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尔宙斯的海贼之旅正文卷第一四零零章:最后的军令-你们可以投降了天作孽,犹可违;自作孽,不可活。
意外的天灾时拉比完全能够规避,大不了换个更安全的时间线再来一次,只要还有一个世界能正常延续下去,时拉比就能永远规避危险。
可是这件事是她自己导致的,并且是涉及到了阿尔宙斯,帝牙卢卡,帕鲁奇亚等在内的既成事实,空间和时间的规则都已经确定了未来的固有结果,时拉比唯一能做的也就只有等待加班结束了。
“结束了都结束了!!”
一个原本是奴隶的人踉跄着向红土大陆断口的位置跑去,制裁光砾留下的余温还没有散去,还没有跑到能看到断口的位置,滚烫的岩石就逼退了他,很多奴隶是没有资格穿鞋的。
这个人膝盖上还能看到一层厚厚的老茧,和背后的天翔龙之印一样,这些都是曾经的奴隶生活留下的结果。
脚底被高温烫伤,可是身体上传来的痛楚并没有让他在精神上感到痛苦,连边缘都有这种温度,那么核心处的温度可想而知。
这不是梦,那种恐怖的攻击是真实的,带给他们梦魇般生活的天龙人已经消失了。
泪水不自觉地从眼角滑下,却又本能地捂住了自己的嘴巴,忘记哭泣,忘记欢笑,把自己当成一个聋子,哑巴,瞎子,这是在玛丽乔亚活下去必备的因素。
虽然天龙人已经走向了灭亡,可是这种习惯已经留在了他们的骨子里。
“没关系,想哭就哭吧,这不是梦,这些都已经结束了。”
“泰泰格英雄?”
泰格走到了他的身旁,拍了拍他的肩膀,泰格很熟悉这种情况,想当年他刚把那些奴隶救出来时,他们也是那个样子。
克尔拉的样子更是一直留在了泰格心里。
“无论是哭声还是笑声,都是你的自由,哭也好,笑也罢,不用再压制自己了,准备迎接新的生活吧。
而且我可不是什么英雄,我不过是个普通人罢了,借着主的力量,做了点微不足道的小事,这离英雄还差得远呢。”
“呜啊!!!”
曾经身为奴隶的男人并没有听泰格把话说完,他只是在成为奴隶前,听说过泰格的事迹,所以才能认出泰格,泰格更是他奴隶生活中坚持下去的希望。
所以对他来说,泰格的话更有可信度,他不了解什么神,只知道泰格曾经是一个解放者,就像公司门口的保安一样,什么顶头上司,也没有保安队长的话更直接有效。
随后他竟然直接脱掉了自己的上衣,又向前走了一段距离,随后一下子躺了上去。
一阵皮肉燃烧的声音和惨叫声同时传来,当他再次站起身来,背后的天翔龙之印早已没了痕迹,因为他的整个背都已被烫得焦黑。
只不过随后却是一阵笑声,对于这印记的消失,他只觉得畅快。
“你这.”
泰格看了看他,却没有说什么,天龙人的天翔龙之印虽然只是简单的烙铁,但在烙印时却用了某种特殊的药水,就算刮去皮肉,也会在新生长的组织中再现。
用更大的烙印覆盖是最简单的做法,只不过在泰格眼中,这人太冲动了,这么一烫,那可是接近30%的烫伤面积。
就算这里的人体质普遍更强,也容易因为重度烧伤不治身亡。
“有烫伤药膏吗?给我拿一点过来!”
