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三章 真情VS假爱,自己的对手是自己

  还好,那个废屋虽然离得市区远,但小宝宝福大命大,没有什么事。在医院福妈攀着福爸手臂,说:“老头子,你昨天讲的那些话,什么你害了我一辈子。你千万不要这么想啊,我可没有娇娇人家条件这么好,我只能找你这样的。半辈子过去了,我觉得很庆幸,你对我很好,儿子像你一样温柔懂事……”

  福爸揉着眼睛说:“温柔是温柔,不温柔娇娇那么好的女孩,怎么被他骗了?懂事就算了吧,比我当年差远了,什么事都不懂……”

  福妈看到陈律师夫妻也在那边,他们此时在看小婴儿所在的婴儿房。

  娇娇妈说:“你认不认她,她都是你的外孙女。我爸说了,你要不认,他可要接回去养了。我爸给她买了多少东西。”

  陈律师说:“你是不是有毛病,我什么时候说过不认了,我有说过吗?抛弃小孩是违法的,我堂堂一个大律师会做这种事?”

  福爸福妈走过来,说:“这下你们相信,我们没有和我们儿子串通了……”

  陈律师说:“你们少来这套,他是罪犯,

  娇娇妈说:“不是两位亲家,你外孙能不能活还是问题呢,你这人就是狼心狗肺。”

  陈律师伸手去握福爸手,说:“一码归一码,谢谢你救了我外孙”

  福爸不想握,福妈一直戳他胳膊。

  福爸笑道:“不敢当,大律师的手,我这穷人怎么敢随便握呢,我们穷人手上全是细菌。我们洗手从不用消毒液。”

  陈律师说:“我已经去跟警察说了,不是什么绑架罪,诱拐罪,就是很普通民事的案子。”

  福爸叹气道:“死小子做得太过分了,差一点闹出人命,让他吃吃亏受受教育也是好的。”

  陈律师点头道:“其实我也有责任,从来没有关心过娇娇到底需要什么。还有,谁跟你说我们有钱人用消毒液洗手的……”

  两家人笑在了一起。

  陈律师在家里,反复看那些婴儿鞋婴儿衣服,喃喃道:“什么牌子的都买,老丈人从来做事不靠谱。”婴儿衣服里有一张娇娇婴儿时期照片,陈律师扭头看向娇娇妈的房间。

  然后悄悄掏出白天偷偷照的,小宝宝照片,开始对比,喃喃道:“偏偏鼻子像了那死小子,哎,不过总体来说还算满意,和娇娇一样漂亮。千万别走娇娇的老路了。”

  开庭时,福爸福妈给泡妞福请的律师被陈律师推开,陈律师要为泡妞福打官司。小王过去问陈律师说:“师父,什么意思?”

  陈律师说:“死小子,法庭你我是对手,哪有什么师父徒弟的?”

  小王说:“那我让着你?”

  陈律师说:“让着我?我需要你让吗?我最近一年心累了,要旅旅游,带带孩子。律师事务所迟早要交给你嘛,你拿出点实力来,不行我交给你师弟了。”

  福爸福妈看着对方律师(不是娇娇方的,是政府方的,这是政府对泡妞福提起的诉讼)是那个小王。福妈还说:“你还说亲家一肚子坏水,你看人家安排得多好。”

  然后小王沉思了半天,一上来就放大招:“请各位陪审团仔细想一下这位阿福,虽然年纪也不大,可是毕竟长期混迹于社会底层,与各种不三不四,哦,对不起,是没有受过高等教育的闲散人士在一起。即使他本身人品不错,正所谓近墨者黑……”

  福妈说:“不对呀,我听着好像针对你儿子来的!”

  福爸看向陈律师,陈律师低着头,福爸说:“搞什么飞机!在医院说的好好的!这死小子就是欠抽!”

