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次回到包间,他看到印安东正在跟李梅喝着酒,而印安东喝的正是白酒,尤其是看到印安东和李梅笑笑,两人情投意合的样子,就气就不打一处来。
冉鹏一回到座位上,拿起酒瓶,就把自己的酒杯里倒上酒,这时候,印安东跟李梅的酒也刚喝完,李梅正看着印安东,声的,你可是喝了不少,这酒喝多了对身体没好处,少喝一点就校
印安东点点头,这时冉鹏突然闯了过来,冉鹏端着酒杯,他笑着对李梅,梅,来,我敬你一个酒,咱俩还没喝呢。
冉鹏的话把李梅从对印安东聊的氛围中拉回来,她看到冉鹏端着酒杯正站在自己身边,先笑着,冉书记,怎么能惊动你亲自过来呢?没必要这么客气,我敬你。
冉鹏对李梅,什么冉书记,冉书记的,喊我鹏或者是冉工都行,你这一喊冉书记反而喊得咱俩生分了。
李梅笑了笑,我觉得还是喊冉书记更顺口一些,大家都这么喊,我要不这么喊反而不对了。
这有什么不对呢?你跟我,我跟你,咱俩是什么关系?再了,我的意思你也明白。冉鹏笑着。
冉鹏一靠近,李梅这才闻到冉鹏身上有一股吐了酒的淡淡的馊腐的味道。
她心里不出的厌恶,但是没有法子,这吐酒之后的味道是怎么洗也洗不干净,她也不想跟冉鹏多一句话,但印安东就在旁边,冉鹏刚才的确实有点过分。
李梅还是冷静地对着冉鹏,冉书记,我看你喝的也不少,还是少喝点,对身体更好一些是不是?
冉鹏知道,李梅可能是在关心自己,便笑着,梅,待会儿走的时候,咱俩一块儿啊。
李梅,看你这话比王甜可晚了,王甜吃饭前就好了,让柴登科送我们回去。
那也好,那也好,冉鹏连忙回答。
李梅跟冉鹏聊兴趣缺缺,尤其是冉鹏身上带着那股味儿,实在闻不来,这味道往鼻子里钻,估计冉鹏自己闻不到。
没想到冉鹏跟李梅喝了那杯酒之后,又快速的向卫生间奔去。
柴登科也顾不得倒酒,就连忙跟着出去,柴登科一到卫生间就看到冉鹏又开始乌拉乌拉地吐。
柴登科刚要给冉鹏捶背,冉鹏摆摆手,这一次吐完,冉鹏是把把吃的东西全吐出来了,吐完之后,冉鹏的脸色变得更加苍白。
柴登科在旁边看着冉鹏的样子,便劝冉鹏,冉书记,我看这酒你就别再喝了,你这一喝可能就要吐,一吐对身体就不好。
冉鹏听了柴登科这么,点点头,实际上,他确实是不敢喝了,再喝连肠子也要吐出来。
又是漱口,又是洗脸,冉鹏又是一顿折腾。
再次回到房间,他看到印安东跟李梅还是在那儿笑着,两人聊着,李梅看上去非常高兴,不时而咯咯的笑着,连王甜也在旁边笑。
大家看着刚进房间的冉鹏脸色非常难看,脸色白的吓人。
虎子哥和孟处长也在聊着,偶尔也和胡主任聊上几句,整个酒席上显得非常融洽。
冉鹏一落座,印安东对着柴登科,登科,你还得给大家倒上酒啊,这酒还没喝完呢,你看我的杯子空了这么长时间了。
柴登科点点头,不好意思的,各位领导,实在不好意思,看我这服务不周到。咱们还喝吗?我感到这酒喝的差不多了。
胡主任,是啊,这酒是不能再喝了,我是喝大了。
实际上,冉鹏一进房间,胡主任就知道,冉鹏肯定是喝多了,喝大了,喝吐了。这吐了酒的人再喝酒对身体伤害极大。
胡主任对孟处长继续,孟处长,咱们是不是吃点饭?
喝上啤酒的孟处长,丝毫看不出喝过酒,脸色一点儿也没发生变化,尤其是话的语气语调都没有丁点变化。
孟处长笑着,饭肯定是要吃,实际上我是已经吃饱了,不过为了照顾大多数人,还是有必要点上饭。
印安东刚要话,虎子哥这时,孟处长,这里有手擀面,还有现包的水饺儿,你看选择哪一个?
孟处长呵呵笑了,然后,在金果酒店,不吃水饺恐怕不过去,每人来一碗手擀面,再来点儿水饺,怎么样?
他侧身看着胡主任,胡主任点点头。
好啊,好啊,虎子哥。
孟处长,我就不要面条了,最多吃个水饺。
胡主任,我也不吃面条了。
虎子哥,好,那就来五碗面条,三两素馅水饺,三两肉馅儿水饺。
王甜笑着,虎子哥,我可不吃面条了。
虎子哥,那就四碗面条。
站在旁边的服务员,好,我们马上准备。
印安东看上去有点热,额头上也出汗了,他从包里掏出三盒烟,不好意思地,胡主任、孟处长,实在不好意思,你看忘了拿出烟来了。
孟处长摆摆手,我不抽烟。
印安东把那盒烟扔给虎子哥,虎子哥接到烟就打开,他递给胡主任一支,又把这盒烟放在胡主任跟前。
烟是印安东早就准备好的,他知道冉鹏不抽烟,两位女士不抽烟,现在孟处长也不抽烟,三盒烟就足够,现在拿出来还算合适。
这烟是上岛本地烟,印安东抽过一次,就是上次跟孙鸿渐、房泽秋和朱和波一起吃饭时买的这个烟。
印安东让柴登科把另一盒烟放到胡主任跟前,他跟柴登科用一盒烟。
看来抽烟的人早就憋坏了,虎子哥递给胡主任烟,胡主任接到烟就立即点上火,这一直忍着,忍得难受啊。
啪啪的打火机声音响起,房间内顿时烟雾缭绕。
王甜对烟非常反感,她站起来去打开窗子,室内的烟气才少了许多。
柴登科看在眼里,便把抽了没几口的烟熄灭掉。
柴登科给印安东倒上酒,印安东会意地点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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