雷声阵阵,倾盆而下的雨无情的拍打在窗户上,友利奈绪看着外面的环境,思索着发生了什么事。
不知过了多久,一位警备科的人背着湿透了的六花来到学生会。那人将六花放在门口,随后便通知友利奈绪去审讯室一趟。
突如其来的变故让友利奈绪云里雾里,没能多问,她就被强行拽了出去。
雨依旧不停,友利奈绪很清楚,六花现在非常悲伤,可出现意外的不是雪染千纱吗?她难道对那个千纱还有什么情感?
搞不懂,就连那位成员也没跟友利奈绪透露什么,直到来到审讯室,她这才看到了难以置信的一幕:
七海被绑在审讯室内的柱子上,眼睛、嘴都被黑布掩盖,拘束带缠绕着她身上的每一处关节,显然是触犯了什么大错。
突然看到这一幕的友利奈绪一时间没能控制住自己的情绪,她一把抓住带她来的人的衣领,怒声质问七海做了什么。紧接着,蓝之星学院的现任校长就带着一张照片来到了她的面前,在看到那张照片时,友利奈绪彻底愣住了:
“等下,这是……七海干的?”
“没错,在警备科赶到现场时,已经有三人丧生,剩余两人现在正在医院内,似乎已经成了植物人。”
似乎是考虑到友利奈绪会为七海辩解,校长又掏出了那两个人的照片递给了友利奈绪,看到证据就在眼前,她也只能无奈地低下头:
“所以……叫我来是为了干什么?”
没人回答,他们走出审讯室,只留友利奈绪一人在这里与七海独处……
绝望之章
不知沉默了多久,友利奈绪才抬起头重新看向七海,不知在何时,七海嘴上的黑布被人扯了下来。她没有任何反应,似乎是睡着了。
看着照片,再看着七海,友利奈绪属实不知道该怎么面对她,但在巨大的心理压力下,她还是颤抖着手打开了麦克风,询问七海究竟发生了什么。
听到友利奈绪的声音,七海缓缓抬起头,她扭动着脑袋,又晃了晃身体,见还是动不了,她又叹了口气:
“友利同学,我现在是怎么了吗?好像有什么东西在绑着我,我动不了,有些难受……”
没有声音,七海还以为是自己没听到,于是她又晃了晃脑袋,企图抖掉耳朵里的杂质,但她不知道的是,此时的友利奈绪正蹲在地上,手捂着嘴,强忍着不让自己发出哽咽的声音。
在缓好之后,友利奈绪终于再次起身,询问着有关七海杀人的事情:
“杀人?唔……友利同学,你在说什么?我好像听不懂;”
“我只记得我是被警备科的人带回来的,带回来之后他们就把我带到这里绑了起来,其他的事情我都没印象了。”
“是……这样吗?”
“我知道的只有这些。呐~友利同学,可以让他们把我放了吗?这样真的好难受啊,可以吗?”
再往后,友利奈绪再也没有回应七海,她只是默默关掉了麦克风,离开了。
雨还没停,她站在操场上,让雨水肆意拍打在自己身上,但尽管如此,却还是无法让她的内心得以平复:
“我知道的只有这些……”
回想着七海说的话,友利奈绪的眼里不由得涌出泪水,她始终不敢相信,七海真的会杀人:
“喂——奈绪,看这里——”
望向声音传来的方向,是六花。六花打着伞奔向友利奈绪,两人四目相对,她们都清楚对方心里在想什么。
六花:“奈绪……我知道你在想什么,其实我思考了一下,那个杀人的七海……可能是神座;”
“我认识的七海,她拥有的卡带里正巧有一个是叫『神座出流』,加上上次的神座事件并没有找到失踪的神座,所以这个七海……可能真的是神座,不然以她的性格,是不会做那样的事情的。”
关于六花所说的,友利奈绪其实也能想到,但有关神座的事,只有她和六花知道啊!要是说杀人的并不是七海,又有谁会相信?
看着六花的眼睛,友利奈绪的手攥成拳头,似乎正在下定什么决心:
“六花……接下来可能就要交给你了……”
“哎?”
……
第二天一早,友利奈绪就起床来到审讯室,昨天在校长离开后,他就给友利奈绪发消息今天可能会宣判七海的处罚,而她,则想最后跟七海说会儿话。
此时的审讯室空无一人,只有七海在玻璃那边。友利奈绪深吸了口气,便从另外一道门来到了七海身边,为她撕下了粘在嘴上的布条:
“啊,是谁来了吗?可以听我说句话吗?我真的不记得我有杀过人哎,友利同学一直都有教导我的,我真的不会去杀人的。”
见七海说着这种话,友利奈绪不由得哽咽了下,七海听到自己身边有动静,也是急忙证明着自己的清白:
“我真的不会违背友利同学说过的话,六花同学也是可以给我证明的,我们三个的关系很好,可以去问一下她们的,呐,好不好啊?”
“真是狡猾啊……”
友利奈绪揉了揉眼睛,随后她一把抱住七海,尽管七海的眼睛还被黑布封盖,但她还是能感觉出,此时站在自己身前的,就是友利奈绪:
“友利同学……是你吗?”
“你觉得呢?”
“肯定是你吧?呐,友利同学,你会为我证明的,对吗?我已经被关了一天了,现在真的好难受~我还记得你说的,要隔两三天洗次澡,我还没回去洗……”
在七海源源不断的诉苦时,友利奈绪的眼泪早已遍布整张脸,为了能换取七海的自由,她什么都会做,无论会付出怎样的代价……
短暂相处后,友利奈绪告别了七海,此时的她目的地只有一个,那就是校长办公室。
好巧不巧,友利奈绪正巧在操场上碰到了校长,校长询问友利奈绪有什么事,接下来的话,也让校长对友利奈绪有了些许欣赏:
“校长,可以用我的自由来交换七海的自由吗?我拿我的生命发誓,七海……是不可能杀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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