  小王不断说着:“大家有没有印象,一年前,就在一年前,香港九龙区的一段危墙倒塌,压死了3个人,压伤15人!我想说,今天,此刻,这里。还有段危墙,它就快塌了,难道我们要重蹈覆辙,视若无睹吗?这段废墙就是对无知少女的保护和关爱!”

  娇娇听着很紧张,一直看向泡妞福,泡妞福一脸无惧,好像准备好接受最坏的结果。

  陈律师站起来说:“我反对,控方律师的比喻很不合适,而且受害人对被告感情很深。”

  法官说:“控方律师请重新阐述自己的观点,不要把不相关的事放在一起评论。”

  陈律师挥动指头,指着泡妞福说:“那先不提危墙,提这个年轻人,辩方律师说他是无心的,和受害人感情很真挚。我要说的就是这一点,这段危墙,哦,不对,这个社会问题。关键点就在于这里,阿福既是施害人,也是受害人。我这个观点大家可能很难接受,但我们仔细想一想,他们年轻人一头热血,要为爱情付出一切。就做了我们看来很难得的事,可是他们的人生还长,他们冷静下来呢?谁能保证他没有其他想法,不后悔今天的所作所为,甚至,始乱终弃。毕竟我们都知道,人生是一场马拉松,不是百米跑,你领先几百米,几千米,都不是胜利,就整个社会发展的趋势来说。我可以下断言,凡是类似案子,最后男方人生的损害程度,一点不会小于女方,请法官大人。数字是不会骗人的,所以,今天抛开对这对年轻人的同情敬佩,就说这个社会问题,这段已经不容再忽视的危墙……”

  所有人都在点头,似乎泡妞福完蛋了。

  陈律师开始了他的表达,说道:“其实很多人认识我,也知道小王是我的徒弟,这次又是政府发起的诉讼,刚才他的言辞也让大家看出了,这就是一场官司,没有什么人情。好了,言归正传。我要说的是,刚才控方律师反复提到危墙,社会问题,这些看起来很重要的字眼。但是我们扪心自问,如果是你,如果换了法庭上在座的每一个人,你能做到这对年轻人所做到的一切吗?我们总是以大人的角度来说,年轻人一时热血,他们所做的一切他们以后会后悔的,是不成熟的,是缺乏理智的。尤其涉案人泡妞福(我取的名字,不是真名),还是个文化程度很低的人。可是现代心理学家已经发文阐述过了,人在每个年龄阶段的所思所想,其他年龄阶段是永远无法去读取的。我们看他们不成熟,他们为什么不能反过来看我们太虚假呢?”

  娇娇惊得目瞪口呆,泡妞福也是一脸不可置信。

  观众席里的祥叔一直在抹眼泪,点头,想着以前的老爷终于回来了。

  福妈说:“亲家在说什么,我听不懂,但是我好想哭。”

  福爸说:“就是说阿福才是那个开大巴的人,你是车上的客人,你坐归坐,不要指挥人家,这个意思。”

  福妈说:“哎,老公你真聪明,看不出来。”

  陈律师说:“其实我们每个人都曾经走过青春岁月,虽然不是我们每个人都做过他们这么出格的事。转眼之间,你我已经为人父母,我们自己在青春时期犯了很多错,于是我们就不可避免地认为,自己身为父母的责任是帮助孩子少走弯路。最好从愚蠢的青春期一下子走到成熟的中年。可是我们真的成熟吗,谁给我们标准,去判断这个人成熟,那个人不成熟。不也是我们自己吗。刚才辩方律师一直提社会问题,这是社会问题吗?这只是一个人选择怎么样度过自己人生的问题。如果我们的社会,强迫每个人做每个选择,都必须符合别人给他的要求。那的确,可能不会有什么危墙倒塌,但那堵墙,压迫所有人自由权利的高墙就会一直存在。终有一天,我们所有人都不再年轻,不再敢于去争取任何让我们感动的事,我们难道就不后悔了?回到这个案子,大家都知道,我正是被害人的父亲,我在我女儿一开始出事时,总是在想为什么,她为什么要糟蹋自己。后来我想明白了,她是在提出需求,她需要被爱。不是我给她的各种要求,我那个不是爱,就单单是要求,只是我们大人总是把它命名为爱。这个小伙子,这个叫阿福的,他做得很好,他爱得很深,而且很负责任,我输给他了,输得一点都不冤。因为我没有他的爱,连十分之一都没有,有的话,我女儿就不会完全不顾及我的颜面,去和他做那些事。其实我们总是说做儿女的,要考虑到做大人的辛苦。。难道自己的事,孩子的事,还不够她操心,还要让她操心大人的事?我们一代代都把注意力放在怎么保全父母颜面上,那孩子谁去爱,是不是一代又一代重复今天这样的故事?所以我的论点是,这不是社会问题,这是私人问题。这也不是犯罪,就是不谙世事,冲动热血造成了一些违法行为。谢谢法官,陪审团,我的表述完了”

