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浩文不好意思地说:“当然是我赚了!所以,我对你们的帮助一直心存感激。”
季嫣不以为然地说:“可如果没有你的援手,我们将会经受可怕的磨难,甚至会丢掉性命,救命之恩,形同再造,其他一切都是不可同日而语的。”
那仁花眼眶红了,说:“要是当初没有你救我,我如今在哪都是说不清的事情。我能为你小弟工作,确实是心甘情愿。”
宋浩文感动地说:“这辈子我们能够相互帮助,聚在一起工作,一定是前世种下的因。我真的希望我们能一辈子携手同行,共创美好明天。”
三女听了这话都心潮起伏,一时全说不出话来。
宋浩文见大家都沉默下来,对坐在对面一直没有说话的风间美姬说:“你帮我给三位姐姐的杯子斟满酒,大家为同事的缘分一起干一杯!”
三女这时方才定下神来,拿起酒杯跟宋浩文和风间美姬干了一杯。她们一时都动了感情,喝酒自然也有点失去了控制。这三人中,酒量数杨悦冰最小,白酒三四两,季嫣酒量中等,七八两,那仁花最大,有一斤白酒的量,因此,最先喝趴下的是杨悦冰,接着是季嫣,喝得话特别多,最后是那仁花,自己把自己喝醉了,非要唱卡拉ok。风间美姬因为保镖身份的缘故,她喝酒一直很克制,所以喝到最后,也只有二两左右入肚,按照她八九两的量,这点酒自然
等于是毛毛雨,餐前酒,而宋浩文并没有全部运功逼出酒精,留得一半醉一半清醒。他一直劝杨悦冰她们少喝,但是她们却似吃了兴奋症一般,根本不听劝,甚至还一个个地要跟宋浩文喝交杯酒,搞得他面红耳赤,就连风间美姬却觉得有些难为情。
宋浩文他们今天是在季嫣的大酒店的包厢里吃饭,这个包厢虽然不大,配置却相当不错,里面就布置了卡拉ok装备,那仁花抱住宋浩文,要跟他对唱《心雨》,宋浩文被她缠不过身,加之也想通过唱歌,帮助她醒酒,就同意跟她对唱。
“我的思念是不可触摸的网,我的思念不再是决堤的海。为什么总在那些飘雨的日子,深深地把你想起。我的心是六月的情,沥沥下着心雨。想你想你想你想你,最后一次想你。因为明天,我将成为别人的新娘,让我最后一次想你……我的思念不再是决堤的海,为什么总在那些飘雨的日子,深深地把你想起,深深地把你想起……”
这首歌原本是宋浩文从前世杨玉莹和毛宁歌唱专辑里借到今世,他与田娜娜一起对唱,曾经在华夏轰动一时。后来宋浩文觉得这个歌词容易让人浮想联翩,也就很少在公共场合演唱了,没想到那仁花今晚却主动要求唱这首歌。她的演唱水平当然不能与田娜娜相提并论,何况还喝得醉醺醺的,但是她却似唱出了真情,让宋
浩文为之动容。
接着季嫣接过话筒,唱起了《甜蜜蜜》:“甜蜜蜜,你笑得甜蜜蜜,好像花儿开在春风里,开在春风里。在哪里,在哪里见过你,你的笑容这样熟悉,我一时想不起。啊,在梦里。梦里,梦里见过你,甜蜜,笑得多甜蜜,是你,是你,梦见的就是你。”
宋浩文听着季嫣的演唱居然颇有自己邓丽君的风范,很有专业水准,不觉有些沉醉。这时那仁花一把抢过季嫣手中的话筒,接着唱道:“在哪里,在哪里见过你,你的笑容这样熟悉,我一时想不起。啊,在梦里。在哪里,在哪里见过你,你的笑容这样熟悉,我一时想不起。啊,在梦里。梦里,梦里见过你,甜蜜笑得多甜蜜,是你,是你,梦见的就是你。在哪里,在哪里见过你,你的笑容这样熟悉,我一时想不起。啊,在梦里……”
那仁花的演唱跟季嫣做个对比,就显得有些粗糙随意,好在她的音色很有特色,酒喝多了,居然有一种烟嗓的沙哑,特别的性感,让宋浩文听了全身都起了鸡皮疙瘩。
接着季嫣要听宋浩文唱歌,宋浩文说,他想请风间美姬代替他演唱《北国之春》,季嫣不答应,说,你先唱,唱完了再请风间美姬演唱,宋浩文只好表示同意,说他唱前面一段,后边两段请风间美姬演唱,季嫣笑道,好吧,就听你的。
宋浩文请服务员将音响调到《北国
