剑研究了半天。
“是把好剑,皇甫大哥还有这种好东西?”
苏云有些怀疑,长剑还未出鞘就能感到那种冷冷的寒意,倒是跟周芷若的金光剑有上一拼。
上官三娘听到苏云的夸奖,蹲在苏云的椅子边双手托腮,一旁的周芷若看着也有些眼馋,想要上去摸摸。
“三娘那送信的,是不是对你有意思啊?无非无故的干嘛要送你剑啊?”
周芷若作为上官三娘为数不多的朋友,对于男人送剑这回事,总觉得有些特殊意义。
“你可别瞎说!”
上官三娘赶忙捂住周芷若的嘴巴道:“皇甫大哥跟我家有亲戚,那是长辈。”
“哦。”
周芷若被捂得翻了一个白眼。
“苏云,咱俩换换呗,你把木剑给我,我把这把鸟叫剑给你。”
上官三娘看着苏云放下自己的剑,又拎起他的小木剑,在手里甩个不停,赶忙提出自己的建议。
“换剑?你拿我的木剑干啥?”
苏云看了看已经被放在桌子上的长剑摇了摇头,这把剑最少也有个十来斤,按照自己现在练剑的方法,不仅提高不了效率,关键它用着累啊!
“交换定情信物啊,我送你一把,你送我一把,而且你还赚了,多好啊。”
上官三娘看着苏云眨了眨眼睛说道。
“定情信物也没必要换剑吧,你昨天不是给我一筐青苹果来着,那个就挺好,你要想要木剑,这把给你好了,我在削一把,你这把剑是人家皇甫大哥送的,你给我了,改天见到人家不好说话。”
苏云把手里的木剑递给上官三娘,这把木剑虽然不太规整,但用的时间也算挺长,都有些包浆了。
“哈?那不换啦?”
上官三娘接过苏云的木剑,然后又抱起自己的长剑,脑子有些懵。
本来是奔着送剑来的,这可倒好,又白得一把。
不过想想也挺好,苏云现在没好意思要自己的剑,有可能是因为皇甫还要教自己剑法,等自己把剑法学完了在给他送来也不迟。
看着跟周芷若显摆宝剑的上官三娘,苏云摇了摇头向着药房走去。
老邢拜托的事情还没有解决,不过也快了,只要今天没人来打扰自己,苏云觉得晚上就能准备开棺瞅瞅。
也不知道老邢他们现在到没到汴梁,那地方可是天子脚下,现在老邢干的事情,那可是要掉脑袋的。
不过想想也没啥问题,毕竟现在汴梁城内,还真没有能够拦得住老邢的人。
汴梁城。
一座不大不小的庄园内,武媚娘身穿一袭男装,坐在正厅的高座之上。
虽然年纪看上去不大,但那一副自带威严的感觉,却让大厅里所有人不敢吭声。
男装是老邢安排的,今天他们要会见汴梁城中大大小小的官吏,这些人有的是四大名捕这些年发展的自己人,有的人则还保持观望之意。
之所以让武媚娘扮成男装,也是为了避免不必要的麻烦。
盖聂与卫庄冷冷的站在武媚娘的身后,像是两个极为忠诚的护卫,这一次汴梁城之行,虽然看上去很容易,但处处暗藏着杀机。
皇帝在得知老邢到京城的那一刻,就调集了五万军队,驻扎在城外,皇宫更是安排了数千位羽林近卫守卫皇城。
“今日请大家过来,没别的事,叙叙旧!”
老邢坐在左手边第一位,一身捕快服早已退下,嘴角带着笑意对着厅内的众人说道。
请帖昨日已经全部发出,能够到来的占朝中半数,这结果已经让老邢很满意了。
没来的,老邢自然记在心里,以方便后面做事...。
宋国皇宫之内,年轻皇帝赵普看着房间内静坐的四人,不由得有些心急。
那位离开京城几十年的人,这个时候突然回来,让人很难放心。
他刚刚急着召见他最崇信的四个大臣进宫,正是为了商议此事。
房间内,从左边起,分别为宋国枢密院事童贯,太尉高俅,左相蔡京,右相秦桧。
看到有些着急的皇帝,秦桧低声说道:“陛下其实不必着急,那个人只不过是进京来叙叙旧,给很多当年余下的老人都发了帖子,他都活了这么多年了,想必是大限已到,临走之时,回来看一眼罢了!”
秦桧脸色严肃,话语之间有些不屑。
不过是一个垂暮之人而已,算算年龄怎么说也有个近百岁了。
赵普点了点头,不过还是不能放心,他看着高俅问道:“高太尉你怎么看?”
高俅听到皇帝叫自己,赶忙下跪回答道:“回陛下,臣觉得秦相说得对!”
好家伙,这话问的就非常有水准,这屋里一共五个人,哪一个都不是他高俅能够得罪的。
再者说了,四人现在都是一条线上的蚂蚱,自然口头都要一致。
“前几日皇陵出事,臣曾经就对陛下说过,此人想必已入暮年,不然定不会敢行此事,现在还无法处理他,毕竟四大名捕是他的徒弟,而且他的武道境界,已不是凡人,万一逼得那老家伙发疯,京城说不定还会上演一场五十年前发生的事情!”
肥头大耳,但说话间却露出一股子阴柔之气的童贯,对着赵普说道。
他是宦官出身,这些年没少得到皇帝的宠幸,更是手执宋国权利最大的枢密院。
赵普闻言点了点头,拳头却攥得很紧。
快死了就好,那人活一天,就对皇室是个不小的威胁。
“陛下,眼前之事,那人并不重要,垂老之躯即使在翻腾也翻腾不出什么大的浪花来。”
左相蔡京手持一柄羽扇,倒有些文人的样子。
“且让他在京城放肆几日,眼下最重要的是那水泊梁山的反贼,太过张狂了些,竟然占据山头自立为王,应当派兵攻打,以显我宋国之威!”
蔡京羽扇挥动,对着皇帝说道。
赵普皱了皱眉头,现在的宋国还真是有些乱,前些日子刚刚死去一位大元帅。
当时自己刚刚登基不久,这位元帅手掌兵权,而且自己登基之时,都不见他来朝奉,怎能让自己不担心。
不过岳元帅倒是被他弄倒了,可现在反贼让谁去剿灭,倒成了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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