  娇娇一直在哭,泡妞福一脸崇拜地看向陈律师,陈律师红着脸低着头。

  法官判决,是违法,不是犯罪。诱拐,强暴,绑架罪不成立。判决结果是劳改六个月。

  福爸一听这个结果开心地欢呼。

  法庭外,陈律师给泡妞福点了一根烟。泡妞福说:“叔叔,我以后肯定用功念书,要做和你一样厉害的人,你说的那些话我都懂,就是我心里的想说的。但没你的知识,我一辈子都说不出来。”

  陈律师说:“叫什么叔叔,叫爸。”

  泡妞福拉着陈律师的胳膊说:“哎!爸!你终于承认我了!”

  陈律师说:“说话别动手,什么毛病。你是来不及了,放心我就这一个女儿,不会让你们一家三口过苦日子的,但你也得好好工作。你没时间了,我外孙女可不能像你一样,我真担心啊,你和你爹都是一副我是流氓我怕谁的模样,我真担心她啊。”

  泡妞福说:“爸,我在劳改期间肯定好好读书,出来后,我会对娇娇母女俩好的!”

  陈律师点头掐了烟说:“行,你去吧。你知道努力就行。我是律师嘛,你敢怎么样,你知道后果的。”

  泡妞福在笑。陈律师走过马路对面要和福爸说话。

  福妈说:“今天他怎么变了一个人,我以为他要打咱家儿子的。”

  福爸说:“我在,他不敢,你儿子就欠打!”

  那边娇娇妈问祥叔:“你去哪了,电话也换了,这几个月老陈每天煮泡面也没有雇人,他嘴上没说,等你回来呢。”

  祥叔拿下眼睛抹泪道:“你明白的,夫人,娇娇是我看着长大的,我又没用孩子,娇娇就像我亲女儿一样,娇娇衣食无靠的,老爷不管不问,就知道给警察施加压力。我气不过嘛……”

  娇娇抱着他肩膀说:“我和老陈商量好了,他说他欠我很多,要陪我出去旅游,福爸那房子没法住,让娇娇他们一家住我们房子。我们以后不一定回来了,你去帮忙照看孩子吧。”

  娇娇妈心想:没想到阿福能把陈律师这个人完全改了,他以前只要钱,现在想起弥补我了。

  六个月后,抱着女儿的娇娇在劳改所外面等泡妞福,泡妞福变了,看起来更成熟了,大声喊着:“我想你们!”挥着手。

  娇娇跟女儿说:“丫丫快看,爸爸来了!”拿着女儿的手在挥

  该故事告一段落,其中几个人物的转世会在正文故事出现。

  正文故事,卢俊香等人赶到武林岛时,一路上李奇夫因为分能量给骗人福和尹一清,所以迟迟醒不过来。肖娜问骗人福在巨人岛上哪里藏着。

  骗人福说不光是藏,他一直在调查巨人岛,机关什么的,他心里有数了,如果再回去,看他表现。骗人福小声问肖娜:你相信卢俊香吗,他说他不是2号,不是怎么卢小诺和尹劳会相信他。我看那个老头子(“鲜红靴子”白山),还有海上餐厅的人凶得很,不是什么好鸟(骗人福不知道海上餐厅一部分人,是白山以前海盗团的成员。卢俊香的回忆故事卢俊香只对他们讲了一部分)

