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道：这个事能不能下月再说？咱公司里一共是九辆奥迪帕萨特，下个月都该报废了，可是从明年开始咱这里就开始摇号买车了，所以我决定咱这一批车车报废但是牌照留着，也就是换新车。至于换什么车，等李俊芬从国外回来咱们商量商量再定。至于你说的A6L，等李俊芬回来我听听她有什么意见，我尽量保持你俩一致，只限于你俩，这个事先不要跟别人说去。老高问道：李俊芬出国了？去哪了、干什么去了？我说道：去东南亚了，联系东南亚水果，明天就走不知道什么时候回来。我正想跟你说这个事，这也就是今天我来的目的。老高问道：什么事？我说道：我已经决定了以后就向外贸食品方向发展，今年先踢BJ这个场子，试试BJ的水有多深。如果顺利以后还要往冷链食品方向发展。李俊芬她们去年年底单是车厘子这一项就赚了两千多万，如果她们的销量增加几倍你们的保鲜盒还供的上供不上？老高说道：肯定供不上，我还要跟你说这个事了，李俊芬她们那里要的食品塑料袋和装瓜子的牛皮纸袋我已经到了生产的极限了，再要增加我就满足不了了。我问道：你早怎么不说、什么原因呢？老高说道：这厂子一共才建了多上时间、还没等摸出规律来了，谁能想到她发展的这么快？原因还是老问题：生产空间太小。我问道：有什么解决办法没有？老高说道：什么办法也没有，北辰开发区也没有地方了，实际上我也用不了多大的地方，我只要移出两三项产品我就都耍把开了。我说道：你看咱这些个厂子哪个适合于你？老高说道：哪个都适合，问题是他们都呆不住我能进的去吗？说着话我俩已经吃完饭了，老高说道：咱回办公室里说去。于是我俩回到了办公室。
老高给我倒了一杯茶水，坐好后我说道：老高，你可能还不知道，市里那三个厂子已经腾出来了两个了。老高问道：哪两个？我说道：电器厂和电子元器件厂。老高问道：电器厂我知道黄了都快一年了，电子元器件厂是怎么回事？于是我把年前跟那几个厂长的事跟老高说了一遍，我说道：这一两天离合器片厂马上就要走了。老高说道：这就叫人心难测、知人知面不知心，企业好的时候知道挣钱，企业不好的时候不是想着给老板解决困难，而是想着自己赚钱。我说道：这几个厂长比较起来离合器片张厂长算是好一点的。老高说道：好什么好？我说道：知道老牛是怎么走的吗？老高说道：不知道，不是说他身体不行了吗？我说道：老牛的走纯属是我给逼走的，知道吗，我去年给你们开的那个会纯属就是给他开的，老牛识趣开完会就离开了，他离开了后我还查什么帐？老高问道：这我还真不知道，他账有问题吗？我说道：太有问题了，从我第一次去他厂里了解情况时他就说了，订单一压压了多半年的，撑也撑不着、饿也饿不死，反映到账面上就是多么好也是那点利润，多么不好也是那点利润，你说这可能吗？这符合逻辑吗？老高问道：那你为什么早不办他？我说道：我早就看出来了，但是我把他捧的高高的，因为那时你们这些家企业还很弱，我的翅膀还没长硬，我还指望着他了，可是现在不一样了，有你和李俊芬这两家企业了，他们算个屁呀？我现在的翅膀硬了。老高问道：你查过他们的帐、你掌握了证据了？我说道：我没查过他们的帐，但是我有证据。老高问道：什么证据？我说道：他们在喜来登大酒店里长期包了一套房，已经七八年了。老高惊讶道：还有这事？胆也太大了？我说道：你以为我们姥爷不知道吗？他一直给老牛留着面子，连我都看得出来我们姥爷看不出来吗？老高问道：喜来登那套房子的事你是听谁说的？那套房子退了吗？我说道：不知道。老高问道：你怎么会不知道呢？你的老同学大可不是在那吗？我说道：走了一只狼来了一只虎，刚才是你说的人心难测。老高说道：卧槽，这又是什么事？我说道：从他去那里到现在就给我来过一次电话还是告诉我他儿子过百岁的事。老高说道：还有这事？不应该啊？我说道：咱不提那些恶心人恶心事了，书归正传，油管厂你去过吗？他那里够你移过去两三项产品的吗？老高说道：去过，那个厂子给我肯定够，他没有搬迁的压力呀、你什么意思？我说道：我今天就把话跟你说透了，年前我们在一起吃饭的时候，当那俩厂长跟我提要买厂子的时候他也要买，但是我当时就给他回绝了。我对他说这不包括你，你没有生存和搬迁的压力。如果你需要那块地方这两天我处理完离合器片厂之后我就去油管厂打一晃去，我就是不问他，他也会跟我提这个事，到时我给他就完了。从表面上看我跟个傻逼似的，但这对于我来说是最好的解决方案。我解决电器厂时我一分钱没拿着我还竟赔了一百四十万，电器厂可是才四十多人，这个油管厂七十多人，还有那个电子元器件厂一百六十多人，如果等到他们不赚钱了，或者是黄了再解决起来我要陪多少钱啊？到了不赚钱时给谁还会要？不如现在趁着还赚钱时我把这几个企业给他们，省了将来在我手里是个累赘。老高说道：是这个道理，现在给他们正好。我说道：我摸清了你的意思我心里就有数了，一旦拿过来那个油管厂，你什么时候能开工？老高说道：耽误不了十天半个月的，增加了设备就开工。我说道：好，别耽误了我的计划，李俊芬那里好你们这里才好。
