写这本书的时候是我正在考公的时候,因为疫情在家,脑子一热就开了这本书,骷髅是我多年的记忆。
读过来的朋友也知道,在这期间发生了很多事,比如我的失恋。
其实问题多数在我,她希望的是一位温文尔雅的伴侣,但我是那种嬉笑怒骂,宁鸣而死的性子,在一起也多有摩擦。
不知不觉我陷了进去,想要变成她想要的样子,但她更洒脱一点,觉得不应该改变我,并且也因为我的强势而选择了分手。
其实她待我一直很好。
只是我将对世界的恐惧,对未来的期待寄托在了她的身上,当她走后,我被那种恐惧击垮了,我甚至觉得考公意义不大,我考公只是想有稳定的工作,然后娶她,我还不喜欢工作的感觉,觉得所有事情没有意义,删掉了所有游戏,所有的视频软件,我觉得世界陌生了起来,所有人都在工作,都在前进,只有我沉溺再过去的悲伤之中。
我厌恶自己,但却不知道如何改变。
我不知道如何寄托自己的期待,电子产品,书籍,小说,视频,美食,所有曾经感兴趣的东西都寡淡无味。
我每天都通过走路放空自己,她在这期间一直劝说我,让我转变观念。
但是我不知道如何振作,因为我把自己弄丢了。
我的所有自信都被丢掉了。
然后我去想,明明以前没有她的时候我也过来了,为何现在不行,我以前是如何对抗恐惧的呢?
我想起很多年前,偌大的客厅里,小小的我缩在大床的中间,看着门,期待锁声响起。
幼儿园的我,每天早上四点去幼儿园,一个人在蹦床上等到八点老师来开门。
小学的我,每个周天补课,中午坐在广场的滑梯上,看着来来往往的人走过四季。
初中、高中,乃至大三之前。
我已经习惯了一个人,虽然偶有躁动,但是多数时候都活在自己的世界里。
我看了很多很多的书,多数是小说。
我推开了一扇扇新世界的大门,里面有很多的作者直抒胸臆,我的世界在他们的争论里一点点的完善。
也因此,我知道什么是对的,什么是该做的,什么是该摒弃的。
我用我的倔强,在那个环境里坚持,风雪铸就我的逆骨。
我固执且愚蠢,轻狂自傲,我都知道。
我尽力改变自己,但我从不曾低头,我怕折了这股心气,我就废了。
前几天,我就垮了,我追逐起所谓温文尔雅。
那根本不是我!
就如同我笔下李唐,傻怂傻怂的,但又带着三分狠辣癫狂,这才是我。
曾经有朋友说很羡慕我,在面对强权之时敢怒吼出声。
我恍然。
为什么我曾经不惧风雪,因为我就是风雪。
虽然我身后空无一人,但他纵有千万人又如何!
腌臜事我又不是没见过,我觉得恶心,我就骂,不就是苦头,我又不是没吃过,不就是白眼,又不是没见过。
宁鸣而死,不默而生!
这才是我。
温文尔雅没有错,但亦狂亦侠亦温文,是先狂后侠再温文!
二十郎当岁的年级,做什么沉稳姿态。
本是桀骜少年,又何必俯首帖耳!
我自苦寒而来,挟风雪,摧一摧这烟雨苦楚!
我知道这世界有诸多苦难,诸多厄运,若先生在世,应该会有济世文章。
但我文辞浅薄,只有四个字,去他妈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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