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轻人,我劝你一句,不要惦记不该你惦记的东西。无双美色、绝世璧人,都是很美很好的东西。可以看,可以想,若以为可以据为己有,后果很严重。”
秦康扶了扶眼镜,语调平和地说道。
他自以为看清了许舒对秦冰的心思。
许舒微微一笑:“秦叔说得很对,晚辈受教。秦老师苏醒就在顷刻,秦叔最好还是等一等。如果秦老师苏醒后,她愿意跟秦叔回去,晚辈自然不会阻拦。但在此之前,谁要想带秦老师走,晚辈不能答应。”
秦康怔了怔,眼神转冷,将手令放近到许舒眼前:“你看清楚了,上面是你们站长柳长川亲自签发的。现在小冰已经不再是春申站的公职人员了,她现在只有一个身份,就是我秦家人。你有什么资格拦我?再说,莫非你根本不把柳站长的命令当一回事?”
话到后来,秦康语调渐急。
许舒掏出烟盒,给秦康散一支,秦康根本不接,许舒才要将烟叼在口中,忽然瞥到病床上的秦冰,便又将香烟夹在耳朵上。
“等等。”秦康叫住许舒,“给我一支。”
许舒不明就里,递给秦康一支。
秦康接住,拿在手中仔细打量:“香雪烟,我记得小冰上次回家,说帮朋友代购了不少香烟,难道是卖买给你的?”
许舒微微一笑:“秦老师向来大方,我们九队不少人都收过秦老师礼物。”
秦康冷笑一声:“年轻人,你现在很危险,只是你无知罢了。我最后奉劝你一句,离小冰远些,否则……”
他话没说完,手中香烟又被许舒收回:“秦叔,您对我的关心,我铭感五内,要不咱们换个地方聊,我有时间。”
秦康斯斯文文的脸上闪过一抹黑气:“你再不让开,可要我亲自给柳长川打电话?”
“请便!”许舒侧身让开。
就在这时,门外传来哐的一声闷响,便听见厉俊海的闷哼声和陈开走的暴喝声。
声音未落,一道高大的身影出现在大门外。
温暖的白光照在那人一头粟色的头发上,仿佛洒出一片金光。
那人有着姣好的面容,明明是昂藏男子,却生着柔和如女人一般的脸蛋。
一双眼睛闪烁着勃勃生机,精亮的眸子宛若漆黑的蚕豆,散发着慑人的威慑力。
明明只有二十七八的年纪,气势雄张宛若重臣名将。
只一眼,许舒的注意力便从那人的眼睛挪移到他的衣服上来。
这是一件榨蚕丝的近卫军制式军服,没有肩章和领章,左侧袖口的一条银色飞鱼线极为夺目。
“近卫军银将!”许舒心中掀起涟漪。
加入春申站后,许舒能接触到的资料远非常人可比。
近卫军和镇军都有秘密部队,其中尤以近卫军的秘密部队组建之早,配备之丰,实力之强,隐隐可与超凡总站郑雄。
其中,近卫军的秘密部队中,有一些出类拔萃的人物,被授予特殊殊荣。
其中银将,金将,就是两个最为显赫的级别。
据许舒所知,能达到银将级的,不仅要有超强实力,还要有显赫功绩。
而银将级的标识,正是袖口的银色飞鱼线标。
“秦先生,我叫列极,奉命协助你,转运秦小姐。”
列极冲秦康微微点头,一挥手,两名大汉涌了进来,二人穿着和列极一般的制服,只是袖口处没有任何标识。
秦康含笑盯着许舒:“年轻人,现在如何说?”
许舒还没开口,室内涌过狂风,列极像一列高速行进的火车头撞上许舒,他狂暴的气势,迅勐的速度,都大大超出了许舒的预料。
许舒甚至来不及做出反应,便被列极抵到了墙上。
他胸腹一阵剧痛,气血瞬间凝滞。
列极掐着许舒的脖子,将他原地提了起来,哐的一下,又将他脑袋重重磕在了墙壁上:“搬!”
秦康冲许舒微微摇头,阔步出门去了。
他带来的两名手下,将床整个搬了起来。
出门时,门框太窄。
列极微微点头,两名制服大汉双双出手,如掰豆腐一般,瞬间将门框扩大一截。
随即,秦冰连人带床被抬了出去。
“就你叫许舒?你的大名能传到那位耳朵里,也算你这一生的荣光了。今天先给你点小小的教训,若敢再纠缠秦小姐,我保证你下半辈子都在床上过。”
列极说完,右手中指、食指并拢微屈,迎着许舒膻中穴敲下。
他一击敲下,许舒整张脸立时化作惨白,再无半点力气,如被抽掉大筋的虾,顺着墙壁软软滑倒。
列极轻轻一叹,摇了摇头,阔步出门。
“许兄,许兄……”
厉俊海一阵摇晃,许舒缓缓睁开眼来,映入眼帘的厉俊海亦是鼻青脸肿。
下一瞬,他看到了陈开走。
陈开走脸上没有挂彩,但气色衰微至极,胸口印着个掌印,连厚厚的夹袍都裂开个大洞。
陈开走一把抓住许舒的手腕,两根指头搭了上去:“气血凝塞,丹田被封死,该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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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抓出一枚红浆果,掰开许舒嘴巴。
红浆果才和唾液接触,立时化作涓涓暖流,涌入许舒腹中。
热气才生,许舒缓过气来,艰难地挪动着右手,黏出一枚灵源珠吸入。
灵源珠入体,他仿佛被打了一针强心剂。
下一瞬,他蹭地站起身来,快步朝门外走去。
“许兄,那家伙是银将,在近卫军秘密部队中也是显赫存在。而能成为银将级别至少是阶序四的内家大师,且是内家大师中的顶尖强者。”
陈开走道:“人力有时穷,千万勿要为一时之气,毁灭将来。”
许舒依旧不说话,只见他取出一物,塞入口中。
刷地一下,他身上的衣衫一阵乱涌。
陈开走一眼瞥见许舒脖颈后的皮肤,仿佛钻入一条活蛇,时涌时现。
嗖地一下,许舒腹部发出爆豆一般的鸣响,下一瞬,汩汩烟气将许舒衣袍剧烈地撑开。
“这,这是冲开禁锁的丹田了!”
厉俊海诧异无比地盯着陈开走问:“许兄身体是怎么了,我怎么感觉他气势越来越盛,仿佛藏着一条要喷薄而出的怒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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