  肖娜想起她对骗人福和刘正的背叛,低下了头。她以前主要是锯子龙海盗团的航海士,次要是著名的普通海海盗小偷。职业犯罪公司“窃贼组”成员,只是她一个最浅的身份,不要说1号到6号的核心人物,就是80号以前的管理人员,她都不知道的。

  来到武林岛,尹一清告诉他们,这里不能提“萧”这个姓,不是肖娜的“肖”

  肖娜告诉他,自己不姓肖,是养母肖玉意姓肖,自己姓卢。本名卢风止。

  肖娜和卢俊香对过身世(肖娜身世来自于肖雅的表述,肖雅也是那时候告诉她,她虽然不是肖玉意的女儿,但是是同族,收养肖娜时,她的襁褓里有身世资料的,并正式给了肖娜。告诉肖娜小时候告诉她肖雅是收养的,是为了让她不多想),发现两人血缘不近,这段感情是没问题的。关于肖娜肚子里锯子龙的孩子。卢俊香说让他生下来,我会把他当亲儿子看。锯子龙的事也会向他坦白,肖娜想起锯子龙那残暴变态的性情,很担心。

  原来在两百多年前,萧家气宗剑宗两派(其实就是主修君临场和主修先知场,这些词在各个文化中都不同,正文省略了这一点描述)决裂,剑宗萧家从此不被允许姓萧,改成了肖。气宗萧家做大很多时候,但是38年前,就是海盗邪君李骆戒受刑那年,萧家被灭门了(600多口),除了萧家的养子萧泪毒在调查这个事,已经没人管了。

  后来武林岛长安国(武林岛是大岛,有三分之一中国那么大,上面好几个国家)政府公布萧家的罪证:勾通外族(同属人类种族,不同民族),长期从事职业犯罪公司“杀手组”的事业,倒卖战略国家物资(和神厨那个“水雷迫”很接近的化学物质“水雷劫”)

  政府宣布“水雷劫”被倒卖是因为,他可以用来做政府的特效药之类的加强药品。实际上不是,是用来造人造豪杰诱惑的。

  所以谁提到萧家,就会被所有人敌视。至于肖娜的肖则没有什么关系。

  卢一清要找到自己的第三任师父乔逐。关于卢一清的身世,这里先提一部分。当年卢势藏因为杀了两位杨家人,后来决定补救杨家,知道杨家已经消亡。只留下一个杨家媳妇乔龙女,然后把尹一清,尹恩依兄妹托付给她。后来找回来时,发现乔龙女隐居地发生过战争,已经杳无音信。其实乔龙女提到过一个地方,说如果找不到她,可以去那里接尹一清,尹恩依兄妹。那个地方就是海盗邪君李骆戒出生和受刑的梦想岛,其中的一个村庄。

  因为梦想岛在普通海,尹势藏没有去。实际上他幸亏没去,因为乔龙女后来死了,没有去那里。她当时又怀孕了,是另一个男人。

  这个男人是萧家的,以善于铸剑出名,人们不知道他真名,都叫他萧大师。“天下第一剑”乔恪胸口的十字架,可以抽出当匕首的那把,就来源于他。萧大师一次遇到一块奇铁(黑面具安排的,创世石的一部分),然后开始铸剑,连铸九个月都没有能够成剑形。终于某一天想起了以身饲剑的传说,决定不能浪费这块奇铁,决定自己跳入火炉了。但是此念头一发动,该剑就成了。一个算命先生经过这里,感到气场不对,进来算(就是尹无双刚出生时算命的那个人,未出场人物)。他算到这把剑上有两个诅咒。一般来说,诅咒一次只降临一个在剑上。为什么这把剑两个呢。

