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月3日(农历五月廿八):星期三;小到中雨;风力1-2级;日出5:46;日落20:03
五点醒来,听着邻居家的车子正在发动。
难得睡个囫囵整觉。
自己都觉得意外。
外面在下雨,雨声淅淅沥沥。
昨晚临睡前就看着要下雨,却一直没下。
下雨天,睡觉天。
翻来覆去睡不着了。
爬起来刷会儿手机。
听着邻居父子几句简单对话后,除了簌簌雨声,周围继续寂静。
近六点雨渐渐停了。
正想着今天这雨停的挺快。
不想没有半小时又窸窸窣窣下起来了。
七点多喂完牛高马大的小鸡,决定再睡会儿。
这么好的天气不睡懒觉对不起它。
翻腾了好一会儿,还是睡着了。
八点二十,手机响了。
睁眼就听着雨正下的欢。
刷刷的雨声又快又急。
衬着手机铃声都显得那么温婉。
看看手机。
又是陌生号码。
看上去很是可疑。
不是推销广告就是广告推销。
也不知道这尼玛怎么泄露的,天南海北的号码都有,甚至连国外号码都曾经打过来几次。
想想曾经的某块地方电诈猖獗,现在确实打的很少了。
宅属性浓厚的人很有笔数,该有的号码都有,剩下的百分之九十九点九都是没用的。
除非来来回回打个三两次,才会考虑要不要接。
不理它。
静等它自动挂机。
躺着醒会儿神。
手机响了一会儿自动挂机。
起床洗漱。
刷手机到九点,下楼做饭。
雨还在下。
时疏时密,时快时慢。
天色灰蒙蒙的,看样子这雨一时半会儿停歇不了。
斑鸠的叫声很洪亮,还有几种不知名鸟儿也不甘示弱。
雨声衬着鸟鸣,村子更是清幽。
十点多准备吃饭。
哥哥说他不饿,让某和老爹先吃。
他半夜饿了,把昨晚剩的一小碗面条吃了。
行叭。
不管他,先吃。
吃完收拾完不到十一点。
雨继续下。
摊在堂屋沙发上刷手机。
老爹突然说他想去老伙计家耍耍。
看看天色委婉劝阻。
雨天路滑,还是呆在家,等天晴再去。
老爹很是听劝,回屋刷电视去了。
松了口气。
睡了个好觉又睡个回笼觉,今儿午睡份额暂停充值。
听着老爹的鼾声,哥哥关了门也在睡他的午觉——或许又在研究他的万年彩票。
近一点时,雨渐渐小了。
太阳露了个头,朦朦胧胧的。
稀稀疏疏的雨滴依然在落。
太阳雨?
睡了一觉起来的老爹,还没忘掉去老伙计那里一趟。
有点惦记,许久没见了。
目送老爹顶着淅沥沥的小雨慢慢走远。
不想没多久老爹就回来了。
一问才知道他那个老伙计住院去了。
说是气管炎犯了。
有点意外又不是很意外。
这老人家比老爹小不了几岁,也是快八十的人。
和老爹一样四世同堂。
不同的是,人家重孙子都已经上小学了。
老爹的重外孙女才上幼儿园。
老人生了两个女儿,曾经说过这大女儿和某是小学同学(校友?)。
记不清了。
这姑娘小学没毕业,比某大一岁两岁的,家里做主招赘,早婚早育。
更是早早做了外婆。前年回老家还聚了聚,看上去还挺幸福。
人生啊。
老爹继续看电视。
两点多雨停了。
困了。
上楼睡个小午觉。
醒来听着楼下有动静。
推窗一看,是老爹在收拾柴禾垛。
院子里水迹已经彻底干了。
天色比上午明亮了一些。
雨彻底停了?
这念头二十多分钟后又被打破了。
淅沥沥的小雨继续滴滴答答。
一会儿工夫院子又积水横流。
嘿。
老爹收拾柴禾垛的工作告一段落,灶房已经满了。
提着柴禾里扒拉出来的草灰,老爹打算倒后院去。
雨渐渐加大,老爹还没动静。
出后门看,在扯草。
这老头儿。
赶紧催促回来。
闲不住也不能冒雨干活。
ε=(o`)
这雨就这样时停时下。
四点多做饭。
饿了。
吃完五点多。
五点四十突然发现太阳出来了。
抬头看,云散日出。
洁白的云一块块石头一样,看样子明天又是晴天?
院子里水泥地上,薄薄的水渍肉眼可见的消失中。
虽然喜欢下雨天,但一直下还是很影响心情的。
忍不住就感觉有点沉郁。
相比之下,还是晴空万里看起来清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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