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是为这事啊!”
楚雄点了点头,伸手端起桌上的热茶吹了吹,轻轻的抿了一口,漫不经心道。
“张姨娘小门小户出生不懂事,你不要与她计较,省得气到了自己!”
“爹爹陪你去一趟就是了!”
“多谢爹爹。”
楚月甜甜笑了笑,低垂的眼里尽是笑意。
好戏登场了!
—
云雨院
陈招娣将院里的丫鬟小厮聚在了一起,一脸严肃道。
“咳咳~”
“夫人今日身子不爽利,放你们一天假,只要不来前院碍眼,你们爱干嘛干嘛去!”
“是,嬷嬷。”
众人欢天喜地的应了声是,飞快的跑了。
太好了,终于可以好好玩一天了!
陈招娣面无表情的看着众人散去,见四周无人了,她动作迅速的将脚下的药碗端了起来,急匆匆的往房里走去。
“夫人,药来了!”
“快!快端过来!”
张如琴迫不及待的站了起来,急声催促着。
她已经等不及晚上了,她现在就要把这孽障打掉!
—
云雨院附近
楚月和楚雄一前一后的走着。
“爹爹,月儿新学了一种泡茶方法,等下回去泡给爹爹喝好不好?”
“好,那爹爹可就等着品尝了!”
“嗯。”
二人有说有笑,很快就走到了云雨院外。
“咦,好安静啊~”
楚月一脸疑惑的推开院门,自顾自的走了进去。
“爹爹,张姨娘是不是还在睡觉呀?”
“要不我们回去吧!”
“不必了,来都来了,让她带你去把那株药找出来!”
楚雄说完,率先往张如琴的房间走去。
“啊~”
“好痛~”
二人还没走到门口就听到屋里传来了张如琴的声音。
“爹爹,张姨娘是不是生病了呀?怎么还关着门呢?”
楚月上前推了推门,发现门被从里面栓上了。
楚雄背着手,一脸严肃道。
“张如琴,快开门!”
真是不像话,他们都来了还不来开门。
“天哪,夫人,侯爷来了!”
陈招娣端着盆一脸惊恐的看着门外,吓得冷汗直冒,这侯爷都一个月未踏足云雨院了,今日怎么就突然来了。
而且她不是将院门栓上了吗?他们是怎么进来的?
“夫人,这……这可怎么办才好啊?”
陈招娣六神无主的看着张如琴,手都在轻微发抖。
张如琴死死的咬住唇,不让自己发出声音。
“嬷嬷,快……快把门抵住,就说我生病了,千万不能让她们进来!”
千算万算,就是没算到楚雄会突然冒出来!
“哎,老奴这就去!”
“夫人您忍着点,等侯爷走了就好了啊!”
陈招娣小声说着,飞快的放下盆往门口走去,用身子抵着门壮着胆子说道。
“侯爷,夫……姨娘她身子不太舒服已经睡下了,侯爷您明日再来吧!”
“放肆!”
“竟敢将本候拦在门外!”
楚雄气得吹胡子瞪眼,狠狠的一脚往门上踹去。
他刚才分明听到了张如琴的声音,她哪里是生病了,分明是气他这一个月冷落了她!
她是个什么身份,居然还敢拿捏他!
“哐当一声”
不过几脚功夫,木门就被踹得四分五裂,楚雄不由分说的走了进去,楚月也急忙跟了进去。
陈招娣哎哟一声摔倒在了地上,捂着腰一时竟爬不起来。
“天哪,好多血!”
“爹爹,张姨娘流了好多血,您快给她请个大夫吧!”
楚月拉着楚雄的袖子,一副惊慌失措的样子。
“流血?”
楚雄的视线往床上看去,楚月不说他还没注意,那张如琴的床上全是血,连床单都染红了。
他冷冷的扫了陈招娣一眼,沉声呵斥道。
“没眼力见的东西,你家主子都病成这样了还不去请大夫,养你有何用!”
“侯爷……老奴……”
陈招娣扶着腰慢慢站了起来,不知该怎么接下他的话。
这又不是病,哪里能请大夫啊!
这时,绿芜一脸惊讶的叫出了声。
“哎呀,这屋里又是盆又是热水又是纱布的,这姨娘的血比当年我娘小产的时候流得还要多呢!”
“啊~”
“呸呸呸,姨娘又没有怀孕,怎么会小产呢!”
她一边说一边打着自己的嘴,一副说错话的样子。
“你这丫头,尽胡咧咧!”
楚月佯装生气的瞪了她一眼,抬脚一脸关切的往床前走去。
“姨娘,我略懂医术,就让我来替你看看吧!”
说着,她弯腰就去抓张如琴的手!
“走开!走开!”
张如琴强忍着腹中的剧痛拼命的挣扎着,不让楚月抓她的手。
她特意让陈招娣加大了药量,没想到这药竟然会这么猛,她现在只感觉腹中有一只手在搅动似的。
“姨娘别动,让我好好替你诊诊脉!”
楚月死死的抓着张如琴的手,阴恻恻的朝她呲了呲牙,那笑顿时将张如琴吓得魂飞魄散。
完了!楚月这小贱人一定是知道了什么!
果然,下一刻,楚月不可置信的惊呼出声。
“天哪,爹爹,姨娘真的怀孕了,已经一个多月了呢!”
“可是,姨娘为什么要吃落胎药呢?”
楚月低着头自言自语,不去看张如琴那要吃人的目光。
呵呵,既然敢给她爹戴绿帽子,那她也就没有留在府里的必要了!
今日,她既替爹爹清理了垃圾,又顺便折了楚凝雪的一只翅膀,她何乐而不为呢!
“张、如、琴!”
楚雄气得脸色发青,拳头握的咯吱作响。
看着张如琴和陈招娣那一脸心虚惊恐的样子,他还有什么不明白的。
难怪云雨院的下人都不见了,原来是这主仆俩要干“大事”将人给打发了!
他已经快两个月没有踏进她的云雨院了,她肚子里的孩子怎么可能是他的,张如琴这个贱人她居然敢给他戴绿帽子,简直就是该死!
他犹如看死人一样的看了一眼张如琴,冷声吩咐道。
“来人!将这老婆子给本候捆了发卖了!”
“张姨娘身染恶疾不宜见人,将云雨院给本候锁了,任何人不得踏进云雨院一步!”
“哼!”
楚雄说完就脸色铁青的离开了,留下了满脸惊恐的张如琴和瘫软在地的陈招娣。
“不!侯爷,不要!”
“侯爷,您听妾身解释,妾身是有苦衷的啊!”
“事情不是您想象的那样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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