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你在担心什么,可你眼下最重要的就是这次科举考试。我想今晚你因该深有体会了,也不用我在多说什么!”崔臻补充道!
“侄儿明白了。”崔胜点头道。
“出发吧!”
“叔!不是还没到时候嘛!”
“我去那里等着,待在这里心慌!”说完,崔臻便起身走进雨夜!
“大人!”曹坤,曹炳兄弟二人推开门,望着曹敬民的背影喊道!
“嗯!进来先把屋子收拾一下,屋子太乱了!!”曹敬民没有转身,只顾对着书架查找着自己需要的东西!
“是!”兄弟二人领命,可地上真的没有落脚点,曹坤率先伸脚走了进去,抱起地上的一大片图纸转头朝着曹炳示意,曹炳这才踏门而入。兄弟二人仔细收拾了很长时间,才空出一角,可这些收拾好的图文还要在进行更详细的编制才能收入书架。曹氏兄弟也是最怕干这种细活的,可他们别无选择,三面大书架上的每一本书籍全都出自于二人之手,这些年也都成了他们分内之事!
“早收拾了也不至于今日这般无从下脚,这么多年了你们还是不长记性!”曹敬民一本正经地对着书墙说道!
“大人!我们好像是前儿才收拾好的!”曹炳道,曹坤暗笑!
“前儿才收拾的吗?我怎么觉着好像很长时间没来这里了一样,那图到底放哪里去了?怎么就找不到?”曹敬民回过头道!
“大人你这是要找什么图?”曹坤问!
“就是当年夜水河下游那套工程施工图,叫什么桥的?”曹敬民似乎是想不起来!
“涪汐桥!”曹炳一口答道!
“对对!就是涪汐桥,一直都觉得这名字难记,也不知道是谁取得!”曹敬民听到这名字后,脸色的表情凝重起来!
“大人!您别急,您前儿刚翻阅过,我马上给你找出来!”曹炳立马来到桌前有条不紊地进行着搜索,不一会儿也就找到了。
“大人!找到了!”曹炳将图文铺在桌上,又将其余的书籍全部抽掉。
曹敬民上前一看就是自己要找的东西,表情立马变得十分严肃起来!
“就是这破玩意,让前两任工部尚书都栽在上面!”曹敬铭面色沉重!
“大人的意思是……?”曹坤问!
“大人哪有什么意思!是大人多虑了!”曹炳道!
“现在轮到我头上了,你们说这一关还能不能过得去!这场雨绝对不是这样下的平白无故,是有原因的,是有人动了不该动的东西,接下来就是不知道会发生什么事情了?”
“现在所有受灾百姓都已经得到大人的及时安置,并无一人伤亡,若是再有什么事情发生不是非得大人一人去承担,更不是大人一个人的责任。不管什么时候大人都要照顾好自己才是,其余的只有听天由命!”曹炳心思细腻也知道曹敬民所担心的问题!
“大人!到底是动了什么不该动的东西?那东西到底是什么?为什么说前两任尚书都是栽在涪汐桥上?那桥不是早已荒废几十年了吗,这十几年来不都是一直相安无事的!”曹坤性急!
“涪汐桥初建的时候还是在先圣祖爷手里,主要负责人就是先圣祖爷最看重的太子爷。现在的东明码头原本是选建在涪汐桥这个位置的。涪汐桥地处护城河最下游,东临禹州,南面邴丽国,西北面又是西炕城,这三城虽不是大国,但在水运贸易市场上这三国可是威名远扬的。当时太子爷就想在那里建立自己码头,与外界联系起来,互通互利。据说当初先圣祖爷亲选的太子妃就是邴丽国的一个郡主,只是……哼……”说到这里,曹敬民直起身子,目光似乎没了焦点,重重的叹了口气:“可惜了这两个孩子。当初我第一次进工部的时候还有幸与先太子爷说过几句话,他自己也就十五六岁的人,却一副老成持重的样子。那样子我到现在都还记忆犹新,若他还在,这天下又是另一个天下了!再后来郡主的离世,邴丽国就与我们结下深仇大恨。邴丽国的族神以她们的郡主之魂在涪汐桥上布下千年难解的诅咒,诅咒刚下,当时负责修建的前前任尚书就坠落河中,尸首都没打捞起来!先太子逝世第三年,先帝为完成其弟先太子爷在生前的遗愿,再次动工修建,也就是前任尚书,至今下落不明。先帝在位六年,算得上是举步维艰,如履薄冰,临终之言就是嘱咐咋们的圣上不许再碰一下涪汐桥。”曹敬民一一说道,这也是第一次对兄弟二人提起,曹氏兄弟站在桌前一言未发!
“这桥柱下面的两块铜镜是岜虚子道长在先圣祖爷在位期间奉命布下伏魂阵,也是为了镇压邴丽国布下的咒语!可如今有人动了这伏魂阵。”曹敬民忧心地看了一眼曹氏兄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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