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操穿越武大郎
鲁智深点头:“宗泽宗汝霖。”
“一个通判?”曹操疑惑的神色更浓。
鲁智深笑了起来:“武兄还是个都头吧?”
登州通判,的确比区区都头大得多了。
曹操摇头笑道:“是武某浅薄了。”
随即正色道:“能得师兄看重,此人必然不凡。武某当亲自往见,能说则说之,不能说,则杀之。”
“绝不可杀!”鲁智深瞪起眼,郑重道:“此人乃是难得的好官,说句爱民如子也不为过。”
曹操从善如流,点头道:“若如此,尽力说之,不能说则去之。”
鲁智深面色和缓下来:“只不伤他性命便好,杀这等好人,天地也不容。”
曹操道:“既然如此,计划便要稍改,青州暂时不占它,待与宗泽见罢再做计较。师兄,梁山有晁天王做主,四州事业,我想你二龙山出面,不知可否?”
鲁智深失笑道:“你这人,好**猾,全让别人顶雷,你自己倒逍遥。”
曹操笑道:“若需要武某站出来时,武某自然义不容辞,如今隐匿,只为方便。譬如我若是梁山泊主,如何见得宗泽?”
鲁智深摇头道:“洒家不是甚么聪明人,伱要洒家出头,洒家便出头何妨?只是武兄所作所为,洒家也长了两个眼睛,自会好好看着。”
曹操抱拳道:“必不让师兄失望。”
这两人三言两语间,定下了规矩章程,鲁智深设宴招待,自是宾主尽欢。
数日后,梁山和狮耳山合计五千军马,分作数十队,陆陆续续开到二龙山。
晁盖引着林冲秦明等一众头领,来山上与曹操、鲁智深等相会。
坐间,林冲说起鲁智深相救一事,起身拜谢。鲁智深扶起,问道:“教头后来曾知阿嫂信息否?”
林冲叹道:“后来曾使人搬取老小,始知拙妇被高衙内威逼,自缢而死,妻父亦忧疑而亡。”
鲁智深两只眼炯炯地看着林冲道:“这等深仇,难道不报?”
林冲奇道:“如何不报?血债血偿,天地之理也。”鲁智深紧紧问道:“高俅那撮鸟毕竟官居太尉!”
林冲斩钉截铁道:“莫说太尉,就是皇帝又如何能不报此仇?”
鲁智深哈哈大笑,跳起身,拉住林冲手道:“如此心肠,方不愧是洒家的好兄弟!兄弟,你以往性子太懦,如今却有了大丈夫模样!洒家见了,好生为你欢喜!”
林冲见鲁智深发自内心的喜悦,也自感动,更隐隐想道:“啊呀,若不是前几日被武兄点醒,这几句答得浑噩,怕是鲁师兄便要看我不起。”心中愈发钦佩感激曹操。
曹操道:“我和鲁师兄商量了攻略四州之事,鲁师兄言道登州有个极奢遮的通判,怕要坏我等事,此人又是一个爱民如子的清官,杀之也是不吉。因此我等商议,大兵既已开来,好歹先破了青州,一是为我秦明兄弟报了血仇,二是和呼延灼那厮算了旧账。却不占他城池,掠了府库便退兵,待武某去登州看看那通判到底如何了得,再定后来行止。”
晁盖道:“武兄算无遗策,这等事尽都由你做主。”
鲁智深却好奇道:“我也久闻秦统制在青州的威名,那慕容知府自毁长城,莫非竟是失心疯了?”
秦明苦笑摇头,将前情简略说了,鲁智深听了怒道:“若是这般说,非止姓慕容的刻毒,那宋江却也不是好人,岂有这般坑害良人之理,洒家先前在江湖上多闻他的好名,如此看来,竟是见面不如闻名了。”
花荣听了,尴尬道:“此事的确是办得差了,公明哥哥也时时懊悔。”
鲁智深兀自愤愤不平:“他后悔有何用?人家的娘子却活不来!”
曹操看着鲁智深发怒,暗自点头:“此人果然如林冲所说,眼里揉不得半粒沙子……噫?”
却是忽然间生出个极古怪念头:这位花和尚,当真是因为身上刺青才叫花和尚的么?按林教头所言,当初打杀郑屠,便是为了下堂妾金翠莲,后来暴打小霸王周通,也是为了刘太公女儿,再到瓦罐寺杀生铁佛、飞天夜叉,那二人也有圈禁妇女之恶行,今日和林冲一见,开口便问嫂子如何,如今发怒,也为秦明娘子活不过来……难道这大和尚罗汉金刚般的外表下,竟有颗怜香惜玉的心肠?
曹操越想越觉得有理,不由脱口道:“果然是同道之人!”
鲁智深扭过头,疑惑道:“甚么?”
曹操连忙道:“我当初初逢秦明,也为此好生数落了宋公明一番。今日见大师发怒,觉得你和我乃同道之人。”
鲁智深听了点头:“武兄虽然心思繁多、智谋深远,却是个慷慨磊落汉子,洒家和你倒能气味相投。”
又道:“毕竟杀害秦明兄弟家人的乃是慕容彦达,宋公明既然悔恨,只杀了慕容彦达,为秦统制娘子报仇!”
花荣听得暗暗心惊:什么叫“宋公明既然悔恨”,莫非我不说这话,这和尚竟还要杀我公明哥哥?
秦明听罢,红了眼道:“大师古道热肠,秦某铭感五内,只是青州城墙高厚,军马不少,呼延灼也是悍勇战将,莫要因小弟之故,无谓折损人手。”
鲁智深嚷道:“你这厮说话,便不爽利,武兄,洒家只听你说话,这青州,打不打,如何打?”
曹操笑道:“虽是忌惮那通判宗泽,但大军总不能白白来此,先前我便说了要打。城高兵多,亦不足惧,我等在暗他在明,略施小计便可破之。”
眼睛扫过众人:“王英兄弟,还有孔家昆仲,你们是本地人,我给你们五百精锐,再让马麟、项充、李衮、陶宗旺四个兄弟相助,随你们用什么方法,三日之内,尽数都要进城,待我号炮响动,一举夺他南门!”
王英听了,得意洋洋:“不瞒兄长,小弟昔日在清风山做大王时,也有几个主顾在城内,孔家兄弟,有个叔叔在城里,这些兄弟人马,我三人负责带进城中安置。只是那呼延灼凶狠,小弟的武艺,稍稍逊他半筹。”
曹操道:“他若在城里,如何让你等冒险夺门?自然要设计调他出来。”
吴用忽然说道:“戴宗前番说,那厮先打桃花山,又战二龙山,鲁兄、杨兄都不弱他分毫,桃花山两位当家,却不是此人对手。不如令桃花山以报仇为名打城,他见了手下败将,如何不在上官面前一显身手?由不得他不出城。”
曹操笑道:“军师之言,正和吾意。若要诱敌,绝没比他二人更合适的了。我等如此如此,这般这般,非惟青州可破,亦得了呼延灼这员猛将。”
鲁智深听了,呵呵大笑:“就依武兄所言行事,我亲自去桃花山走一遭,料他二人不敢不来。”
有分教:金刚亦有怜香意,铁汉岂无雪耻心?或问青州深院里,谁家妻子拨瑶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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