之春》的旋律上,然后拿起话筒唱了起来:“亭亭白桦,悠悠碧空,微微南来风。木兰花开山岗上,北国的春天,啊,北国的春天已来临。城里不知季节变换,不知季节已变换,妈妈又再寄来包裹,送来寒衣御严冬。故乡啊故乡,我的故乡,何时能回你怀中。”
宋浩文唱到这里,示意风间美姬接唱,她嫣然一笑,接着唱道:“残雪消融,溪流淙淙,独木桥自横。嫩芽初上落叶松,北国的春天,啊,北国的春天已来临。虽然我们已内心相爱,至今尚未吐真情,分别已经五年整,我的姑娘可安宁。故乡啊故乡,我的故乡,何时能回你怀中。棣棠丛丛,朝雾蒙蒙,水车小屋静。传来阵阵儿歌声,北国的春天,啊,北国的春天已来临。家兄酷似老父亲,一对沉默寡言人。可曾闲来愁沽酒,偶尔相对饮几盅。故乡啊故乡,我的故乡,何时能回你怀中……”
宋浩文之所以执意要风间美姬演唱,一是她唱歌确实很好听,她的普通话里带有她母语的一些发音,给人一种特别空灵的异国情调,此外,这首歌是她国家的歌曲,听她唱来,肯定别有一番感受。果然,当她接唱后,很快进入角色,流露出的真情实感,让他听了为之动容。
季嫣也被风间美姬的歌声打动了。此后,她不再缠住宋浩文唱歌,反而拉住风间美姬一起演唱了好几首山口百
惠的歌。令宋浩文大跌眼镜的是,季嫣不仅英文出色,而且倭语也十分流利,她演唱的倭语发言正宗,吐词清晰,两人时而合唱,时而对唱,让宋浩文的耳朵“怀孕”了。
听着季嫣和风间美姬的精彩演唱,那仁花坐到了宋浩文的身边,摇着他的手臂说,我俩来一首对唱吧。宋浩文不好拒绝她,只好跟她对唱了两三首歌。待他俩唱完,夜已经很深了,宋浩文不想再唱了,又怕趴在桌上睡着的杨悦冰受凉,坚决提出今天到此结束。然后,他劝那仁花和季嫣回去休息,让风间美姬背着杨悦冰回杨悦冰回公寓,他则在后面扶着,有什么情况他好第一时间帮忙。
到了杨悦冰公寓门口,宋浩文叫醒她,浑身无力的她掏出钥匙递给宋浩文。宋浩文将门打开,让风间美姬将杨悦冰安排睡下,然后他和风间美姬一起回去。
宋浩文回到自己的房间,风间美姬过来服务,给他倒茶按摩。也许是酒喝多了兴奋,他这次并没有急着赶她回自己的房间,而是默许她为自己按摩肩背。之后,她要安排他沐浴,再次被他一口拒绝了,她只好给他放好浴盆里的水,然后红着脸让他自己去泡澡,她则回到自己的客房休息。
宋浩文马上到浴盆里舒舒服服地泡了一回澡,当他回到铺上准备休息时,电话铃响了,他接起来一听,原来是那仁花打过来的,询问有没有
把杨悦冰送回公寓,碍不碍事。宋浩文笑道,你自己有没有到家,身体有没有问题,她咯咯地笑道,我没问题了,几首歌唱完后,心情舒畅,酒便消去大半。宋浩文说,姐没有事,就早点休息,杨悦冰那边我已经安排妥当了,姐尽管放心。
那仁花幽幽地说:“姐睡不着,想跟你聊聊。”
宋浩文愣了一下,说:“好吧,你说吧,我正想跟你说说话,咱俩许久没有坐下来好好聊天了。”
那仁花说:“这次到京城,看到城市的街景,突然之间便想到了自己当初刚刚进城时的情景,真的是转眼间四五年过去,恍若一梦啊。”
宋浩文呵呵笑道:“你有这种感觉很正常,我们都有这种感觉的。”
那仁花嘻嘻笑道:“我特别怀念我和朱红玉住在你家里的日子。那时的我们都单纯哪!”
宋浩文立即反驳道:“现在你不单纯吗?我认为我们初心未改,依然故我呢。”
那仁花叹息道:“怎么可能跟过去一样呢?那时你身上有多少钱?现在你可是华夏首富呢,这可是天翻地覆的变化呀。而我们变化不大……”
宋浩文摇摇说:“人的变化与否不能光看物质和外表,还要看内心。当一个人初心不变时,哪怕身边的物质和环境有了巨大的变化,我们也可以说这个人没有什么变化;当一个人外在的东西没有怎么变化,可是精神却有了很大改变,还是会
被人觉得变化很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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