骑士团的成员此时已经开始照顾这些奴隶,甄别他们的情况,给他们安排去处。
毕竟奴隶里除了无辜的普通人,也有不少罪孽不清的海贼,普通人送回家,原本是海贼的人自然也要甄别一下,不能让他们继续破坏大海。
泰格救人时情况不允许他仔细甄别,现在大局已定,结果自然就不一样了,不过他们也没有立即做什么,如今刚刚处理掉天龙人,不好做什么过激的事情。
等安排分散完这些人的行程后,他们自然有充足的时间去处理这件事。
一时间,红土大陆上充满了各种声音。
“还真是吵闹,不过这样才对,这片大陆可不该充满寂静和死寂,这样才算有点人味。”
比如极度饥饿下,人是没有力气抱怨的,只会像行尸走肉一样,僵硬地向前方走去,因为他们看不到生的希望。
只有看到了新的希望,心中才能重新绽放未来的花朵,而天龙人的毁灭就是这个希望。
与此同时,在红土大陆下方,赤港之上,先前逃到这里的人也正盯着红土大陆缺损的位置,久久不能自拔。
红土大陆已经被轰穿,可是两侧的海流却被看不见的空气墙隔绝在外,依旧维持着原本的样子,这不是能随意毁坏的东西,无数年来,红土大陆都分割着伟大航路。
如果这个隔断突然消失,原本的海流都会因此改变,海洋也会因此而受到影响,在毁灭的同时,阿尔宙斯也用自己的力量隔绝了那块空间。
在大秩序开始重新建立前,固有的一切并不会因此而改变。
在距离红土大陆不远的香波地群岛处,岛上的人更是刚刚从震惊中回过神来。
“快快给总部传信!快把这个新闻传回去!”
香波地群岛上聚集着大量的记者,摩根斯的世界经济新闻社只能说是头部产业,除此之外,还有数不清的小报社。
虽然规模比不上世界经济新闻社,但在大海上也算占据了一席之地。
虽然冥冥中有一种意识告诉他们,全世界都看到了这一幕,但这并不妨碍他们把记录传回去,准备明天的新闻头条。
世界经济新闻社的记者更是收到了一份传真。
“是摩根斯社长的传真!这这.喂!你们快过来!”
一个报社的工作人员颤抖地看着手中的照片,很难相信照片中的事情。
“怎么了?这是现场的照片?!”
“也就是说.”
“摩根斯社长他在现场!”
看着照片上记录的一切,这些社员都意识到了一些事情,他们的社长似乎亲历了世界的最大的变革,这些照片足够他们发上一个月的头条了。
其他新闻社再怎样,都会慢他们一拍。
“不愧是社长啊,这还真是拼命啊.”
除了感叹,他们还有一种佩服的感觉,一线的战地记者都够考验他们的勇气了,而摩根斯经历的事情明显更加夸张。
这已经不是刀尖上跳舞这么简单的事情了,扪心自问,他们遇到这种情况,肯定会第一时间躲得远远的。
这里甚至还有着十字公会的人,毕竟比起一般的海贼团,十字公会这个组织是一个彻底的生意组织,他们需要更多的生意带来资金,从而维系组织的运转。
这个时候,留在卡莱·巴厘岛的三个人心态已经崩了两个。
鹰眼还能以平常心看待这一切,至少他的面容上并没有看到什么惊慌。
巴基最是不堪,现在的他就和积木一样四分五裂地飞在空中,极度的混乱让他根本无法静下心来。
克洛克达尔虽然比巴基强一点,但内心同样在崩溃的边缘。
“天王乌拉诺斯.就这么被毁了吗?”
“你不是看到了吗?一击之下,荡然无存,世界的顶点,比我想的还要远得多啊。”
“米霍克,你少在那说风凉话了”
克洛克达尔手中的茶杯在被一把捏碎,他对古代兵器可是有着不小的执念的,为了冥王,他可是搭进去了小半的时光。
虽然没有将冥王拿到手,但是对于古代兵器的执念还没有消失。
没想到自己心心念念的古代兵器之上,还有着更恐怖的力量,让人无法反抗的力量。
眼神中尽是愁容,此时的克洛克达尔似乎意识到了,自己之前的想法到底有多么异想天开。
玛丽乔亚发生的事情已经在世界范围内开始发酵,只需再等一等,这轩然大波就会席卷整个世界,不过这一切却还没有结束。
红土大陆之上,两方人马依旧处于对峙的状态,被消灭的只是天龙人。
虽然天龙人直属的神之骑士团已经全军覆没,可是海军,世界政府的特工,这些人依旧零零散散地留在红土大陆之上。
“姆哈哈哈!看到了吗?战国!这就是我们背后最伟大的力量!来自无上之神的怒火,是你们这群家伙承受不住的!
