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不良人开始加点修炼
不知不觉间,半天的时间过去了。
刘子骥终于睁开了眼睛。
他收功吐息,缓缓收回内力,自行搬运周天。
旋即,刘子骥一跃而起,开始活动筋骨,感受着体内的变化。
此刻的他,奇经八脉皆已打通,只觉得四肢百骸之内皆是精纯绵韧的内力。
无论是至圣乾坤功、还是五雷天心诀,亦或是气经以及幻墨神功,它们所修炼而来的内力,都如同温水流淌一般运转自如,却又十分迅速,仿佛自体所生,只教刘子骥浑身舒泰。
莫非这就是神霄位?
就在刘子骥细细品味的时候,凌霄子以及殇的五人从门外走了进来。
凌霄子目光如炬,早已看出刘子骥如今的状态。
如今的刘子骥,可算是精神奕奕。
而且他没能从刘子骥身上感受到任何内力的波动。
这就说明刘子骥的功力已和自身结成一体,完全做到收发自如。只要不到运用时,他的内力绝不会有一丝外泄。
这是高手的表现。
凌霄子所见到的上一个有如此表现的人,是不良帅!
“天师,你突破了?”
刘子骥点了点头,拱手微笑道:“多谢掌门为我护法。”
听到这话,凌霄子连忙摆了摆手,“我哪里为你护法了?是你手下的道士们为你护的法,我才刚刚铸完剑,从铸剑阁里出来呢!走,我带你去看看剑!”
说着,凌霄子就要带着刘子骥往铸剑阁方向走去。
来到铸剑阁内,刘子骥就感觉到一股扑面而来的热气。
铸剑阁内的弟子,都是满头大汗。
在凌霄子的吩咐下,很快便有弟子将七把剑先后呈了上来。
“天师,这龙泉剑以及掩日剑,都是我亲手打造。这五柄短剑是由我最得意的弟子石备所打造,你放心我这弟子的铸剑能力,已经有了我十之八九的水准......”
“如此就多谢掌门了。”
刘子骥朝着凌霄子抱了一拳,“掌门为我铸剑,贫道实在是感激不尽,不知掌门有何需要贫道做的?”
凌霄子摆了摆手,“你带来的那些黄金已经够用了,而且能够亲自过一把铸造名剑的瘾,我就已经十分满足了,不需要天师再报答什么。”
说着,凌霄子忽然压低声音,“但天师最好还是不要用龙泉剑在江湖上招摇过市,不然我天山剑派可能会有大麻烦。”
刘子骥点了点头,忽然轻声咳嗽一声,说道:“掌门在说些什么?什么龙泉剑?贫道不知道啊!”
闻言,凌霄子一愣,旋即哈哈大笑,“睁着眼说瞎话,天师可真不像是一个天师啊!”
“掌门放心,贫道是绝对不会将您牵扯进这件事里的。”
刘子骥朝着凌霄子拱了拱手,道:“如今剑已铸成,贫道还有要事处理,就先行告辞了吧。掌门,我们后会有期。”
......
得到龙泉剑之后,刘子骥就将其包裹在一块布中自己背着。
不得不说,这龙泉剑确实够重。
刘子骥估摸着足有一百多斤。
一直背着龙泉剑,实在是太过招摇过市,而且也徒增劳累。
因此刘子骥觑准时机,就将龙泉剑收进了系统背包。
殇的五人事后自然发现了龙泉剑消失的事实。
但他们什么话也没多说,只是看向刘子骥的眼神更加敬畏了。
在离开天山剑派的路上,刘子骥一直都是在适应着掩日剑。
这把掩日剑的外观,跟刘子骥印象中的掩日剑完全是一模一样。
剑柄通体银白,微微有些泛金,剑身则是血红与银白相间,剑身中间还有一个类似血槽的镂空。
每当刘子骥挥动掩日剑之时,它都会散发出血红色的剑气。
即使刘子骥只催动一丝内力附着在掩日剑之上。
不过,那种能够让天色昏暗下来、将白昼化为黑夜的能力,刘子骥倒是不会。
因为那并非是掩日剑的能力,反而是掩日剑主的能力。
至于掩日剑自己的能力,那便是饮血。
将鲜血转化成强悍的剑气。
而且掩日剑所饮的血,并不一定是自己的血。
只要是血,都行!
有了这种能力,刘子骥甚至都觉得他的这把掩日剑并不应该叫掩日剑,反而该叫饮血剑。
这种饮血的能力,刘子骥敢确信真正的掩日剑主的掩日剑并不拥有。
因为它多半继承自赤刀老祖的夺命赤刀。
刘子骥在与赤刀老祖交战的时候,轻轻楚楚地记得赤刀老祖曾以夺命赤刀将周围的鲜血全部吸引到刀刃之上,化为己用。
甚至那些血液还顺着到吸附到赤刀老祖的身体之上,形成一套血色的罡气铠甲。
当时刘子骥见到这一幕之后,还特意避其锋芒,不与之硬碰硬,反正当时赤刀老祖都已经中了晋星刺上的毒。
总而言之,这掩日剑确实不失为一把神兵利器。
因为它不但锋利,而且可以以战养战。
......
此时,长安旧城。
一大堆穿着蓝色制服的娆疆人,出现在此地。
他们在周围不停忙活着,似乎是在搬运什么东西。
而一身骨头饰品的蚩笠,则是站在城墙上漠视着这一切。
不多时,一个带着鬼面具的红衣人走到了蚩笠身后。
他立刻对蚩笠躬下了身,抱拳道:“义父,长安城下的火药数量不对。似乎在我们来之前,已经有人将这些火药搬空了一多半。”
“哦?”
听到这话,蚩笠明显颇为惊讶。
居然有人捷足先登?
“川儿,你说的可是真的?”
红衣人尤川点了点头,说道:“孩儿岂敢蒙骗义父?”
听到尤川的话,蚩笠却是冷哼一声,道:“川儿,你敢保证自己从未蒙骗过为父?你若真的对我言听计从的话,蚩梦是怎么逃出万毒窟的?”
闻言,尤川顿时露出了尴尬的笑容,只不过脸上戴着面具,蚩笠完全看不到。
他迟疑了一下,说道:“义父,蚩梦毕竟是我从小长大的伙伴,我不能眼睁睁看着她受苦......”
蚩笠瞥了尤川一眼,说道:“川儿,你心中想的什么,为父知道的一清二楚。可图谋霸业,最不需要的就是儿女情长,你若是再这么优柔寡断,在女人身上浪费功夫,早晚会害了你自己。”
尤川连忙点头,抱拳道:“义父,虽然在蚩梦一事上,孩儿有所犹豫,但在其他事上孩儿不敢有半点欺瞒义父。”
“希望如此吧。”
蚩笠淡然撂下一句。
他知道自己这个义子仍旧放不下那个蚩梦,但他一时之间也断不了尤川的念想。
蚩笠目前最关心的事情,还是方才尤川所说的火药的事情。
“川儿,你方才说长安城地下的火药,已经被人搬走了一多半?”
“是的。”尤川重重点了点头。
蚩笠眼神一眯,沉声道:“莫非还有人跟我们有着一样的打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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