  因为萧大师与乔龙女打炮,乔龙女身上藏着他丈夫的怨魂。所以变成两个。第一个诅咒是这把剑所挑中的主人,将杀死自己真心所爱的每一个女人。(尹一清因此选择禁欲存阳修行,没想到诅咒应验在了亲妹妹尹恩依身上)。

  第二个诅咒是萧大师,这个剑的铸造匠,他的孙子将拿这把剑杀死萧大师的儿子。也就是弑父了。

  萧大师此时因为铸剑九个月已经油尽灯枯(还有一个原因,乔龙女修习过道教武功,不经意间采阳补阴,吸走他的能量,留给自己的孩子)。萧大师只有一个正式的情人,就是乔龙女。他感觉自己对不起乔龙女,破坏了人家为亡夫的誓言,还带给孩子,孙子这份劫难。临死的精元随着生命中的最后一滴眼泪,落在剑上。就是有名的咒剑“泪痕”。

  乔龙女预感到自己产子后不久也会死,交待自己的两个徒弟尹一清,尹恩依带着宝剑藏到山里,立下誓言16年不下山。因为她除了精通道法,也懂点算命。自己为亡夫守节16年,自己所交待的誓言不能超过这个数字。

  尹势藏故事里的玄独,那个启发尹势藏试图给尹势藏改命的老和尚,在修行场中,遇到了尹势藏的亡魂,说出了他撞死在那个神秘石碑上的事,还希望玄独帮忙照看孩子。玄独在修行场中找到尹一清的命和著名“泪痕”剑是缠裹着的。通过对剑气的观察就找到了那座山。他还带着精神世界已经重塑的空光(此时还俗,恢复本名陈光)(玄独的修行场是先知场的一种)

  玄独很奇怪,为什么尹势藏受了三天酷刑(不吃不喝吊在树上,被无数冤魂折磨),然后自己天天为他念经,还是无法改命(黑面具连住了这个世界和索一斩勇闯安魂界那个世界的因果链,所以这个世界的命运场能量可以与那个世界共享。玄独单独推算的这个世界的命运是无法完全应验的。当时在那个世界中,白面具告诉他,想要揪出进化版的索二斩,必须用创世石造“巴别塔”攻入“三界枢纽”,杀了“大灵帝”。那是骗他的,杀“大灵帝”另有其他目的,当时“巴别塔”还没造好,刚拿到创世石。进化版索二斩就在索二斩身上出现了。黑面具因为某种原因终生无法对另一个自己白面具出手,所以也没有问到杀“大灵帝”是为了什么。)

  玄独还奇怪:在修行场中,尹一清和尹势藏为什么是一个人,不是父子。玄独从剑术岛赶到武林岛,又来到了那座山上。陈光却因为贪恋武林岛美女,半途弃师而去。

  玄独就负责当尹一清的第二任师父,并传佛法给他。与尹势藏不同,尹一清完全无法接受佛法,反而一听念经声就变得情绪激动,性情残暴。玄独只得作罢。为了分解尹一清注意力,玄独就开始给他讲故事。(主要是武林岛的故事)

  武林岛长安国的政府元首,叫乔绝群,与其他国家不同,乔绝群不是由世界政府任命的皇帝(他的正式名字是武林盟主,盟主不是独裁制的皇帝,也不是世界政府主席那种制度,他是长安国各个势力联盟的总召集人)

  也不是世袭而来,就是他打出来的。他起先是做镖局生意,后来挨个强迫其他镖局加入他的联盟。统一镖局界后,通过升抬送镖生意的价格,一举超越长安国其他势力,做了武林盟主。

  接管了政府。但后来尹一清却杀了他,还是他自愿求死,并把一生心血,整个长安国基业送给尹一清。

  欲知后事如何,且听下文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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