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正风的事情,左冷禅其实是没有处理好。
他已经是处心积虑,有计划,有组织的进行了,偏偏棋差一着。
那么左冷禅在严格意义上来讲,他不是政治家,而只是权谋者而已。
真正的政治家是有前瞻性的,左冷禅失却的恰恰就是这份前瞻性。
他玩内斗玩得很溜。
偏偏水平不足,没有看到音乐艺术的价值。
这是他先天的缺陷。
看他组织策划的这场内斗吧,刘正风的价值只是正派的棋子,承认他的地位,也承认他过去的功劳,所以给他讨价还价的余地。
其实所谓的讨价还价,根本也是不平等条约。
刘正风只能答应,其他还能说什么?
而且答应了,就是囚徒,低人一等。
从一开始来说,或者从本质而言,本来就是不平等条约。
而且自始自终,音乐的意义,嵩山派只字不提,他们懂才怪!
就因为不懂,这才要破坏。
也因为这样的破坏,那就显示出左冷禅的格局。
他根本不是政治家,有的只是私心。
而且五岳剑派也好,三山五岳的人也好,对于音乐都是外行,都不懂的。
包括令狐冲在内。
可悲的是他们的不懂,是连常识都不懂,完全就是空白。
那么音乐对他们来讲,就是异类。
这也是左冷禅会获得看客认可的理由,沉默何尝不是认可?
而这件事到后来都没有得到平反,这是因为令狐冲不懂得其中的意义。
也就是说,悲剧未必就结束了。
令狐冲干活都没干净。
他也不是政治家。
而通篇居然没有一个是明白人,这是拉胯的地方。直接拉低品相的。
原文是——第二十一回蜜意柔情
他想通了这一节,心情登时十分舒畅,口中一声长啸,闭目倒纵出去,在半空中轻轻巧巧的一个转身,落下地来,站定脚步,这才睁眼,只见双足刚好踏在危崖边上,与崖缘相距只不过两尺,若是适才纵起时用力稍大,落下时超前两尺,那便堕入万丈深谷之中,化为肉泥了。他这一闭目转身,原是事先算定了的,要知他童心甚盛,极好嬉玩,既是打定主意,见到魔教中人出手便杀,心下更无烦恼,便来行险玩上一玩。他正想:“我胆子毕竟还不够大,至少该得踏前一尺半,那才好玩。”忽听得身后有人拍手笑道:“大师哥,好得很啊!”正是岳灵珊的声音。令狐冲大喜,转过身来,只见岳灵珊手中提着一只饭篮,笑吟吟的道:“大师哥,我给你送饭来啦。”放下饭篮,走进石洞,转身坐在大石之上,道:“你这下闭目转身,十分好玩,我也来试一试。”令狐冲心想玩这种游戏危险万分,自己来玩也是随时准备赔上一条性命,岳灵珊武功远不及自己,力量稍一拿捏不准,立时便堕入万劫不复的境地,待要阻止,但见她兴致甚高,便不说了,当即站在峰边。岳灵珊极是好胜,一心要赛过大师哥,心中默念力道部位,双足一点,身子纵起,也在半空中这么轻轻巧巧的一个转身,跟着向前窜出。她只盼比令狐冲站得更近峰边,窜出时运力便大了一些,身子落下之时,突然害怕起来,睁眼一看,只见眼前便是深不见底的深谷,吓得大叫了起来。令狐冲一伸手,拉住她的左臂,岳灵珊落下地来,只见双足距崖边约有一尺,确是比令狐冲趋前,她惊魂略定,笑道:“大师哥,我比你落得更远。”
令狐冲见她骇得脸上血色全无,在她背上轻轻拍了拍,笑道:“这个玩意下次可不能再玩了,师父、师娘知道了,非大骂不可,要是又罚我面壁一年,那可糟了。”岳灵珊定了定神,退后两步,笑道:“那我也得受罚,咱两个就在这儿一同面壁,岂不好玩?可以比赛谁跳得远了。”令狐冲道:“咱们天天一同在这儿面壁?”
男生是这样的,喜欢挑战危险的事物。
危险对他们而言,那是刺激。
此刻的岳灵珊和令狐冲,那是两小无猜,喜乐融融。
只要在一起,无论碰到了什么,都是开心的。
但两人都在依赖,依赖师长、父母的祝福。
依赖也是索取,也是软弱。
假如此刻令狐冲带着岳灵珊私奔,事情还有救。
甚至林平之都会帮他们,他本来就闲事不管,专心练剑。
走都走了,顶多关他一阵子,他也正好静心习武。
真要是这样,岳灵珊就不会死了。
令狐冲就算遇到了任盈盈,情形也不同了。
别说令狐冲不动心了,任盈盈也不会动心,人家再好也是有妇之夫,婚姻正在进行中,是现在进行时。
两人碰到了,也没戏的。
那就少不了岳不群这蠢货,好好的日子不过,非要搅得一团糟,把好的全送给人家。
不过这又有什么关系,好的又不是他。
他要的是,他岳不群最好。
问题是搅合到最后,他的心愿还是不能实现。
辟邪剑法也卷,已经残了,还卷。残卷残卷的,也是惨卷。
岳不群不跳七重纱之舞,那怎么比得过拿绣花针的东方不败?
至于林平之,他年轻呀,年轻就是好。好,明天继续。
2024年6月8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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