老高问道：你那三个厂子有什么打算？我说道：李俊芬跟我说想把你们旁边晶晶这个厂的两个办公楼的一楼改成冷库，就看今年明年李俊芬踢的开踢不开BJ市场了，一旦要是踢开了我立马把这三个厂子变成冷库。退一万步讲如果不行了这三个厂子在我手里预方便，小菲她们舞蹈团现在用的房子是免费给她们用的，人家随时有收回去的可能，真要是有那么一天我可以装修装修把这三个厂子改成舞蹈团。这也就是我为什么上来说的换车的事跟你和李俊芬商量的原因了？到那时公司里除了你俩还能有谁？等他们都滚蛋了一辆A6L算得了什么？老高笑了，他拍了拍我的肩膀说道：小伙子厉害，要么欧阳老总能让你当他女婿呢？我嘱咐老高：我是拿你当心腹才跟你说的这些，今天咱俩说的话统统不要跟外人讲。老高说道：明白，李总，你看我这还能不能发展？我说道：你的买卖马上又要扩大一块，先巩固巩固再说。常言说的好“隔行如隔山”你还是不能离开你的老本行，还是要在纸箱、包装业上寻找战机。另外，我一直关注着特斯拉专卖店，几天前小菲她们家的亲戚去我家，想跟我合作干点什么，我就提到了特斯拉专卖店，到时你要觉得合适你也入一股。老高说道：那太好了呗，到时我准入。我问老高：截止到目前你这怎么样？老高说道：就是二月份有点淡，年后消费高峰过去了往年都这样，过了二月份这不又全都满负荷生产吗？我说道：这不太好了吗？今年你这最少两千多万了。老高说道：问题不大。我问道：你那个老厂谁负责了？他说道：还是我呀，两头跑呗。我问道：你累不累呀？老高说道：那又什么办法？我说道：你应该跟李俊芬学，她在给她的提成里面拿出来百分之一给她任命的新厂长，罗罗食品二厂、罗罗食品一厂外加一个晶晶食品，她任命了两个厂长，她现在集中精力专攻外贸水果这块。你应该学习学习她，要学会自己疼自己。老高乐了，嘴里嘟囔着：这娘们咦？我说道：要么她能有时间出国？不聊了，过几天我再来。
接下来的几天我把离合器片厂处理了，周转资金连库存一共给了我八十万。我始终认为这个张厂长比起那几个厂长算是老实厚道的，我让他派人把那辆帕萨特送到了老高那里。至此市内的三个厂子已全部解决完。离合器片厂解决完了之后我转天上午来到了油管厂，看到油管厂还在正常的生产，油管厂厂长把我迎进了他的办公室。寒暄了之后我问他：这里正常吗？他说道：一切正常，再正常不过啦。我说道：好，再正常不过就好，你这里有什么需要吗？他说道：没有，一切照旧，有什么困难我随时找你，李总，我听说电子元器件厂已经解决完啦？我说道：是的，而且离合器片厂也解决完了。他问道：李总对那三个厂子有什么新打算？我说道：什么打算也没有，雇了六个退休大爷看厂房了。他笑着问道：李总：对我们这个厂有什么打算？我说道：什么打算也没有，过一天是一天呗。他说道：李总，说真心话：我这个厂还真是没有什么发展了，但是还能挣几年的钱，他们那两家你是白给，我这里我要是真买过来呢？不出我的预料，谈话进入了正题，我问道：你整个买过去？可以啊。他说道：整体买过来我还真买不起，我要是跟那两家一样，然后再象征性的给点钱你看行吗？我问道：你这的周转资金有多少？库存大概有多少？你打算单独再给我多少钱？他说道：流动资金大概有一百五十万、库存大概有五十万、另外我再给五十万，总数是二百五十万可以吗？我说道：你知道吗，这个厂子给你是我情非得已，既然你提出来了我恐怕也留不住你了，如果我要是不卖给你，恐怕咱哥俩就要闹掰，到时候很有可能你会在哪建一个油管厂，甚至还有可能把这里的工人挖走。到那时咱俩就是水火不容同行是冤家。与其那样不如我把这家企业送给你了。油管厂厂长说道：哪能呀？我冲欧阳老总的面子也不能跟你斗啊？这样吧，这件事我不提了。我装作不高兴的问道：什么时候搬走？他高兴惊讶的说道：最长一个月之内。我问道：豁，看这意思早有准备了？他笑着说道：没有、没有、没有，对天发誓，只不过这块地方倒闭的厂子太多租一个厂子不难。我说道：你知道吗，你欠我们欧阳家一个情，但是我不要求你还，你只要把这个厂干净利索的处理好别给我留尾巴我就谢天谢地了，什么时候跟工人们办理解除合同给我打电话我带着人过来，另外那辆车下月就要报废了，你留着也没什么用，回来打发人送到老高那里去。油管厂厂长连声道谢，并保证绝对不给我甩尾巴，并说以后咱还是朋友以后有用的着他的地方尽管言语。我起身告辞时，他非要留我说是要请我吃饭，我退说还有很多的事，你也早点运作吧。真没想到事情竟如此的顺利，他给我二百五十万，我就是找他要三百万也能要的出来，但是多要出来这五十万也没有任何意义，还显得我小气。至于他多给的这五十万全凭他嘴一说，电子元器件厂长就是个例子，满嘴仁义道德，实际上给你来个暗度陈仓，难道你跟他较真不给他了吗？难道就因小失大了吗？所以我就想：他多给的这五十万就当是流动资金里和库存里多查出来的钱就完了。而且你要是跟他认真了他给你甩点尾巴，到那时他也不受我的控制了我也拿他没办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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