你们的主子已经消失了,那之后的你们,又该怎么办呢?”
做出这件事的阿尔宙斯没有多么激动,这是他当初承诺过的事情,如今露娜利亚族已经有了足以复兴的数量,多余的敌人也已经被彻底清除,一切都才刚刚开始。
但是奎因却显得比谁都要兴奋,就连一旁的杰克都挠了挠自己的头,要不是他知道刚刚动手的是阿尔宙斯,都要怀疑这些是奎因的手笔了。
虽然奎因的脸上满是嘲讽,不过战国并没有在意他,反而是走出了海军的队伍,此时的他就是海军在场的最高指挥官了。
“全体海军!我以海军前任元帅,现本部大督查的名义下达最后一条命令,士兵们,你们可以选择投降!这场战争.我们已经失败了。”
伴随着一声长叹,战国下达了一个对于很多海军而言难以置信的命令。
战国眼中的海军就应该听从世界政府的命令,所以无论世界政府的命令是什么,他都会坚定地去执行,哪怕心中有不愿也是如此。
如今世界政府已经毁灭,天龙人更是从根源上消失,一时间战国甚至有些迷茫,能从大将一直做到元帅,他对世界政府自然有着坚定不移的信念。
如今世界政府消失,他反而有些迷茫,但还是下达了一个认知中合理的命令。
世界政府不在了,世界政府贵族没有了,他们必须保护的群体已经消失,而敌人又有着碾压一样的武力,继续战斗在他眼中已经没有了意义。
不过对战国造成打击的不仅如此,那些奴隶,还是很多跟着阿尔宙斯神教打上来的平民此时都在欢呼。
他们在为海贼欢呼,在为世界政府的灭亡而欢呼,他那君临天下的正义究竟为何物,此时的战国甚至已经陷入了自我怀疑。
曾经的他身居高位,士兵的生死也早已看淡,但现在这场面的影响,甚至比德雷斯罗萨那时还要大。
本就斑白的头发显得更加枯萎,脸上也多了不少的皱纹,无论是身体还是心灵,此刻的战国尽显疲态。
“投降.战国大督查,你在说什么?!”
“向海贼们投降吗那您呢?那以后怎么办?!”
周围的士兵满是疑惑和不解,也有人松了一口气,只不过大多数人,对于未来都抱有一种疑惑。
对于露娜利亚族和阿尔宙斯神教的人来说,这是他们梦想中的一刻,是信仰得以实现的喜悦,那对于很多海军而言,这都是信仰的一种崩塌。
他们想要守护的秩序,就这么不在了。
“我也不知道,你们投降后会是什么结果,但是继续跟他们战斗下去,毫无疑问,是没有生存的机会的。”
战国撕碎了自己的上衣,走向了自己眼中的敌人们。
“没有必要继续坚持了,愿意投降的,放下武器等待他们的回答,不想投降的,那就跟我做这最后一次的战斗吧。”
在其位,谋其职,负其责,尽其事,作为曾经的海军元帅,战国是世界政府手中的一把刀,而海军的绝大多数人,都被世界政府树立的观念所影响。
从他们的角度去看,他们做的事只是在捍卫正义和秩序,战国认为士兵们到了该投降的时候了,但他不一样。
赤犬当上元帅还不到两年,之前的绝大多数命令,除了世界政府下达的,都是空和战国做的最终决定。
在战国的眼中,死亡是他的归宿,与其被审判,还不如战死来得干脆,给自己一个更合适的退场。
不过这个时候,天空中却划过一道流星,直奔着这里而来。
轰!
一声巨响,地面上又被砸出了一个大坑,凯多也从里面爬了出来。
“胡帕?你没给他留门吗?”
看着用这种方式返回的凯多,阿尔宙斯瞥了一眼胡帕,但此时的胡帕同样很迷茫。
“我开门了啊.主上,是他不走门,和我没关系啊。”
冬天路滑,有个亲戚滑倒腿骨折了,今天当劳动力去医院折腾了一下。
这个月有个推荐,欠的会在上推前后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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