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斗罗:我爹,封号斗罗
七星学院,
凌晨五点。
突如其来的不速之客打扰了高娥的休息。
她换下睡衣,穿上正装,打开了办公室的门。
元寻路来到学院后,曾经建议让她把办公室换个装横,她自然是欣然接受。
于是元寻路一改之前办公室朴素的风格,将它变成了天使家族固有的优雅精致。
皮革制的沙发,橡木质地的大书架,墙上挂着巨幅的油画,郁郁葱葱的盆栽摆在大办公桌上。
优雅,
实在是太优雅了。
高娥在皮椅上坐下,随后平静地看着坐在办公桌对面沙发上的宁风致。
“宁宗主?深夜到访……意欲何为啊?”
宁风致身后是骨斗罗,此时他们坐在七星学院的办公室里倒还真的像是不速之客。
“我只是想问问元兄……他去哪里了?”宁风致毫无恶意地问道。
“他很生气,因为我起来时把他吵醒了,尤其是在他听到是宁宗主来访后。”高娥不动声色地说道。
“……”宁风致。
宁风致罕见的沉默了,他从未想到元寻路居然和高娥的关系这么好。
想到这儿,他又不禁回想起了关于高娥的背景。
高娥不过是一个平民出身的女孩。
和天斗城的那些平民魂师一样,
她的生活向来就只有饿了上顿没下顿,摸爬滚打还贷款。
高娥前二十多年的生活都是这样,直到她遇到了元寻路。
没人知道他们两个是怎么认识的,但总之,他们就这样子在一起生活了一段时间。
那时的元寻路可谓是大陆上最耀眼的天才,也是大陆上最风流的浪子。
尤其是在武魂殿圣女和蓝电霸王龙宗废物的绯闻越传越烈后,元寻路的风骚行为也是更加大胆。
那句‘我只想给大陆每个漂亮女孩一个家’的名言,至今被大陆无数涩批传颂。
怀揣心思的女孩们惊叹于元寻路的实力与家境,争相恐后地对着这位贵公子献着殷勤。
而元寻路来者不拒,却又洁身自爱。
他会在贵族的宴会上,主动邀请女孩跳舞,让她大出风头,却会在宴会后默默一个人离开;
他会一掷千金,买下名贵的首饰博女孩一笑,却会在第二天就把首饰拿走,留给女孩一个鬼脸;
他会温情脉脉地给女孩做起甜品,却在下一秒把甜品自己吃掉,然后让女孩离开自己的房子。
他从来都没有真正把那些女孩当做自己的身边人,连绯闻都不屑于和她们发生。
能和天使千家的公子传出绯闻的,只有那些家境雄厚的绝色,
比如说水心柔。
所以当高娥出现在元寻路身边后,世家的人对高娥的背景一直有点好奇。
这个出身平民的女孩学习世家的衣食住行,提高了艺术品位,她用一年的时间就熏陶成了一个优雅的世家女人。
更叫人赞叹的是高娥的见识,她似乎旅行过很多的地方,大陆的风土人情信手拈来。
“就算实力不是顶尖的,那她也真是恐怖啊。”宁风致暗道。
“宁宗主?”高娥说。
“嗯?”
“如果没有事的话,我想先回去了。”高娥说。
宁风致不动声色:“我还想拜访一下元兄。”
高娥的手握成拳头,
现在元寻路根本不在这里,她要怎么和宁风致解释?
刚才不是已经说了元寻路正在睡觉吗?
你宁风致这么不要脸还想看我们是怎么睡的吗?!
“宁宗主,你们七宝琉璃宗的武魂缺陷解决了吗?”高娥讽刺道。
你们七宝宁家的屁事真多,心思不在自己武魂上,就喜欢多管闲事,难怪现在还是七宝!
“大胆!”骨斗罗怒道。
主辱臣死,
他最听不得的就是有人拿七宝琉璃塔的武魂缺陷来说事。
“大胆什么?难道还要我亲自送你们出门吗?”高娥也是厉声道。
今天决不能让宁风致发现元寻路不在这里,不然天斗皇宫的事会直接怀疑到元寻路头上。
宁风致见高娥百般推脱,越发怀疑起元寻路来,
他堆砌起虚伪的假笑:
“高院长,还是让我看看元兄吧。”
“如果我拒绝呢?”高娥问。
“你一个魂圣,有什么胆子敢和我们七宝琉璃宗作对?”骨斗罗嗤笑道。
高娥身身上的剑气逼近了宁风致,但却被骨斗罗的气息所压制。
“她的胆子就是我!”
元寻路穿着睡衣,打开了办公室的门,冷眼看着骨斗罗和宁风致。
“元兄。”
刚才剑拔弩张的气氛顿时消失了,转眼间宁风致和骨斗罗成了良民。
宁风致对着元寻路歉意地笑道:“元兄,真是不好意思。”
“宁兄。”
元寻路上前,拍了拍宁风致的脸,这一举动瞬间惹怒了骨斗罗。
“骨叔。”宁风致制止了要发作的骨斗罗。
“宁……兄,我上一个哥哥可是死了的,你如果不想让我拿走哥哥你的七宝琉璃宗的财产,你就别再来七星学院了。”
元寻路看着宁风致,又拿出一张纸巾擦了擦手,
嫌弃道:
“真油。”
“……”宁风致。
“哈哈,”
宁风致用笑容掩饰尴尬,
道:
“既然元兄在这里,
那么……
告辞。”
宁风致和骨斗罗一起出去,走之前,骨斗罗还狠狠瞪了元寻路一眼。
“宁宗主,我可不希望下次你再吵到我睡觉了。”
元寻路在他们身后说道。
“寻路!”
高娥欣喜地上前去抱住了元寻路,依偎在他怀里。
“你回来了。”
“嘶~”
高娥听到元寻路的痛呼,才发现了异样,
她解开元寻路睡衣的扣子,发现元寻路的腹部上面有条还未完全愈合的巨大伤口。
“你没有事吧?”高娥扶起元寻路坐到沙发上,帮元寻路把睡衣脱掉,让他换药。
封号斗罗的强者,腹部就算贯穿了,也不是致命的。
而且元寻路可是武魂殿出身的封号斗罗,身上魂导器里疗伤的丹药有很多。
现在只是渗血,贯穿伤早就在武魂附体的时候愈合了。
“还行,一开始大意被这把剑偷袭了,后来靠着瀚海乾坤罩有惊无险的走了出来。”
元寻路看到止血的药粉倒在自己的腹部,痛的握紧了高娥的手。
“很痛吗?”
“你这不废话吗?”
“呼呼呼——还痛吗?”
高娥对着元寻路腹部的伤口吹气,像是小姐姐在哄磕破脑袋的弟弟。
“嘶~不痛了耶。”
“我们当年……有一次也是你受伤了,你也是这个样子,要我给你吹气。”高娥压在了元寻路的身上。
“这次也一样?”元寻路熟练地抱住了高娥。
情感宣泄的激流将他们一起带入泥泞,
天斗城在下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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